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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高筒皮靴上遍布带刺铆钉,两截白花花的大腿上头,黑色紧身皮裤包裹住圆臀蜂腰,腰间皮带上挂着一排刀子,大大小小,从外面的皮鞘上看,都透着一股血腥杀气。
只有经常杀人的刀子才会给人这种感觉,杀气外露的感觉。
她没有佩枪,从肚脐开始,向上,只有一块扎在胸前的迷彩丝带围住沉甸甸的胸部。
这个女人,很有料。
可是看到她的另半边脸,李淳风想吐!
什么是天使?什么是魔鬼?
这就是!活生生摆在眼前。
她的身材无可挑剔,完好的半边脸颊也有天使一样的姿色,纯洁动人,可是以鼻子为分割线,她那头发掩盖下的左脸只有一只半睁的眼睛,仿佛被硫酸烧过,焦黄凹陷,无比丑恶。
这张脸要是半夜出门,足够吓死胆大的男人。
李淳风定了定神,问道:“将军?”
“咯咯咯”女人的笑声出奇的好听,红唇在灯光下跳跃,刺眼的血色迷离。
“她不是将军,她是罂妃。”项宗兴哈哈笑道:“想见将军,你还不够格。”
“罂妃?”李淳风皱了下眉,连露都败在她手里,果然配得上这个称号。
“投降,我让你爽快去死。”罂妃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性感恐怖。
“我投降。”李淳风扔掉了他的枪,以项宗兴的行事作风,不亲眼见到他,狠狠奚落一番不会下杀手。
班和玉也跟着扔了,人都在他们手上,不投降就只能拼个你死我活。
那是下下策。
“好!有种!就冲这个,罂妃,你别让他死的太快。”项宗兴的笑声渐渐远去,两个魔鬼军团的佣兵走过来,用枪指着李淳风三人:“脱掉上衣和裤子!”
脱!
三个人只露着背心短裤,所有装备都解除了,双手被缠上铁丝,嘴唇封着胶带。
两扇大铁门呼啦啦打开,只看一眼,李淳风等人就知道这扇门有多结实了,那是炮弹都难穿透的铁塞!
一米厚的钢制铁门!
“进去!”佣兵们押着这五个人,踏进了真正的魔窟。
除了这一道门,尚有两道有轨钢门,每一道都间距十余米,厚达一米。
这样的地方除了杀伤力超强的高爆导弹,其他武器不可能轰开。
金碧辉煌的大厅展露在大家面前,如果忽略身边的军人,似乎一下进入了文明世界。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绚丽夺目,金质沙发地毯典雅华丽,墙壁上挂着世界各地的名画,单不论真伪,这份品味和奢侈就已让人感叹。
“干的不错,罂妃。”一个声音从大厅尽头的门后传来,长衫礼帽的项宗兴迈步走出,他的身侧是一位身着浅黄军装的中年男人,胸前挂着几枚勋章,个头不高,笑意浓郁。
“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你们要见的坎哥。”项宗兴伸手邀请苏坎坐下来。
两位枭雄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看向李淳风等人。
“给华夏来的客人松口。”苏坎相貌普通,身子矮胖,军装的布料质地普通,似乎是五六十年代华夏军人装备的那种便服,有点泛黄。
罂妃撕开李淳风口上的胶带,贴着他的脸看了看,这么近距离的对视,差点让老李吐出来,她左脸上的疤痕太恶心了。
“军方想端掉我,这次下的血本够厚,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落到这个下场?”苏坎眯着眼笑,伸手掏出两只雪茄,萝卜粗壮的手指上戴着两枚蓝宝石戒指,刺目的绚丽。
项宗兴接过雪茄,两个人笑呵呵点燃了,心情舒畅惬意。
“十个人,剩下一小半,战绩不错。”项宗兴点头赞扬道,“我们的老朋友一定会乐于看到这些年轻面孔。”
“你说的是将军?”李淳风问道。
“对。”项宗兴笑道:“飞鱼特战队,将军也是军人,他最喜欢和军人打交道。”
“送他们几个先上路!”苏坎摆摆手,雇佣军们押着三位特战队员向外走去。
冬没有被押走,反而被罂妃伸手揭开了口上的胶布。
“项冬,你做的很对。”项宗兴微笑着看向她。
“唔唔”听到这句话的班和玉挣扎着扭过头,他们的眼睛里被怒火填满!
“原来是你。”李淳风淡淡地看向冬,目光闪烁。
“我没有!”冬愤怒的眼神看向项宗兴,隔着面纱,她的视线似乎要融化那层障碍。
“你说你有个老爹,原来就是项爷。”李淳风点头说道:“难怪项爷会跑到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家眷在此啊。”
项宗兴喷出一口烟雾,不紧不慢说道:“项冬是我唯一的女儿,坎哥、将军和我是故交相识,不来这里,我去哪?北美?欧洲?洋鬼子的地盘我没兴趣。”
苏坎哈哈一笑,向后梳起的自来卷头发有种仿效伟人的风格,“洋人有洋人的规矩,站稳亚洲,这口菜足够子孙吃几辈子。”
“你从来没有过良心不安?”李淳风看向他鼓起的肚皮。
“良心不安?哈哈,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事情。”苏坎站起来走了几步,他的皮鞋很怪异,确切的说,土掉渣!款式还保留着几十年前的风格,现在谁会穿这种古董?
但就是这个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毒枭,控制着整个亚洲九成以上的毒品市场!
“我不做,还会有人去做,金三角自古就是软黄金产地,这么大的生意傻子会放弃!”苏坎手指夹着雪茄,走到李淳风面前说道:“年轻人,眼光不要太局限,这个世界有好人吗?好人都死的早,会赚钱才能活得久,活得好,种植大烟没什么不好,二十万平方公里的人都靠这个生活,你要他们拔了大烟吃什么?”
“坎哥和你谈是抬举你,还是那句话,跟我们干,华夏所有的生意都由你包办,你坐庄吃大头!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项宗兴说道。
李淳风微笑着看向这两人,“承蒙错爱,我也有一句话送给坎哥,毒之大者,祸害子孙,拔毒种粮,跟着我干,我保你们稳坐金三角四十年。”
项宗兴和苏坎同时一愣,互相看了一眼,放声而笑。
“你,你这个人太会开玩笑了。”坎哥指着他的脑门笑道:“我需要你来保?没人能动摇我美丝路江山,别说拔掉大烟种粮食,农民都不会同意!”
“心智幼稚,幼稚!”项宗兴也摇头叹道:“原以为你是个人才,没想到是个蠢货,不识时务。”
两个人感叹一阵,苏坎坐回位置上,笑道:“既然谈不拢,罂妃,他是你的了。”
“谢过坎哥。”这个鬼脸女人邪邪一笑,重新要给李淳风封上胶带。
“等一下,”李淳风抬头看向角落里精美的宫廷座钟,“再有两分钟,大家一起完蛋,想活命就放人!”
他估算着飞弹就要到了,能不能炸开这里的钢板防护先不管,拿来做个要挟的筹码也不错。
“哈哈!你在想你们的远程飞弹吧?”项宗兴乐了。
“是这个么?”罂妃的手里多出一个发射器,已经被她的手揉成一团疙瘩。
李淳风叹了口气,“封吧。”
“告诉你,你们永远不可能突破这里。”苏坎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放过他们!”冬突然吼道。
“成王败寇,如果换作是我,你问问他,会不会手下留情饶我一命。”项宗兴冷漠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向罂妃吩咐了一句:“带下去!”
第二百一十五章 皮鞭女王()
阴暗的霉味刺鼻而来,有种馊了的味道,眼前模糊一片,视线无法凝聚。
额头、脸上滚了火球一样疼痛,身体却凉飕飕的,好像被什么吹着。
从苏坎的秘密别墅出来,李淳风就失去了知觉,完全不知道被罂妃带到了什么地方。
现在,他奋力睁开眼皮,就看到眼前挂着一盏刺眼的灯泡,灯泡上方的铁盒已经生锈,蜘蛛沿着电线伸展到草棚搭建的屋顶。
墙角一堆老鼠正在开夜宴,拖着他的皮靴,肆意啃食上面的牛皮,兴奋的唧唧乱叫。
这个时候,李淳风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五花大绑,呈大字型靠在木桩上。
手腕、脚腕、脖子,全部箍紧钢丝,细密带刺的钢丝刺入皮肉,渗出一道道瘀青。
凉飕飕的感觉来自对面那台风扇,虽然是夏末,在山里的夜晚却有些冷意,光着身子被这玩意尽情吹拂,无论如何也不会舒服。
左边,一个乒乓球桌大小的案板,随意扔着他的短裤、背心和战术包。右边,绳索、刀具、木头、锤子,各种古老的刑具一字排开,地面潮湿阴冷,石板上透着点暗色,那是以前干涸的血迹遗留下的痕迹。
就这样要被送上刑台?
李淳风心里极为平静,他在等待,等待时机到来。
不出意外,这里应该就是魔鬼军团的核心地域,不出意外,前来行刑的就是罂妃,不出意外,干掉她就有可能遭遇将军,或者解救其他特战队员,最差的情况也能安全逃生。
这次的任务可以说是失败的,对手的狡诈残忍超出他们的预想,舍弃基地前方近百名守卫的性命,兜成一个大,静待他们上钩,这种决策只有项宗兴能想的到。
但是,冬绝不是奸细,她的眼神如果也是在做戏,那么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骗子都可以失业了。
怪只怪她有这么个好爹爹。
项宗兴一定知道冬的心思,知道她会作为向导引领行动小队走那条路,算准了他们的每一步计划。
这样一个智计深远的人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是他的不幸,还是对手的不幸?
同时,苏坎最后一句话和项宗兴的表现也说明了问题,他们的行动永远不会成功!
为什么?
只有一个可能:内奸!
会是谁?
飞鱼特战队员不可能是内奸,华夏军方?还是缅方?
李淳风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潘少尉那张阴阴的笑脸,顿时心中一寒,只有他竭力阻止自己担当特别行动组指挥官。
是他!只有他全盘了解行动计划,知晓飞弹部署,那冰凌呢?她置身虎穴狼窝,会不会出事?
没有时间去考虑冰凌的安危了,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罂妃独自走进来。
墙角的老鼠见了猫一样,四散逃命。
她的手上握着一只长皮鞭,在黑暗笼罩下犹如嗜血的恶魔女王。
黑皮衣,白手套,性感的腰肢和大腿,恐怖的面容和长发,这样的女王谁能消受?
“醒了?这样更好玩了。”罂妃凑近看他一眼,手握皮鞭挑起他的下巴。
啪!一声脆响,鞭子甩在李淳风的肩上,瞬间一道血痕显露,火辣辣的痛感蔓延。
“还没开始呢。”罂妃笑着捏捏李淳风的脸蛋,这让她的脸看起来更为恐怖,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丝自卑的表情。
“你要用这玩意抽死我?”李淳风回敬她一个笑容。
“不会,你是个不错的玩具,我打算慢慢玩几天。”她笑着伸出舌头,在李淳风的伤口处舔了一下。
灼热的刺疼。
这个变态女人!李淳风心中一阵恶心。
啪!啪!啪!三下更响更嘹亮的鞭声从这里传出去,他的胸前三道交织的血痕组成一个变型的“义”字。
罂妃咯咯笑着,低头在他的胸前沿着血迹一路吸过去,最后在李淳风的痛苦和异样的感觉中印上了他的胸膛,用力吸了吸他凸起的两点。
“咝”这一下让李淳风全身的感官细胞都沸腾起来,跨部自然而然起了反应。
“这么快?”罂妃伸手拍了下他茁壮成长的弟弟,一闪身移了开去。
啪!啪!又是两鞭子,骨头架差点被抽散了。
不要小看这种牛皮鞭,普通人根本受不了几鞭子就会晕厥过去,古代的鞭刑足以让硬汉皮开肉绽,骨肉分离惨死。
罂妃不是普通人,李淳风更不是,这样几鞭子下来,寻常俘虏早就伤可见骨了,他还是没有喊出声来。
这样抽了两鞭,挑起的生理反应一下散尽,又缩回原样。
罂妃再次扑过来,用力吸着他的伤口和胸前两点男人特征,咯咯荡。笑。
没有犹豫,再次被她挑拨起性致,弟弟又站了起来。
“你想这样玩到什么时候?”李淳风冷笑一声:“你这个丑婆娘,没男人敢干你吧!用这个发。泄,你不怕憋出妇科病来?你应该多找将军玩几次,他一定乐意和你做游戏。”
罂妃的独眼凶狠地盯着他,随后又抓着额头的长发,把半边丑陋露出来,在他眼前蹭了蹭:“咯咯咯!我是丑!你就要死在我这个丑女人手里,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