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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工作的时间,能回家吗。”
“我请假还不行吗。”
“行,但是现在请不行,明白。”
李敏很剜了他一眼,“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我又没卖给你。”
“看着我,”王屾掰过她,“你听好了,跟着我以后还可能受更的大委屈,只要你心里有鬼作祟,我就给你驱鬼,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跟我在一块儿,心里不得有半点灰尘。”
李敏的小脸腾地一下子红了,“我不跟着你还不行吗。”
王屾摇了摇头,“晚了,我做事从不半途而废,既然你已经跟我干了,非干到底不可。”
“唉,你讲理不讲理,我不干还不行吗,我又没卖给你,看你平日里正儿八经的像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这么赖皮,”
她嘴上虽这么说。其实,她心里挺高兴。小嘴一撇,用眼剜他。
“呵呵,看来咱也有缘,虽成不了夫妻,做个地下情人还可以的,”王屾逗她。
“这可是你说的,我就做你的地下情人,”李敏认真的说。
“跟你开玩笑呢,听不出来?自己作践自己吗,正常的反应,应该嗤之以鼻,严词拒绝,”王屾笑说。
“我偏不,不上你的当。”
正说着,手机响了,王屾掏出手机忙看,“是高书记的,”马上接通了,“喂,高书记,马上就到了,好,一到我就去你办公室。”挂了电话,看了李敏一眼,“高书记等急了,快补补妆,别让别人看出来。”
“看出来正好,让人知道你欺负我了,你得负责,叫你有口难辩,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是吗,我可是结了婚的,你是个黄花大闺女,谁失谁得你可想清楚。”
“你真坏,就知道欺负我,”李敏说着从包里拿出化妆盒……
第一百六十三章 真实目的()
李宁焦急的等在楼下,看到他们的车停下,忙迎上去替王屾打开车门,“快点吧,高书记等着呢。”
“是不是有啥急事儿?”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快上去吧,”说着,他又把李敏迎下来,满脸笑,“先到我办公室等等吧。”
王屾也顾不得他们了,匆匆上了楼。在高书记的办公室门前,他缓了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这才举起手,轻轻敲了敲门。一声进来,他推门进去,看宋市长也在,两人神情严峻。
“高书记、宋市长,”王屾打着招呼。
两人点点头,宋市长招呼他过去坐,他就坐在了宋市长的对面,“两位首长招我来有啥事?”
高长河也走过来,看着他,“你精神看上去不错。”
“还行吧,反正虱子多了也不怕咬了,不瞒两位首长,这次回来还是筹资。”
“我就知道,挂职扶贫,你是真卖力,愿不得人家说啥也不放你回来,要是我也不放,多好啊,自己背上馒头去给人家干活,帮助人家筹资修路,你就是财神啊,财神到那里也受欢迎,是不是啊?”宋长征说着笑了。
高长河指指王屾,“你呀你,在咱市时,我也没见你这么拼命,还打算回来不?”
王屾装糊涂,“回来?还有两年半呢,早着呢。两位领导说的,我、我有点不明白,”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能不明白,给我装糊涂吧,”宋长征笑说。
“真的,宋市长,您们不会是想让我现在就回来吧?”
“说对了,我已经向省委请示,让人把你替回来。”
“把我替回来,为什么,让谁去?”王屾有些吃惊。
“这你别管,你不能光顾外面,把家里扔了不管了。”
“我还是不明白,我才刚去了半年,怎能回来呢?”
“你看看,我说啥了,他胳膊肘的确向外拐拐了,要不赶紧把他拉回来,他还真回不来了,”宋长河笑说。
王屾嘿嘿的笑着,“宋市长,怎可能呢,我的胳膊肘怎能向外拐呢。”
“宋市长说得不错,你该注意一下了,要懂得挂职的含义,去挂职,帮他们谋划谋划,出个主意也就行了。你可倒好,舍了命的帮人家,还为人家筹钱捐款。这次回来真是又来筹资的?”高长河盯问。
“差不多吧,不过这次不光是筹资,还有招商。营区县有很多山荒着,要是投资开发,一定能带动当地经济的发展,还能筹集部分工程款,您不知道,工程款的缺口很大,我正发愁呢。”
“看看吧,自己说出来了,这是你的点子吧,你可不能吃里扒外,咱还招不来商呢,你再把咱招来的商鼓捣走了,胳膊肘不是往外拐吗,”宋长征笑说。
“还真这样啊,你小子太让我失望了,来挖自家的墙角,”高长河不高兴的说。
“这怎能是挖自家的墙角呢,两位首长误会了。俗话说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们这么好的硬件设施、这么优惠的政策,别说挖,就是撵也撵不走。”
“别给我打哈哈,像你的老巢应县,去年投进巨资,闹得动静不少,招了几家商来,你是不是幸灾乐祸呀?”高长河不满的说。
“我是那样的人吗,这个,我和应县的常委们座谈过了,可能是软件工作做得不好。我也跟黄书记提议过,管理上要到位,定好的优惠政策要落实,更要讲诚信,这很关键。再就是,各职能部门向企业伸手的太多,也伸得太长、太频,这个一把那个一把的,别看事儿小,可影响大。”
听他这番话,高长河笑了,“一说就透,说到要害了。老宋啊,将来他做了你的帮手,你就啥也别管,悠闲地喝你的大茶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等把他扶上马,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可是,现在这不是有点玄乎,心里没底吗,还悠闲地喝茶,当初我就说换个人去,现在要不回来了吧,没听董省长说嘛,那个魏文瑞请辞,要把位子让给他,”宋长征有些埋怨。
“当时省里点名要他,没有顶住。现在也只是这么一说,被担心,是咱的人谁也抢不了去,除非他自己愿意。”
其实,王屾早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却故意装糊涂,“两位首长说啥,我怎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就别装了,还不明白,那我明跟你说,高书记马上就退了,我们的意思是让你回来给我当帮手,我再带你两年,给省委打了报告,省委却不同意你现在回来,说换个人也不行,我和高书记都去省里好几趟了,就是协调不下来。一句话,只要你能回来,咱这儿的人随便挑,甚至多去几个都可以。而那个魏文瑞就相中你了,说啥也不放,都闹到省委书记那儿了。”
“真的,都抢我呀,看来我还有些分量啊,”王屾开着玩笑。
“别翘尾巴啊,正经点。我的意思呢,你马上回来,省委还在协调,你个人的意见很关键,”高长河说。
“行,我听两位首长的,”王屾说得很干脆。
高长河和宋长征开心的笑了。
“我就说嘛,他的胳膊肘还是朝里的,有你这个态度就好办多了。”
“高书记、宋市长,能不能修完这条路我再回来?”
“行,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也知道没有你这条路是完不成的,”高长河笑说。
王屾松了口气,“我真回来了,市里打算派谁去?”
“这个还没想好,”宋长征说。
“那我能推荐个人选吗?”
“好啊,你看谁合适?”高长河看上去兴致挺高。工作嘛,就是这样,不拖拉,雷厉风行,他就欣赏这样的人。
“我看李敏挺合适。”
“李敏,就那个小丫头啊,行吗?”两人看着他。
“应该没问题,别看她是个小丫头,资历浅。但是,她有工作热心,一定能担任此重任。再说嘛,有志不在年高。何况,她了解情况,知根知底。要是还不放心啊,再让李宁去帮她,李宁搞人际关系是强项。”
“你是不是早想好了,”高长河笑问。
王屾摇摇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谁替你以后再说,也不早了,先吃饭,吃了饭召开市委常委会,你也列席。”
王屾应着。
中午饭是在高长河那儿吃的,王屾偷着给李敏发了个电信,李敏买了不少东西。
李宁是高长河家的常客,他亲自掌勺,还别说,炒的菜口味不错。老太太对王屾没有了往日的热情,王屾和她说话儿,她只是应着,这使王屾多少有些尴尬。
殷秀琴的肚子明显的大了,虽说她穿的衣服很肥,但也掩不住她突出的大肚子。对王屾的到来,她不冷不热,也很少和他说话。倒是和李敏话儿多,问这问那,还和她说驻村回来就到她的组织部上班吧,有前途。这使得李敏很高兴,显得和她很亲热。
李宁对李敏更殷勤,吃饭给她夹菜,给她倒饮料。他的举动谁也看得出来。李敏有点烦,当着众人面却不好发作。
这顿饭表面和气。其实,吃得并不是多么开心。吃了饭,等收拾完了,知道老俩有午睡的习惯,王屾就告辞出来。
殷秀琴也跟了出来,“到我办公室歇歇吧。”
李宁非要缠着李敏和他出去趟,去干啥也没说。李敏推辞不掉,只好跟他去了。
王屾和殷秀琴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第一百六十四章 当场检举()
上回说到王屾和殷秀琴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对王屾他还算客气,“随便坐吧,喝水自己倒,”她说。
王屾自己倒着水,问,“你喝吗?”
“不喝,谢谢,”说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王屾,“你现在都成宝贝了,都在争要你。”
“可我看这不是啥好事儿,太出头了不好,”王屾说着,在她对面坐下来。
殷秀琴笑了笑,“我也想出头,可惜没出头的机会。”
“会有的,你只管等着就是了。”
殷秀琴摇了摇头,“不过,我也很高兴,又能和你在一块工作了,在你的手下干我心里踏实。”
“在我手下干,是不是你这个组织部长要禅让给我呀?”王屾笑问。
“组织部长?”殷秀琴盯着他,“你能看上这个小职位了?”
“市组织部长,又是常委,不算小了。”
“你还挺能知足,不和你说这些了,刘畅还好吧?”
王屾点点头,“你和黄安然呢,怎样了?”
“能怎样,到时候结婚呗,以后再离婚,”说着,殷秀琴的脸阴下来。
“那又何必呢,游戏吗?”
“不游戏怎样,你看我的肚子,还能瞒下去吗?”
“既然你不情愿,为何把你们的孩子留下来?”
“你竟然说这样的话,你怎知道是我们的孩子”殷秀琴苦笑着问。
“那是你和谁的?”问了这一句,又觉得不合适,忙说:“我是说,虽然孩子没啥罪。可是,生就得养,就得给他父爱、母爱。你刚才说的,好像做不到。”
“你能做到吗?”殷秀琴反问一句。
王屾一怔,“你啥意思,我的孩子我当然能给他父爱。”
“这就好,记住你这句话了。”
“我说,有话往明白处说,别藏着掖着,这可不是你的作为,”王屾满是疑惑。
殷秀琴苦笑着摇摇头,“世上正常的事情不光是在阳光下,阴暗里也有真情。”
王屾笑了,“有点深奥,听不明白。咱不说这些了,做事还得慎重,为自己负责,为父母考虑。活着,不光为了自己。”
“你说得总有理。可是,想得到就得有牺牲。”
“有些牺牲值,有些牺牲不值。譬如说强求的东西就不值。”
殷秀琴紧盯着他,“我真后悔认识你,你搅乱了我的生活。”
“可我从没想搅乱你的生活。”
“是,主观上你没有,也没对我做什么,都是我一厢情愿。可是,我告诉你,有时候,有些事情,自己也无法控制。既然做了就不后悔,想一想,我只恨自己,自己刨个坑把自己埋了,怪不得别人,”说着,她暗自垂泪,又掏出手帕很快的拭去,“看我,在你面前这么不坚强,真成了个只会流泪的小女人了。放心吧,我自己的事我能处理好,也谢谢你的关心。”
王屾苦笑着,“其实,你的话我有些稀里糊涂,也很怀疑,更不时遐想,总是问自己,是不是做了啥对不起你的事。心里不时有这样的想法,有些遐想还很滑稽可笑,说来你别生气,我还想是不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和我有关系,隐约的,又想不清楚。要不的话,你干嘛见了对我有那么多怨恨?”
听了他的话,殷秀琴心里一惊,“你真这么想过?”
“是啊,好笑不,”王屾笑说。
“有啥好笑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