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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冲撞,也是十分冷淡,不想今日景和竟是不计前嫌地过来劝慰他,一时竟就忘了哭,半刻才道:“二哥,你不哄我?”
景和微微笑道,烛光下眉眼潋滟生艳:“我几时哄过你?父皇只不许你去昭阳殿,可没不许你去承明殿。”景明眨了眨泪眼,一时不明白景和意思。景和是个机敏的,听着乾元帝因景明对昭贤妃不敬,连着高贵妃一块儿迁怒,不许她们母子相见,便知自家机会来了。以高贵妃的性子,若是知道了自家母子叫乾元帝分隔的缘由,还不将昭贤妃恨到切齿。她不是个能忍气的,自然会去冲撞。以乾元帝对昭贤妃的疼爱,哪里能容高贵妃得罪昭贤妃,自是要发落高贵妃,到时这个孩子如何忍得,还不冲着昭贤妃去?
景和垂目看了眼自家的手掌,掌上犹留着些幽香,仿佛是春日下初放的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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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未央书旗”……18082083822204593052+duoo+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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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挑衅()
(上接作者有话说)
乾元帝替‘玉’娘捏了回手臂,又笑说,“我这本事还是当年跟着,跟着人学的,连着我父皇也没伺候过,可是便宜你了,你一会子怎么谢我?”
乾元帝口中的人,指得便是沈如兰。。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w。 。乾元帝为皇子时,与沈如兰‘交’往密切,跟着沈如兰学了些功夫,到如今也使得一手好剑,这些‘玉’娘也都知请。这会子乾元帝语焉不详地提起的人,可不是沈如兰,‘玉’娘蓦然听着,心中苦涩难言,连身子也有些冷,眼中不由自主地噙了泪,哪里答得出乾元帝后头那句。
乾元帝听着‘玉’娘不答,便往她脸上一看,惊见‘玉’娘眼中有泪,只以为自家从来不曾替人松过筋骨,下手没个分寸,‘玉’娘又素来娇怯,受不住也是有的,立时就将手松了:“可是我手重,将你捏痛了?你这孩子,怎么不说一声。叫我看看。”一面将‘玉’娘的袖子向上掳,‘露’出一段藕臂来,腕上虚虚悬着一只滴血一般‘艳’红的珊瑚镯子,更称得肌肤洁若积雪,莹似美‘玉’,便是乾元帝看惯的,也觉移不开眼去。
‘玉’娘定了定神,将乾元帝手一推,咬牙‘露’些娇嗔来:“圣上。”乾元帝这才将‘玉’娘袖子放下来,将她纤腰一揽,笑道:“罢了,我可是难得服‘侍’人的,这都不肯忍一忍,真是太娇惯了。你即怕痛,叫蘅芜进来服‘侍’罢。”‘玉’娘强笑道:“圣上怜妾,妾哪有不知道好歹的,只是妾这会子有事要出去,一会子回来,圣上若是还肯抬爱,妾自然求之不得。”
乾元帝笑道:“这还像话。你要出去?”‘玉’娘便轻叹道:“妾要往椒房殿走一回呢。五殿下出了这样的事,他总是殿下抚育过的,哪有不叫殿下知情的理。”说着又把眼垂了下来,脸上‘露’了些委屈,“何况,若是妾不走这一回,殿下从旁人口中听着,还以为妾不恭敬呢。”
乾元帝看着‘玉’娘这副带些愁容的模样,便想起金盛方才说的话来。他如何不知朝堂上对‘玉’娘颇有微词,若不是碍着他,只怕早将‘玉’娘骂做了妲己褒姒等祸国的妖妃。这事连着金盛那个内‘侍’都知道了,她又如何不知,心中还不知怎么委屈呢,也难为她从不在自家跟前说一声委屈。想是今儿景宁摔了,她格外怕有人借机败坏她的名声,故此要同李氏解释一番。
又说乾元帝之所以不废了李媛这个皇后,无非是叫她暂替‘玉’娘占着皇后位置,也免得废后之后前朝啰嗦,等着将来‘玉’娘诞育皇子有功,就叫她将后位让出来。是以在乾元帝很不觉得‘玉’娘需要为着景宁摔了一跤这样的小事特特走一回与李媛‘交’代,只是看着‘玉’娘这样肯委曲求全,格外心疼,将‘玉’娘素手一捻,又抬起在‘唇’边一‘吻’,道:“你若一定要去,我叫昌盛陪着你。李氏若是端起身份来与你说话,你不用理,有我呢。”
‘玉’娘雪白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来,抿了抿粉‘唇’:“妾知道了。”乾元帝看着‘玉’娘这样,十分心动,又在她香腮上轻轻‘摸’了‘摸’,这才:“去吧。”‘玉’娘这才站起身来,转身出殿。乾元帝看着‘玉’娘背影。虽‘玉’娘个子较寻常‘女’子略高挑些,却生得十分纤细单柔,行动犹如杨柳迎风一般,只看着就从心底生出些爱怜来,脸上不自觉地带了些笑。
虽李皇后叫乾元帝关在了椒房殿,又夺了宫权,到底后位还在,景宁又是她从前养过的,连着服‘侍’的人也是她一手挑选的安排的,这回出了这样的事,宫人们自然会传于她知道。李皇后听着景宁摔得连路也不能走,如今“代掌宫务”的昭贤妃竟是次日才知道,已是气得手抖,待得听着昭贤妃以五皇子无人照料为由,将景宁抱回了合欢殿,乾元帝知而不阻时,一声痛哭,将她心爱的定窑白瓷青红龙凤纹茶盏摔得粉碎,又跺脚道:“这个毒‘妇’!我阿宁与她有什么干系,她都不肯放过去!她就不怕报应吗?”
说来李皇后为人也颇有些短处,她出身勋贵,打小儿是叫父母捧在掌心疼爱的,养成了一番高傲脾‘性’,素来目下无人,宫娥们还罢了,太监们因不健全,李皇后素来十分瞧不上,虽不至于无事‘揉’搓打骂,只言语姿态不免带出些蔑视来。太监们叫割去的只是一部分肢体,并不是脑子,且这样的人,对人瞧他们的态度,格外敏感,如何不知。从前李皇后还是皇后,虽没宠爱,到底手握实权,太监们再瞧她不顺眼,也不会与她对上,如今看李皇后已叫当今圣上关在了椒房殿,与被废也差不了多少,自然是要寻个由头报复一二。这回看李皇后为着五皇子的事发怒,都觉着来了机会,几个彼此推让了回,就由个叫做吴桐的出头,在李皇后跟前道:“殿下息怒,奴婢听着昭贤妃娘娘正过来呢,您也知道她的‘性’子,无事还要生事,叫她听着了,殿下又要受委屈。”
李皇后本就有怒气,叫吴桐这几句一说,脸上都青了,一旁的黄‘女’官看着这样,只得勉强上来劝导,因道:“狗东西!下去,没看着殿下生气吗?昭贤妃再如何,也要敬殿下是皇后,难道她还敢与殿下强吗?”
不想她这话,恰是适得其反,愈发‘激’发了李皇后的左‘性’,李皇后只冷笑道:“说得好!我倒是要瞧瞧,咱们圣上眼中温柔知礼的贤妃是怎么尊重我这个皇后的!”说了就在宝座上坐了。
少时‘玉’娘就到了椒房殿,‘玉’娘这回来也是有意生事,因向昌盛道:“昌内‘侍’。”昌盛将‘玉’娘的一只手扶着,微微含腰道:“娘娘有什么吩咐?”‘玉’娘瞧了椒房殿眼,轻声叹息道:“我‘蒙’圣上垂爱之后,圣上就教我随殿下住着,由殿下照拂。如今再来,想起从前的日子,竟是恍如隔世。”
昌盛听着这话,果然以为这位昭贤妃是想起从前在李皇后跟前讨生活的辛苦来,又怕这会子进去,李皇后拿着皇后身份与她发作。他是乾元帝身边的人,如何不知道乾元帝待着这位昭贤妃大非寻常,常说要一奉十,可在昭贤妃这里,还不等她开口,乾元帝就恨不得将好东西都送到她眼前去,还怕她不中意。且从前便是高贵妃也是看乾元帝脸‘色’说话的,如今这位昭贤妃,反是乾元帝要哄着她喜欢,只看她‘露’出笑颜来便喜欢。便是昌盛是无根之人不大懂男‘女’□□,也晓得乾元帝这回九成九是动了真心,且昭贤妃待人素来和气,自然肯奉承,当下就道:“娘娘只管安心,奴婢陪您一块儿进去。”
‘玉’娘瞥了眼昌盛,知道他是个机敏的,再说下去只怕就要叫他疑心,也就顺势道:“那就辛苦昌内‘侍’了。”当下按着昌盛的胳膊,款款向椒房殿正殿行去。
李皇后座在正中的宝座上,看着‘玉’娘叫昌盛扶着款款进来,便似一根针刺入眼中,按在扶手上的双手都爆出了青筋。看着‘玉’娘松开昌盛的手,款款拜下,一时牙关咬得死紧,竟是开不出口来说一句:“起。”
‘玉’娘也不心急,依旧稳稳蹲着,倒是一旁地昌盛看着这样不好,对着黄‘女’官递出个眼‘色’。说来在椒房殿是哪个不知道,椒房殿这艘船早晚都是要沉的了,黄‘女’官能做到皇后身边的‘女’官更是明白这个道理,无如她是皇后的亲信,便是改换‘门’庭,只怕死更早更惨些。这会子看着昌盛递过眼‘色’来,顿时明白,忙取了盏茶过来奉与李皇后,又轻声道:“殿下,您不叫贤妃起来,倒是叫她有话与圣上说。”
只是在李皇后看来,便是她对这位昭贤妃和善,只消她还在这个位置上,都是昭贤妃的眼中钉,倒是不怕多添一桩罪名,难不成乾元帝还真能为她为难了回昭贤妃当真就将她废了。只消她不死,待得日后随便哪个皇子继位,都要尊她为太后。原是大殷朝素来重视嫡庶与孝道,若嗣皇帝非皇后所出,也只能尊皇后这位嫡母为太后,诞育嗣皇帝的那位妃子也只好做个太妃。只消她做了太后,有万贵太妃的例子在前呢。也难怪李皇后不去想若是乾元帝废了她去,她又能如何;实在做太后后扬眉吐气,是李媛唯一的念想了。
当下李皇后就冷笑道:“圣上看我身子弱,叫昭贤妃代掌宫务,贤妃就是这样代掌的?”‘玉’娘早预备着李皇后发难,听着她这句,不急不忙地道:“妾不明白殿下说的是什么?”李皇后将宝座的扶手一拍,喝道:“你与我跪了!”‘玉’娘十分顺从地跪了,又道:“是,妾有罪。”
李皇后蜡黄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低声道:“好一个贤妃,你也知道你有罪吗?”‘玉’娘是何等样的机敏心肠,能将乾元帝这样薄情多疑的人哄得柔情一片,自然也能叫李媛气得五内俱焚,当时便柔柔道:“殿下发怒,令妾跪,必是殿下以为妾有罪,妾自当顺从。”李皇后叫她这句果然气得脸上发红,冷笑道:“好一个我以为你有罪,你就肯顺从,若我以为贤妃你该死呢?”
这话一说,椒房殿中服‘侍’的众人都跪了下去,昌盛抢先道:“殿下慎言。”李皇后转脸看着昌盛,双目中似乎有火,她自是知道,这是乾元帝怕他的心尖子昭贤妃吃了亏,特叫这个没了根的东西跟着。李皇后也不是个全然鲁莽的,死盯了昌盛几眼,才转向‘玉’娘道:“贤妃,我与你玩笑的,起来罢。”
‘玉’娘又柔柔地道:“妾明白。”这三个字,直气得李皇后又要发作。……xsaahhh+27169437……》
第163章 渔利()
(上接作者有话说)
玉娘说话素来轻缓带些慵懒,在平日听着只觉柔媚,这会子她特意又放缓了些速度就愈发显得漫不经心,其中又有服侍的保姆们本就是李皇后自择的话,叫李皇后听着,刺心已极,只她素来不长于辩驳,憋得脸都红了。不想玉娘尤记恨李皇后那句“善恶有报”,看着李皇后几乎是横眉立目了,还轻声道:“殿下可还有什么教训?”
李皇后叫她这句一说,再耐不住,将扶手重重一拍,喝道:“谢氏!若是再叫我知道你疏忽照料皇子皇女们,拼着叫圣上责罚,我也不能饶过你去,滚出去!”
玉娘连着眉毛也没动下,温声道:“是。妾告退。”一旁的昌盛忙过来将玉娘扶起,玉娘将将起身就抬头对了李皇后微微一笑,而后扶在昌盛的手上翩然转身离去,只听着身后几声脆响,只不知道李皇后又摔了什么东西。
说来这回景宁摔伤原是事出突然,只玉娘脾性狡猾、计出多端,又肯随机变化,虽这回猝不及防,也不妨碍她借机发挥能从中取利。将景宁接回身边又答应待得景宁伤好就将他送回去正是做给乾元帝看的:将景宁接来照顾,正是在乾元帝面前显示个慈爱心肠,而待得景宁伤好再送回去,则是为乾元帝此人秉性多疑,好的时候自然是好,也难保哪日不忽然生出疑猜来,不可不预作防范。
往李皇后这里走一遭,更是玉娘知道她的习性,是个耐不住刺激的,最看不得人委曲求全模样,是以故意来激李皇后发怒,好打去乾元帝可能因景宁那几声母后勾起的怜悯之情。
也是李皇后叫玉娘逼得苦,只看着玉娘影子,听着她声音便能生出恼恨来,哪经得起玉娘用无辜的模样刺激,果然是恨得切齿。且玉娘熟知李皇后脾气,说的话旁人听着没什么,甚至还好说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