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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着她走了过去,似笑非笑的说:“我吃醋了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了,你闻闻,我身上有醋味吗?”
说话的用时,我伸出双手,去挠她的咯吱窝,挠她痒痒。
“别闹,哈哈,别闹,爸妈还在外边呢。”林双笑着挣扎,不让我挠痒,小时候她最怕痒了,而且哪里会痒,我都清清楚楚,从小一起睡到大的,能不清楚吗?
突然她一个转身,我身躯失去平衡,一下子压了下去,她啊的一声惊呼,然后两人压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可以感受到彼此吹打在脸上的鼻息,伴随着淡淡的清香。
我的手无意间抓到了什么东西,我见林双的脸都红扑扑的。
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贝齿咬着嘴唇,几个呼吸之后,她头转向一边,看向窗户外。
我了个去,我知道要是我想的话,林双是不会拒绝我的,我知道她对我的心一直没变。
我深呼吸一口气,稍微清醒了一下,赶紧撒手,然后慌乱的站了起来,有点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一抬头,却见林双红着脸,害羞的说:“怎么啦?怕了?”
我摇了摇头,转过身去,我说:“我们还小,而且爸妈还在外面。”
“摸都摸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林双扑哧一声笑了,她说:“小时候,你看了我,我说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这下你双手都摸了,以后要是不娶我,我就砍了你的双手。”
我的脸一阵扭曲,这丫头太坏了,怕怕!
我打开门出去了,不过刚才的感觉真特么过瘾。
一想到这里,我的身躯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然后星期一去上学,大老远的在校门口,我就见陈龙和陈腾两兄弟在那边等着,只是两人都缠紧了绷带,那模样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我心里也有点发秫,此刻我身边就我一个人,他们见了我大老远的就朝我招手。
我将信将疑的走了过去,到了他们的面前,上下打量之后,发现两人始终带着笑容,我不耐烦的问:“有事?”
陈龙从风衣的口袋里一掏,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看着挺厚挺沉,他双手递给我,看表情有些不舍,他说:“这是赔偿,你数数。”
我接过信封,往里面扫了一眼,果然都是钱,大部分是一百的,可我也看到了五十,二十,十块面额的票子,我说:“这哪来的?”
“我们几个凑的。”陈龙看着我手里的牛皮纸,眼睛里满是不舍。
“行,就不用数了。”我将牛皮纸信封收了起来,我说:“咱们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只要你们不再找我的茬,我就不会动你们。”
“恩,好,好,好。”两兄弟连连点头。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直接进了大门,大门口有几个学生值日,查胸牌的,我一低头,我特么今天的胸牌没戴,这下可进不去了。
谁知道值日的学生一见我,连连点头微笑,问:“你是初二四班的林齐同学吧?”
“咱们认识?”我有些诧异。
“现在全校估计都认识你了,我也认识你,只是你不认得我而已。”那人乐呵呵的笑。
“额,我今天出门急,忘了戴胸牌。”我指着胸口。
“没事没事,你进去吧。”那人很热情的让我过了,并且陪着笑说:“我是咱们学校的包打听,以后请多多照顾,如果你有啥事要打听的,你来问我就好了,别人收费,你不用。”
“恩。”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知道这家伙是因为周六的一战而忌惮我的,我刚好想要问问常青这个人,我说:“正好有个问题问你,你认识高中部的常青吗?”
“啧!瞧你这话说的。”包打听瞪大眼睛说:“青木堂的老大常青,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谁人不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大姐的闺蜜竟然是青木堂的老大,我滴乖乖,我特么吃惊不小,却听包打听继续说:“我还以为帮你出头的是青木堂的二把手木木,没想到竟然是大姐大常青,啧啧啧,齐哥,以后得多多照顾啊。”
“常青,木木,莫非青木堂就是取自他们两个的名字?”我张大了嘴巴。
“对对对,就是取自他们名字的后一个字,刚开始我也以为是天地会里面那个韦小宝的青木堂,后来才知道不是。”包打听摸了摸脑门。
“额,知道了,我先上课了。”我就朝着教室走去。
一路上竟然有好多不认识的人向我点头问好,我了个去,这种感觉真特么吊,无比的享受。
我心里也是一阵阵感叹,前天还在为散人团不帮忙也发愁,今日却因为青木堂而赢得尊重,而青木堂的关系又是大姐搭桥牵线,可我特么从小就跟大姐不对付。
我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可千万不敢得罪大姐了,不然她一句话,青木堂的刀尖随时能转向我,只怕到时候是成也青木堂,败也青木堂。
第011章:帮飞哥递情书()
到了教室之后,那些混子同学见了我,眼睛直放光,连以前跟我不对付,还说陈龙放风出来的那位同学,今天也殷勤了许多,满脸堆笑。
我特么懒得理他,回到了座位之上,林双小脸微红的斜了我一眼,然后不敢看我。
我也不好意思看她,昨天摸了她不该摸的地方,搞得我都尴尬得要死,今天一早我又自己出门了,没敢等她。
我坐下之后,她写了张纸条递给我,我本来不愿意接的,她递了好一会,我才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你可神气了,现在整个学校都知道你林齐的大名了,不过我可奉劝你收敛一些,树大招风。
我看完字条,转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话,因为老师来了,要上课。
上午下课之时,我把范健几个人叫过来碰头,商量一下这一万块的分配,以及要包多少谢礼去给青木堂。
他们都没发表看法,全都说听我的,我首先拿了一千块给黑狗,他被烫伤得最严重,换药需要钱。
我说剩下的钱,包个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红包给青木堂,剩下的一百一十二块让范健去买烟,一人发一包。
其他人都说行,能保住读报的发售权已经不错了,而且全靠青木堂罩着,这谢礼该给。
我怀揣着红包,往高中部走去,我刚开始问林双,那个木木是高二几班的,她说她也不知道,她说木木那么有名,到高二随便一问就知道了。
我想也对,便往高二年段走去,高二有八班,三层和四层各四班,到了三层的一个教室,我在后面开口问一位在看书的同学:“学长,请问木木是几班的?”
“就我们这班的啊。”那学长回答。
我抬头一看,高二三班的,我继续问:“他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你是初二四班的那个林齐吧!”那学长看了看我说:“周六在后山篮球场,我也在其中,你还记得我吧?”
我瞅了一眼,怪不得这么眼熟,我恍然大悟,连连说:“记得,记得,多谢学长那天仗义出手了。”
“不客气,木木和青姐他们现在应该在图书馆里,我带你去找他们吧。”那人拿着书就带着我往后山的图书馆走去。
来学校一年多,我特么还没进过图书馆,一个是我不喜欢读书,二是我忙活读报的事,连上课都没时间,何况是去图书馆。
图书馆挺大气的,借书要借书证才能借出来,如果没有借书证,就只能在阅读室里阅读,不能带书出来。
我跟着学长进入了一间最里面的房间,上面写着管理员办公室,那位学长在门口敲了两下,里面传来一个女声的应答声之后,他推门而入,说:“青姐,木哥,初二四班的林齐找你们。”
然后我就进去,映入视线的四排的长桌,每排有两张桌子,桌子与桌子之间是过道,而此刻每张桌子边上都坐人了,除了第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女生外,其他的桌子各只坐着一个男生。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我的身上,我特么感觉压力好大。
“你是林齐?”第一张桌子上的那个大女生,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上下打量着我。
“嗯。”我点了点头,陪着笑说:“您是青姐吧?”
然后后面的木木走了上来,他笑着说:“你小子怎么找到这来了?”
我抓了抓脑门,笑笑说:“也没啥事,一是来跟青姐和木哥见个面,认识一下,二是上周六的事,多亏了大家的帮忙,我是来表示谢意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牛皮纸信封,递给了木木,他接了过去说:“什么玩意?”
他打开一眼,眼睛一睁,而后耸耸肩,将信封口给了常青瞄了一眼,常青微微皱眉,疑惑的问我:“你这是哪来的钱?”
我抓了抓脑门,不好意思的说:“这是陈龙和陈腾给我们的赔偿金,他们打伤了我的兄弟。”
常青微微皱眉,说:“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即便是医药费也不需要这么多,一会给人退回去,我们是学生,不是混混,你想啊,一个学生能有多少钱,你一下子要这么多,不是逼着他们走歪路吗?”
“这…这是他们自愿给的。”我都无语了,我原本以为人人都喜欢钱,特别是这些所谓的团体,就好比飞哥的天王图,我散发读报,一个人头他要抽五块,再比如散人团,我找他们借兵,他一个人要收四百,难道这个青木堂不一样吗?
“还回去吧,切记,君子爱财取之以道,用之有度。”常青微微笑的说:“就好比你散发读报,虽然那读报不是什么大雅的东西,却也是一个赚钱的途径,至少是自食其力。”
“哦,我知道了,青姐。”我点了点头。
“再说了,我跟你大姐是最好的姐妹,帮你解决这小麻烦,还用得着你送谢礼吗?”常青说完,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她掩嘴轻笑说:“你大姐一直跟我说你一直欺负她,我怎么看着有点不像。”
常青的长发飘逸,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这种气质是与生俱来的那种,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瓜子型的脸是东方女性最具典型的代表,而精致的五官,仿佛工匠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
而且她的体型很均匀,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
她的皮肤更是白皙如雪,老话说,一白遮九丑,一胖毁所有,她这白给的印象分就已足够。
不愧是八中的校花,我特么都不敢直视了,而她身边的那个女生,我好像在我们初二年段见过,而且跟她有七八分像,应该是她妹妹。
“你发啥愣呢?莫不是被青姐的气质给震慑住了。”木木笑着拍了我头一下,笑骂道:“你这傻小子。”
扑哧一声,青姐和她妹妹掩嘴轻笑,其他的男的则是定睛看着我。
“额,青姐是校花,长得自然好看,不过她是我姐的好姐妹,自然也是我的姐姐,我刚才愣神是在回想,青姐身边的这位同学好像是我们年段的,有些眼熟,可我却记不起来。”我转移了话题。
一语出,那女生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这是我妹常晴,晴天的晴,我爸妈给我们俩姐妹起的名字很近,都是一个音,就是音调不一样而已,小晴是你们初二的,不过在六班,以后你们也是朋友了,可以多多走动,互相帮助。”青姐介绍着,边上的常晴没敢看我,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我自然也跟着点头,连连说好。
“那没事了,你就回去吧,多读点书,我们也要自习了。”常青说。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我跟所有人点头,告别。
“那钱记得退人家。”临出门,常青还在交待。
“我知道了。”说完,我大步的朝图书馆的门口走去。
只是一出大门,几个人就把我围住了,我特么一吓,随后便是满满的底气,现在有青木堂罩我,这些人竟然敢找茬,去特么的。
“几个意思?”我看着堵的我那四个人,都是穿着高中的校服,都比我高一个头。
那四人冷笑看着我,却并不吱声,就是堵在那里不让我出去,然后突然从边上的不远处,传来一个浑厚有磁性的声音:“小齐,别急,那是我的人,我有事让你找你帮忙。”
我一转头,尼玛,这不是飞哥吗?他竟然说找我帮忙,真是日了狗了。
我跟这飞哥就见过一面,那还是去说散发读报的事,而此刻对这飞哥也有一种厌烦的情绪,因为这丫的只收钱不做事,让人反胃,不过此刻我可不敢怠慢,也不敢表现不满,而是挤出笑容说:“原来是飞哥,找我啥事?”
“你刚才去见了常青?”我屁颠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