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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相师-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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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轮血溅刀山。

    从这里跃下,他的两只脚已经血肉模糊。

    “沙子还够!”潘如烟在他耳边喊道。

    “好!我没事,胜利在望。”李淳风恶狠狠望着前方的火海,这回,要有苦头吃了!

    跑!冲!不管前方是什么,都不能阻挡他的步伐,脚底下冒出咝咝白烟,仿如炮烙酷刑施加在身,新鲜的刀伤遭遇烈火高温,痛入脑髓,如踩钢针!

    咬着牙,一声不吭,裤脚在烈焰中焦糊,片片燎泡翻起,望着前方,他握紧女人的大腿,奋勇冲击!

    渐渐感觉不到痛,因为脚底的血液已被炭灰烤干、覆盖,伤口处的神经已经麻痹。

    这一对勇士佳人,随着漫山遍野的沸腾欢歌,冲上祭台,倾倒篓中的沙土。

    这比黄金还要贵重的沙土,夺走了每个热切盼望的眼球,一缕一缕汇聚成小山。

    沙线上升,当最后一小撮沙土倾倒完毕时,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都不敢相信这个结果。

    只差一线!巫蛊师的标尺横放在碗口,现出不足一毫米的微弱差距!

    沙子没有填满碗盅。

    李淳风的脸色顿如他的脚一样,铁黑铁黑!

    巫蛊师和族长相视一眼,张口正要宣布结果,沉默如水的潘如烟嘴角微扬,妩媚万千地笑了:“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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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恐怖降王() 
她攥紧的手放在碗盅上方,沙土缓缓洒落,堆成一个小土丘。

    就在刚刚进入刀山火海奔走时,潘如烟悄悄用手接了一捧沙土。

    巫蛊师皱紧眉毛,向族长以眼色询问,半晌之后,得到了一道默许的目光。

    标尺摊开这个沙土堆,刚好平平整整,与碗相齐!

    “过关。”巫蛊师深深看一眼这两个勇气与智慧兼备的青年男女,向族人宣布这条千载难逢的喜讯。

    鞭炮声、锣鼓声、激烈的号角与山歌,淹没了所有的空间,将大山里独特的喜庆随风传递出去。

    幸福的人儿拥抱在一起,年轻男女蜂拥而来,将李淳风和潘如烟这两个成功追求爱情的楷模抛上半空,唱响象征希望与美好生活的黎花山歌。

    芳香的万花茶端到他们手中,儿郎们和姑娘们簇拥着他们俩喝下这杯永结同心的茶水,鼓乐声声响,再一次点燃火堆,男女老少齐上阵,狂欢狂饮,将花山节的后续活动延续,这一回狂欢,将持续到天黑再到天明。

    美酒佳肴,热情好客的黎人,在这种欢乐气氛下,什么烦恼都抛到脑后,遭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舞蹈、歌声、篝火、人影,大巴山里欢畅声声,每一张笑脸都充满喜悦。

    狂欢的节日,每一个人都将身体里的能量竭力喷放,感染着同伴,渲染着热情。

    大碗畅饮,大口啃着金黄酥嫩的羊腿,围着跳跃的火光,将心情释放,将爱意倾诉。

    郎锅饭,烧米酒,乡亲们的热忱无法回拒。

    吼着,跳着,闹着。

    醉了,累了,困了。

    席地而坐,仰望星空,夜晚属于那些浓情蜜意的青年男女,他们轻声低语,互诉衷肠,有的要等待来年的花山节一展身手,有的共渡这最后一晚之后,将由族长指配婚姻,人生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

    相比他们,李淳风、潘如烟以及通过考验的四对新人,无疑是最幸福最快乐的。

    “脚给我看看。”她说。

    “你知道要上刀山下火海,所以才给我洗脚的对不对?”李淳风笑看向她,这个聪慧的女人,心思暗藏,比大多数男人更聪明睿智。

    “现在你想赖也赖不掉了,你的那位女朋友怎么办?”潘如烟抓着他的脚踝,看到那些结疤的伤口已呈焦黑,抹过十香生肌膏之后,看上去没有大碍,只是样子丑陋恐怖。

    “还能怎么办,一起娶了。”他说道。

    “她会同意?”火光映着潘如烟的长发,红彤彤似锦。

    “你呢?你愿不愿意?”

    “我不愿。”潘如烟干脆回答道。

    李淳风哑火了,眼眸闪烁的女人娇笑着拍了下他的腿,“不愿也不行啊,阿爹阿娘,族长族人都已经见证,还能怎么样呢。”

    “好啊,你故意的是吧?”李淳风大叫一声,把她抓进怀里。

    “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潘如烟媚眼中水汪汪一片,在老李想按住她狠亲一口的时候,又突然放声娇笑着跳起来跑远。

    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任何时候都能将男人玩弄于鼓掌。

    望着她银花闪烁的身影,李淳风唯有苦笑。

    酒醉人,人也醉,山风送来凉爽,对唱情歌的男女在星空下表诉衷肠,良辰美景映于眼底,相依相偎的情侣露天而躺,渡过这个难忘的节日夜晚,渐渐的,呼吸着对方的呼吸,放松心情、疲倦袭来,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李淳风朦朦胧胧困顿起来。

    前所未有的沉睡,放下所有负担和戒心,身体不是自己的,灵魂似乎也离体而去,这种状态奇妙,轻松,如同躺在羊水中的婴儿。

    无梦无他,亘古久远。

    “这小子真能睡。”一声咕哝模模糊糊,仿佛穿越了遥遥的古道。

    “已经醒了。”另一个声音平淡无奇,甚者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

    已经不是第一次从昏迷中醒来,以前中招时还有前兆,起码知道是谁下的手,这一次,李淳风完全失去意识,如果对方要杀他,早就死了一百次。

    记忆还停留在寨庙前的花山会上,怎么也想不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是在黄龙寨吗?

    李淳风想睁开眼睛,却发觉脑袋酸胀酸胀,使不上力气,更别提四肢手脚。

    “启眼。”仍然是那个分不出男女的声音,这一声呼唤之后,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的眼皮,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了面前的景象。

    两个人,两个让任何人只看一眼就望而生畏的人。

    他们不是鬼怪,长相并不丑陋,但却都有非人之处。

    半躺在大竹床的男人一手握着长长的烟枪,袅袅飘浮的烟圈在空气中晃荡,他的深紫色衣袍袖口、前襟处都刺着古怪恐怖的兽纹,另一只手缩在袖笼里,没有胡须,面孔干净整洁,安安静静的样子无形中凝聚着威严霸气,可以说,这个男人无论从哪方面评判,都是女人的偶像,从萝莉到老妪,统统能够秒杀!

    最让李淳风惊惧的不是他老而迷人的英俊男人气质,而是那双眼睛。

    他明明在看着自己,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物体的倒影!

    这一双深幽恐怖的眼,怎么看都不是人应该具有的。

    床榻边,静立着一位老人,看装束一定是巫蛊师了,下巴上的胡须洁白如雪,眼睛精光闪烁,手里的巫杖让李淳风瞳孔猝然放大!

    “认出来了?郎婿不简单。”老人眯着眼笑,干枯的手指抚过巫杖,动作神态让人不寒而栗。

    这都是什么人啊,竹床躺着的那位先不说,就看这老巫蛊师的巫杖,金质皮囊包金一样裹紧一米多长的巫杖,在烟雾弥漫中辉耀着神秘的色彩,顶端的部位,形似虎须鹿角,又如狮头麒麟,大小与拳头相仿,是什么?

    一个让李淳风心脏揪紧的名讳蹦入脑门。

    蛟!

    《本草纲目》中言,龙有九似,马首、蛇身、蜥腿、凤爪、鱼鳞、鬣尾、虎须、狮眼、鹿角!小者为蛟,大者称龙,春分登天,秋分潜渊。

    没有人见过真龙,只有传说神话,无可考证的史书记载过这种奇兽神物。

    眼前这根巫杖绝对是如假包换的幼蛟炼制而成!

    真龙稀少无法得见,蛟却不一样,见过神农架鸡冠毒蟒之后,李淳风更加确信世间的某些角落极可能存在这种隐世灵兽。

    现如今猜想摆在了眼前。

    那么,这两人究竟是谁?

    “千芷可好?”头戴绛紫色包巾的中年男人一句话让李淳风又陷入惊诧。

    他是滇南万寨的实际统治者,十万大山的掌权人,蛊王沙千芷的父亲降王!

第二百六十六章 猪笼巴蛇大刑() 
“郎婿怎么不说话?”老蛊师晃着脑袋,笑容十分诡异。

    “她很好。”李淳风尝试着想动一下脚步,才发现自己寸步难移,身体完全不听自己支配,只有脑袋能动。

    没有绳索和柱子绑住身体,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这种状态匪夷所思。

    他站在那里,却似乎不是他自己。

    “厉害,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啊!”降王平缓的声音中充盈着杀机,烟枪靠近嘴边,吸过一口之后,竟没有烟雾吐出来。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李淳风开口说道,目光开始打量这个房间。

    陈设简陋,光线昏暗,梁柱、门窗富有黎人特色的竹式建筑风格,空间很大,给人的感觉却更压抑,或许是因为这两个非人的老家伙在面前?

    “柴龚,你告诉他。”降王又吸了一口烟。

    老头笑呵呵盯着李淳风说道:“郎婿和蛊王私订终身,还敢到黄龙寨跑婚祭,你说你胆子是不是包天?”

    听到这话,李淳风心凉半截,哪里都有重婚罪,黎寨也不能免俗啊!蓦然间,他想到了可怕的事情,安界生曾说过,他亲眼见过蛊王在黎寨处死和外族人私奔的女子,对待婚姻,这些蒙昧的黎人绝不会讲情面,只认规矩不认人!那么,潘如烟在哪里?会不会遭了他们的毒手?

    “你们搞错了,私订终身的是她一厢情愿,我是受害者!”李淳风直着脖子辩解,骨头僵硬,一点也感觉不到脖子以下身体的存在。

    “错怪你了?”降王将烟枪搁到床边,缓缓站起来,他的身体非常高大,声音独特,让人听一次就无法忘怀。

    这货不会是阉人吧?李淳风泛起一道邪恶心思,再一想,不对啊,蛊王明明是他的女儿,确实有点怪异了。

    “是啊,她拿这个要挟我而已,我们之间没有感情的。”

    “要挟你什么?”降王的眼睛幽暗恐怖,仿佛连通了另一个世界,看得他毛骨悚然。

    “建学校,造诊所。”李淳风说道。

    降王与老巫蛊交换眼色,一声不响转身向外走去。

    “走吧。”柴龚笑呵呵看着李淳风。

    走?李淳风愣了愣,两条腿竟奇迹般恢复了知觉。巫蛊师柴龚眯着眼向外走去,手里巫杖掷地有声。

    腿能走了,手臂却还是僵硬抬不起来,不知中了他们什么阴招。

    降王和柴龚要他去哪里?

    李淳风预感到不会有好事。

    外头号角冲天,声势惊人,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状况。

    机械地跟着老巫蛊走出竹舍,才发现身处万山群中,房屋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连接成片,黑压压的人群静立在田埂、土道、场地周围,男女老幼,青布黑衣,无声的场面带着压抑的肃穆,沉闷、紧张。

    不是黄龙寨。

    降王就站在他前方高筑起的台上,威严英俊的面孔和颀长的身形如天神在世,贴着地面的四只巨型号角再次发出低沉有力的呐喊,数十位身着黑袍的巫蛊师从附近的竹舍中走出来,有男有女,手持各式巫杖,登上那处神圣高台。

    这些人就是滇南黎寨的灵魂人物,执掌八方的大巫蛊师!

    “上去。”柴龚在旁催促着李淳风,好像驱赶一位死囚。

    确实是死囚。

    李淳风看到了刽子手,无论哪个民族,哪一方世界,这种满身血腥气,满脸无情杀机的人都长的一个样,膀大腰圆,壮如山。

    降王的挥着袖子声情并茂痛陈李淳风这个外乡人惹下的罪孽,一片沉默声中,身着盛装的潘如烟也被人押上这座高台。

    她的美丽依旧慑人心魄,只是,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底却留一丝不甘!

    李淳风扭转脖子看向她,她也在深情回望。

    “你有什么权力杀人?”虽然听不懂,可是李淳风明白,降王铁了心要处死他们两个,从那些面无表情的巫蛊师和沉默的黎人脸上,他看到了死亡的宣判。

    “破坏寨规!该处以猪笼噬刑!”柴龚尖声喝道。

    “呸!自由恋爱,关你刁事!”李淳风大声向降王骂道:“跑婚祭老子撑下来了,名正言顺,你那蛇蝎女儿在我身上下蛊,我死了她也活不成!”

    “情蛊吧?你该死,连累她只怪她自己瞎了眼。”降王冷漠无情地说道:“死一个蛊王,还会有新蛊王诞生,黎人不绝,巫蛊不灭,你的威胁没有用。”

    “有你这样的爹,才是她这辈子倒的大霉!”能用上的底牌失效了,李淳风只剩下临刑前的口舌之快,人在案板上,不多骂几句怎么对得起这一腔热血,“我记住你了,有种别做小动作,真刀真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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