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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没有。远处就有一只哦,他一定偷看我!”
觉得好就没这么惬意了,我皱眉喊:“我没有!”
“听到没,他心虚了!呀!老姐咱俩没拿纸!”
“不是说你拿吗?”
“哎呀景色太美我给忘了,让姐夫送一下吧,姐夫!纸!”
拿给她们纸抽和湿巾,她们两张美丽的面庞一起看我。
她们挨在一起蹲的,我递给楚汐没看斯雅。
“姐夫帮擦呀。”
“小崽子你够了,信不信我揍红你的小屁股。”
她俩挨在一起又闹,我笑着走出树林。
10分钟后,她俩躺在引擎盖上晒太阳,我在旁边给她们涮鞋。
树林里很多泥,我仔仔细细的涮着,听到楚汐笑说:“好久没这样放松了,无拘无束的感觉真棒。”
“姐夫。有车来了,好几辆。”
斯雅小声提醒,我扭头看向山路下面,发现三辆车全速冲上盘山道。
为了防止万一,我们迅速钻回车里。
然后楚汐倒车藏进树林没有2分钟,那三辆车就风驰电掣冲过去。
都是面包车,黑色的。
“是他们么?”
我看楚汐,她盯着路面摇头,“肯定不是,别担心。”
好吧我懂,百分百就是。
取出一张电话卡,我打给梁阿姨,确认以后我暗暗抹汗。
“幼棠你别担心,他们对我挺客气的,他们早晨5点来的,人非常多。”
“好我知道了,我这个号码暂时不换,有消息通知我好么。”
第三天早上,车子开进外省一个小城市。
看着她俩略显疲惫的表情,我很心疼,就硬头皮选了一个有热水浴的旅馆。
洗掉一身汗,她俩躺在床上睡得很香。
两个人都蜷缩着,维持睡在车里那种姿势,我捉住她们优美的脚踝想舒展开,试了几次没管用。
傍晚。我们神清气爽在夜幕中出发,她俩口风一致,说旅店没有车里睡得舒服,以后不住店了。
知道她们怕我多心,我感动之余更加疼惜她们,所以我们每一天都在互相关爱中渡过,可惜惊险还是降临了。
“姐夫,咱们还过桥吗?桥上好像有检查的。”
确实有检查的,不然这些私家车什么的不可能堆在一起。
我和斯雅站在一个小超市门口往远处眺望,她小脸有点脏。
“大爷,那桥上怎么好多人呢,是不是出啥事了。”
我截住一个买东西的老大爷,他叹气说:“可不嘛,就前天这边发生个人命案,不然那桥都没人管。”
“听到没?是人命案。别草木皆兵了你。”我捏斯雅的小鼻尖,她笑眯眯任我捏,只是嘴上不服气。
“我才没有草木皆兵,是姐夫一直担惊受怕,我和老姐很淡定的。”
她几天以来没用云鸽的嗓音说话。所以我们不会尴尬,不过我要澄清一件事。
“不许你笑话我,我确实害怕,我是怕失去你们。”
笑着捏她脸颊,我看到一个卖棉花糖的推车。在街对面。
“吃那个么?等我,不许乱跑。”
她唇上笑意很浓,低头没说别的。
我摸出钱包走过去,赫然发现一个人!
他就在那个棉花糖小推车后面,身上穿着黑背心。西服拎在手里。
他肌肉线条和花岗岩一样硬实,腮边胡茬很重,他眼睛盯着我不放,眼色非常阴郁。
“那是童虎大叔?怎么可能”
斯雅跑上来抓我手,童虎大皮鞋抬起落下脚步特快。直线冲上来了。
“走。”
拉上斯雅跑进超市旁边一条小巷,我知道自己跑不掉,童虎是绝对运动健将,我跑不过他。
“完了姐夫,这是死胡同”
好吧。一道铁丝网出现了,目测三米多高。
摸出电击枪,我在铁丝网下面转身,这时童虎放慢脚步,一面墙似的走进小巷。
“幼棠。我不想和你动粗。”他目光灼灼特别陌生。
打开电击枪的保险,我冲他摇头。
“虎哥,我知道打不过你,你别逼我。”
“幼棠,没有人逼你,大家都在找你,回去把话说清楚就好。”
看来谈判破裂了,我推开斯雅盯着童虎的大皮鞋,我在算距离。
“连招呼都不打就消失,都把卫遥急的不像她了!幼棠你这次真的错了。”
他松开五指扔掉西服,一阵噼里啪啦骤然响起,然后噗咚一声,童虎跪了,脖子歪下去就趴下了。
“老姐?”
楚汐鞋子拎在手里,走路才没声音。她举起电击枪冲我笑,我蹲下去看童虎。
“不会电坏吧?”
“应该没事,你看他还喘气呢,咱们快走吧姐夫。”
小跑回到车上,我亲了楚汐脸蛋一下。
多亏她机智赶到。不然童虎和我肯定动手,我还干不过童虎,很难预料会发生什么。
“老婆快开车,童虎在附近,李加贺一定也在,他比童虎难缠多了。”
车子开上公路,我心有余悸盯着公路段下面那条河流。
我看的入迷,一连串很吓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们脑后。
这些声音从我们身后很遥远的地方发起,那是汽车轮胎狠狠摩擦地面滑出的,听上去类似电影里甩尾。
楚汐皱眉提升车速,斯雅就踢车门。
“妈的是他们!”
斯雅焦急盯着后方公路段,我回头正好看见几辆追击的汽车,开在最前面那辆也是我最熟悉的,那是李加贺。
(下一章进入卫遥章节)
第一百零八章 到底谁才是幼棠的妹妹 卫遥章 节()
这些天我恍恍惚惚心神不宁。
最初,幼棠和楚汐私奔,我精神状况还好,毕竟幼棠隐约透漏过私奔的事,我有心理准备,甚至又扮演了一次告密者。
可是这次告密不太成功,我的诚实没有得到未来婆婆的认可。
“我儿子在策划一场私奔?他昨晚告诉你的?亲口?”
都说婆媳关系最纠结,所以约她见面以前,我特意做了一番准备。
我的妆容一丝不苟,穿戴绝对得体。
挺直腰板,我眼睛盯着一杯咖啡轻轻点头,“是他亲口说的。”
我郑重作答,婆婆笑了。
她笑声有着一种宠溺,“也好,难得他任性一次,你不会知道我多么希望他能撒次娇。或者做出一些让我头疼的事情,可是他一次没有,呵呵。”
我听不懂她的意思,难道她默许这次私奔?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默许,她希望幼棠走上不归路?
我抬头看她,婆婆眼中没有笑意,属于皮笑肉不笑那种,我猜不透她的心思。
“卫遥,你猜恋人之间最重要的原则是什么?”
她直勾勾盯着我眼睛,目光特别锐利,她不高兴了。
我低头没回答,她笑着说:“是彼此间的信任,他把私奔这种大事告诉你,说明你在他心目中地位很高,他对你没有任何防备,可是你”
“请您不要说了,如果我说最不想出卖他的人就是我,您会信么?我拿他当命对待的。”
我发誓这句话是肺腑之言,她笑着点头,“很好,阿姨懂了,不过我要问你件事,希望你诚实回答,你是何强的未婚妻?”
不知道她从哪听的这个事。我慌乱了。
通过我的表情,她已经得到答案。
捉起桌上那杯咖啡,她闻了一下味道才喝,动作非常优雅。
“何强碰过你了?”
我郑重说:“没有。”
她咖啡杯挨在唇上,笑的有些轻浮,“不可能的,你欺骗阿姨,实不相瞒我认识何强,他是我男人手下的一条狗,他是什么人我领教过,他是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何况你天生丽质这么漂亮,那条狗不可能放过你,很抱歉卫遥,我对儿子谈婚论嫁的筛选非常严格,你做我干女儿吧。阿姨真的很喜欢你,第一次见你就有种亲切感,好么?”
“何强真没碰过我!我可以发誓!”
我激动过了头,豁然起身撞翻了自己这边的咖啡杯。
“阿姨,如果我被其他男人碰过,又有什么资格和楚汐一个姑娘家争老公!”
“对不起卫遥,尽管你说的很煽情,阿姨还是不能信你,你身材真的太好了,不是少女应该有的,你自己不清楚么?”
“我可以去医院做坚定,咱们现在就去!”
真金不怕火炼,我会拿出证据给她看。
她有些动容,低头想了一下问我:“你真要做鉴定?好,我认识一个人,她是这方面的专家,你敢让她验么。”
“当然敢。”
“好吧,不过验的过程中,她可能和你发生一些接触。”
觉得这是一种羞辱,我冷笑说:“别太过分就可以,你让她来吧。”
“卫遥你别生气,如果你真的还在,阿姨一定向你道歉,还会一直支持你。”
得到这种安慰,我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半小时后,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来到我们面前。
她笑容有些扭曲,手上端着一根细杆的烟袋锅,进门就打量我:“哟,好标准的美人胚子,我喜欢。”
“玲玲你别胡闹,过来。”
端着烟袋锅的女人弯腰到婆婆耳边,态度特别恭敬。
她们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这个玲玲突然笑的花枝乱颤,“放心交给我好了,虽然不做那个很多年了,鉴别女人的眼力还是有的,你站起来吧,脱吧,上衣。”
她语气幽幽的吩咐我,婆婆就盯着我的眼睛不放。
当他们面前解开衣服纽扣。我眼睛盯着墙壁。
针织小衫扔到桌上,我拿掉文胸没看她们。
“完美,真是秀色可餐的标准呢。”玲玲一步步走过来,我感觉自己挨上了很凉的东西,她用烟袋锅的末端拨弄我。
我羞愤交加往后退却,她手伸进我裙摆。
我咬紧唇没动,她一分钟多钟以后才把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吸吮,意犹未尽的点头:“不错不错。不必验了,我喜欢呢,把她赏给我吧。”
“滚出去!”
婆婆声音突然很冷,玲玲吐下舌头溜掉了。
“对不起丫头,阿姨错看你了,都怪阿姨,别哭。”帮我擦去眼泪,她动作很轻,搂住我一下下拍后背。
“我不要做干女儿”
“好,不做干女儿,做儿媳妇好么?”
我低头吸鼻子,她柔声说:“你可真好哄,这就笑出来了?”
她笑容满怀歉意,我抹掉眼泪和她商量,“不可以反悔。”
“不反悔,阿姨一定支持你,但你也要努力争取,切记不要做海棠讨厌的事,好了时间很晚了,快回去吧,慢点开车。”
我走出小包间,那个玲玲就在门外。
我快步走远,听到她进屋问:“这丫头是谁?”
“一个很好的小丫头,就是心机偏重。”
她们小声谈论我。我听到以后停下脚步。
“我看你对她很好,不像你风格呀。”
“是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见到这丫头就有种亲切感,好像认识好多年了,根本见不得她掉眼泪,只要她哭鼻子,我就心慌。”
“她到底是谁?”
“她是何强的未婚妻。”
“何强的未婚妻?她是卫遥?那个跟何强生活很久的小姑娘?她是完璧?大哥你逗我?”
“我也奇怪这件事,可是你刚才验过了不对么?好了不说这件事了,其实这是好事,对了,我宝贝女儿要私奔,你找个时间去一趟万豪,把消息透给他们管事的。”
“好,不过大哥真的确定那个楚汐是你女儿?”
“这还需要确定吗?当初我从斯雅手机上第一次看到楚汐照片,就知道她是我的骨肉。”
“大哥,我觉得还是做一下亲子鉴定比较好,楚仁诚他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会帮你养孩子?我咋不信呢。”
“这就要问何强了,当初他把孩子们抱走,还承诺说送回楚家。”
“你意思是何强把孩子换了?狸猫换太子?”
“我的孩子才是太子!”
“大哥你别生气,玲玲矢言了。”
“我没有生气,楚汐就是我的孩子,你记住这点就完了。”
“玲玲记下了,其实何强给孩子调包也是可以理解的,当年楚家没有你坐镇,已经岌岌可危了,任何一方都能轻而易举吞并楚家,如果这个时候何强送过去一个孩子,那么后果”
“别说后果了,何强已经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而且楚汐就是我的女儿,就算楚仁诚和我翻脸说楚汐他的骨肉,我也拿得出证据。”
“大哥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