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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风摇摇头,把心中的绮念极力散去,点燃了艾枝。
“这是什么?不是端午节插到门楣上的艾草吗?”胡菁菁诧异地说道。
“说对了,艾草有调经止血﹑安胎止崩﹑散寒除湿之效。治月事不调﹑经痛腹痛﹑下腹异味﹑子宫出血等症。使用得当可炙百病,为医家最常用之药。”李淳风侃侃而谈说道。
“有这么神奇?”胡菁菁瞪大了眼睛。
“那当然,你或许听过中医针灸,却不知道这针与灸本是两种行医方式吧。”李淳风吹灭大火,任由艾枝像蚊香一样缓缓熳燃。
“会不会很痛?留下疤痕什么的?”胡菁菁担忧地看着那焦黑的火头。
“不会。”李淳风笑着说道,“躺好了。”
这个时候的胡菁菁哪里还有什么心机,就像一个初次尝辣椒的宝宝,张着嘴,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又怕又想尝试。
她平躺在床上,白花花的肌肤呈现在光线昏暗的房间中,倍显暧昧。
两只手紧张地按在凉席上,不敢乱动。
李淳风看了看她圆润的肚脐,举起燃着的艾草瞄着小腹部位的气海烫了下去。
“啊,痛!”胡菁菁忍不住痛呼出声,手掌握成了拳头。
“你气穴闭塞,常年气行不顺,每到冬天一定手脚冰冷,刚刚这一下是要冲开你的气海,祛除体内寒气,痛一点是正常的。”李淳风解释道。
胡菁菁咬牙点头,眼睛里明亮亮的,泪花都要冒出来了。
“现在是两手会阴点,人体手脚两处不同部位都有身体器官对应的穴位,适当刺激它们可以达到不动刀,不吃药,祛病防病的功效,把手给我。”李淳风说道。
胡菁菁听着他的解释,虽然听不太懂,却越来越相信他说的话。
她把左手抬起来。
李淳风抓着她的手指,这只手晶莹剔透,带着点红润的光泽,手心里还有细密的汗珠,看来她一定很紧张。
灸小手指第二指节处中央!这里代表着女人的阴气,气不散,久之则异味横生。
十指连心,用火烫一下都会哇哇大叫,这烧着的艾枝长达几秒的烧烫,痛苦可想而知。
胡菁菁咬着嘴唇,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身上浮现出细细微小的汗珠,却硬没有喊痛。
“右手。”无论是什么治疗,拖得时间越长对病人越是残忍,李淳风看到她这副样子,本想暗中使坏的小技俩也随之破碎,快速抓过她的右手,同样准确地灸在穴位上。
然后是两脚。
“脚底板反射区也一样,还是先左脚。”李淳风每做一个动作,都提前告诉她,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胡菁菁的脚也很好看,端端正正,莹白如玉,血管通透,让人爱不释手。
李淳风抓住她的脚丫时,胡菁菁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一下,虽然极微,却躲不过他的眼睛,这个女人的脚原来是非常敏感的地方。
落艾如风,快而准,一触即离,再触绵长,持续数息,她的脚底板一片粉红,犹如被热水烫过。
随着她的身子剧烈颤抖,香汗沁湿了全身,一股异味从豹纹小裤裤中传来,极为刺鼻。
胡菁菁紧紧闭上了眼,嘴唇紧咬着,又羞又耻,眼泪从额角流下,染湿了床铺。
“要不要喝口酒?接下来我们灸最后一关,关元与中极两大要穴。”李淳风看着她紧闭的眼睛说道。
“不用!”胡菁菁坚强地出声说道,她的嘴唇上冒出一道血丝来,因为强忍着痛楚和羞耻,唇皮都咬破了。
“痛就叫出来吧。”李淳风也被她这副样子打动了,这个女人也有脆弱的时候,却又不肯认输。
“关元,中极主妇科要疾,会很痛。”李淳风想了想,一只手握紧了她的手。
“来吧,我能忍住!”胡菁菁睁开眼睛,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好。”李淳风应了一声,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解开吧。”
胡菁菁另一只手抖着拉开了小裤裤系在髋间的带子,颤巍巍把这片布料揭开。
雪白无一缕毛发!
李淳风惊呆了,居然是这样!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能看到的全看到了,还叫他怎么镇静,怎么淡定?
胡菁菁握紧了他的手,眼神羞涩又复杂。
李淳风深呼出一口气,手指极快地向这两处穴位炙去,交错互点,手法快得分辨不出。
这两个穴位一处在脐下三寸,一处在四寸位置,相隔一寸,却处在女人那最神秘的地带上方,多看一眼都是煎熬。
剧烈的刺灼感下,胡菁菁的身子绷成了弯弓,大口喘着气,手指甲用力按进了李淳风的手掌心中。
哗哗!她的下身终于忍耐不住,排出了大量的水渍和污浊的东西。
“啊”强烈的羞辱感觉让她竭力闭紧的嘴巴发出了高亢的尖叫,整个人犹如一滩稀泥瘫软在床上。
刺鼻的恶臭与腥气充斥着鼻子,李淳风没有去掩鼻,他转身把艾草丢进事先准备好的水盆里,说道:“没问题了,以后多做运动,少吃冷食,多喝红枣莲子粥。”
“爷。”胡菁菁轻微的呼唤着他。
这个声音没有一点的矫揉造作,听着很舒服。
李淳风转头看向她,笑道:“怎么了?”
“谢谢你。”胡菁菁轻声地说道。
“去洗个澡吧,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李淳风摆摆手,“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任何人。”
胡菁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什么也没说,眼神却变得柔和起来。
“李先生,老爷请您去一趟。”走出胡菁菁的房间,迎面在走廊上碰到了管家。
“喔,你带路吧。”李淳风点点头。
两个人向二楼一间大厅走去,胡光耀一家或坐或站都在这里,包括老爷子胡秉沉,太子爷胡世辉,以及翘着二郎腿的奚思燕。
这是做什么?开家庭会议也用不着叫上他这个外人吧?
“风少,坐。”胡光耀笑意盈盈地指指沙发。
“胡老板,你们叫我来有什么事?”李淳风笑问道。
胡光耀哈哈大笑,一脸认真的问道:“没事,随便聊聊,你和菁菁在房间里做什么?”
“也是随便聊聊。”李淳风笑道:“顺便帮她检查下身体。”
“菁菁病了?什么病,要不要紧?”胡老太爷紧张地连续问道。
“没事,她疑神疑鬼的,没病。”李淳风虚晃一枪。
“那就好那就好。”胡秉沉对这个神医的话言听计从,已经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
治好了他的绝症,老爷子现在整天精神抖擞,浑身是劲,他怎能不感激李淳风?
“风少,前些天我按你的意思试了下柳元,这小子果然心术不正,你猜怎么着,他和项宗兴那老鬼早就勾搭上了!”胡光耀恶狠狠拍了下座椅。
“有这种事?你怎么处置的?”李淳风吃惊地问道。
“打断手脚,丢进大海喂鲨鱼。”胡光耀冷冷地回答。
李淳风没说话,虽然手段有点残忍,但人在江湖,就要做好成王败寇的准备,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个死法。
“哼!”胡老爷子显然不赞同儿子的做法,重重地瞪了他一眼。
李淳风笑了笑,眼睛无意间看到站着的胡世辉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这小子怕什么?李淳风假装没看见,向胡光耀说道:“我听说这几天码头常有械斗,怎么,胡老板还没拿下?”
“别提了!说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姓项的后头有人撑腰,不知从哪弄来一批军刺,我手底下的弟兄损失惨重,你不知道,这玩意一扎进去,血就流个不停,十字型创伤难以愈合,半个小时内不做手术缝合就能把血活活流干净。”胡光耀站起来,穿着方口黑布鞋焦躁地踱来踱去。
“你这里有没有这种武器?我看看。”李淳风也感到好奇了。
“世辉,去我的书房把东西拿来。”胡光耀挥了下手。
第九十章 野马与宝马()
胡世辉恭敬地去取军刺,大厅里只剩下胡老爷子父子和奚思燕。
“思燕,你先回房去。”胡光耀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
“讨厌,有什么话还要避着人家。”奚思燕百般不情愿地扭腰走出去。
李淳风微笑看着这两个人,等待他们的下文。
胡老头狡猾地笑着,开口说道:“小子,我当初要你来新希望做经理你不愿意,转身就当上了总裁,看来是嫌我这个位置太小啊。”
“我也是被逼上位。”李淳风笑了笑。
“郑海奎这条老狐狸太狡猾了,一个华丽转身,就把家底转给下一代,自己落个清闲。”胡光耀气不过的说道。
“有本事你也找个阿风这样的女婿,只会马后炮有个屁用。”胡老头翻了下眼皮。
“那要看菁菁的意思,她和龙少最近似乎交往少了许多。”胡光耀说道。
你们的家事在我面前提什么?李淳风纳闷地想着。
“小子,我看你和菁菁挺谈的来嘛。”胡秉沉笑呵呵说道。
“朋友而已,一般般。”李淳风感觉有些不妙。
“世上的男女关系无非两种,一种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一种就是为了上床,没有所谓的纯粹朋友,说是朋友的最后最后都睡到了一起。”这话从胡秉沉一个老头子口中说出来,顿时让李淳风睁大了眼。
“只要菁菁喜欢,我们胡家的家底都是要传给她的。”胡秉沉继续说道。
“为什么?”李淳风有点搞不明白,华夏的风俗一向传男不传女,尤其在大户人家,女人是没有任何地位的。
“古人有训,有能者居之,无能之辈只会糟蹋祖辈的基业,富不过三代,我又岂会看不穿这点道理,男女当平等,任贤为用,这才是经略之道。”胡秉沉看着他说道。
胡光耀连连点头,这爷俩看来已经达成了共识。
“老爷子的意思是……”李淳风沉不住气了,这两人找他来,不会就谈这些无聊的事情那么简单。
“我的意思是你我两家联合,结成商业联盟。如果将来你和菁菁能更进一步,那再好不过,坐拥江山美人,一览滨海风光岂不妙哉?”胡秉沉脸色严肃地看着他。
李淳风的目光看向胡光耀。
“这也是我的意思。”胡光耀说。
“我不是那么好收买的,美人我不缺,江山我会自己打下来,没有足够利益的事情我不做,我不是冤大头。”李淳风羞涩地笑着。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会拒绝,实话告诉你,宫保集团的凉子小姐昨天刚刚拜访过我,如果你不和我合作,那我就只能把一部分公司卖给东洋人。”胡秉沉说道。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公司是你的,你爱卖给谁就卖给谁。”
“你身为华夏人就没有一点爱国情操?”胡秉沉激道。
“当然有,宫木凉子也找过我,被我拒绝了,你要是卖了那就是你没种,和我没半点关系。”李淳风说道。
“你敢和我这么说话!”胡秉沉气急站起来,“我看你是一条好苗子,厚着老脸把孙女和家业贴到你身上,你竟然不识抬举!”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看是你们自己有难扛不住了吧?别说的那么好听,我这里还焦头烂额的,管的了你们!”李淳风冷笑。
确实,美女他身边一抓一把,集团实业正在稳步上升,没必要和胡家掺和在一起,最重要的一点,谁会凭白无故白送你馅饼?
馅饼越大,背后的陷阱也越大。
或许是先前的一些不愉快事件先入为主,李淳风对胡家没有太多好感,给他们治病起初就是为了钱。
“风少,不是我们扛不住,海奎兄现在退下来了,你们海联帮可以说只剩下巴掌大的一席之地,现在你当家作主,没必要为了以往的恩怨影响事业,我们联手完全可以扫平项宗兴这个反骨仔,甚至有可能独霸滨海!”胡光耀一脸霸气地说道:“即便让三全帮改姓李,我也要在临死前看到这一天。”
“这才是你们的真心话吧?”李淳风笑着说道:“野心不小啊,你认为我们能和龙星社团抗衡?”
“不试过怎么知道?”胡光耀并不否认他的话,“现在没有谁生来就是皇帝命,一切都靠打拼!龙星统治淮省三十年,下一个三十年一定不会是他的。”
“拿出你的诚意再说吧,什么时候你那三样去掉两样半,再谈合作。”李淳风笑着说道。
“好!不过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不是?眼下有个机会,我手下的人探到一个消息,今夜港口有一船货要上岸,其中有一个集装箱里是卡地亚金表,可能还有部分钻石。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