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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盈身材高挑,在李淳风背上却显得小鸟依人,在外人看来,这对情侣之间似乎早就养成默契,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个中新鲜滋味。
李淳风自不用说,又抱又背,今天算是尝遍了甜头,累一点也无妨,何况这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就能享受的福气,心里早乐开了花。
林楚盈痛在脚上,甜在心头,又羞涩又忧虑,便宜都被他占光了,却还不知道他的底细,说的话有几分真实,万一他要是个大骗子,大恶棍,将来被骗财骗色,那可真是后悔都来不及。
不过再转念一想,那个什么法术倒是真的,该不会他穿越了吧?这……这也太狗血了!
林楚盈正念头迭起的时候,李淳风已背着她冲进了丽景苑社区诊所。
正值中午,社区诊所里看病就诊的人都在排队挂号,取药,候诊,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加起来只有四位,忙得不可开交。
“医生!医生在哪?”李淳风扯着嗓子大喊,他可没有遵纪守法的概念,更加没有遵守公共秩序的觉悟,在大唐帝国,这货就是个滚刀肉,连太宗陛下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叫他实力那么强悍,后台硬比铁板呢。
几位候诊的患者不约而同回头,满脸厌恶的表情,但一看到李淳风背上美貌动人的女孩,这些人又把责备的话吞了回去。
“你小声点!这是诊所。没看到那个静字吗?”李淳风脸皮厚比城墙,什么都不在乎,林楚盈可受不了大家鄙夷的目光,虽然厌恶的对象不是她,可大庭广众下也十分不好意思。
“确实没看见,医生在哪个房间?”李淳风嗡声嗡气地问道。
“放我下来,你先去那个窗口排队挂号。”林楚盈小声在他耳边说道,热风吹的他耳朵麻麻的。
李淳风揣着钱包屁颠屁颠去挂号了,林楚盈靠墙坐在塑料板凳上,微微一笑。
不到两分钟,李淳风就扬着一个病例本,开开心心回来了。
“这么快?”林楚盈有点惊讶,刚刚明明看到一堆人在排队,起码有十三四个。
“那是,现在该看医生了吧?真麻烦,还要挂什么号,你们这里也不是十全十美嘛。”李淳风得意洋洋的弯下腰,等待林楚盈趴上来。
旁边座位上等候的老大爷干瘪的嘴唇能塞上一枚鸡蛋,用看白痴的异样眼光盯着这小伙子,连连摇头。
“别说疯话!”林楚盈现在真有点后悔带他出门,巴不得赶快治完赶快走,别在这里丢人。
治疗室就在前头,李淳风背着林楚盈推开门一看,好家伙,一屋子人围在一位年轻医生桌前桌后,向等候皇帝接见一样静静立着。
男大夫很年轻,笔下唰唰填着什么,一丝不苟的神情专注而职业,他的右侧板凳上坐着一位中年大妈,憔悴的脸上却挂着虚假的笑容。
“让让,医生!医生!快来给治疗一下!”李淳风这一进门,眼睛一扫就找到了正主,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推带搡,背着林楚盈冲到了医生的桌子前。
“什么素质!”
“大家都在排队,你怎么插队?”
“小伙子,大家都是看病的,谁不急啊,排个队好吧?”
一屋子人七嘴八舌吵开了,十几张嘴顿时像捅了个马蜂窝,嗡嗡嗡嗡,喋喋不休。
林楚盈脸都臊红了,原来这家伙就是这样挂号的,怪不得比兔子还快,这也太丢人了。
年轻医生抬起头来看了看这两位特殊的患者,微笑说道:“把病历本放我这里,按次序来,别急。”
“这还像句人话!”李淳风把小本子使劲摔在桌上,眼睛朝周围一瞪:“吵什么吵!你们哪个流血了?没流血都滚一边去,叫老子排队,排个屁队!看看这只脚!睁大你们的眼睛瞅瞅!”
李淳风轻轻握着林楚盈受伤的脚腕,把血淋淋的伤口展现在众人眼前。
所有人都乖乖闭嘴了,到社区诊所看病的大多是发烧感冒,小病不急的患者,在场众人中还真没有哪个等不及的。
“这孩子伤的这么重,刘大夫,先给她看吧。”一位老婆婆说道。
“是啊是啊,先给这位小姐处理伤口吧,我们不急。”
“不急,不急。”
一群人接二连三表态,诊疗室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温馨了,林楚盈脸色红红的,甚至还有点感动。
“虚伪!”李淳风冷笑一声,轻轻把林楚盈放在板凳上。
年轻医生弯腰仔细看了看伤口,站起身说道:“到这边来吧,先处理一下伤口,包扎一下。”
诊断室旁边的房间就是治疗室,李淳风背起林楚盈,跟着这位刘医生进了白布帘子拉起来的小房间,把她放在单人诊疗台上。
“你先出去等吧。”年轻医生温和地笑了笑,从柜子里取出消毒碘酒,棉签瓶,纱布,镊子。
李淳风狐疑地瞅了瞅他铁盘里的家伙,转头看一眼林楚盈,终于还是退了出去。
唰!男医生从里面把白布帘子拉上了。
“嗯?大白天的拉帘子干什么?”刚刚踏出门槛的李淳风闻声回头,眼睛顿时拧圆了,别是看林楚盈漂亮娇美,趁她之危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老李怒气冲冲箭步返回,唰的一声又把帘子扯开了,举着镊子刚把玻璃夹出来的刘医生呆住了,林楚盈也愣了,这家伙又发什么疯?谁惹到他了?
“我在这里等。”再厚的脸皮,此时也未免有些尴尬,李淳风硬着脑门杵在那,目光四处游走。
刘医生似乎回过味来,笑了笑没说话,热恋中的男女,有情可原,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林楚盈神色复杂地瞟瞟李淳风,一声不响,手心里满是汗珠。
伤口终于处理完毕,缠上纱布,刘医生开了张处方,嘱咐李淳风去划价开药。
等李淳风取了药,拿回针剂,才知道接下来刘医生要做什么。
打针。
看到那针管针筒,李淳风又急了:“你干什么?”
“肌肉注射,患者伤口有可能感染,这是必要的预防措施。”医生很耐心地解释道。
“怎么这么麻烦,在哪注射?”李淳风虽然不懂这么多新鲜名词,但看得出这是现代人特有的治疗方式,也就稍稍放了心。
“臀部。”刘医生有点奇怪,难道他是火星来的?不知道肌肉注射大多在臀部和上臂?
“什么?你给她?”李淳风牛脾气又上来了,还好没揪刘医生的衣领:“换人!换个女人来!”
刘医生哭笑不得,要不是现在人手忙不过来,他也不好意思给美女打针,这压力岗岗的。得了,赶紧叫人吧,眼前这位牙都快酸倒了。
五分钟后,一屋子患者总算盼走了这个难缠的主,不过需要补充一点的是,李淳风临走时拍了拍这位主治医生的肩膀,以领导视察的姿态大声赞扬了一句:“很好,我看好你!”
在一箩筐眼球满地打滚的时候,李淳风还顺手从桌上抽走了一张名片,光着脚丫背起林楚盈大步迈向门口。
刘医生确实不赖,追上去把自己值夜班时穿的拖鞋送给了李淳风,尽管尺码小了一号,却也不失为雪中送炭的善举。
第八章 灵力源泉()
“脚还疼不疼?”走出社区诊所,李淳风难得一次柔声问道。
林楚盈心里甜丝丝的,嘴上却不饶人:“你以为碘酒是仙丹啊?拿碎玻璃扎你一下试试疼不疼?”
“碘酒是什么东西?技术真落后,治个小伤都这么麻烦,要是有银针在,几针的事儿。”李淳风撇撇嘴说道。
“吹吧你,你除了会玩玩鬼把戏欺负女孩子,揍揍小流氓,你还会什么?”林楚盈不知不觉的,话语中带上了情侣间才有的娇嗔。
“我会的多了……”李淳风刚想辩解,一声咕咕的怪响从肚皮下传出来。
“饿了?”林楚盈笑笑。
李淳风有点不好意思,闷声点头。
“别走了,停下,打车。”林楚盈说道。
“打车干什么?”李淳风纳闷了,这么多车来车往,没惹到咱,打人家干嘛?再说了,他拳头再硬,也揍不过铁皮疙瘩呀。
“打车去吃饭呀。”林楚盈没反应过来。
“打车和吃饭有什么关系?”李淳风更加迷惑了。
“闭嘴!叫你打就打!”林楚盈有暴走的迹象,女人心情不好时经常会这样。
“哦,打哪辆?”李淳风站在马路边,人来车往,眼都快看花了。
“真是笨蛋一坨,看到没有,那一辆,过来了,快招手啊!哎呀!”林楚盈眼瞅着一辆空车从身前掠过,李淳风却莫名其妙瞪着自己的拳头,茫然不知所措。
“打车就是坐车!出租车,你懂不懂?”林楚盈冰雪聪明,一瞬间明白过来,气得连翻白眼,真被这个家伙给打败了。
李淳风也满肚子怨气,这语言进化的也太丰富了,打车等于租车,如果打人呢?
李淳风没敢问,祸从口出,还是忍忍吧。
两个人最终还是坐上了帕萨特出租车,驶向滨海市最繁华的星海广场,林楚盈的计划是先找个地方解决午饭问题,再去百盛挥霍一下,脚伤了,就用刷卡来弥补坏心情,哼。
车子进入市区繁华地段,李淳风才知道这世界原来有这么多人,排满街道缓慢爬行的汽车,衣着清凉的美女们,各种各样的商店,大楼,奇异的新鲜事物让他的眼珠子都快转不过来了。
出租车停在星海美食一条街上,李淳风抱着林楚盈站在了马路边,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去那边!”林楚盈指指一家装饰典雅的咖啡馆,李淳风应了声好,大步向“左岸咖啡”走去。
门口的接待员倒挺热情,主动给他们推开了门,引着两位坐到靠街角的沙发椅上。
过了午饭用餐高峰时段,左岸咖啡里很安静,空气中释放着轻柔的音乐,气氛舒适而浪漫。
林楚盈点了两份牛排套餐,侍者给他们斟上柠檬水,道了声稍等,她这才盯着李淳风问道:“知道我为什么选这个地方用餐吗?”
李淳风摇头,透过大大的落地窗,他看到对面一家酒馆里人山人海,热气腾腾,玻璃上贴着漂亮的大虾、大鱼、大肉招牌,似乎比这里更受欢迎。
“因为你蠢!蠢到丢人你知道不?不懂的事情自作主张,该问的话不问,不该说的却说,老娘面子都被你丢尽了!”林楚盈压低嗓音咬牙切齿恶狠狠说道:“这里人少,有什么话你快说,不懂的快问,一会儿出去要是再满嘴跑火车,回去给老娘跪键盘!”
“什么时候表姐变老娘了……”李淳风嘟囔了一句,立刻招来桌子下头一脚狠踹。
“悠着点,您的左脚要是再扭了,只能躺床上了。”李淳风笑嘻嘻说道,这下林楚盈脚没动,嘴角却闪过一丝邪恶的冷笑,吃完饭再收拾你。
李淳风被她笑得心里发毛,端起柠檬水一饮而尽,想借此掩饰脸上的慌乱。
“咳,有点酸啊,”李淳风放下杯子,想起来要问的事了:“表姐你有多少钱?从哪搞来的?”
“干吗?你想趁火打劫?”林楚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下,揶揄道:“像你这样游手好闲,真不知道怎么长这么大的。”
“您哪只眼看到我闲着了?咳,想当初,不是接见外宾,就是参加各种宫廷宴会,一天到晚忙个不停,研究道法的时间都没有。”李淳风得意洋洋地扯开个人履历了:“您是不知道啊,光是太学院的课程表都排到三个月以后了……”
林楚盈一阵冷笑,接着吹吧你,男人除了泡妞就是吹牛,全都一个德行。
“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怎么赚钱?”不管在哪个世界,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可万万不能,李淳风现在迫切想知道有什么谋生的办法适合自己小试一下。
“想知道?”林楚盈小口抿了下柠檬水,斜了他一眼。
李淳风点头如捣蒜。
“工作,工作你懂不懂?比如说我,一个月工作二十四天,薪水大概有五千,在这个城市勉强够生活。你再看他们,”林楚盈扬了下下巴,目光在不远处忙碌的侍者身上打了个晃:“一个月薪水不足两千,也能生活下去,工作不同,履历不同,掌握的技能不同,生活质量就有很大差别。”
李淳风点点头笑道:“这个我明白,那你觉得有什么工作适合我做?”
“环卫工。”林楚盈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意思?”果然被她猜到,李淳风对这个职位没有任何概念。
“去了你就知道,这活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我看看有没有朋友能帮上忙,介绍你去赚钱。”林楚盈把“钱”咬得格外重,脸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