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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言罢,看着薄姬道:“这本是隐秘之事,不该告知于你,但眼下,此人我必须要带走。”
薄姬心下大骇,只觉得多年的谜团在一瞬间解释的清清楚楚。
为什么皇后对所有的妃嫔冷冷淡淡,不偏不倚,却偏生对最得宠的戚夫人关怀备至,体贴呵护?
明明最当初,她是那么的憎恶戚夫人!
可现在,连她的孩子,也照顾的如同亲子。
她竟然知道了这么天大的秘密。
但越是知道的越多,她越是要按照刘邦的话去做。
因为,她唯一的主人,是刘邦。
“公主如此执拗,难道会只有对戚夫人替身的恨意这么简单吗?公主,我很了解你,若你真的痛恨,动了杀心,那你就会直接去做,而不是现在这般,与我磨嘴皮子了。”薄姬心中有一些不解,她洞察的目光让芙蕖心惊。
但芙蕖面上却依旧含笑,她不信么?
“还是被你看穿了…墨璃是我的奴婢…我自得了她之后,最喜欢拿她来折磨取乐。可后来阴差阳错,她却被母后得了去,恩宠有加。我恨戚如意那个贱人,又怎么会允许别的女人再次夺走我的母亲?母亲只能与父亲在一起,她喜欢的任何不该喜欢的东西,我都要阻拦。”脚步声逐渐的近了,瞬间,戚如意只觉得眼前一亮。
随即,她口中的布条被芙蕖拔下。
“薄姬,你知道女人怎么折磨一个女人吗?”芙蕖轻轻伸出手去,猛地一撕,戚如意只觉得身体一凉,随即芙蕖已经拉近了她的脸颊。
两人贴的极近,似乎不到一毫米。
戚如意的后脑被芙蕖固定住,她感觉到了一个轻柔的温热的东西,擦到了她的嘴角边。
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不去推开芙蕖,她告诉自己,这是演戏,这是演戏…
芙蕖的双手,猛地攀上戚如意的肩膀。
“够了!公主不必为臣妾表演了,公主只需要回答臣妾一个问题,这墨璃,是要杀还是…”公主,皇后,都行这荒谬的女女之事,真是荒唐到了极点。
皇上最爱的戚夫人,曾经也是如此吗?
皇上,竟也知道了,容忍了,不追究了吗?
“父皇要人,便向我要好了,我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芙蕖的手掌滑到了戚如意的小腹:“你在皇宫里生活的可真如意,离了母后,你最后不还是回到我的掌控之中吗?真看不出来,你竟然连父皇都敢勾引!翅膀硬了,竟然敢伤害盈儿…你这个可怕的妖女…”
戚如意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心思一转间,她猛地抱住芙蕖:“公主,奴婢真的没做过,求您救救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您了。您还是喜爱我的对吗?”
此刻,戚如意身处于宣室殿的内殿,这里本是刘邦经常活跃的场所,可如今,却变成了芙蕖和薄姬两人出场的地点。
“今天晚上,你侍奉我侍奉的好了,父皇回来,我会向他求情饶你一条小命的。不过,像你这么勾三搭四,迷惑了我的父皇,母后,连盈儿也不放过。你怕我会有一天忍不住,亲手掐断你的脖子。”芙蕖说着,猛地埋首于戚如意的脖颈处,她竟用力的咬着她的脖子,戚如意吃痛之下,惊声叫了起来。
薄姬别过脸去,转身离开:“这是宣室殿,可不是公主府。”
“这里又没有旁人,我要如何,谁能管我?”芙蕖依旧折磨着戚如意,后者疼的冒出了泪珠。
“难怪你与张敖感情不睦…”薄姬看着这不堪的一幕,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
薄姬走后,芙蕖仍然啃咬着戚如意,戚如意欲要推开她,后者却道:“墨璃,这里只有我们了,你别想着再推开我了。”
这,是入戏太深了吗?
随即,芙蕖竟猛地拉着戚如意,往宣室殿里刘邦的龙床上而去。
那明黄色的床帏,还有完全不和她对戏的芙蕖,都让戚如意心惊肉跳。
当芙蕖将她彻底压在身下的时候,戚如意的心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要这样,芙蕖,你快放开我!我是皇后娘娘的人!”
“必须要这样,否则你又怎么能证明你是墨璃呢?”芙蕖看着戚如意,眼睛里竟然带着些许揶揄。
“为什么非要这样?芙蕖,你难道不是在报复我吗?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也爱上了我!”戚如意看着芙蕖,眼睛里带着些许愤怒。
“我怎么会爱上你?”芙蕖不可置信的看着戚如意。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外衣扔出床帏。
“我会爱上一个女人?不要说笑了,我怎么会和母亲一样不正常?我怎么会那么傻,那么蠢?”芙蕖笑着开口,然而眼中却带着深深的阴冷。
“戚如意…”她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
“你要说什么?我是你母亲的女人!”戚如意强调着,芙蕖今日所做的,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我不会否认这一点,只要你对母亲忠诚。”芙蕖骑在戚如意的身上,她猛地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拍,清脆的声音便回荡在空气之间,像极了掌掴的声音,随之,她大吼道:“墨璃,你是我的奴仆!”
戚如意跟着演戏,抽泣道:“公主殿下,奴婢知错了。”
“戚如意,母亲是怎么对你的?是你侍奉她,还是她侍奉你?你舒服吗?快乐吗?”芙蕖的问题让戚如意羞红了脸,随即她又道:“我也尝试过那种滋味,一点也不好受,疼的我想要死掉了。”
戚如意大惊,芙蕖,她怎么会?!
她不是最讨厌这样的吗?
“或许那是我的报应,戚如意…你总是简单的让人奇怪…”芙蕖说出这样的评价,随即她高声的呻。吟着。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女子的娇吟,却被她如此轻易的表演出来。
还好,她没再做什么逾越的事。
是薄姬还在外面吗?很有可能,不然的话,芙蕖又怎么会继续演戏呢?
芙蕖是那么讨厌自己,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为了保护她,还主动的亲了她的脸一口,这也着实不容易了。
娥姁,我从来也没想过,她会为我们做到这个份上。
演戏演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之后,芙蕖和戚如意才穿着衣服离开,走的时候芙蕖满面红光,脚步有些虚浮,而戚如意肿着眼睛,脖颈处带着伤,好不可怜。
然而,芙蕖却没有带着戚如意回公主府,而是去了一个戚如意万分没有想到的地方。
永宁殿。
“公主,为什么要来这里?”芙蕖轻笑着,她揽着戚如意,驱散了所有的宫人,手中拿着的火红的蜡烛让人心惊。
“我恨透了这里,也恨透了一切,今天,就借着这个机会终结吧。”小小的火焰点燃了纱幔,烧着烧着,直到房梁。
蔓延,火光,烟雾…
芙蕖拉着戚如意,不让她走,也不让她拉着她走,直到烈火将她们包围。
“戚如意,赌一赌吧,我在母后的椒房殿里放了一个包裹,那里现在被封锁了,谁也进不去,你去了,拿走了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皇宫里有地道,我也知道的,现在,我逃出去,而你,你去从地道逃生,前殿附近,有一条护城河。你能逃得了,就远远的离开,若逃不掉被父皇捉到或是烧死,那就是你的命了。不管你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我只要我母亲的平安!”我知道,你是如何也不会死的,对不对?就像那年你自尽,换了个身体你还能回来!
芙蕖言罢,毅然决然的向门口冲出,而瞬间震惊之后的戚如意,则是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然而,当她进入戚懿寝殿的时候,却发现那条地道已经封死了。
火势并没有蔓延到这个屋子,可是,没有地道,她要往何处而去?
就在这时,她随身揣着的手机竟然传来了一丝让她振奋的声音。
信息一来,一定有重要的事!
‘地道在偏殿的大箱子里。’这无疑是救命的信息,然而,戚如意很快又陷入了新的纠结,从护城河跳下去,手机不是得被淹啊!
要是淹了,那她唯一的穿越金手指也就没有了。
“对了,行李箱里还有个防水袋呢!”戚如意瞬间眼前一亮,她连忙跑到侧殿去,一个箱子又一个箱子的翻找起地道来。
这一翻,戚如意有些默默的肉疼。
芙蕖她让所有的人都走了,这很显然是想要一把火烧了这永宁殿啊!
可这些金银首饰…
显然,她是个小财迷,自己的处境和对巨额财富的惋惜,五五分。
在现代,她就是地震了还忙着收拾钱那伙的!
少带走一些,也能弥补点损失吧!
戚如意贪婪的手,最终,伸向了箱子里为数不多的蓝色玉石与紫色玉石。
等她逃到椒房殿拿完行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哎,这护城河出了能去哪啊?
额,她后知后觉想起来,她游泳不太好的,而且,她还是个路痴…
这穿越汉朝十多年,第一次出逃怎么这么随便,这么坑爹呢?
最终,戚如意下定了决心,横竖也是个死,就这么随便跑了吧,反正她还有这个手机帮忙呢,要是出事了,没准还能穿越一回。
第105章 撞见了()
用手机照明照了整整一个小时,手机的机身都有些发烫了,戚如意才终于顺着从吕雉房中拿的地图,从地道中走出,找到了所谓的护城河。
现在是六月,晚上黑黑的,水里凉凉的。
戚如意临跳水之前,看了眼天边,火光已经烧红了整个天空。
那美丽的宫殿被芙蕖付之一炬,她恨极了过去,可没想到,最后她竟会放了她!
旋即,她将被防水袋保护好的手机放在怀里,一个猛子扎进河里。
戚如意之前在地道里吃了点东西,也有了点力气,但心里还是有些发空。
芙蕖给她的衣服她没拿,拿了那些华贵的衣服也穿不了。
刚开始下水,护城河不怎么深,戚如意慢慢的游动着,水里很冷,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在护城河的下游,住着长安城的百姓。
帝后回京,执行宵禁,四野无人,连灯光少的可怜,戚如意不知道自己会顺着水被漂流到哪里,只是她知道,她离开了未央宫,离开了皇宫。
清晨,戚如意浑身湿透着被冲到了河边。
水草和泥沙遍布她的身体,她的手臂和双腿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但她不能停下,她该躲起来。
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是紫色的宫装,虽然脏兮兮的,但是性别就是最大的关注点。
河边,一排排农家小院,映入眼帘。
远处,来了一个早起的女人,她端着一大盆衣服去河边清洗。
戚如意随手捉了一把地上的泥沙往自己的脸上胡乱的涂抹着,随即对着远处的陌生女人道:“这位大姐…”
“呀,这位小姐,你浑身都湿透了!”那女子看着戚如意,讶异的开口。
“大姐,我本是大户人家的奴婢,可是主母容不得我,要将我嫁给一个瘸子。我不从,便跳河自尽了。如今大难不死,我唯有这只银簪,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求你给我一件男子衣服,让我乔装改变,成功的逃出城去!”戚如意拔下头上的银簪,递给那位女子。
银簪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也绝对是一件在平常百姓家看起来分量很足的首饰了。
女子搓了搓手,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猛地将银簪拿过握在手里。
看着戚如意身上的伤口,她紧皱着眉头,最终将盆里一件褐色的衣服递给了戚如意:“这是我弟弟的衣服,你拿去穿,应该正好吧。去我家换吧…就是从左边数第一家…”
戚如意点头,随即低垂着头,默默的跟着那女子回了家。
她引她去了柴房,并关上了房门。
此时家里的男子应当都去田里干活了,唯有家中的妇人负责洗衣做饭,喂鸡喂猪。
戚如意脱下外衣,将那男子的带着汗酸味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有一点点大,但是穿着并不怪异。
戚如意没有行李,芙蕖给她的那些食物全都被她吃掉了,唯有手机和一些首饰被她藏在了胸前。
“我换好了,谢谢你。”戚如意换上男子的衣服,又梳了一个男子的发型,直接要离开。
“你不洗把脸吗?”戚如意摇头:“不了,我要走了。”
“你就这么走,以后去哪呢?”一个女子,孤身在外,六亲无靠,总归是不好的。
“天大地大,总会有我的容身之处!”戚如意笃定这一点,随即走出农家院,临走前,路过外面的灶台,看着那黄黄的馍馍,她很直接的开口:“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