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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岚听罢也不管自己其实是来保护洛锦绣这件事,跟着百花就往外走。
“小百花,别脏了手,岚哥哥帮你提着这个家伙。”说着窦岚扯着绑住梁飞的绳子,跟在百花的身后离开了。
洛锦绣见怪不怪的由着他去。
之前见到头儿被窦岚活捉的梁飞手下有的跑了,有的顺势起了二心,知道梁飞藏着不少好东西,更有不少当年带上山来的金银,所以想借着混乱捞一把走人。
但却是没有想到会和洛锦绣他们撞个正着,没过两招这些人就被护卫们给捉了起来。这些人既然是梁飞的亲卫,那由他们带着将这座山寨给抄了自然是事半功倍。
百花和窦岚他们压着梁飞出现之后,那群山匪见自家头儿被捉,自然是没有继续对抗的理由,他们四散而逃,几个漏网之鱼以为逃出生天,却不想跑到半山就被掩藏在那里的一队人马给捉住丢在官道上。
不到一个时辰,盘踞在凿山数年的山匪被彻底拔除。洛锦绣带着八个牛车离开了山寨,其余的后续全部丢给了窦岚的定州驻军。
那些被抢来的近百名女子除了大部分被送回家之外,其余的不愿回家的则有定州官府进行安置。
其中也有想要求洛锦绣收留的,却是被她拒绝了。洛锦绣自认不是冷心之人,但也不是随意发善心的好人。那些女子虽然可怜,但她也不是救苦救难的济世菩萨,将所有受苦之人收入羽翼之下。
蒋登写的奏折应该到了京城,刘本兴本性不坏,但却是误民之辈,还是回家种地的好。想想这定州知州是个没用的,传说中盘踞深山的山匪也是个守着银钱活在自己梦里的废物,难道定州自上到下就是出废物的地方?!洛锦绣想着。
带着人收拾那些山匪尸首的窦岚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挠挠后脑……呵呵呵!难道是小百花想我了!
“我说郡主大人,你从山上弄了几牛车的玩意儿,好歹留下几车给我们做奖赏啊!”窦岚不满道。
虽然留下他们做打扫,可最后他们只捞到一些兵甲器械之外在无其他。想到洛锦绣装的那几牛车东西,窦岚还真是眼馋呢!
洛锦绣秀眉一挑,道:“什么?!奖赏?!本郡主帮你们处理了定州管辖内的匪患,怎得窦参将还想让本郡主掏钱不成?”
窦岚双眼一眯,木着脸说道:“我说郡主大人,你这算是耍赖吧!好歹是合作关系,也不能自己全部独吞啊!”
“怎么能说是独吞呢!”洛锦绣摆摆手说道:“不过看你这样可怜,本郡主就大发慈悲分你们一车也就是了!看在百花的份上!”
可怜?!谁可怜啊!看在小百花的份上,我就当没有听到这话了!窦岚眯着眼,乐呵呵的想着。只是……
“小百花呢?”窦岚左右看看。
洛锦绣白了他一眼,说道:“别找了,她不在这里。”
“唉!你把我的小百花藏哪儿去了?”窦岚拍桌而起,怒道。
洛锦绣微微一笑,道:“给你分奖励去了。”
洛锦绣带着七个牛车离开了定州,窦岚在大帐之中看着地上打开的箱子,顿时无语。
他们这位郡主大人还真没有小气,但送他们一群老爷们儿一堆丝绸锦缎是个什么意思?他们要这玩意儿干嘛啊?
封羿拿起一块锦缎,笑道:“倒是不错的缎子,比得上御贡的了。看来那梁飞存了不少好货呢!”
“是啊!再多的好货都被咱们的郡主大人给带回京城了。”窦岚叹气道。“我说呢!锦丫头干嘛跑这么老远来‘打猎’,原来是冲着梁飞的宝库来的。怎么宋国公家就出了这么一个贪财的小狐狸了呢?”
贪财?封羿笑了笑。想到每次锦丫头回京之后胡总管眉开眼笑的模样,他也能猜到其中缘由。
锦丫头带着人到处跑,朝中那些老古板自然不会放过,更是有不少人企图从锦丫头身上想要撕开父皇对宋国公袒护的口子。
明里暗里送上去的折子怕是也有不少了,里面说明白的被父皇丢进了火盆,含沙射影的则是批上‘什么玩意儿’或者‘好好说话’等话给打了回去。
想想也是那些人不长眼,锦丫头被宋国公和国公世子宠着,被父皇护着,那就是到处横着走的,她却不去享福整天算计着那些匪类的家底儿往父皇那里送,父皇若是再让那些人从中找麻烦才有鬼了。
就父皇那气性,宋国公家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他们封家的事情,还被那些人这样的找麻烦,怕是只有更加觉得亏欠,而不会有一丝怀疑的念头。
封羿摇了摇头,不过想来能得到父皇这般对待,将所有的义气都奉上的怕是也只有宋国公他们一家了。
封羿将手里的锦缎丢进箱子里,对窦岚说道:“这几箱子绸缎怎么也值两万两,如是拉去京城会卖的更好。锦丫头可是没有一点小气的啊!”
“我明明看到那些牛车上有酒的,怎么就不留下几坛子呢!”窦岚撇撇嘴,很是不满的嘀咕着。
“把这些绸缎卖了换酒不就好了。”封羿笑道。
不知道这次锦丫头收获了多少?不过想来应该会让胡总管开心好一阵子才是。而他也该回去了,这次的事情虽然压下去了,但如果老二还不知道收敛,一旦惹恼了父皇……
第二十九章 打白条()
郦城。
郡主府内一干下人面带喜色等在府门之前,这时一个小家丁骑着马朝他们跑来。
那家丁急忙翻身下马,却是不小心被马镫勾了一下脚,直接摔在了地上。他也不管被摔的发痛的双膝,连爬带跑的来到府中管事面前。
“郡主进城了。”小家丁气喘吁吁的说道。
老管事听罢,忙对身后的男男女女说道:“郡主就要回府,大家要把精气神儿都亮出来。”
老管事原是洛夫人的奶兄,本应回家养老,但他却是死守着当年在自己在洛夫人临终前说的话,怎么也不肯走。说那怕是做个看门子、扫地的也不愿离开两位小主人一步。
话虽如此,洛文昭又怎么可能让当年拼死保护妻子脱身而瞎了一只眼的老人去看门扫地,更何况他虽然是奶兄,但妻子更是将他视为亲兄长,最后只得是让他来了这郦城养老,美名其曰让他帮忙照看洛锦绣的郡主府。
洛锦绣不常去郦城,整个府里也就由着老人家折腾。不过老管事虽然顽固了些,但从未有一丝倚老卖老的架势。哪怕是洛锦绣不常去郦城,那郡主府上下依旧是井井有条犹如主人常在。
老人家每天盼的就是洛锦绣来郦城的日子,在得知今年洛锦绣会早一些日子来,高兴的很,早早的守在了府门之前等着自家小主人。
年至五旬的他,身高马大,虽然双鬓略有斑白,却依旧是神采奕奕。脸上横过右眼的刀疤也因为他的喜形于色的表情变的有些狰狞。
使了方才报信的小家丁下去,老管事伸着脖子遥遥望着眼前的路,等待着洛锦绣出现。
不多时,就见隐隐有一队人马向他们这方行来,老管事哈哈一笑:“郡主!是郡主来了!”
洛锦绣远远看到府门前的人,踢了一下马腹,走马上前。老管事上前数步去迎,洛锦绣见状忙翻身下马,快步向老管事走去。
扶住想要行礼的老管事,洛锦绣无奈道:“定是宁舅舅又早早等在门口了,这么烈的太阳,可是要小心着身体才是。”
这汗津津的,再看老人家一脸欣喜的样子,洛锦绣心里有些难受。
宁化乐呵呵道:“老头子我康健的很,知道郡主要来,怎么都在屋里坐不住,还不如在门口候着。”
也不管宁化说的是不是真的,洛锦绣还是一手搀扶着他,说道:“宁舅舅,我们进去说。”
宁化点头称是。“走走走!”
如今的郡主府是当年乾州军时的洛府,封江漓在将郦城封给洛锦绣之后,应了洛锦绣的要求,在洛府原本的基础上扩建的。
而这扩建也不过是加了一进的院子和一个校场,倒也没有花费多少银子。因为如此,当年有不少获封府邸的官员在看宋国公都未在嫡女府邸上花费太大银钱,所以也就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冒头大肆铺张修建府邸。
回到府里,宁化才好好的打量了洛锦绣一番,而后便黑了脸。
“怎么回事?上次见郡主的时候脸上还有些肉,怎么一段时间没见就瘦成这样了?”洛姑爷是怎么当爹的?把郡主养成这个可怜样!
洛锦绣捏捏自己的脸,说道:“有吗?还有肉啊?”
“不仅瘦了,还黑了!”宁化不满道。“这回多留几日,让咱好好给你补补。”
洛锦绣凤眼笑眯眯的弯了起来,点头道:“好!好久没有吃宁舅舅做的饭了。”
宁化虽然是洛夫人的奶兄,却是比洛夫人大了十几岁,洛夫人儿时挑食的不行,但却很喜欢宁化做的饭,那怕是作为奶嬷嬷的宁化母亲做的都没有宁化做的让她喜欢。
宁化是独子,对软乎乎的还是小孩儿的洛夫人很是喜爱。虽然是仆,却又多了一份更深的感情。应家遭难,正是当时有着他跟在身边,才让年幼的洛夫人在一群粗莽的死士的保护中没有为衣食受罪。
待有了两个小主人,也都是跟了洛夫人的脾胃,宁化也乐的侍候两个小主人。
“郡主,这次定州的来的货物已经全部清点完毕。”百花将账簿放在书桌上。
洛锦绣翻开账目,等待看清上面的数字之后她自己也是被惊了一下。虽然知道这次的收获很大,确实不知道竟然会有这么多。“啧!如果这些全送去内库,也不知道胡总管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银票加上金、银锭总和三百万两,那些古玩字画及珠宝也价值约五十万两,合起来约三百五十万两,如今的封叔的库里也没这么多钱呢!洛锦绣也没有傻到将所有的钱全部送给封江漓,有些时候多了反而不美,会让人惦记。
几番思量,洛锦绣决定将手里的古玩字画以及那些金银全部运至京城,约合八十万两;至于那些银票当时也只有打开箱子的李彪等几个护卫知道,洛锦绣也确信他们不会说出去,且面值都不过是千两,所以很放心的收入囊中。
至于那件盔甲和古刀却是难得的好物,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反正也是自己的战利品,从去给自家哥哥防身,封叔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而在京城之中的封江漓在收到洛锦绣的战利品之后,很是郁闷。
这锦丫头一次比一次捞的多,本想着回头待手头宽裕了,也就还了那丫头的一番心,可照此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还不起!
这夜,封江漓叫来洛文昭,一脸正直的问道:“我说阿昭啊!咱能给锦丫头打个条子不?”
“打什么条子?”洛文昭不明所以。
封江漓将事情原委说了说,而后道:“锦丫头小小年纪,却是心明眼亮。看起来像是肆无忌惮,却是在为朝廷分忧。说实在的,锦丫头这两年往内库里填补了不少,这次更是送上来了八十万两。这些钱正好可以填补户部用来修缮堤坝和赈济灾民的款子。咱是长辈,也不能这样理所当然受了锦丫头的心意,所以啊!本想着待日后宽裕了就还了这份心,可如今这么一算……”
封江漓苦着脸,继续说道:“就锦丫头这个劲头,我这个做皇帝的怕是宽裕了也一次性还不上这些钱了!所以就想和阿昭你商量商量,咱每年还一些可成?”
第三十章 二世祖()
洛文昭看着他头上金色的头冠,握了握拳头。 如果不是看在这老小子如今是皇帝,伤不得面子,不然他真想狠狠揍他一拳。醉呼呼的打哪儿耍酒疯不成,还特意把他找来胡咧咧!
当皇帝的有他这样不靠谱的吗?洛文昭揉揉额头,唤来屋外的翁欧苟。
“皇上醉了,扶他进里面休息吧!”说完洛文昭准备起身离开,懒的理这个酒鬼。
封江漓却是一把抓住洛文昭,将他拉回椅子上。“阿昭,我封江漓这一辈子都欠着你洛文昭的,我不是没有良心的。咱就想啊~和你做个史书上没有的君臣,让后人羡慕去!可不管当年玉儿还是现在辰儿、锦儿两孩子,我封江漓始终是输了你一截。你小子精明啊!知道这个位置不是啥好玩儿的,当初你就想跑,如今还想着当什么劳子富贵闲人!你小子不仗义!还没有锦丫头仗义!”
被唤进来的翁欧苟在封江漓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低着头出了房间,有些话可不是他们做奴婢的能够听得。
洛文昭正正坐着,由着封江漓冲着他撒酒疯。如今朝中的动静他又如何不知?新朝初立,虽然看起来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