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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在这样的状态下娶她,娶的不是一个妻子,而是一个怨妇吧。
他忽然笑了,黝的脸上不再是愤恨和冷漠。
白迟迟一怔,继而更气了,不禁又要开始碎碎念一番。
“司徒清,你脑袋是不是坏了,我刚才讲的是笑话吗?每次跟你说我不想结婚,你都不听,我要崩溃了!”
“行了,这回我听见了。你声讨的不完全是错的,我也会认真考虑你的话,可以了吧?闭嘴吧,被你说的头都昏了。”
他那么可恶,这话也不算道歉,不过他能有这样的态度已经算是出乎白迟迟的意料了。
估计动摇他得一点一点来,太着急反而适得其反。
唉!可怜的她被他在审讯室弄的全身酸软不说,吓都吓了个半死,现在绷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了。
闭上嘴巴靠回后座,她闭上眼,竟慢悠悠的睡着了。
司徒清下了机场高速后,为了让她睡的安稳些,车开的不快。;
老公太凶猛844()
到了司徒枫家停好车后,白迟迟也醒了。
“我想回家。”她看到又来司徒枫家了,很沮丧地提出了要求。
“回家?我陪你回去吧。”
谁要他陪啊?还陪,说的真好听,像个体贴的丈夫似的。
“不要,我自己回去。”
“那不行,在结婚之前,我们必须得形影不离,当然,除了我上班的时候。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结婚是必须的。至于其他的事都可以商量,比如说生孩子,可以晚几个月。你照常读书,毕业后照常参作,我都能答应你。如果你要去见哪个男的,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时间地点去干什么,几个人在一起,你只要跟我交代一声就行。”
他真是考虑的很清楚呀,那不还是换汤不换药吗?她的自由从本质上就没有,行动要打报告,她勒了个去呀。
“假如我不答应你呢?”这才是她最关心的啊。
“我把婚期往后推了两个月,到时候你会做我的新娘子。你如果不好好呆着我身边,跑了我会抓回来。要是我找不到你,就你身边的人倒霉。我不会伤害你爸妈,不过你同学,秦雪松什么的这些人,我就保证不了了。”
司徒清也无奈啊,为了把这丫头栓住,连威胁她这样的手段都用出来了!
卑鄙无耻混蛋啊!
恨死他了,好在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她会好好努力,让他嫌弃她,他自己不愿意了,自然就放弃了。
让一个人喜欢不容易,让一个人讨厌还会难吗?
司徒清,你等着接招吧!
白迟迟又开始幻想司徒清不想娶她时,会说什么样的话。
“我受不了你了,婚约取消,你赶快消失!”
多好啊,那时候就天空海阔,她想到哪儿就到哪儿。
这么想着,她的嘴角不由得弯了弯。
他明明是威胁她的话,谁想到她思绪信马由缰的,想到脱离苦海的美妙时光了,还给他笑了一个。
是他把她给威胁傻了?
“白痴,你笑什么呢?觉得我的话很让你高兴?”
“高兴,嘿嘿,太高兴了。我终于发现你是真的想要娶我,不是逗我玩的。你想啊,我以后就要过上贵妇人的生活了。衣食无忧不说,还是首长夫人,只要想想这个头衔,我都能美死,做梦也要笑醒啊。”
这是什么跟什么?司徒清眉头抽了抽,伸手探了探她额头,没发烧啊。
明白了,小东西跟他演戏呢,想伪装成一个爱虚荣的女人,真是小学一年级的水平,太容易被识破了。
他也不揭露她,她演戏也好,总比总是气呼呼地跟他理论好多了吧。
他搂住她的小肩膀,让她头靠在他身上,笑呵呵地说道:“美吧?能找到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的男人,让你生活各方面都能获得满足,你是该高兴。”
白迟迟又是一头线,这厮,他怎么这么的不谦虚。
不过靠在他身上,闻着他特殊的味道,她竟很没出息的又觉得一阵温暖。
白迟迟啊,你简直就是一只耗子,一点儿记性都没有。
他给你个笑脸,你就不记得他那么粗暴对待你的时候了。
司徒清也感觉到她身体不是紧绷绷的了,两人此时已经快走到司徒枫家楼下了。
他停了脚步,把她转了个身面对他。
“白痴,有没有想我?”
他的眼神是那样专注,话语也极其温柔,白迟迟的心忍不住的悸动了一下。
她傻傻的回看着他,发现即使是被他抓回来了,即使是他在审讯室对她那样,她对他竟然恨不起来。
只要他轻轻的一句话,她就溃不成军了。
她是爱他的吗?
她痴迷的神情让司徒清也醉了,他看得出她跑了,可还是在想他,就像他一样。
气她的不告而别,心却放心不下这个白痴。
就分开了一晚上,好像分开了很久很久。
他想要温柔地说一声想她,到底说不出口,只是低下头,吻上她微微撅起的小嘴儿。
白迟迟瞬间感觉到小鹿乱撞,本来是应该脱离开他的吻,讨厌他的,她却有点儿舍不得。
这是在室外,否则他早把欺负她了。吻了很久很久,他才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小嘴儿,凑近她耳边,喷着热气悄悄地对她说道:“咱们回家亲热去!”
说完,不由分说地把她扛上了肩头
这家伙现在又添了一个毛病,动不动就把她扛起来了,也不管别人拿什么眼光看他们,白迟迟都要窘迫死了,一个劲儿地小声求他:“放我下来呀,你这个混蛋**。”
“我**了吗?”他好笑地问,白迟迟脑海中就闪现出言情男主对女主的折磨。
那个,好像他还是很正常的。
不,他不正常,就审讯室的那一次,他就神经了。
不过她有些不敢讨论这个话题,生怕一激动声音大了让人听去。
他动作很快,好像没几步,就上了楼,掏出钥匙扭开了门。
“哇!舅妈!”小樱小桃齐声呼唤着,一齐扑了上来。
司徒清还想上楼来就跟她关房间好好身体交流一番的,两个丫头这么热情,看来他只有忍一会儿了。
他把白迟迟放下来,若无其事地对她们说道:“你们舅妈很累,你们有什么话赶快说,说完我要带她回房去休息。”
这家伙是怎么想的,一进门就要去休息,她才不要呢。
白迟迟装作听不懂他的话,笑着搂住两个小丫头的肩膀,说道:“我其实一点儿都不累,还可以陪你们玩游戏呢。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呀?”
“有!”
“舅妈,你去哪了?说走就走,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害的我们担心了很久。”小樱噘着嘴,不满地抗议。
“我本来想去三亚的”白迟迟话说到一半,小桃就打断了她,问道:“本来?就是没去成,为什么?”
“因为我路上遇到了一只狂犬,我害怕被咬,就折回来了。”白迟迟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司徒清,他眉头直抽抽。
他成狂犬了,看待会儿他怎么收拾她。
小桃倒是很天真,还真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白迟迟。
“我跟你说舅妈,我上次也差点被一只疯狗给咬到了,把我吓的呀。舅舅跟我们说过,要是被疯狗咬了,是要打狂犬疫苗的,要是不打,还会得狂犬病。我看看,你没被咬到吧?”
白迟迟有些汗,随口扯了一句谎,只为了刺激一下司徒某人,却把小姑娘给吓这样,真不忍心了。
小桃看舅舅的脸了,还有舅妈奇怪的神色,忽然笑了。
“咬了咬了,舅妈是被舅舅咬了,哈哈。”
两人你看了我一眼,我看了你一眼,又尴尬地避开。
司徒清心想,让你胡说八道,这回知道不好意思了吧,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们两个,总是瞎说,再这样我不跟你们玩了。哎呀,好饿啊,有吃的没呀?”白迟迟转移了话题,小樱小桃也不再盘问,说了句:“我们去给你找吃的”一起飞奔进厨房。
待她们跑远,司徒清猛地搂住白迟迟的腰,小声在她耳边问道:“我是狗吗?”
“你不是。”白迟迟立即回答,他正为她的妥协高兴呢,就听她小声嘟嚷了一句:“你不是一般的狗,你是疯狗。”
“好大的胆子!”他轻哼一声,把她小腰一圈,低头就咬上她的小嘴。
不说他是狗吗?还是疯狗,他就让她看看疯狗是什么样的。
他这次亲吻不同以往,而是真成了狗狗。
小樱捧着一碗凉粉,刚跑出来就看到这么热火朝天的一幕,她立即转了个身命令小桃:“快转过去,不准看!这太少儿不宜了,舅舅,你要注意保护我们的视力健康啊。”
小樱的嚷嚷声终于解救白迟迟于水火之中了,司徒清万分不舍地放开了她。她通红着俏脸,垂下了头,几乎都不敢看她们了。
“你回房休息去吧!我来对付她们。”司徒清在她耳边轻语了一句,推了她一下。
白迟迟听话地蹭蹭蹭上楼了,没一会儿,司徒清也端着凉粉跟进来。
算她识趣,直接进了他卧室,她要是敢进客房,他非打她一顿屁股不可。
他把凉粉放到她手上,说了声:“吃吧,不是饿了吗?”
语调还是很温柔的,让白迟迟又感觉回到了从前那段愉快相处的时光。
要说这丫的也真是个怪人,好的时候让你觉得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不好的时候,恨的你想狠狠暴揍他一顿。
他不是一般的人格分裂吧,她琢磨着,老实不客气地拿过他手中的凉粉和小勺子。
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弹给蒙蔽了,上次他就是这样的,弄的她晕乎乎地答应了他的婚事。
白迟迟,保持清醒!
还是要让他讨厌,让他烦,在任何细节上都不让他喜欢。
她瞄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凉粉,计上心头。
不用勺子,她直接把头埋在凉粉上,往嘴啃食,吃相极其的不雅观,还不断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是男人都会喜欢优雅的女人吧,她这么做,他肯定会嫌弃她的。;
老公太凶猛845()
谁知道司徒清却劈手把那碗凉粉抢了过去,嘴说着:“凉粉这么好吃吗?我基本没吃过,我尝尝。”说完,也学她的样子吸溜了两下。
崩溃!
白迟迟差点无力地昏死过去,再看他时,一碗凉粉就阵亡了,只剩下一点点的汤水在。
“你过分啊,司徒清,知道不知道什么是风度?”她把碗抢回去,就连最后一点儿汤也没放过,全喝进口中。
司徒清坏笑着,慢悠悠地说:“据我观察,你最后喝的这些汤面,有半分之八十是我的口水。”
“啊!司徒清你好恶心!”白迟迟惊呼一声,真后悔自己动作太快啊。
一把把碗重重地放在**头柜上,握住拳头就要好好跟他算账。
他大手一伸,搂住她纤细的腰身,紧接着她被面对面圈进了他厚实的怀抱中。
“宝贝儿,吃我点儿口水有什么好恶心的?你吃的还少吗?”他低柔地说完情话,在她剧烈的心跳中,再次低下头紧紧吻住她的小嘴儿。
终于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房门都被他锁死了,这回他们可以好好的了。
风平浪静以后,司徒清翻了个身,怕累到了白迟迟。
这一微小的动作让她感觉到了在乎,如果不是在乎,他会一直怕在她身上吧。
“你这大混蛋,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呢?”白迟迟小声对他说,像在自言自语似的。
“你才是混蛋呢,你这小混蛋,这话应该我对你说。”他**溺地吻了吻她的鼻尖。
“我也不知道别人丈夫怎么对待老婆的,我会慢慢学的,你也要本分点儿。”他没有撤出自己的粗壮,还留在她身体,就这么跟她聊天。
“我怎么不本分了?我跟谁都没有什么,就只有你是特别的。”
“当然只能我是特别的了,你还想跟谁特别啊?那个姓费的,不是什么好人,他对你有意思,你以后要注意防范,知道吗?”司徒清说着说着,面色又严肃起来。
“我要起来了,讨厌你说我的朋友。人家可有风度了,昨晚我在费家住的,他连我房间来都没来过一次。”白迟迟解释到一半,看他还是不相信的样子,有点儿没耐心了,挥了挥手气呼呼地说道:“算了,不跟你说了,你这种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绅士。”
“绅士就是有耐心的狼,一个男人没有理由平白无故对一个女人好。”这点他是坚持的,即使她不高兴,他也要说。
“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