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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遥嫣然一笑,回答说,“海棠当然知道我是谁,用我重新介绍自己么?首先我叫卫遥,当然,我本不该叫这个名字,我应该随母姓,单字一个璃。楚璃才是我的名字,但我永远是海棠的卫遥,海棠是我要专心伺候一辈子的老公,你听懂了?”
马方鸣直勾勾看我说,“你你你疯”
感觉拖得够远了,我丢下他,后退两步掏出手枪。
我低头给枪上膛,马方鸣趴在地上咳血盯着卫遥说,“如如果我出事,卫军就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楚仁美面前”
懒得听他废话,我弄好枪递给卫遥。
卫遥接住枪双手托起来,持枪姿势有模有样,毕竟她枪法是寇天龙亲手教的,就在一个月前我们一群人在醚县闲的没事,寇天龙教每个人学枪,童虎还教了卫遥几招防身术。
卫遥身上流淌着楚于两大家族的血,天资傲人学东西很快,可以说她枪法比我好很多,只是开枪后坐力让她吃不消,她开枪频率没我们快。
我点上一颗烟靠在大树上,卫遥指尖碰到扳机,一枪击穿马方鸣膝盖,震得树梢落下来一些雪。
卫遥枪口冒白烟,马方鸣膝盖骨就开花了,这就是子弹的可怕。
卫遥移动枪口打他另一条腿,马方鸣痛哭流涕一直喊不要。
当树梢上再次落下积雪,马方鸣已经残了。
他疼的嚎啕大哭,卫遥放下枪口笑眯眯打量他。
5分钟后,卫遥小手摸到自己头上,用力抽下盘头发的簪子。
簪子攥在手里。卫遥黑玉色的秀发直接垂落到腰,从侧面看显得妖媚不像凡人。
其实卫遥散头发最迷人,我出于私心只许她盘头。
她扬起下巴冷眼盯着马方鸣。
马方鸣趴在血泊中起不来,嘴上哭喊,“海海海棠公子”
卫遥握紧簪子眯眼说,“海棠也是你这人渣叫的?”
她眼色锐利起来。弯腰扑到马方鸣身上,用膝盖紧紧压住马方鸣不许他动,同时挥起簪子一顿狠捅。
话说这是我头一次见卫遥发狠,我只能说她狠起来和楚汐一样恐怖。
簪子入肉那个声音很粘稠,我扔掉烟看车子那边,李加贺和童虎已经下车了。
他们目瞪口呆看卫遥行凶,卫遥一脸厉色不停挥动簪子,疼的马方鸣双手抠进雪里大声求饶。
2分钟后,卫遥累的不行才停手,然后突然举起簪子落下去刺穿马方鸣手掌,而姓马的已经麻木了。
簪子留在马方鸣手背上,他盯着被刺穿的手掌在血泊里抽搐,身上千疮百孔全是窟窿,每个都冒血。
卫遥小手撑着雪地爬起来,长筒靴踩住他另一只手问,“卫军在哪里?”
马方鸣抽搐中翻起眼皮看卫遥,眼神是当初韦勇权那种凄厉,看来他已经明白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就勾起嘴角嘿嘿笑,嗓音沙哑像老头子。
可惜他笑错对象了,因为卫遥问了一句话。
她低头盯着马方鸣,黑溜溜的眼睛轻轻眯起透着危险的味道,问,“卫军一人换你父母全家一命,成交么。”
马方鸣笑容僵在脸上,眼神渐渐灰了。
他下巴挨在雪地上说,“万豪309”
卫遥长筒手套被血染透,她丢掉枪,拽下来手套扔到马方鸣身上,又问,“还有谁知道卫军在309。”
马方鸣咳血回答,“没”
卫遥听后看我。
我轻轻点头。
她捡起枪抖了抖枪上的雪,就是处决马方鸣的节奏。
这时马方鸣身子突然扑腾了一下,瞪起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盯着我喊,“海棠楚璃!我诅咒你们这对狗男女没有好下场!你们不会善终不会好死!我就在阴间等着你们,等你们!看你们拿什么面对楚家的列祖列宗!哈哈哈哈”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狂笑,卫遥举枪对准他后背连续三枪。
枪声震耳欲聋,马方鸣身子震动三次以后,四肢就伸长放平,再就没动。
怕他死不透,卫遥上前一步瞄准他后脑勺补了一枪。
脑浆飞溅一地,我冷眼盯着姓马的尸体,卫遥放下枪抬头盯着天空,眼中晶莹闪动,笑说,“终于结束了。”
天上雪花飘落,她小声嘀咕说,“如果真的有天谴。就来惩罚我一个人好了,不要怪罪我的海棠,求你。”
她望着上天良久,我没听清她说什么,因为声实在太小。
以为她杀人以后有负罪感,我走上去搂住她。
她双手禁锢我腰,脸埋在我肩窝说,“我爱你,很爱很爱。”
我俩回到车上,李加贺望着马方鸣尸体没吭声,童虎也是。
他俩雕塑似的注视马方鸣,我拍他们座位说,“看傻了?”
5分钟后,卫遥留在车里,我们三个男人出苦大力埋尸体。
童虎一边挖坑一边冲我挑眉,坏笑说,“幼棠你这次可拣着了,我们小卫遥也有女王范儿呀。想下跪亲吻女王长筒靴有木有?”
童虎总是不正经,我低头刨坑没回答,李加贺累了踩着铁锹说,“啥时候埋的是王华就好了,这可是我人生一大心愿。”
他冷眼注视马方鸣尸体,唇边笑意很残忍。我铁锹戳在土里说,“王华子就算了,那是楚汐老公,你希望楚汐变寡妇?”
李加贺笑容很冷,强调说,“跟王华在一起的人就是敌人。而且我很想不通楚汐为什么偏偏选择王华,就算出于报复也该有个限度,不过她嫁了也好,就她那种破性格,免得将来让你头疼,对于她那种五次三番玩分手的女人。我是看不惯。”
我继续刨坑说,“楚汐和我分手不怪她。”
童虎说,“幼棠,这都什么时代了,哪个成功男人身后不是好几个小娘们儿,将来咱哥几个混出头了洗手不做这一行。我肯定娶一堆屁股大的。”
我笑问,“虎哥,咱们有工作么,你指的是哪一行。”
李加贺也笑,问我,“你说做哪行?你是楚家的继承人。我可跟你说,要是你扔下家业成全王华子,我马上拿上枪把王华突突了。”
俗话讲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放慢刨坑速度问,“真的?”
李加贺铲起一捧土扔到上面回答。“你可以试,这天底下了解你于幼棠的可不止那几个女人,要么大家一起走,要么老老实实呆着,任性也该有个限度。”
童虎说,“幼棠,加贺说的不错,你可不能抛下我们一大群人领着卫遥走,你要是走了,咱这伙子也就散了,我看寇天龙和陈天莱人也不错,他俩现在还帮咱守着醚县的房子呢,表哥表嫂小韩冰也盼着咱们回去,咱看不惯王华和楚汐,咱回醚县就是了,你要是铁心想走,可别怪虎哥把你绑回来。”
下午5点天已经黑了,我们回到药铺。市区那边满天是节日焰火。
在药铺休整半个小时,我怕夜长梦多直接去万豪。
走进万豪大门,我身边只有李加贺,卫遥腿脚不好,我没让她来。
来到309门口,我和李加贺身后跟着一堆人。万豪总经理都到场了,这和我身份有关。
停在309门口,我问那个男经理,“里面都有谁。”
他微笑回答,“只有一个人,是马经理安排他住这的。”
我点头问,“马经理还说什么了?”
他看了身边人一眼,凑近说,“马经理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搅309里面这位客人,海棠公子要进去吗,房卡就在我这。”
我笑说,“请打开门,麻烦了。”
他行礼说,“请您稍等,我这就去取房卡。”
经理快步跑走,李加贺问我,“谁住在里面。”
我正要回答,李加贺突然抬头看远处。
我循着他目光看去,楚汐和斯雅站在走廊尽头。
斯雅远距离盯着我,小手在下面捉住楚汐衣角使劲晃。
楚汐烦了冲她皱眉,斯雅就说,“快过去呀。”
第一百四十章 秘密泄露()
她们姐妹俩穿的红旗袍,红鞋子,看上去很喜庆。
斯雅两只手抓住楚汐衣角,催她说,“快过去呀,面子又不能当饭吃。”
她们离我太远,我听不到她们说什么。
我面前几个女招待回头看楚汐,那个经理正好跑回来,他在楚汐身旁停下脚步,毕恭毕敬说,“晚上好夫人。”
经理手上拿着309房卡,斯雅皱眉看房卡,楚汐没看。
楚汐脸色铁青,盯着经理眼睛冷冷一笑,没说别的。
她甩开斯雅转身离开,经理讪讪一笑跑到我面前说。“海棠公子,这是房卡,给您。”
他双手递上来房卡,我接到手里说谢谢,这时斯雅快步走到经理身后,她眼睛盯着我,脚下没声音,经理就不知道斯雅在后面。
经理笑容苦涩说,“我们夫人最近脾气很差,动不动就生气,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每天都是提心吊胆过日子,我们知道海棠公子和华哥关系好,我希望”
我打断说,“打住,这是你们家务事,和我无关。”
经理没想到我会给他瘪子吃,低下头说,“对不起海棠公子,是在下多言了。”
我笑说,“你们都去忙吧,不用管我们。”
经理和女招待转身离开,我拿着房卡问斯雅,“你有事么?”
我语气并不好,她一愣。我又问,“你有事么?”言外之意就是没事赶紧走。
李加贺比我干脆,直接举手示意远处说,“请吧斯雅小姐。”
李加贺和童虎都是我的嫡系,很多时候向着我,当初斯雅扔下我离开醚县,我大病一场差点死掉,李加贺他们都知道这事,对斯雅意见非常大。
斯雅扭头离开,脚步特别快,她要是再不走,房卡就被我攥出汗了。
举起房卡对准感应器,门锁自动解除。
李加贺打开门走进去,我慢步进门打量客厅。
5秒钟不到,卧室里传回李加贺的声音,他说。“这也没人啊。”
我上前两步看茶几上一个烟缸,里面很多烟屁股,抽剩的。
我皱眉看,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在后面问,“谁呀你是?送饭的?老子饭呐?”
我冷笑转身,卫军就在浴室门口。
他叼着烟打量我,身上**,腰间缠着浴巾。
他还是当年那个缺德样,可是时境变迁,他认不出我是谁,毕竟我这两年变化有些大。
他举起一块毛巾擦头发,表情有恃无恐似乎过得很惬意,看来马方鸣没把他怎么样。
李加贺目光灼灼走出卧室,卫军毛巾掉在地上,盯着李加贺说,“你,你是”
10分钟后,卫军头破血流跌出309门槛。
他趴在走廊红地毯上使劲咳嗽,嘴里蹦出好几颗牙。
李加贺拽掉领带走到他面前,揪住他头发拖向电梯那边。
我捡起李加贺领带跟在他们后面,斯雅突然露面。
她领着几个保安拦住李加贺,显然故意找茬的,我就没脾气了。
卫军浴巾早被揍掉了,光个屁股跪在地上抬头看斯雅,哭着说,“他们不讲理呀,进屋就打人呀,我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根本不认识他们,我要报警”
卫军鼻青脸肿跪地上哭,斯雅冷眼注视我,我懂,她这是报复我刚才赶走她。
我皱眉说,“斯雅。”
她冷笑打断我,强调说,“能加上小姐两个字么,谢谢。”
我苦笑想说点什么,她踩着红色高跟鞋走到我面前,抬头盯着我说,“海棠公子,我提醒你这里是万豪的地盘。你平白无故殴打我们万豪的客人,是不是应该给个说法。”
她用的云鸽嗓音,我突然心烦,就说,“斯雅,我现在没空哄你,这个人我要带走。”
她眼中流露一丝轻蔑,李加贺嗤笑问。“万豪很牛比是吗?”
斯雅猛回头看李加贺。
李加贺当她面一脚踢在卫军脸上,然后问,“我就揍他了怎么的,干死我?来呀。”
卫军被踢个底朝天,嘴里喷出一口血正好落在斯雅鞋上。
斯雅低头看鞋,冷声说,“有些人请你注意言辞,别给脸不要脸。”
原来斯雅气人这么厉害,我有点火了。
我扔掉李加贺的领带说,“斯雅。”
她又打断我,笑说,“麻烦你加上小姐两个字行么,难道海棠公子不知道敬语是什么意思?你爹妈没教你礼貌?对了你没父亲,对不起我忘了。”
我深吸一口气说,“斯雅,这个人我要带走,然后我永远不登你们万豪这个门槛,可以么?”
她瞪我说,“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自己家炕头么?”
好吧,我必须承认斯雅气人很有一套,行,我成全她。
我直勾勾盯着她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