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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他先去卧室看了一眼温书记,看他烂醉如泥,放了心。
这时,两个女孩子洗了,头发还湿漉漉的就推门出来了。
王屾忙和她们说:“听我的,把水龙头弄响些,躲在里面别出来。”
两个女孩子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又进去了。
这时,崔杰匆匆进来了,他低声笑说:“都喝得跟醉猫一样,殷县长也吐了,吐得衣服上都是,很狼狈,已经走了,上面的三个还睡着,叫也叫不醒,她们呢?”
王屾一指,“洗着呢,温书记喊了一句,把她们都吓哭了。”
“没见过世面,都是些乡下土孩子,万一要是伺候不好的话,我让海棠和晚秋来。”
“放心吧,温书记刚才看了很满意,他现在就好这口,”王屾笑说。
崔杰也捂着嘴笑了。
就在这时,大堂经理跑过来,“不好了,崔经理,公安局的把这儿围上了,说是例行检查。”
“什么例行检查,他娘的,县领导可都在这儿,吃了豹子胆了,到底出了啥事?”崔杰骂着,看着王屾。
“看我干啥,快下去看看到底怎回事儿,反正齐东平你也很熟。”
崔杰来不及说啥,和大堂经理跑下了楼去。
看他们走了,王屾忙把两个女孩子唤出来,领着他们顺着楼梯下了楼。刚走到三楼,正好碰上刑警队长闫斌带着两个便衣刑警冲上来。
闫斌和王屾一块参加的工作,两人的关系很密切,王屾低声的和他说了几句,闫斌看着两个女孩子明白了。
他又对两个女孩子说:“快跟警察叔叔走吧,他们会送你们回家的。”
“谢谢叔叔。”
“走吧走吧,”王屾冲她们招了招手。
看着两个女孩子跟着闫斌匆匆走后,他放心了,脸上有了笑,又赶紧上楼来,再去卧室看了一眼,温书记还是鼾声如雷,他赶紧乘电梯下了楼,正看见公安人员把人贩子抓了起来,要带走。
崔杰也很横,哪里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公安局有多大的胆子,敢来随便抓人。”他拦在大门口,和齐东平理论着。
平时,他们的关系还不错,看现在这个样子,都撕破面皮了,谁也不让谁。
齐东平显然是恼怒了,“请你马上让开,干涉公安人员执行公务,就凭这一点,我就把你抓起来。”
“抓吧,我看你公安局有多牛,温书记还在上面呢。”
“别拿温书记来压我,我这是正常执行公务,你知道他是干啥的,人贩子,都被通缉了。”
“我不管他是人贩子还是牛贩子。总之,想从我这儿把人带走,没门。”
“好你个崔杰,如此大胆,包庇犯罪分子。现在,我怀疑你是不是和他同谋。”
“随你怎么说,有种连我一块抓了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呀,来人……”
齐东平火冒三丈。
“你们这是怎啦?”王屾忙走过去。
崔杰嘴上虽硬,其实心里早胆怯了,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看见王屾来就像见了救星,又理直气壮起来。“王主任也在这儿,你问问,他是不是人贩子,敢到县宾馆来抓人,吃了豹子胆了。”
“你少说两句吧,”王屾说着他,又转向齐东平,“到底怎回事呀?”
“我们正在执行任务,他无故阻拦。”
“谁无故阻拦啦,你们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来抓人,把这儿当什么啦,那么多的洗浴中心不去,偏偏来县宾馆,这是跟谁过不去?”崔杰气得满脸通红,有王屾在,他不怕了。王屾怎说也是县常委,一个小小公安局长还凶什么凶。
“不管在哪儿,只要是罪犯,就得抓。”
“谁是罪犯呀,你有什么证据?”
人贩子也乘机喊冤枉,狡辩说只是崔杰的朋友,他们认错人了。
王屾把崔杰拉到一边,和他嘀咕着,“算了,先让他们把他带走吧,一会儿你再去把人接回来,总得给人家个台阶下。”
崔杰哼了一声,鄙视的看着齐东平,上楼去了。
王屾冲齐东平使个眼色,两人相视一笑。
“都散了,都散了,该干啥干啥去,”王屾说着,转身也上了楼。
就在这时,崔杰心急火燎的冲下来,差点跟王屾撞个满怀,王屾忙扶住楼梯,躲闪在一边。崔杰刹不住,快到楼下了才来了个急刹车。
“你吃了猴子肉了,这是又怎么啦?”
“王主任,那两个女孩子呢?”崔杰凑上去小声问。
“在浴室里洗澡啊,怎么啦?”王屾故意很吃惊,一头雾水的样子。
“人不见了,”崔杰咧着嘴,满是苦相。
“你说什么,两个女孩子不见了,那你快找啊,她们又不熟悉这里,说不定藏哪儿了?”王屾气急败坏的说。
“楼上楼下都找遍了,不见人影。”
“不可能,我下来才多大会儿功夫,难道她们长翅膀飞了,再去找,再去找,快点,温书记快醒过来了。”
“真的都找遍了,王主任,楼上的伊一也说没见。”
“他呢?”
“还在楼上,公安一来,吓得他插了门都没敢出来。”
“你呀,猪脑子啊,单问他,他插了门没敢出来怎看得见。”
崔杰愣了愣,对呀,藏在屋里没出来怎看得见,真是急糊涂了,他正要说啥。
“啥也别说,让我想想,”王屾皱着眉头,用手揉着太阳穴,看着崔杰说:“坏了,中了齐老头的调虎离山之计了,这只老狐狸,连我也敢玩。”
“你说什么?”崔杰像是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笨蛋,他们故意在楼下演戏,骗我下来,你上套了,和他们配合的还很默契,等我下来替你解围,他们乘机把两个女孩子救走了。”
“原来这样啊,老齐这狗日的,完了,有两个女孩子证着,我那哥们是载大了。”
“还有心思管他们,想想自己吧,弄不好连我也脱不了干系,你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你害苦了,要是牵扯到温书记,看你有几个脑袋。”
“那怎么办呀,王哥,快想想办法呀。”
就在这时,伊一小偷般的溜了下来,两个手下各背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子,压得他们呲牙咧嘴……
修订于二〇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八点四十五分
第十七章 急中生智()
再说光头伊一,看到王屾和崔杰,忙问,“齐老蔫走了?”
王屾看着他,又看看后面两个人,心想,想溜啊,没那么便宜,就说:“被我打发走了,崔杰个笨蛋,中了老蔫的道了,连我也受牵扯了,”他故意满脸怒容。
伊一指着崔杰,“你呀你,猪脑子,招那些雷子来,要不是王主任,连我也差点毁在你手里,还说到了你这儿就像进了保险柜,狗屁,老子还没被你吓死。”
“你……”崔杰被骂得脸红脖子粗,有些恼怒,又不知如何反驳,亮出了拳头。
“怎么,想比划比划,老子手正痒着呢,”伊一两眼喷火,晃动着拳头,一脸的不肖。
阿鹏和孙毅也把袋子一放,就要上手。黑袋子在楼梯踏步上没放稳,一歪,成捆的钞票滚落出来,撒了一楼梯。
伊一冲着手下的光脑壳就是一巴掌,“笨蛋,找死啊。”
阿鹏和孙毅赶紧捡钱,顾了这捆丢那捆,越急越装不进袋子,一阵忙活,丑态百出。
“你们这些人呢,怎都少根筋呢,连脑残人都不如,”王屾骂着他们,又对崔杰说:“你在这儿守着,温书记醒了就说我到公安局了,一会儿就回来,走,”他又冲伊一吼。
伊一一脸的笑,小丑似的跟着王屾走了。
路上,伊一说:“王哥,是不是先把东西放下再去公安局,别让他们抓了现形,到时候说不清了。”
“谁让你们跟我去了,送我到门口,你们就走,该干啥干啥去。”
“是、是,”伊一忙答应着。
王屾冷笑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像是要擦把脸,却没有擦,只是不经意的扬了一下,对开车的光头说:“路边停一下。”
车慢慢地停下,再看三个人,已经神志不清,昏迷不醒。
王屾快速下了车,拦了一辆出租车,把那两袋子钱移进了出租车的后备箱里,又敲了敲车玻璃,伊一像是清醒了过来,摇下了车玻璃,王屾小声的跟他说:“为了保险起见,你们快回去吧,我坐出租车去。”
“那行,钱,温书记啥时候要给我打个电话。”
“过过风头再说,快走吧。”
车一溜烟的走了,王屾上了出租车,“追上前面那辆车,我有东西忘车上了,”他对出租车司机说。
出租司机加大了油门追了上去。
伊一发现了后面有辆车在跟踪,心情顿时紧张起来,把车开得飞快。
“这帮龟孙子,跑什么,再快点,”王屾骂着对出租车司机说。
“已经把油门踩到底了,”出租司机无奈的说。
毕竟是伊一的车速快,渐渐的和出租车拉开了距离。
“算了算了,慢点吧,这帮龟孙子,”王屾和出租司机说着,又骂着前面车上的人。
出租司机见他骂骂咧咧的,知道是不好惹的主,很是小心的开着车,问他去哪儿。“顺着前面走,到时候我告诉你,”王屾说着,不时的向前眺望,终于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一幕,一辆车拦腰撞断了一棵树,歪在公路旁,已经围了不少人。
“出车祸了?”出租司机说。
“快走吧,有啥好看的,我还有急事,”王屾阴着脸说着,他已经看清了是伊一的车,也看到了伊一,他正被人从车里拖出来,血头血脸的……
到了车站,王屾下了车,又换了另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县宾馆。
闫斌打过电话来告诉他,两个女孩子已经送走了。而且,通知了他们的家人,他们家人在车站接着。
“谢谢你啊,”王屾和他开着玩笑。
他刚踏进县宾馆,正看到崔杰急急忙忙的从楼上下来,看到他,忙跑过来,“哎呀,老天爷,你终于没啥事儿。”
“你这一惊一乍的,又怎么啦?”王屾故作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崔杰好奇的看着他。
“知道什么?”
“伊一出车祸了,你们不是……”
崔杰满是狐疑的看着他。“伊一出车祸了,啥时候?”
“就是刚才,你怎么?”
“啊,是这样,出门我就打出租去了公安局,这小子,今天真是走背字了,温书记呢?”
“还没醒过来,我正想去看看你。”
“我吉人自有天相,他们怎么样了,不会有生命危险吧?你快去医院看看,我替你在这儿盯着。”
崔杰有点儿不情愿,“我是担心你,只要你没事儿就行了,看他们刚才那个狂劲,我才懒得管他们呢。”
“毕竟都是兄弟吗,多一句少一句的。当然,你不愿去就算了,那是你们的事儿,我也没工夫管你们,”王屾说着上了楼。
崔杰看着他的背影,怔了会儿,很不情愿的去了。因为,王屾发了话,怎也给他个面子,啥事儿也有他罩着呢。说到底,人家是大哥,自己不听行吗。
王屾上了楼,折腾了一阵子,真是累了,他进了自己的休息室,先去洗了个澡,就在床上躺了下来。一看表,已经子时了,他闭着眼睛,刚想睡会儿,门轻轻开了,有个身影闪了进来,站立在床前。
王屾吓了一跳,忙睁开眼睛看,是晚秋,看她小脸红红的,满脸的焦急,“吓了我一跳,怎么啦?”王屾忙起来问。
“温书记把、把海棠姐叫去了。”
这时,隐约听到了女孩子的哭喊声。
王屾明白,温书记又发狂了,他狂起来能把女孩子折腾个半死,这儿的女孩生谁都知道,若是三更半夜被温书记叫去,不死也得脱层皮,非得让人给抬出来,三天五天的下不了床。
晚秋是领教了。所以,他来求王屾救救海棠,看她焦急的神色,王屾在屋里来回走着。
“哥,你快点儿吧,否则海棠姐就……”
晚秋没有说下去,眼里已经流出了泪。
是的,她真是怕了,想起来就心惊胆颤,这个老色魔简直是变态狂,毫不惜香怜玉,粗暴的如狮子对待嘴下的猎物,那只肥白的鹰爪直捣黄龙,恨不得把整个脏手插入体内,把你的五脏六腑给拉出来,下手就见血,一下子能把人整昏过去,这个老变态,比阎王还能折磨人。
看着来还在回走动的王屾,晚秋着急得泪水淌了满脸,“王哥、王哥。”
这时,海棠的哀叫声已经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