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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大理之行()
谷老板望着金盒里的两只蚕啧啧咂嘴,“我的天啊!这可是宝贝呀北兄弟,你是从哪弄来的啊?”
“你先别问这些,”北斗星说道:“你先告诉我,这东西是什么?”
“这就是碧血金蚕,蛊中至宝呀!”谷老板羡慕不已,“你到底从哪弄来的?这东西,可是有多少钱也没处买呀!”
“是吗?”北斗星心中窃喜,“谷大哥,你再说说这东西都有什么用?”
“碧血金蚕的用处可太大了,它是蛊虫之王啊!你把它揣在身上,不管是什么样的高手、什么蛊虫,都沾不了你的身。”
“哇!这么厉害啊!”撒汗大叫起来,“北斗星,那个小寡妇不会看上你了吧?这么好的东西都舍得给你呀!”
“瞎说什么?”北斗星微叱道:“她要去大理城,不得给我个护身符啊!”
谷老板纳闷的问道:“北兄弟,你怎么又要去大理城了?”
“嘿嘿去跟滇王谈点事情。”
第二天一早,北斗星让艾加和撒汗返回夜郎国大营通报这边的情况,自己则赶往东街白府。
等他到时,白月儿已经准备就绪了。一大一小两辆竹蓬马车,小的给侍女坐;四匹马拉的大车是白月的座驾,车棚上还高挑着一支狐尾大杵。
北斗星知道,那是王一级的人物才能享用的待遇。白月儿只带了一个侍女、四个护卫,以及两个车夫,单等北斗星一到立刻出发。
从望春城到大理城有一百一十里,全是平整的大路,一行人行进甚速。中午在双树集吃的饭,再上路时便感觉骄阳似火、晒得难受。
北斗星这些年苦苦修炼,这些事儿并不在意,可是白月儿撩起侧帘招他过去。北斗星催马走近,问道:“王妃,有什么事情?”
当着下人的面,总不能姐呀、弟呀的太过热络。白月儿答道:“天热,你也进来坐吧?”
北斗星摆手说:“不用,走得快些有风,不觉得热。”
“我要和你说说见滇王的事情。”听她如此说,北斗星也只好上车。
车中很宽敞,能并排睡下四个成年人;竹席之上又铺了一层麻垫,坐上去很舒服。北斗星在车尾坐了,便问道:“白姐,你要说什么事儿?”
“嘻,那是给下人听的,见滇王还用商量什么?”白月儿笑吟吟的说道:“我是怕你晒着难受嘛!来,吃些水果。”
白月儿准备充分,随车带着甜瓜、杨梅、龙眼等水果。
“晒晒不当事儿。”北斗星笑了笑,拿起半个甜瓜吃了。
车厢中虽然晒不到,但是四面围得严实、也有闷热之感。白月儿养尊处优惯了这时难免额头见汗,擦了几次烦起来嘟囔一句“这鬼天气!”伸手脱了外衣,只剩下贴身的白绸中衣。
白月儿将近三十、正是女人最容易长肉的年纪,丰满的身躯把薄绸撑得高高的,随着马车的颠簸上下左右的乱颤。
而且摆夷女子常年穿裙子,白净净圆润秀气的小腿直伸到北斗星身侧,搞得脑中闹哄哄的;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不看目光又无处可放,一时颇感尴尬。
白月儿看在眼中心里暗笑,便闭上眼睛靠在车厢上,问道:“小北,你多大了。”
“十八。”见她合上眼皮北斗星放松了一些,视线无声的落在女人饱满的胸上。
那里如同两座突兀的高山,最前端还有两颗豆状凸起,将薄薄的白绸顶得紧绷绷的、仿佛随时都要挣脱出来;每次山峰上下颠簸,北斗星的心都跟着一起跳动。
“呵呵,才十八呀?”白月儿依然合着眼皮,“你成亲了吗?”
北斗星的下腹渐渐升温,随口应道:“还没有呢!”
“哟?我兄弟这么英俊,怎么还没讨到女人呀?”
“嘿嘿,这几年一直在山上训练来着哟!”可能马车压到了石头,猛然颠了一下狠的。
“怎么搞的?”白月儿嘟囔一句又合上了眼皮,“小北,你练多少年才练到现在的程度?”
“呵呵那时间可长了”北斗星注意到女人的腿因刚刚的剧烈颠簸叉开来,此时却没有收回、裙摆下露出一段丰满圆滑细腻无比的白肉。
那一刻,北斗星自然而然联想起凤儿在床上的情景,胯间瞬间雄立起来。
白月儿眯着眼睛瞄了瞄,笑着问:“你练了多少年啊?还要算这么长时间吗?”
“哦!”北斗星立刻移开目光,看她仍旧合着眼才放下心,“好像我还没记事呢,我爸爸就教我练功了,这一晃也有十二三年了。”
“哟?你爸爸也会功夫啊?你不是说跟那些异人学的嘛!”
“我爸爸也会一点儿,后来才跟。”
一个随口发问,一个心不在焉的答着;北斗星的眼睛才是工作重点,半个时辰内把女人从上到下研究了遍、搞得下面一直金枪不倒。
忽然,白月儿睁开眼来,“小北,你愿意留在滇国吗?我能让你做大将军!”
“这个么?”北斗星没想到她突如其来的睁眼,含胸收腹扭着腿掩饰着胯间的不堪,“怕是不不行吧?”
白月儿看了他的窘态心知肚明,却故意逗他,“小北,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嗯,”北斗星顺杆就爬,“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哟?我帮你揉一揉吧?”女人忽然移过身子。
北斗星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下身愈发的挺立了,急忙说道:“不用、不用,我要解手。”说罢撩帘退出,套上鞋子跳下车。
北斗星跑到草丛中装模作样蹲了一会儿,回来后再不敢上车、骑马而行;故意走到头里,很怕白月儿再冲他招手。
这一天走了七十多里,天擦黑投到一处集镇住宿。夜里,外面起了风、有一阵没一阵的刮,整整折腾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清晨,灰云漫天、天气一下凉爽了不少;一行人早早吃了饭,马上赶路。凉快了,马也肯出力了、离了集镇一路小跑。
可是好景不长,没走出一个时辰便落起雨来。先前还是稀稀落落的,一刻钟后雨点越来越密。白月儿的车夫和护卫都带了斗笠、蓑衣,这时穿戴起来,只北斗星一人淋雨。
白月儿便招呼他上车,北斗星想起昨日的尴尬拒绝了。可是雨越下越大,不得已之下才勉强上了车。
白月儿将麻布巾扔给他,笑着问:“你干什么?宁肯淋雨也不愿意跟我坐一辆车啊?”
“不不是,”北斗星忐忑的笑,“我们孤男寡女的,怕怕不好。”
“咯咯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说话间,车棚上如炒豆般暴响起来;车夫放下了油布,车厢中一下暗了下来。护卫在外喊道:“王妃,雨太大都看不到路了,停停吧?”
“停吧!”白月儿瞟了北斗星一眼,“把马拴好,你们也都找地方避雨去吧!”
第176章 实战()
护卫在外面答应了,帮着车夫把马车赶进树林,将马屁都拴在树上;见不远处有一个取出留下的土洞,两个护卫和车夫便钻了进去
四外除了雨声便是风声,偶尔有马匹打响鼻。相对的空间内非常安静,时间长了眼睛适应了昏暗,北斗星见白月儿望着自己、心里莫名的慌乱。
“嘻,你怎么不说话?”白月儿忽然伸过包着白步袜的脚在他膝头碰了碰。
“不知道说什么。”北斗星木呆呆的不敢动。
白月儿的脚便放在哪没有拿开,“说什么都行,我爱听你说话。”
“可是我不会说。”北斗星忽然觉得心里痒痒的,不知道为什么痒、只是痒得厉害。
“咯咯,小北,你还没碰过女孩子吧?”
“怎么碰?”北斗星一瞬间明白过来,“没没有。”
“真笨!”白月儿踩着他的膝盖颤了颤,忽然问道:“哎?那天晚上,凤儿她们你看到了多少?”
“老天爷,这不是要人命吗?这个女人想要干什么呀?怎么总问这种事儿,一会又该丢人了完了完了,又起来了!”北斗星默默的夹起大腿,脸上烫得自己都能感觉到烤人。
“说呀!你究竟看到了多少啊?”女人用小腿蹭着他的小腿。
“没没看到!”北斗星可不愿提起这个话题,可是脑海中又不受控制的出现那晚的画面。
“嘻嘻,真的没看到咦?你怎么了?”白月儿忽然移到他的身边,“你又不舒服啊?呀?头这么烫!肯定是刚才淋雨受凉了。”说着,竟然要揽他入怀。
北斗星轻轻挣动,嘴上说道:“没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我抱着你能暖和一点嘛!”女人坚持着。
于是,北斗星的右臂便贴在又软又弹的两座肉山上;喉头不自禁的上下滑动,‘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
“看看,都是你不听话吧?”白月儿实实在在的搂着他,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胸脯,“肚子又难受了吧?我帮你揉一揉。”
“不用不!”
女人哪里是帮他揉肚子?手一下子滑到腿上、准确的抓住了他的枪!
“哎呀!”一股热血直冲顶门,北斗星冲动之余还保存着一点点意识,“她这是成心勾引我啊!那我还客气什么呀?”一扭身、将女人抱在怀里,直接亲上甜甜的红唇。
“嘻嘻,”女人抽空说了一句,“你也真够笨的!”双手便麻利的扯开衣带
风、依然刮着,雨、还在下;风声、雨声淹没了如牛的喘息、似歌的呻吟。雨雾足够厚,一丈之外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四屁辕马感到纳闷,这车子怎么自己动起来了?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风刮累了,雨也得歇息一下,树林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车夫回到马车旁,准备卷起油布。
可是卷到一半时,王妃吩咐道:“先放着吧!我刚刚被风吹到了,有些冷。”于是,车夫重新放好油布,将马车赶上大路。
车厢里依然是春光明媚,北斗星低声笑问:“我们还能总这样子啊?小心被人看到。”
“怕什么?我不说话谁敢进来?”白月儿靠在他怀里,恣意伸展着腰身。
女人的皮肤不是很白却很光滑,表面好似罩着一层莹光;由于没有生养,她还保持着少女的腰身,该细的地方细、该鼓的地方鼓,很是令北斗星爱不释手。
抚摸,很快让意犹未尽的白月儿再次激动起来,两条手臂藤蔓一般缠过来。“不行吧?这?”北斗星犹豫道:“车外有人啊?”
“不怕。我不出声,谁能知道?”白月儿翻身起来,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倒是不错!”北斗星安静的靠在车厢上,欣赏着女人随了马车颠簸而上下起伏
感觉有阳光的时候,白月儿才命令车夫卷起油布;估摸已经过了晌午,没有命令从人们只能一直赶路。
白月儿从竹盒中取出点心,以给俩人补充体力,向外问道:“走到哪里了?”
“刚刚进入三王爷的封地。”护卫答道。
“哟?”白月儿说道:“这附近应该没有集镇吧?说不得要到三王府上蹭饭吃了。”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阵呼哨声。白月儿问道:“是什么人啊?”
“哟?挑着杵呢!”护卫答道:“王妃,可能是三王爷。”
北斗星闻言低声说:“我还是出去吧!”
“也好,省得让老三看到不好。”
马就拴在车后,北斗星解开缰绳直接跃上马背。刚刚直起身子,见十五六匹马向这边奔来。
当先一人穿着短衣褂、上面金丝银线绣着花鸟图案,腰中扎着玉带、颈下挂着黄金锁;那人宽眉阔目长相凶恶,长发拢在脑后,手中拿着一把铁臂角弓。离了二十几步便高声喊道:“是二嫂吗?”
白月儿撩起侧面小帘,应了一声,“是我,老三。”
马车止步,三王爷也勒住坐骑,“二嫂,你这是要上大理城吗?”
“是呀!”白月儿露了半张脸,“你这是要干什么?”
“打猎啊!”
“刚下过雨,打什么猎?”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二嫂,”三王爷笑着说道:“花鹿就是下过雨才爱出来呢!土湿路滑,刚好打猎。”
“哦!那也别打了,”白月儿说道:“下雨误了路,我们还没吃饭呢!”
“好,好。二嫂好容易来一次,我肯定好好招待。”三王爷立刻调头,吩咐手下人赶快回去准备,自己则陪在马车边边走边聊;很自然,便问起白月儿到大理城有什么事情。
白月儿也不隐瞒,就把夜郎国屯兵小浪山的事说了,又说如今夜郎国国力强、准备劝滇王臣服夜郎国。
“那怎么行?”三王一听就不干了,说道:“夜郎国算什么?不过是个弹丸小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