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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现在最想讨论的不是这个啊。
“木兰,我很高兴,原来,你的心里真的有我……”一想到她刚才的眼泪,我就一面心疼一面偷偷幸福。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心里没有你?”
她一脸不可置信。
“因为,你从来都没说过你爱我啊,也从来没有表现过激动。我觉得,爱应该是激动的,可是,你没有。”
“为什么你会觉得爱应该是激动的?天天激动不累吗?”她奇道,“而且,如果我不爱你,为什么要跟你成亲呢?”
她说得理所当然。
而我,却无语:“但我觉得,爱一个人,多少应该激动一下吧。比如哭啊什么的……”
她也无语。
良久,才叹了口气,将我抱住:“为什么要哭呢?人生有那么多的事要做,还要为感情去激动去哭,你不觉得很浪费时间吗?”
“……”
“好了,反正,我也为你哭过了。”她无奈摇头,“以后啊,你如果再怀疑我不爱你,就想想今天,我为你流下的眼泪。我花木兰,从来流血不流泪,如果这些泪都不足以我对你的爱,那,就真的是我的失败了。”
情真意切,温暖得人的心都要融化了。
我紧紧抱住她,不让她再说下去。
“好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爱你,我爱你……”
原本以为,她也会投桃报李回敬我那三个字,然而,她没有。她只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
是的,她压了我。
从此,我跟花木兰的感情,再上了一个新台阶。
而子心,不止自己离开,也带走了那一堆夫人。
虽然九夫人抓着我的袖子不愿离开,但我还是含笑割断了袖子,目送她拽着半截袖子远去。
很好,如今,又是我跟木兰真正的二人世界了!
不得不承认,金牛真的是好爱人,她总能让你的心安定踏实。
打开的这么多星座美人卷里,唯有这金牛,是最让人放心的,即便是穿越到举目无亲的古代,也不会觉得惴惴不安了。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
在某一年,我淋了一场大雨,生了一成大病,然后就……中风了。
坦白说,中风的感觉,生不如死。
四肢完全不能动弹,一切都要人伺候……这期间的辛苦,不是可以描述得出来的。
虽然木兰很好,对我体贴得处处到位,但我仍然哭着觉得生不如死了。
终于有一天,我梦到了红娘。
世上任何文字,都形容不了我当时的喜悦和复杂情绪。
“你终于来了!”
我说。
她笑眯眯:“是啊,我来了。”
“你来得正好,来带我走吧!”我迫切说。
“小乖乖,轻生可不好哦。”
她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对我笑着摇头。
我很无语:“你觉得我这样‘生’很有意思?”
“怎么那么说呢,好死还不如赖活呢。”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多功能指甲刀,开始挫指甲,“要知道,你可是花木兰的精神支柱。虽然你现在没什么用了,但只要你还在,她就能好好生活。”
我摇摇头:“我现在连跟她……那什么都办不到,还谈什么给她幸福?求求你了,让我离开这个世界吧。”
反正,不过是换一个世界,然后,一切重新开始。但不用受这手脚不能控制的中风之罪。
红娘见我心意已决,也是无奈,摇摇头:“算了,既然你坚持如此,那就随你吧。但,你这次来这世界是有任务的,必须要完成了任务才能回去。”
“什么任务?”
我有些茫然。
“看来你真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她拿笑指甲刀轻轻敲了敲我额头,“你的任务,不就是改变花木兰辞官归隐的历史,并且让她爱上你么!”
我无语,眨巴了眼想半天,才想起来,是有这事。
“嗯,我已经完成了的。”
我说。
还好,在中风前把该完成的任务都完成了。
“你说你完成了,怎么证明呢?”
红娘似笑非笑。
第111章 金牛…花木兰(二十一)()
“证明?”
我白了脸。
“是啊。你改变了花木兰辞官归隐的历史,这个是客观事实,我们都看得到,就不需要你证明了。但是,让花木兰爱上你呢?要怎么证明?”
她说得倒是条理清晰。
我差点背过气去。
半晌才缓过劲来:“喂,大姐,花木兰都跟我成亲了,难道还不能证明她爱我么?”
“成亲就能代表爱?呵呵,这世上不相爱的夫妻多了去了呢。更何况,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代,成亲跟爱大都没有任何关系呀。”
她说的认真。
我……
我已经无语到无力吐槽了。
“所以,你要怎样?”
“当然是证明啊。”敬业红娘说得理所当然,“让她说爱你。”
“什么?”
我惊呼。
“让她亲口承认她爱你呀。这个很难么?”红娘蹙眉。
“当然难!比登天还难!”
这真不是我撒谎。让花木兰说一句“我爱你”,只怕需要天地翻转、海水倒流了。
她就不会说我爱你,好么!
“所以算任务呀。任务哪有不难的。”
红娘诡异一笑,很是邪魅狷狂==
我忍不住伸出个大巴掌,推在了她那讨厌的脸上。
于是,我就这样醒来。
“阿伦,你怎么样?”花木兰一张关切的脸凑了上来,“你还有没有事?都已经昏迷一整天了,吓死我了。”
昏迷一整天了?那不是离死不远了?
我兴奋地对花木兰说:“木兰,可不可以求你件事?”
“什么事?”
她握住了我的手,可惜我没有感觉。
“你能不能,对我说三个字,就是‘我爱你’。”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毕竟是多年妇妻,她大概看出了我的不正常,伸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才略放心了些的样子:“阿伦,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我说这个?”
“你别管了,赶紧说嘛。”
我迫切道。
她眼里的狐疑更深。
沉默了半晌,她道:“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说。”
“……”
“随便你告不告诉。如果你告诉了我,我就说。不告诉我,我是不会说的。”
“……”经过翻来覆去的思想斗争,最后,我深深叹了一口气,终于道出了事情的所有原委。
我终究是太单纯,也不知道稍加润饰。
所以,花木兰很快就抓到重点:“你是说,你这一生这样追逐我,是因为……有任务?”
“嗯。”
我如实回答。
她那边,不出声了。
我想了想,才觉得不对。赶紧再描补:“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没错,我来这里确实是带着任务的,刚开始追你也是因为任务。但,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以前读语文课本,读到关于你的诗词,就很喜欢你。后来跟你做了夫妻,渐渐相处,我是真的爱你,跟任务无关的。”
她默了默。
我心里有些发毛,正准备再解释,她却已开口:“你是说,你的什么语文课本上,有关于我的诗词?”
“是啊。”我赶紧热切将话题接了过去。
毕竟,谈论这个比谈论那什么任务,要轻松得多。
“那诗词里,是怎么说我的呀?”
理智兰在这一刻居然好奇起这个。
我一面膜拜她的奇葩思维,一面还是回答了她:“说你没长胸。”
“什么?”木兰皱眉,“他们怎么知道的?唔,是怎么说的?”
“诗里说呀,木兰无长胸。”
我忍住笑。
她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拿拳头挥舞着笑砸到被子上:“人诗里说的是是‘无长兄’吧?”
“呃,或许吧。”我打着哈哈,将这话题压了下去,“对了,你就说你爱我,好不好?”
木兰没有说,又是一阵沉默,才说:“阿伦,你爱我么?”
“爱啊!”我赶紧表忠心,“虽然我有那样一个任务,但就算是没有那任务,我也一样会追你、会爱你的。”
“我信你。”
她说。
我很高兴。
她吻上了我的唇。
但,她依然没有说爱我。
我等啊等,好几天都等不到,便急了:“木兰,为什么,你迟迟不肯说那三个字呢?就是‘我爱你’。”
她先是一愣,继而涩然一笑:“你想死?”
“不,我只是想离开……”
“可是,在我看来,那就是死。”
我说不出话了。
因为她说的是对的。我所谓的离开,在她看来,就是死亡。因为她没有我的下一个轮回,她只有这一生。而在这一生的生命里,我离开了她。
有些不忍了。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将头埋进被窝。
她呆呆看着我,良久,问:“你真的……很想离开么?”
我说不出话。也是良久,才道:“其实木兰,现在的我这样活着,对你没有任何作用,不是吗?我……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拖累你。我的离开,是我们两个人的解脱。”
“是你一个人的解脱。”木兰的眼里,没有喜悲,只有认真严肃,“阿伦,你忘了子心了吗?难道你不知,对我而言,你意味着什么?”
我猛然惊醒。
“你没有什么都做不了,起码,你可以为我活着。”她续道,“阿伦,我以为,多年夫妻,你应该明白,你的活着,对我而言,有多重要。那是我活着的希望……每天,收完操想起你我的老婆还在家里等我,就觉得生活很有奔头。我伺候你吃喝,为你擦洗,搂着你同眠,第二天再伺候你洗漱,然后去练兵……每天早晨,看到日头从天边升起,我的心里就会同时升起一个希望,希望你快快好起来。正是这样的希望,撑起了我一天又一天的生活。”
向来不多话的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让我震撼当场。
而眼角的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我……不走。”
我说。
并且,我要快快好起来。
我在心里发誓。
不过说也奇怪,“心想事成”似乎是真的。自从我打消了在这个世界死亡的念头,我便认真对待生命,配合大夫的各种治疗,同时保持心情的舒畅……终于有一天,我能动了。
生活总是充满奇迹,让人欢欣鼓舞。
我跟木兰的生活里,从此只有阳光。
就算木兰以九十二岁高龄临终的时候,她都是笑着的。
那个午后,她笑着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爱你。”
然后,便永远阖上了眼。
我哭着笑骂:“你这女人,这么浪漫的一句话,非得这么理智地说出来!”
是的,这三个字,她说得理智。因为她知道,她只有说出这三个字,我才能在这个世上消失。所以,她一直忍着不说这三个字,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用这三个字,为我的任务画上句号,也表述这一生深藏的深情。
抱着她,我哭了,越哭越大声……
生老病死,原就是一世一世的故事。几世穿越,我早已不会为了死亡而哭泣。可这一刻,我哭了。
第112章 金牛…花木兰(二十二)()
我是多伦,真正的多伦,不是那个冒牌货。
我的身份,是柔然国的大王子,但我自己知道,我只能算大公主。
是的,我是个女子。
如同无数后宫怨妇一样,我的母亲也在权利场博弈。是的,只是权利场,而不是爱情场,因为皇宫里,从来就没有爱情。
不止没有爱情,甚至连亲情都没有。
不管是她们对皇帝的逢迎,还是对自己儿女的教育,都是冲着清醒的目标去的。而这个目标,就是权。至高无上的王权,是每一个人的梦想。而皇宫里的人,离这梦想最近,所以更容易为此痴狂疯癫。
正如,我的母亲强行扭转我的性别,让我伪装男孩子。
小时候,我并不明白什么男女性别,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不穿开裆裤,不跟别的王子公主一起玩……我只是听从我的母亲,那个被称为“可敦”的女子的人的安排。
坦白说,我没什么母亲的概念。因为,我从不叫她母亲,礼节不允许。而她,也甚少真正关心我,起码,没关心我的“心”。她关注的,只有我的身体好不好、功课怎么样,以及骑马射箭有没有在众王子中拔得头筹。还有,就是会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