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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她可怜,他难道请不到家教老师吗?
真后悔回头来找这个女人,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完全不识时务,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明明缺钱,还要玩什么骄傲。不懂得先让自己强大,再要这些奢侈品吗?
蠢是蠢,无可救药,连她身好闻的香皂味也变的有些刺鼻。
这辈子他都不想再跟这个蠢女人打交道了,着一张脸,侧身给她让了路。冷声甩出一句:“不去别后悔!可别来求我!”
他一让开,她终于可以自由地呼吸新鲜空气了。
他的样子恶狠狠的,大概是很生气吧。
白迟迟觉得解恨极了,活该,让他气!气死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求他?这辈子别想!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可能!
她那时还不知道,话不能说的太满,哪怕在心里说也不行。
白迟迟坐在教室里专心背马哲,正用心时手机响了,是院办公室的电话。
真不想接啊,一定又是催学费的。
她想破头也想不到办法了,也不敢告诉父母和秦雪松,只说是自己做家教存的钱已经够了。
跑出教室接起来,脸堆着笑:“您好!邢书记,我知道我不该拖延。我也知道学校不是公益学校,必须交学费,能不能再”
“不用了!白迟迟,不用交学费了。你这个学年的学费今天有人捐助了,你待会儿到院办公室来办个手续行。”
“什么?不可能吧?”白迟迟的声音高了八度,几乎是在欢快的吼叫了。
“是真的,现在过来吧!”邢副书记很温和地笑了笑。
白迟迟的事本来不需要他这个副书记亲自办的,奈何自从第一次认识她,他像放不下似的。
要不是他自己现在也有无奈的理由,他不用别人帮她了。
白迟迟挂了电话后傻乐,终于可以把这学年的学费交清了,都欠了一整年了。
下个学期的,先不想了,暑假好好努力。
真该接受那个资本家的提议,那么高的工资,坚持做下来学费问题解决了。
白迟,贫贱不能移,想起父亲的教导,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书记,是什么人捐赠的?您把对方方式告诉我,我要当面感谢他。另外,我还想签一个还款协议,等我毕业后参作我一点点的还清。”
“对方不愿意透露姓名,谢不用了。”
“不行啊,书记,这样我受之有愧,是不能接受的。要不您再宽限宽限我,我下个学期开学,把两个学年的一起交了。”
邢副院长再劝,她还是坚持不要。
他头大了两圈,怎么碰两个这么倔这么怪的人。
一个死活不愿意留名字,一个不留名字死活不肯要,真难办。
“这件事先放着吧,你也别太急,学校那边我再想想办法。”邢副院叹了一声,白迟迟千恩万谢的出去了。
她一走,邢副院长立即给司徒清打电话,把白迟迟原话说了。
被她弄的一肚子气,这会儿捐钱给她,她还摆谱,这女人脑袋有病!
气归气,他还杠了,非要让她受这个恩惠不可。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知道钱是他捐的,看她还骄傲不骄傲。
“我把钱转你账去,说你捐的不行了?”还书记,真笨死了,跟那白痴一样白痴。
“好,我立即给你账号。”没多久,钱到帐了。
这回没通过白迟迟,直接给她把交费手续办了,不容她拒绝。
白迟迟知道钱是邢副书记出的,自然是感激涕零,还坚持写了一份借款协议。
邢副院长把这事说给司徒清时,他在电话那端表情复杂地眉头抽了抽,又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鼻端好像有那女人清新的香皂味,眼前又浮现出她胸脯高低起伏的性感模样。
要被那不识时务的白痴气死了,还想这个,莫名其妙!
不行,他得回去看看若。
这天正是司徒若轮休的日子,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在司徒家总是小心谨慎。
她很少说话,常常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坐着,让人忽视她的存在。
司徒清轻步走到她的门口,司徒若正敞开着门侧坐在飘窗,歪着头看窗外的刺槐。
披肩的长发直直顺顺,身穿一件浅灰色的连衣裙,没有任何配饰。
即使他在门口看不到她的神情,也能猜到她脸一定是忧伤的。
没有父母的廖若,寄居在司徒家的若,人如其名,永远都是弱弱。
她双眸有着不染凡尘的孤独,那仿佛风一吹会飞走的模样总能揉疼司徒清的心。
多少次,他试图走近她,间却像隔着一堵透明的墙。
她大概拒绝任何人,司徒清,司徒远,以及这世间的所有人。
不忍打扰她,他没进去,那样站着,默默地看她。
又想起那场漫无边际的大火,若不是廖若父母舍命相救,世没有司徒清和司徒远了。
他不会为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动邪念,他的眼,他的心,永远都该守着面前最惹人心疼的女孩。
“客路客路何悠悠;蝉声向背槐花愁。”幽幽地念出杜荀鹤的诗句,她淡淡叹息了一声。
多少年了,她还觉得自己是客吗?司徒清的心像被最细小的银针刺了一下,刺了,再也拔不出。
要怎么做,才能让她觉得这是她的家,是她永远的家。
向她求婚?
一直恋着她,疼着她,从不敢表白,是因他不确定她到底是爱司徒清,还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司徒远。
抑或,她谁都不爱。
不想让脆弱的她陷入尴尬,陷入两难,也不想夺了司徒远的挚爱。
若,他该拿她怎么办?
大厅里响起了司徒远和赵妈轻微的话语声,最近他在部队里,很少回家。
今天若休息,他定是特意回来的。
没说一句话,司徒清静默地沿着走廊走向另一端自己的卧房,好像从未出现过。
7月2日,白迟迟的生日。
即使期末试再忙,每年的生日她也会坚持陪父母过。
一年除了除夕和秋,白家最奢侈的一天是她的生日了。
白迟迟早早地回家,父母还是买好了很多菜。
让他们歇着,她自己下厨炒菜。
丰盛的晚餐后,白迟迟陪父母“看”电视。
她是家里唯一的一双眼睛,曾阻止父母买这台二手电视。
父母坚持,是为了给白迟迟一个彩色的世界。
后来的几年,白迟迟经常看着电视,给父母讲解,总是试图展现最灿烂的画面。
“正在演动物世界,金色的狮子在绿色的草原追逐小孩子的红领巾在鲜黄的衣服摆动五颜六色的气球在空飞扬”
父母的表情是恬静而满足的,她的心里会有暖流在涌动。
门突然响起了叩击声,白迟迟紧张地竖起了耳朵。
最近,她实在太害怕了。
不知道哪一天,债主会找她的家门,父母的宁静会被打破。
不可以让他们知道秦雪松为了她借高利贷的事,她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猛的拉开门
“迟迟,生日快乐!我爱你!”
白迟迟一推开门,面前立即被一束大大的红玫瑰挡住,花后面是秦雪松激动的声音。
“雪松?”惊讶地说完,长舒一口气,紧接着又慌张起来。
忙接过玫瑰花,挤出门左右看,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才小声问他。
“不是让你躲出去吗?怎么又跑回来,万一被那些人逮住,惨了。”
她是真的害怕,看到她紧张担心的神情,秦雪松满足地弯起了嘴角。
“傻丫头,你生日我怎么都会回来的。走,我们到外面去吃饭。”
“谁啊?”门内,白迟迟父亲问道。
“是雪松,爸,妈,我出去一下。”
秦雪松的父母开了很多年的麻将馆,他自小对**耳濡目染,很感兴趣。
白迟迟双亲不同意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怕秦雪松给不了女儿幸福。
次白迟迟的父亲生病,急需要钱,秦雪松带着侥幸心理想赢点儿钱解决她家的问题。
没想到手气不好,输的很惨,无奈之下借钱补漏洞及给她父亲医病。
她虽然也像父母一样,怕他有一天痴迷于**,却不忍离开他。
何况两个人的感情那么多年了,非常的稳定。
即使不是像火一样燃烧的****,却是让白迟迟心里觉得安定的情感。
他也向她承诺过,自此金盆洗手了,再不会摸牌,她相信他。
捧着花放回房间,在父母的“注视”下,白迟迟嘱咐一声:“爸妈,你们早些睡,我很快回来。”才跟秦雪松出了门。
“我吃过了,陪你随便吃一点儿。”走了一段路,白迟迟微笑着,站在一个香料店门口打量秦雪松。
有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了,他好像憔悴了些。
她是不是该多照顾照顾他,女朋友做的太不称职了。
“傻丫头,看什么呢?”秦雪松靠近白迟迟,很自然地牵起她柔嫩的小手。
手一沾他沾着汗的大手,她不知怎的想起了和司徒清的接触。
对不起秦雪松,带着愧疚的心情,她以往都要热情些,紧紧地回握住他的手。
仿佛鼓励了他,秦雪松手臂一使力,旋即,白迟迟被圈进温暖的怀。
白迟迟的头埋在秦雪松的胸前,完全看不到有个脸男人站在香料店里着脸注视她。
若有熏香的习惯,从小有,她爱薰衣草的味道。
司徒清和司徒远都把这个习惯牢牢的记着,今天司徒清是来这里给若买熏香粉的。
刚把一盒香粉拿在手,一抬头,正好看到店门口绚烂到土气的裙装。
不可置信的定睛一看,真是那个白痴。
竟然有人在抱她,没搞错吧,她那样的也会有人看吗?
准是看她的大胸脯了。
老公太凶猛744()
她真顺从啊,莫名的他感觉到一股烦躁毫无预兆的涌心头。(。。)
皱着眉收回目光,嗅闻手的香粉。
平时最喜闻的让人静心的薰衣草香忽然让人生出了几分厌,低头放下,又拿起另一盒。
难闻死了,放下。
再拿起旁边的一盒,只闻了两闻,目光忍不住地再次瞟向门外,手的香粉盒都要被他下意识的捏扁了。
还在抱还在抱
不怕教坏过往的小朋友?他不能视若无睹,他该伸张正义,冲出去把他们给扯开!
“想你了,迟迟,想你了!”秦雪松的手臂渐渐收拢,仿佛要把她揉碎了一般的用力。
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因为感觉到了他的怀抱和以往不同,有些莫名的恐惧。
“给我行吗?迟迟,给我行吗?”他靠近她耳边,呵着热气誘惑她。
还没等白迟迟抗议,一个染着黄发的男人从他们身边飞快走过,肩膀碰撞到秦雪松的肩膀。
拥抱的两个人被冲力撞的一晃悠,白迟迟趁势脱离开秦雪松的怀抱。
他盼着拥有她,已经太久了。
刚才的气氛这么美好,他要是一鼓作气,准能将她拿下。
白迟迟一脸戒备,看样子已经不可能让他得逞了。
怒火蹭蹭往窜,秦雪松两步追前方染着明黄头发的瘦小男人,扯住他暴喝:“你眼睛瞎了?这么大两个人看不到?”
“你***骂谁呢?大街是你们搂搂抱抱的地方吗?呦喝,我当是谁呢,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小黄毛也骂骂咧咧的,利落地反手抓住秦雪松。
秦雪松定睛一看,顿时头皮麻了,怎么好死不死的碰了他呢?他可是他的债主,躲了这么久,是为躲他。
这下完了,落在他手里,不死也要扒层皮。
他太狠了,断人指,****腿,那是家常便饭。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过来!”小黄毛冲着不远处吼了一声,原来他正要与手下在路口碰面去讨债。
同伙的听到他的吼声,持刀冲了过来。
白迟迟一看,大事不好,忙哆嗦着手掏手机准备报警。
“先揍他一顿,再把那妞给我带走!”小黄毛喝令一声,几个歹人蜂拥而。
“喂,110吗?这里是”黄毛早已空出手,一把抢过白迟迟的手机,另一手堵住她的嘴。
“喂喂您请讲”
“唔唔”白迟迟拼命甩头,嘴里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手机那头根本不得要领。
按了挂机键,通话结束了。
被打倒在地的秦雪松,发出一声声痛楚的伸吟。
他根本不会功夫,这样不得被打死吗?
白迟迟快要急死了,谁能救救他,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