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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侯通海已是见识了他的手段,沙通天应当不敢再难为郭靖?难道是杨康下得令?
巫有良纵了出去,双手闪电般捏住二人咽喉,两人刚要挣扎,一股热力瞬间烧遍全身,已是无力动弹。
“谁知王妃的住处?”
“小人知道。”一个仆从说道。
“你带着他们去,”巫有良一指身后的杨铁心二人,又对二人道,“你我就此别过。”
“你可知参仙老怪的住处?”巫有良又问另一个仆从。
“小人知道。”
“前面指路,要是走错一次,我削你一根手指。”
梁子翁人称参仙老怪,是关外的一位高手,他依着古方,费劲千辛万苦,在深山密林中捕到一条奇毒无比的大蝮蛇,又采集各种珍贵的药材饲养。
蝮蛇原是灰黑之色,等服食药物后,年深日久,逐渐变红,二十年之功,几近全红。
饮了蝮蛇之血,当有养颜益寿,易筋壮骨,大增功力的灵效,另有无惧毒蛇,百毒不侵的功用。
这些功用中,巫有良需要的是易筋壮骨跟百毒不侵的功效。
他这八年,功力固然是一日千里,可底蕴终究浅薄了些,又一味的勇猛精进,很可能暗中损了精元,坏了根基而不自知。
有了这蝮蛇宝血,当能弥补缺憾。
再者,日后很可能要跟西毒对上,有了无惧毒蛇,百毒不侵的能力,方能少几分顾忌。
很快,三人到了参仙老怪梁子翁的药舍,推门而入,只觉一股药气冲鼻,巫有良掌心气劲吞吐,震晕了那名仆从,继而五指虚抓,一个青衣小童被他隔空摄来,继而一掌震晕。
巫有良听风辨位,很快找到圈养蝮蛇的竹篓,他翻开竹篓上的盖子,猛地窜出一条大蛇,那蛇身子有如小碗粗细,半身藏于竹篓,不知其长几许,全身殷红如血,好似火烧一般。
巫有良捏了一个爪印,五指如钩,闪电般捏住了大蛇的七寸要害,气劲一催,当即震死。
他寻了个几个大碗,足足放了一盏茶的功夫,桌上三个碗全被盛满了蛇血,第四个碗亦是盛满了小半。
蛇血全是药味,却无腥味,他端起一碗,仰头喝了下去,又喝了一碗,腹内终是生了燥热,宛如一团烈火灼烧。
原剧中,郭靖误吞蛇血,以为中了毒,不知运功炼化,因而燥热难当,苦不堪言,所幸遇上杨康,恶斗一场,行了气血。
巫有良功行几转,那火气不止不曾消减,反而愈加旺盛,猛地自小腹窜起。
一刹那,火气烧遍了周身各处,
巫有良全身筋骨酥麻酸痒,有如万蚁噬咬,不得已,他一遍遍运转紫霞功,内息分化,流转十二正经,流转奇经八脉
黄蓉见巫大哥喝了一碗蛇血,盘膝运功,裸露于外的脖颈,脸庞等处忽的滚烫如血,又筋肉窜动,青筋突起,有如蟒龙蜿蜒起伏,忽而脸上又紫气氤氲,罩住面容。
足足一刻钟,巫有良方功行圆满。
“你也喝一碗,能让你容颜常驻。”巫有良指了指第三碗蛇血,又将最后半碗装入一个药瓶,密封收好。
黄蓉捏着鼻子喝了蛇血。
梁子翁喜静,因而药庐地处偏僻,几刻钟过去,始终没人打扰。
少女功力太弱,两刻钟之后,方将一碗蛇血的药力炼化,收功之后,她脸色依旧红通通,添了几分明媚。
第三十四章 扬名立万(一)()
二人出了王府,离运功炼化蛇血,足足一个时辰多了,巫有良全身依旧暖烘烘的,内息始终吟沸,游走不定,时而流转脏腑,时而流转经脉更隐有环绕七窍诸穴。
任督无阻,他的内息早已能游走诸穴,或顺行,或逆涌,不止不会气血翻涌,更能生了几分舒畅。
因而,自漠北返回中原的这些日子,他除了继续修炼移魂**,更着手北斗**。
几年前,因境界不足,不得不搁置,而今境界足以,自是再次精研。
北斗**一人修炼之功,是以分化七道内息,演绎北斗七星的精奥。
北斗七星分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诸星,前四星为斗身,曰魁,后三星为斗柄,曰杓,
然则,宋代道教天书‘云笈七签’中曾提到,北斗七星另有辅星跟弼星的存在,只是后两星逐渐隐失,因而只见七星。
道门中有一则传说,凡能看见此两颗隐星者,定能长寿。
而以北斗**的经文中,七星有如人的眼耳口鼻等七窍,另有两星,则是云道跟谷道二窍。
人的七窍裸露于外,自能一眼观之,有如七星耀眼,横亘星空,可下身的云道跟谷道,深藏衣裤之中,有如二星隐迹,难以得窥。
因而,这门功法固然是一门杀伐之术,可更重要的,是用以锁住人身九窍的精气,得以延年益寿,跟马钰的金关玉锁诀不谋而合。
只是更加精微玄奥,修炼的门槛,要内息游走诸穴,即打通任督二脉的境界。
毕竟人身的九窍,每一窍都是生死玄关,不可丝毫疏忽。
一些普通的玄关受了损伤,依着深厚的功力,且能吊着性命,行走坐卧,都能无碍,可九窍受损,轻则失明失聪,重则清气难入,浊气难出,行将大难。
至于移魂**,巫有良自突破任督二脉之后,内息运行周天,上下鹊桥,已能滋养心魂精神,因而修炼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那股莫名的燥热几近消褪,再有一两日之功,当能根除隐患。
可喜的是,以内息引动心魂之力的法门,他也参悟出了一些。
只是如今遇上的高手,连他五成功力都逼不出,又哪里能得见这门玄功。
杨铁心又悲又喜,悲得是亲生儿子不认他,更拔枪杀他,喜得是妻子认他,依然是十八年前深爱着他的惜弱,他抱了妻子,跟着义女一同逃出了王府。
可是,只跑了一段路,身后就来了追兵,是一队王府骑兵疾驰追来,杨铁心抢了一柄长枪,以嫡传的杨家枪法,杀退了追兵。
又跑了几个时辰,天色渐明,身后又传来喊杀声,烟尘飞扬,似是无数兵马追来。
此情此景,仿佛十八年前临安牛家村那夜的凶险。
“念儿,你一人走吧”杨铁心抱着爱妻,已是决意战死,不愿生擒受辱。
穆念慈沉痛,“爹,要死一块死,我不走。”红衣少女心生遗憾,遗憾死前不能再见那一袭青影一面。
几息间,追兵愈近,忽而迎面走来两个道士,一人白须白眉,神色祥和,一人长须如漆,神采飞扬
巫有良携了黄蓉在街上漫步,身形似缓实快。
记得原剧中,王处一中了毒砂掌后,郭靖背着他找了一处偏僻的小客栈,再奔波各大药店买药。
当下,他听风辨位,搜寻少年的踪迹,几刻钟后,在一家草春堂找到了他。
“靖儿,你神色仓惶,可是有事发生?”
无意中抢了原是徒儿的心上人,巫有良的心底总有些怪异跟心虚。
仿佛福至心灵,他忽而想到了一人。
自己那句改编的话‘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人不如一人’,正是源自唐玄宗令自己儿子寿王的王妃入宫之事。
唐明皇看上了自己的儿媳妇,寿王之妃杨玉环,就让杨玉环许身道观,脱去前缘,再无名分之忧,册封贵妃,可谓三千宠爱于一身。
或许,身份的尊贵,以及恩赐方面,他比不上唐明皇,可是论及威慑,却也未必逊色。
李隆基能杀的人,他能杀,李隆基不能杀的人,他一样能杀。
两军交战,他一人抵得上几营兵将,且无需军备粮饷,兵械辎重,又行动如风,一日能奔袭几百里;单打独斗,除去四绝跟一个铁掌水上漂,何人不可杀。
皇帝以权力杀人,他是以武力杀人,无非是天子剑跟庶人剑之别。
巫二哥自是不会像唐明皇那般下作昏聩,且又是阴差阳错之下,少女倾心于他,他又何必委屈了自己,委屈了少女。
不知不觉中,他已不再是那个有如蝼蚁的小人物,一些优柔寡断当不得再有。
“二师父,王处一王道长受了伤”
郭靖自是不知自家二师父心思瞬息千回百转,将入王府赴宴,及王处一受伤的事说了一遍。
“真有不知死的鬼!”巫有良沉喝一句,“你带我去见王处一。”
“可是我没买到药”郭靖面露犹豫。
“不用买了,你领我去就是了。”
郭靖不敢有违,当先领路,三人走了一会,忽见一道蓝焰直冲天空,顷刻功夫,又是一道蓝焰冲天而起。
巫有良当即一手携了郭靖,一手携了黄蓉,身形一纵,展开蛇形狸翻的身法,疾驰而去。
半盏茶的功夫,他就到了那处客栈,只见客栈前方围着一群金兵,当先一人锦衣玉袍,相貌威严,正是在蒙古有一面之缘的完颜洪烈。
在金兵包围的圈子里,除了杨铁心夫妇,穆念慈三人,另有三名道士,是全真七子中的丹阳子,长春子,玉阳子。
丹阳子马钰似是受了伤,盘膝坐地,一只手臂不能动弹,左手持剑,勉强抵挡梁子翁跟沙通天的攻伐,顶门之上一缕缕热气袅袅而上,显然内力正急剧虚耗。
长春子丘处机一剑在手,剑光纵横,阻断彭连虎三人。
至于玉阳子王处一,跟杨铁心三人一般,无力坐着。
“娘,快跟孩儿回王府吧。”见战局僵持,杨康向包惜弱喊道。
“要我再回王府,是万万不能。”包惜弱凛然道。
“夫人,你”完颜洪烈身子一晃,惊愕地看着她。
“王爷,原来我丈夫没有死,以后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要跟着他。”包惜弱搂着杨铁心,语气坚定。
第三十五章 扬名立万(二)()
“康儿,你糊涂了十八年,而今你亲生父亲在此,还不叫他?”
然则,丘处机高估了杨康的品行,后者见杨铁心衣衫破旧,一脸风尘,又见完颜洪烈锦衣玉袍,丰神俊雅,二人天壤之别,又岂肯舍弃荣华富贵,去浪迹江湖。
当即他高声呼喝,“师父,我父王是当今六王爷,请你退开一旁,否则,请恕徒儿不敬了。”
“你这个畜生,要是再执迷不悟,以后就别叫我师父了。”丘处机怒喝。
杨康哼了两声,全不在意。
眼见师徒撕破脸,彭连虎等人攻杀得更猛,情势岌岌可危,丘处机一个不慎,挨了梁子翁一拳,吐了口血。
“各位,今天我杨铁心就在此了断残生。”杨铁心见丘处机顷刻生死,凝视了夫人一眼,猛地窜起,调转枪头,往着自己心口刺去。
然则,他手中的枪头刚刺破衣衫,触及心口,忽而一股沛然大力席卷,断枪应声飞起。
“隔空摄物?”
一惊之下,王府的几位高手退开了去。
一缕青影,如烟似雾,纵入了场中,另有两道身影紧跟而来。
“马道长,别来无恙。”
巫有良向着马钰行了一礼,至于丘处机跟王处一,只是看了一眼。
丹阳子一面运功抵御剧毒入侵,一面吃力说道,“朱二哥有礼了,只是贫道有伤在身,不能起身,失礼了。”
巫有良看着马钰已是全黑的手掌,说了声不碍事,就见他一只手按住了后者的肩臂,面上忽的紫气大盛,丹阳子的手掌上当即黑气升腾,漆黑的墨色迅速褪去,几个呼吸的功夫,已是恢复白皙。
“马道长,且运功看看,是否无碍了?”巫有良收回手掌,问道。
“贫道多谢朱二哥相救了。”
马钰方才觉得一股浑厚的内力涌入肩臂穴道,那些剧毒一如暴晒在阳光下的霜雪,顷刻消融。
“王道长,有礼了。”
巫有良又走到王处一身侧,手掌似是无意间,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肩背,每拍一下,面上紫气闪一下。
王处一刚要开口,胸腹间忽的一热,继而一阵剧痛,猛地吐了几口血。
他原以为是伤势发作,然而一运气,内息不见晦涩,竟是通畅无阻,又见那几口血,漆黑腥臭,略一思索,便知是巫有良那几下拍打,助他驱除了毒砂掌的剧毒,当下又是一番行礼。
几息之间,二子的功力恢复,形势已然逆转,即便巫有良不出手,也未必赢不了王府的高手。
“好功夫,不知阁下是谁?”
欧阳克艰难地将目光从黄蓉身上收回,自少女一入场,他的目光就定住了,要不是惊异于巫有良的几下功夫,怕是要继续沉醉。
“你又是谁?”巫有良哼了一声。
“师父,就是他闯入药舍,盗走了宝蛇的蛇血。”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