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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乖乖地答应下来。
“你先睡,我去洗个澡,马上就好。”
“嗯。”她又答应一声,司徒清淡淡地扬了扬嘴角,高深莫测的笑容是白迟迟看不懂的。
离開房间,他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
“去查查一个叫秦雪松的,最近跟什么人有往来。还有,陷害他借高利贷的人是谁,又是谁砍了他的手指,尽快查明白。”
他就是再有钱,这个钱他不会还,他会把幕后的人给揪出来。
于此同时,蒋婷婷正在跟那几个没用的人发毛,阿彪被她骂的一塌糊涂。
“谁让你们非要在六月雪面闹事了?难道不能等她出来再下手吗?这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带走的她?”
“好像姓什么司徒。”阿彪小声说道。
“司徒?”
该死的,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把清哥哥给弄去了。
狐狸精!贱货!她死死捏住自己的拳头,看着阿彪,恶狠狠地说道。
“以后只要看到她单独出现,就给我抓起来轮了!我就不信她永远都有人保护!”
“是是是,是是是!”阿彪一连声地应承道。
刚说完阿彪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蒋婷婷,她不耐烦地挥挥手。
“接!”
“彪哥,有人在查是谁害的秦雪松。您看这个”
阿彪捂住话筒,连忙向蒋婷婷请示。
蒋婷婷心暗叫一声,糟了,这肯定是清哥哥起了疑心。
不行!秦雪松留不得了。
“把秦雪松给我”
“明白了,我做了他。”
“不行!”蒋婷婷想了想,人命案的话清哥哥说不定更会彻查,不是上上策。
“这样,你今晚出面找到秦雪松,跟他说,老大被抓了,让他趁这个时候赶快逃命吧。不然老大怀疑是他举报的,出来会弄死他,他那么怕死,一定会立即逃走的。你再给他一点钱做路费,要是他问起你为什么这么好,你就说老大抢过你女人,你心恨他,懂了吗?”
“您真聪明啊,想的真周到。懂了懂了,我马上去办。”阿彪的夸奖让蒋婷婷一直沉郁的脸总算有了点自豪的笑,傲慢地扬了扬唇角。
她当然聪明了,那白痴女人怎么斗得过她,算她十个也不是她对手。
“等等,把姓秦的送走后,你们也都出去避一避。注意,谁要是走漏了风声,我会要了他的命!”
清哥哥,但愿他只是猜疑秦雪松,还没想到她头上,她是绝对不会让他查到事情都是她指使的。
白迟迟趁着司徒清洗澡这个大好时机,悄悄出了他的房间,步履很轻地走到卫生间门口。
她得听听他是不是真的在洗澡,在他刺身裸體的时候她最容易逃脱了,到时候他光着身子总不敢追到外面去。
一步步靠近洗澡间的门,听着面果然有水声,她暗暗庆幸。
好在今晚够机智,骗到了他,等回到家就好了。
她本能地知道他不会在她父母面前乱来的,所以一到家就等于是安全了。
转回身轻轻抬起脚,还没等落下,突然听到卫生间的门开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强壮的手臂已经把她拦腰抱了进去。
“我说过了,耍花招要付出代价,我在这等着你呢。”她一看,这丫的全身上下半丝也没挂,但是身上一滴水都没有。
腹啊,阴险啊,她是哪辈子没有敬神才遇上了他啊。
可是真奇怪,他既然不洗澡为什么要把衣服裤子全脱了呢。
瞄了一眼他的身材,她的脸迅速的红透,太壮硕了,是女人看了也得
虽说是食 色 性也,她现在可不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必须得说服他,放了她才行。
心再恨他,还是得笑,微笑的像蒙娜丽莎似的看着他。
“清同学,你说什么耍花招啊?我都听不懂,我就是来看看你,可别洗澡洗的晕倒什么的。”
小样的,还想跟他玩什么阴谋阳谋啊,她要玩,他奉陪呗。
“这么关心我啊?”
“当然,当然,嘿嘿,我都要嫁给你了,能不关心你吗?”白迟迟假笑着,哈着一张脸。
“真要嫁给我了?我怎么总觉得你还不太情愿呢?”
“哪有的事啊?你这么好的男人,又是军官,知道是多少女孩子的梦想吗?我要是不抓紧了,别人可就要捷足先登了。所以,我必须得尽快嫁给你。”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话音未落,她身上的裙子“撕拉”一声,再次从领口被扯开。
“你你干什么?”白迟迟吓的花容失色,她都是骗他的呀,没想来真的啊。
要是用失贞作为代价让他相信她不会跑,那也太吃亏了。
“你说呢?亲爱的,不觉得老公对老婆干这种事天经地义吗?”他邪 笑了一下,邪恶的大手探向她的内酷。
她双手本能地去拦,根本没他速度快,内酷飘飘悠悠很快落了地。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白迟迟往后退,再往后退,“噗通”一声把门给撞的关上了,于此同时他正好逼近她,
“原来你喜欢这样。”他邪恶一笑,把她紧紧地压在门上。
“不要!”
“我说过你要是耍花招就要付出代价的。”
老公太凶猛814()
“别,你放开我,司徒清我会恨你的。”白迟迟急的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扭摆又摆脱不了他。
“那就做到你不恨我为止。”
“求求你了,放开我吧,我不恨你了,还不行吗?”
她真的好害怕,她心对他有感觉,身体对他也有感觉,照这样下去,她非得被他弄出羞耻的声音来。
“不恨,就更应该好好爱了,乖,别吵了。”
“你混,混蛋。”不是他说的,做到不恨他为止吗?她都说了不恨,他这混蛋还是找别的理由来欺负她。
我就混蛋,你是我老婆,我对你混蛋也是天经地义的。
“放放开我,这么做,是不对的。”她不想屈服,即使是没力气了,还想要反抗。
他不再说什么,只一味地埋头苦干。
她身子软绵绵的,却奇异地舒服,很放松。
张大口呼吸着好像消失了许久的氧气,还想要狠狠地骂他一顿,根本就提不起劲。
“过来冲个澡。”司徒清抱着她,放在温热的水下,让暖暖的水流把两个人包围。
知道一放开她,她还会想着要逃走,所以即使是洗澡,他都没有放开。
跟一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洗澡,白迟迟快要别扭死了。
她挣扎,被他轻轻一揽,她就动不了了。
“你能不能放开我?我自己会洗。”
“别吵。”他挤了些沐浴露往她身上涂,弄的她痒的不由自主地咯咯笑。
“别碰我,别碰我,我怕痒。”
“要不是怕你吃不消,我还真想再收拾你一次。”
“我吃不消,真的吃不消,现在都要站不住了,赶紧冲两下我要回家睡觉了。”她不敢看他,一边胡乱地清洗自己的身体,一边求饶。
“真吃不消就别总想着走,我不会让你走的,知道吗?”
“可我答应了我爸妈晚上回去住的,他们会担心的。”司徒清审视着她说这句话的表情,倒也有几分真。
作为女孩子的父母,女儿在外过夜,总会担心的,他不能让岳父岳母记挂着。
“洗完我送你回去。”他加快了速度,五分钟把两个人都洗干净,关了水丢给她一条浴巾,自己拿另一条擦干身体。
“等我一下,我再去给你拿一套衣服。”
等他出了浴室的门,白迟迟这才瞄了一眼地上,那几件衣裙內衣内酷凌乱地躺在那儿,场面还真是惨烈。
粗 暴!他太粗 暴了!
混蛋司徒清,他就是一个**,禽獸,只要被她跑掉了,她再也不要见到他。
司徒清再次回到卫生间的时候,白迟迟连忙用浴 巾挡住胸口,不准他看。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衣服塞给她,自己出去了。
白迟迟穿好裙子,跟在他身后,一起下了楼,上了他的悍马。
在他身后狠狠瞪他,她真恨不得能在他身上瞪出一个洞来。怎么那么招人恨,她真应该狠心告他强暴,刚那样了,只要她告,他肯定能坐牢。
脑海中想象着司徒清带上,坐在法庭上,地垂下头,口中说着:“我承认我错了,奉劝年轻的男人们,不能逞一时之快,要尊重女性,以为我戒。”这场景,只要想想就解恨啊。
正在神游着,忽然听到司徒清再跟她说话。
“记着,明天我去你家提亲,你只要说一句同意就行,其他的事我来办。”
“嗯。”白迟迟点了点头,心却在想,办你个大头鬼,我回了家,就离你远远的,你再别想什么结婚的事,我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白迟迟到家的时候,白父白母已经睡了,她轻手轻脚地进门躺到自己**上,身子乏的很,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是铁了心要霸占,她要怎么样才能逃脱呢?
正思绪翻滚的时候,又一次听到敲门声,在寂静的夜,声音显得特别大。
白迟迟激灵一下从**上翻坐起来,几乎是冲出了门,生怕父母被惊醒。
肯定是秦雪松,他半夜来,说不准又出了什么事。
打开门,果然见到秦雪松站在门外。
白父白母也醒了,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白母想要出门训斥一下秦雪松,被白父拉住了,女儿的脾气他们是知道的,再说她也懂事,他相信她会处理好和他之间的事。
“又怎么了?不会是高利贷的又来找你了吧?”白迟迟拿了钥匙关上门,小声问他。
“迟迟,我跟你说,钱不用还了。那老大进去了,不过万一他出来,我肯定是要倒霉的,所以我得躲出去一段时间。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还可能是五年,你能等我吗?”
“我”白迟迟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她已经和司徒清上了**的事才能让秦雪松不受到太大的刺激。
“算了,还是别等了,看缘分吧。”他这一走也不知道要多久的时间,自己也不能保证是不是会遇到心仪的对象。
何必一直煎熬着,分手对她对他自己都是好的。
“迟迟,刚刚老大手下的人给了我一点钱,说让我逃命用。我用不了这么多,还是留给你一些,你拿着。”说着把一小叠百元钞票塞到白迟迟手上。
“不要,你带着吧。雪松,我昨晚跟司徒清以后我们不能做夫妻了,一定要做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会永远祝福你的。”
她跟司徒清了?秦雪松有些心痛,惋惜,又觉得是个明智的女人就该是这种选择。
也就是白迟迟这个傻姑娘才会选择顾虑他的感受,压抑着自己真实的想法跟他在一起,换成是别人,早就跑了。
确实是他太自私了,假如时光可以倒流,他也许不会用命去威胁她。
看着她单纯的脸,她澄清的眸子中有对他的留恋,不放心,他看的真真切切。
“再抱你一次,一定要保重。其实姓司徒的,对你真不错,嫁给他吧,我也祝福你。”秦雪松把她抱过来,没有轻薄的意思,有的只有十年来沉甸甸的感情,和依依不舍的离情。
他这才发现,其实在他心,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亲人。
白迟迟趁机把他给的一小叠钱塞进他的裤袋,出门在外的,她用钱的地方肯定比她多啊。
“以后你就是我妹妹,我不会忘记你。等我有一天发达了,我会回来找你,记着我的话。”他是个赌徒,即使这次吃了大亏,他却觉得再坏也不过如此。
以后没有父母在身边,没有白迟迟这个女朋友,他更要放手一搏,说不定最终会迎来灿烂辉煌。
“保重,别想着投机取巧了,踏踏实实地生活,记得跟我。”白迟迟含着泪,对他挥着手,目送他走下楼梯。
希望他以后幸福,永远都幸福。
白迟迟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进门,听到父母在小声说话。
“我说我出去拦着她,这么晚了,万一那小子对迟儿你说可怎么办?你个老糊涂!”是母亲的声音。
她轻轻敲了敲他们的门。
“爸,妈,我回来了。雪松他去外地了,我们分手了,你们以后不用为我担心了。我还年轻,一时也不想找男朋友,以后就专攻学业,还有赚钱养你们。我一定要成为眼科专家,成为爸爸妈妈的骄傲,不到那一天,我不会谈恋爱,也不结婚。爸妈,早点睡,晚安!”
“好!好啊,好!”父母一叠声的好,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