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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忙让着。
“这是送给你阿爸阿妈的,”王屾笑说着搬起那箱酒,“走,我送你回家。”
李敏也下车来,拿起了两盒带鱼跟在他后面,剩下的东西阿花抱着。刚走到门口,和阿花的阿爸走了个碰头,阿花的阿爸赶紧接过那箱酒来往家里让着。王屾笑应着,又接过李敏手里的带鱼。院子里,阿花的阿妈也迎出来,一家人接天神似的把两人迎进了屋里,让到正座上就忙着沏茶。
“别忙活了,天不早了,还得赶路。过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王屾笑问。
“也没啥准备的,你看看,你们给阿花安排了工作,还亲自送她回来,”阿花的阿爸说,很感激的样子。
“是啊,这闺女托你们的福,俺村里啊,没有不羡慕的,多谢你们啊,”阿花的阿妈也感激的说。
“这都是阿花自己干出来的,她很能干,领导们都很认可她,”王屾说。
坐了一会儿,他们就告辞了,一家人把他们送出来。车旁早围了很多人,都来看,就像看啥蹊跷事似的……
回去的路上,李敏笑说:“你很会送人情,把我的那份也送了。”
“你不愿意吗?”王屾笑问。
李敏嘴一撇,“我还稀罕那点东西。”
“是啊,咱不稀罕,可他们稀罕呀,也就是逢年过节他们才舍得买来吃。”
“我问你,你对阿花怎那么好,是不是有啥想法?”
“你这孩子,心里别那么阴暗好不好,我是那样的人吗?”
李敏摇了摇头,“不是我才生气呢,你怎跟个木头人似的,我可是主动了几次,你理都没理我。”
“你呀,毛病还真的不少,要是换了别人,你早吃大亏了。”
“你说啥,我吃大亏,太小看我了吧,一般人还不如我眼呢。”
“我知道,你如此优秀,家境又那么优越,一般人当然不如你的眼。”
“知道就行,记得吗,我在上大学时,我爷爷就跟我提过你,我当时还没把你这个小主任秘书放心上呢。如果放心上的话。现在,你差不多应该属于我。我真的很后悔呢,早知道不考研了,耽误了我的终身。”
王屾笑了,“是有这么回事儿,当年你爷爷还真给我提过,说你多么多么漂亮,多么多么温柔贤惠。”
“那你为何沉不住气,为何不等我呀?”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优秀啊。呵呵,说啥也晚了,这叫有缘相聚,无缘厮守,命该如此,认了吧。”
“我不认,我还要争取。”
“还争取啥呀,我马上就是孩子他爹了,你争取我也不干呀。”
“说啥!”李敏来了个急刹车,王屾没防备,一头撞在前面的座位上。后面的车也没防备呀,就像喝醉了酒的醉汉,一溜歪斜的从旁边冲过去。幸亏路上车少,否则非酿成交通事故。
“你干啥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王屾抹了把额头的汗。
李敏赌气下车来,坐到了后面,“我生气,你开。”
王屾开着车从反光镜里看她,却见李敏脸上留下了泪。看来是闹过头了,她伤心了。平时她很能闹啊,再过分些也不会恼,现在还真恼了,阴着个小脸,也不再说一句话。
车里一下子沉闷下来。
过了会儿,王屾笑问,“真生气了?”
“是,真生气了,”李敏阴着个脸。
“你不是脸皮挺厚吗,怎还真生气了。”
“你才脸皮厚呢,和你说,别惹我,惹恼了我,跟你回家去。”
“那好啊,要是愿意,就在我家住着,管吃管喝,可没有工资,”王屾开着玩笑。
“去你的,要我给你家干保姆啊,”李敏说着,扑哧一声笑了,“你是真坏,哪有你这样的领导啊,说话这么随便。”
“我要是整天板起脸来,你看着舒服吗?”王屾笑说。
“那你也不能这样,你真坏,”李敏说着,从包里拿出小镜子补妆。看来,她刚才真落泪了,脸颊有泪痕。
“对,赶紧整整,要不的话,这样回到家,你爷爷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讨厌,”李敏白了他一眼。
王屾长舒了一口气,“丫头,刚才你那个样还真把我吓坏了。”
“你叫我什么?”
“丫头啊。”
“丫头是你叫的,好像我是你女儿一样,你才比我大几岁呀,赚我便宜啊。”
“看你,又误会了,我这不是对你的爱称吗。”
“哼,那我叫你老公吧,我这也是爱称,”李敏笑说。
“行,你要愿意怎叫都行,不过在别人面前可别这样叫,对我倒是没啥影响,就怕影响你,你不是正在寻觅呢。”
“还寻觅呢,别那么穷酸好不好,啥寻觅呢,牙都酸了,”李敏大笑着,笑得歪倒在座位上,“哎呀,你想让我笑死呀,好了好了,服你了,嫂子怎受得了你,笑得我都肚子疼了,哎哟,”她捂着肚子,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王屾笑看着她,“有这么好笑吗,太过了吧,你演戏呀?”
“你才演戏呢,我还寻觅,我寻觅什么。”
“好了好了,笑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记着,明天上午八点,咱去市里一趟。”
“行,”李敏终于止住了笑,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面颊上连亲了两口。
“松手,快松手,”王屾着急的说。
李敏松开他,笑着说:“和你分开了,我怎过呀。”
“这么离不开我呀。”说笑着,车驶进了县城,“先送你回去。”
“随便你,不方便呀,我打个的也可以。”
“总算说了句暖人心的话,没事,送你回去吧,”王屾笑着。
“你,”李敏拧了他一把……
第一百四十六章 秀琴怀孕()
新城区的高档别墅,是个黄金地带,正在大规模开发,塔吊林立,就像经济发达的风向标,很是惹人眼球。
车停在了李敏家的门口。
老李头正在院里,他快步迎了出来,一脸的笑,“我就猜着你们今天该回来了。”
王屾和他握着手,“李大爷,你红光满面,精神不错呀。”
“哈哈,托你的福呀,你可瘦了,也黑了。”
李敏从车上下来,“爷爷,我呢?”
“你吗,没啥变化。”
“说啥呀,爷爷,”李敏撒着娇。
“爷爷跟你开玩笑呢,俺孙女也瘦了。”
王屾打开后备箱,把栗子、核桃、红枣拿出来,老李头忙过来帮忙,“要王屾家里做。”
“以后吧,李大爷,我先回家了,以后一定来拜访,对了,谢谢你的捐款,老区人民忘不了您老的。”
“应该的,应该的,”老李头忙说。
回到家里,只有刘畅在,她挺着个大肚子,走路都有点费劲。
“你慢点、慢点,刘萍呢?”
“今儿和阎斌一块回老家了,怎会来的这样晚?”
“这还脱不开身呢,你小心点,”王屾笑说着,把带回来的栗子啥的弄到屋里,“尝尝,很甜的。”
刘畅很高兴,“先去洗洗吧,我把水放好了,看你啊,像是打工的。”
“先让我看看你,”王屾上下打量着妻子,不住的点头,“怀孕的女人最美。”
“最美啥,满脸的妊娠斑,脸上就像生了锈一样。”
“谁说的,这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标记,让我听听,儿子一天踢你几次呀,”说着,蹲下身来,把头伏在她突出的肚子上。
“说不过多少次呢,刚才还踢我呢,你这一来他到老实了,”李敏笑说,双手搂着丈夫的头,轻轻的搓着他的黑发,很爱怜的样子,“先去洗洗吧,头上都有皮屑了。”
王屾站起来“好,”吻了妻子一下,进了浴室。
欢喜的李敏满脸的笑。
等王屾洗完澡出来,李敏已经把饭端桌上了,都是他爱吃的菜。
李敏想给他舀小米粥,王屾忙夺下,“哎呀,小心别闪了腰,这以后啊,你就只管吃,啥也别做,都是我的,”笑说着,先给她舀了碗,小心的端到她面前。
“你还从没这样疼过人的,是不是犯了啥事来讨好我,求我原谅,”刘畅笑说。
“看你说的,我能犯啥事,这么不信任你老公。”
“我听阎斌说你身边有两个美女,关系还很暧昧,是真的吗?”
“胡说,这个小子,还挑拨咱俩的关系,看我怎收拾他。”
“你急个啥,人家可啥没说,是我猜的,”刘畅笑着。
“你猜的啊,相信你老公,就是把你老公扔在美人堆里,也会一尘不染。”
“吹牛,你不是男人啊,还一尘不染,高估自己了吧。”
“对你老公这么没信心啊,真是,”王屾吃着,不住的夸着,“我老婆的手艺越来越高了,堪比饭店的大厨师了。”
“错,这可是刘萍早做好的,我不过是热了热。”
“是吗,这丫头从哪儿学的这样的手艺,回来我好好夸夸她。”
“今天你的小嘴怎这样巧呢,一定有事儿,别瞒我,快说。”
“看看你,又来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疑神疑鬼的,是不是怀了孕的女人都这样多疑?”
“你少啰嗦,说吧,老实坦白了,也许我能原谅你。”
“啥呀,还坦白,没有的事儿我总不能胡编吧。”
“那我问你,你老实回答,那个李敏吻没吻过你?”
王屾一愣,立马否认,“没有。”
“没有你脸红啥?”
“谁脸红啦,老婆,这有意思吗,可别开这样的玩笑,人家还没有对象呢。”
“有对象的话我就不怀疑了,”刘畅笑着,“别这么不自在,说吧,你老婆可不是那小心眼的人,偶尔出回轨也不算啥,就是别让人家找到家门上来。”
王屾呵呵笑着,“老婆真是大人大量,心胸比你的肚子还大,可是我没有。”
“真的?”
“骗你是这个,”他刚要比划。
刘畅打断他,“逗你玩呢,看你还当真了,听阎斌说山里的那个小姑娘很漂亮?”
“哦,是这样,”王屾和她说着,“我记得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
“可是我愿意听你说啊,我老公真厉害,会打抱不平。对了,阎斌说那个云中飞燕在你那儿出现了,还送去了好几百万块钱,有这好事呀?”
王屾点点头,“七百多万,是晚上送到季福来家的,正好解决了燃眉之急。”
“和你没啥关系吧?”
“和我有关系?”
“对呀,你看,你走了,那个啥云中飞燕也不再咱这儿出现了,又上你哪儿去了。”
“你这样认为?”
“不是我,是阎斌,他透漏出来的意思,我说他太善于想象了,简直是天方夜谭。”
“阎斌这么认为呀,看来我还真有嫌疑了,”王屾笑说。
“他也是瞎联系,跟你有啥关系呀,老公,你别信他的,他是没咒念了,当了个业务局长,整天忙得晕头转向,不是齐老头训就是安然训,整天的一肚子气,也够可怜的了。”
“领导训是好事,假如有一天领导不训你了,也就没戏了。”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不是滋味。黄书记这些日子脾气不好,弄了个开发区,贷了好几十个亿,还发动全县在职人员捐款换贷款利息,弄得怨声载道。”
“是吗,几十个亿呀,摊子摆的太大了,全县财政收入也不过十几个亿,想一口吃个大胖子,有点急功近利了。”
“不是怎的。还听说啊,他好像跟殷秀琴没戏了。”
“你怎知道的?”
“外面都这么传呢,还听说殷秀琴好像怀孕了。”
“她怀孕了?”王屾大吃一惊,“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这是和你说,李宁前两天来过,把你的福利和李敏的福利送过来了,他偷着和我说的。”
“那一定是真的,怎回事呀,会不会是她和安然的?”
“我也这么想,不是她们俩的是谁的,谁敢靠近殷秀琴呀,可他们为何要分开呢,真让人搞不明白。”
“的确难解,感情上有些事情还真难说清。”
“你别掺合,我就担心你回来再搅在其中。”
“我傻吗我,躲还躲不开呢,”王屾笑说着又问,“刘萍和阎斌的事怎样,今年办吗?”
刘畅摇了摇头,“刚去认家。阿爸阿妈的意思是想让他们早办了,阎斌也有意,就是牵扯房子。”
“不行的话先娶在这儿也行啊,刘萍住的两间也很宽阔,住在一块你也有人照顾,我也放心。”
“我也和他们说过,刘萍倒没啥意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