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的对,来吧!”李淳风眼底精光炽热,拉开了她系在胯间的布带。
一片黑布抛飞,女人丑陋的部位完整出现。
毛发完全被剃光了,露着青青的茬,这个地方不知有多少人光临过。
“啪!”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上,李淳风喝道:“转过去身去,老子从后面干!”
女人大声荡笑,乖乖转身,手臂支撑着脑袋,撅起肥大的屁股。
酥胸,细腰,肥臀,这样的女人玩起来确实爽。
在她的左半边屁股靠近尾椎骨的地方,纹了一朵红色的蔷薇。
李淳风伸手在那里拍了拍,笑道:“这是什么?”
“你发现了?我的名字,就是红薇夫人。”月婉幽莞尔笑道。
“不是真名。”李淳风摇摇头,在她的肥臀上左右煽了数下,“你不老实。”
“呵呵,你知道就好,如果让我满意,说不定会告诉你我的名字。”她扭头看着他,笑意中有着意犹未尽的样子。
“好!”李淳风又连续煽了几下,把一对屁股煽的通红,她却越发笑得放肆,疯狂。
不可理喻。
“来啊!淳风君,已经泛滥成灾啦!”女人癫狂地笑,两支手臂用力撑着身体,两腿屈在床,让屁股高高翘起。
这个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李淳风脱下自己同样鼓起的内裤,站到了她的后面,伸手抓住她胸前那对肉,用力挤揉,女人满意的哼唱声在房间里响起来,脑袋低垂,长发遮住脸颊,尽情享受着男人的手掌。
“插!请插烂我!”她伸出一只手,想去抓李淳风那杆枪,两腿之间已经流下黏黏的液体。
彻底的沉醉于欲。望中。
突然,她的两手被一股巨力猝然同时钳住,咔嚓一声齐响,两只手腕扭曲折断!
女人惊恐的眼睛露出愤怒、无与伦比的震惊。
她用尽媚术,居然还没有让这个男人神魂颠倒,反而引来杀身之祸。
“想知道原因吗?”李淳风的眼底只有嗜血的光,盯紧了她手指上的十字星戒指,这只手指现在已经残废,动都动不了。
“原来你早就发现了。”红薇夫人的眼神里有深深的悔恨,不甘。
“你太高估自己了,你应当要她来。”李淳风不敢松开手,并且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在她的身上。
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亲密接触,做的却不是男女快活之事。
女人神色中的慌乱出卖了自己,尽管她还嘴硬,却是徒劳的:“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月婉幽,你是红薇夫人。”李淳风冷笑道:“你们应该是双生姐妹。”
“你竟然知道这个!”红薇夫人尖叫一声,这可以说是她最大的秘密,这个世界除了生养她们的人,已经没几个人知道月婉幽不是红薇夫人!
双胞胎之间的配合,是她们最完美的利器,珠联璧合,无往不利。对付女人,杀之;对付男人,降服或是灭杀!
“太简单了。你们两个人虽然相貌完全相同,有一样却是不同的。”李淳风说道。
“什么?这不可能。”她想不到有什么地方出现破绽,因为她们两个,从小的生活习惯和一笑一颦都是完全相同的,她们的老师,就是按照这种标准培养出了世界上最顶尖的杀手组合。
“她是完璧之身,你不是。”李淳风注视着这女人的眼睛,“人有乾坤气色,你的昏暗浑浊,应是侍过无数男人,一开始我只是产生这种怀疑,但你的眼睛和手上这枚戒指一再出卖了自己。”
红薇夫人面色灰败,她败了,彻底地败了。
她空有媚惑万千男人的资本,却没有妹妹那种让人闻风丧胆的武技刀法,所以她带来了那部特殊的“相机”,只需要转动手上的戒指开关,就会有连续的子弹射出来!
通过红外锁定追踪的自动“相机”,已经把枪口对准了这边,却没有机会发射一颗子弹。
她败在自恃甚高,天下间至今还没有哪个男人不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裙下,她以为这个花心的男人也一样,可是她错得离谱。
弓弦拉开,还能收放自如,这个男人让红薇夫人感到了一种恐惧,一种从没体会过的恐惧。
“告诉我你的名字。”李淳风说道:“柳生家的人不应当藏头露尾。”
“告诉你,你会放过我?”红薇夫人苍凉大笑。
“不会。”
“你是我遇到的最可怕的敌人,但是你别高兴的太早,嗯……”红薇夫人用力咬了下口中的东西,一道鲜血从她嘴里冒出来!
不好!她要自绝!李淳风神色大乱,伸手去撬她的嘴巴,就在这一瞬,红薇夫人的右臂抬起来,手指蹭在李淳风的腰上!
十字星戒指只要转过九十度,子弹就会向着戒指的方向自动发射!
她的手指不能动,硬撑着胳膊上的力气将十字机械转动起来。
就就就!三颗子弹无情射出,李淳风翻滚着落下床,滚到地毯上。
硝烟在室内腾起,火药的味道和血腥气混合。
床榻上横陈的女人圆睁两眼,口里涌出的血水染红了床单,三颗子弹射穿了她的腹部,碎肉和血沫到处都是,身下一大片红色蔷薇盛开在即。
她死了。
这个征服了无数男人,上到皇室贵族、下到商业领袖的女人,至死仍然保持着她最敬业的工作状态。
嚼碎舌头,只为能发起最后一击,她的毒辣也让李淳风心生余悸,一阵后怕。
穿上衣服,李淳风将电话打给田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尚方宝剑()
上京,这个时候正是交通拥堵的高峰,京城各条主干道都排满车辆,宽阔的长安大街灯火辉煌,喧嚣照耀着这座古老城市,在远离这里几条街的老城区,却另有一番景象。
蝉鸣蛐蛐叫,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幽静的四合院里传来铁马兵戈的鲁东大鼓,伴随着说人的沙哑嗓音,将历史沉淀。
四合院,曾经是许多贫困的老上京人无法忘记的温馨家园,如今,这些独特风景随着经济开发大潮渐渐消失在人们视野,留存下来的只有少数特殊、富有历史价值的部分。
坐落在南门外大街的这处大宅门就是其中的代表,11间大正房纵深营造,组合相连而成幽深的大四合院,前院、后院、正院、偏院、房院、马房、一进、二进、三进院……和古时的官宦巨贾府邸有几分相似,这里曾经是清末淳亲王府的妾室别居,现在仅仅住着一位老人。
房院前的石榴缀满枝头,落满地的桂花残香犹存,屋里八仙桌上的陈旧收音机独自说唱,老人眯着眼睛用手中蒲扇打着节拍。
“爷爷,这大鼓你翻来覆去听了几十年,怎么就不腻?”站在老人家身后,手指殷勤捏着他肩膀的章和平有点沉不住气了。
“为什么会腻?”老头眯起的眼睛抬了下眼皮。
“是人都会腻,真佩服您。”章和平说道。
“你到这里,捏了半天的肩,是有话要讲吧。”老人不紧不慢放下蒲扇,关了收音机。
“是,爷爷您没听今晚的广播?”章和平停下手,随老人步入院中。
“说的是哪一出?”
“韩国首尔。”章和平笑了笑,想扶一把年迈的老人,被他挥手拒绝了。
“我还能走,等到哪一天走不动了,你再来扶。”老人站到院子里,抬头望着树梢的累累果实,“是南韩啊,当年,就差一步,如今,也成了气候。”
“爷爷还惦记着那场战争?”章和平恭敬地低下头。
“不能忘!永远不能忘!”老人的语气沉重起来:“说吧,你想要爷爷做什么。”
“外交部工作组在首尔解决渔民事件,工作组组长的作风有问题,我是刚刚听说的。”章和平小心翼翼说道:“不能让这种害群之马损害我们国家的名誉。”
“你说的是姓李的那小子?”老爷子伸手摘下一只开口的石榴。
“爷爷都知道了?”章和平故作惊讶之态。
“知道,怎么不知道,他的事你最好不要管。”老人把石榴抛给他:“知道为什么老上京人喜欢在院子里栽一株石榴树吗?”
“为什么?我不知道。”章和平眼底的恼怒快速飘逝。
“中秋团圆,求多子多福。”老人叹了口气:“我不求章家大富大贵,只要你早点给我生个重孙儿就好了,国家的事情,我已经退下来,就没想过插手。”
“但是爷爷,这个李淳风在首尔风流快活,害死一名东洋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做外交官?”章和平痛心疾首的声音引得老人转身,一双浑浊的老眼盯着他看个不停。
“你和他有怨?”
“是。不光是我,还有修远,泽白。”章和平知道,在这个睿智的老人面前,他的一丁点谎言都骗不过去。
老人足足看了他一分钟,才叹口气:“你去吧,这件事今后不要再提,中秋的时候,别忘了带盒五芳斋点心过来。”
“是。”章和平心里一喜,他知道,爷爷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不愿说破而已。
注视着孙子的背影闪出院子,老人脸上显出无比的落寂,转身进屋,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筒,“给我接钱清华。”
即便享有外交豁免权和大使馆出面斡旋双重待遇,李淳风仍然在首尔警察局待了一整夜,接受警方层出不穷的盘问。
好在红薇夫人的档案在国际刑警组织总部里昂留有一丝案底,她的身份经过详细对比之后确定下来,才免去了囹圄之灾。
红薇夫人死了,其实还活着,真正的恐怖杀手月婉幽还在首尔,李淳风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这个消息,于清晨在大使馆人员接洽下离开了警察总署。
“陈绍虎醒了没有?”李淳风上车之后第一句话就是向方毅询问事情进展。
“醒了,可是……”方毅脸色颓丧,有话说不出来。
“可是什么?他死了?”李淳风抓住他的衣领追问。
“不是,没死,他没办法说话,他……他是个哑巴。”方毅苦着脸说道。
“哑巴?这群王八蛋,被他们耍了!”李淳风怒道:“他能不能写字?”
方毅摇头,“我们从国内调来全体船员的资料,才知道船上大部分人都是文盲,识字的只有船长、大副、两个舵手和一个嘹望员。”
“田文有没有向韩方提出抗议?”
“没有,组长那里也焦头烂额的。”方毅说道。
“其他人怎么样?贺参赞和严琪状况怎么样?”李淳风又问。
“都已经脱离危险。”
“人在就好,下一步……”李淳风的话停了,他的视线凝聚在大街上一台台有序驶过的车辆上。
这些挂着标语横幅,满载人流的大巴、中巴车前头的喇叭里,正沿街叫嚷着什么,情绪激动的示威者脸上绘着国旗,手摇被丑化的韩国警察图案。
李淳风面无表情问道:“他们说什么?”
“抗议首尔警察无能无为,释放杀害东洋援交者凶手。”方毅脸色难看,不敢正视他。
“哼,这又是他们的诡计,这件事就交给韩国警察去处理吧!”李淳风冷笑一声:“确实不够作为,让这么大一个组织明目张胆胡来,他们该受点教训。”
方毅没敢吭声,只有点头。
汽车驶入医院,很明显能觉察到这里的安保措施提升不少,真刀真枪的特警遍布走廊、院落。
“你可出来了。”田文冲上前握紧李淳风的手,一脸的激动:“怎么样?”
“死的是杀手,我没掉一根头发。”李淳风笑了笑,“我都听说了,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进去说。”田文拉着他走进临时休息室,让李淳风意外的是,工作组每位成员都在这里,看到他进来,人人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你进局子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点事。”田文开口说道。
李淳风接过老王递来的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有人向钱部长施压,要求你退出工作组回去,”提起这件事,田文的脸色就阴沉起来:“我们不知道是哪个洋奴汉奸在后面拖华夏的腿,大家在外为渔民争权利,为国家为人民挥洒热血,总有那么几个败类忘记自己的民族,他们骨子里流着崇洋媚外的血,不顾人民安危,大肆向主子摇尾乞怜,这样的人就该死一万次!”
“钱部长征求大伙的意见,我们一致声明,如果你退出,我们每个人都不干了!”王光宇同仇敌忾补充道。
“对,不干了!谁想出风头,尽管来首尔试试水!”罗一辉将手里的可乐瓶拍扁了,投进垃圾桶里。
“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