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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好笑不,”王屾笑说。
“有啥好笑的,假如、我是说假如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现在,你会怎样处理?”
“有你这样打比方的吗,把我当成啥人了?如果你的假如是真的,我一定负责。”
听他这么说,殷秀琴好像开心了许多,“我想你也会的。不说了,上午爸爸和宋伯伯跟你说的,你啥想法?”
“两位领导器重我,想委我重任,心里当然感激。”
殷秀琴点点头,“你还是回来吧,把权力交给别人,爸爸心里真的不踏实。”
“不是还有宋市长吗,他是很清正廉明的。对了,按说宋市长应该早退,怎还你爸爸先退了?”
“宋伯伯实际年龄是比我爸爸大。可是,人事档案上却比我爸爸小两岁。”
“原来是这样。我说句心里话,这个市长你来干挺合适的。”
殷秀琴苦笑了一下,“现在外面都风言风语了,我要是再干了市长,人家还不说我是世袭呀。”
“高书记是怕影响不好,多虑了。其实,身正不怕影子斜,举贤不避亲。”
“话是这么说,可有几个人像你这样想呢,谣言可畏。何况,我现在这样,也没这个心思。要是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我经不住摔打,说不定会跌跤。还是你干吧,你有能力,也有这个条件,相信你也能干好。”
王屾摇了摇头,“说不定多少双眼睛都盯着这个位子呢,我要是上去还不乱箭穿心吗,都会对我下手啊。”
“有宋伯伯在,想必他们会有所顾忌的。再说,我相信你有能力扭转乾坤。”
“呵呵,谢谢你的信任,看看再说吧。当然,我绝不会辜负两位首长的重托的。”
殷秀琴满是信任的点点头。本来,王屾不想提他和黄安然的事儿,知道秀琴烦他。她自己却主动提了,“也许,我和黄安然很快就会结婚,希望你能参加我们的婚礼。”
“那当然,于情于理我都得参加,希望你们以后能幸福,”王屾笑说。
殷秀琴却摇摇头,“幸福是不会有的,那么回事吧,总得遮掩一下。我也想通了,结婚也就那么回事儿。”
王屾不好说啥了,这事儿没法说。
两点钟,市常委会准时开始。宋长征主持会议,高长河就人事安排作了说明。当他提名王屾进常委,主持市委工作时,会议室里死一般的静,都低着头,没有掌声。
举手表决时,相志邦习惯性的干咳了两声,“我说两句,”他环顾了一下会场,目光掠过所有人,又盯着王屾看了会儿,最后把目光落在高长河的身上,“首先说明一点,对于王屾同志,我们之间没有恩怨,更没有情仇。”他本想是开个玩笑,以他的想法,也许能赢得一些稀落的掌声。
但是,没有掌声,只有所有人偷笑,又都很快得掩藏。毕竟,场合不对,这不是酒场,说啥都行。这是会场,会场就得严肃。
相志邦略微有些尴尬,还是顿了顿说:“对于提名王屾同志任市长一职,我还是有些意见的。出任市长一职,必须有过硬的政治素质,必须经的起各种诱惑的考验,抵御不良风气的侵袭。这是本着对党对人民负责我才说这些。我说的这些不是空穴来风,是有根据的。当然,我说这些更不是对王屾同志的人身攻击,一开始我就说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矛盾,这一点,请所有同志明鉴,我是出于公心,”说着,他从文件包里拿出一盘黑色的录像带,“这是有人匿名地给我的影像视频,连我都不敢相信。”
所有常委看着,都睁大了惊奇的眼睛,目光刷的一下子射向王屾。
王屾很震惊,他还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高长河反应激烈,他黑着个脸,很生气的样子。
殷秀琴忍不住问了句,“相部长,是真是假,都是啥内容,你看过吗,会不会是诬陷?”
“如果是诬陷,我不会在这儿自取其辱。作为一名老党员,坚定的信仰使我不得不站出来。当然,由于时间紧迫,中午才拿到手的,我只大概看了下就不想再看下去,也没来得及跟高书记和宋市长汇报,仓促中在这儿拿出来,我觉得不合时宜,但心中那股正义的冲动不得不使我站出来检举。我是宣传部长,我觉得我用这份责任,还请王屾同志谅解。”
王屾冲他点点头,他慢慢地站起来,“相部长的刚直不阿我十分佩服,也十分感谢他的检举和帮助。我不知道里面检举我的是哪个方面的问题,是工作上的失误,还是作风上的问题,我很想知道,想必所有的领导也很想知道,相部长,那就请你放一下看看吧,”说着,他坐下了。
“你就不怕当众出丑?”相志邦用挑衅的口吻问。
目光再一次聚到王屾身上。
“真要做了还怕出啥丑。再说,你已经当众提出来了,当然也得当众公开,”说着,他又转向高长河,“高书记,我请求当众辨别真伪,也好还我公道。”
高长河看了看宋长征,宋长征微微点点头。
“李宁,把录像机打开。”
李宁站起来,接过相志邦手中的录像带,把电视打开,调好后,又把录像带放了进去……
第一百六十五章 真相大白()
,当李宁把录像带放进去之后,所有人都顶住了屏幕。屏幕上闪烁了一阵雪花,很快的出现了龌龊的画面,三女一男正在干龌龊的事儿。而且,画面还很清晰,跟数字电视差不多。看着看着,相志邦脸上的汗就下来了,画面上的那个人哪里是王屾,分明就是那个摄像师,满脸的胡子,一身的烂肉就像生黑斑的红薯;满腿的汗毛又黑又密,还有胸前的护心毛,怎看怎像是一头黑猩猩。音效也不错,呻吟声不断,画面使人恶心,三女一男还不时地变换着花样,这是恶心至极。
把殷秀琴羞得低下了头,其他领导也侧目而视。高长河大声说:“关了关了,乱弹琴。”
李宁忙把录像关了。相志邦肥硕的大脸顿时通红,刚关掉,他就站起来,“可能我拿错了,根本不是这一盘,”说着就掏出手机给秘书马小凡打电话。
不一会儿,马小凡跑上来。相志邦冲着他就骂开了,“你怎干的活,拿了盘这样的录像带糊弄我。”
马小凡紧张的都结巴了“就、就是这一盘呀,相、相部长。”
“放屁,你拿回去看看,”相志邦把录像带甩给他,“赶紧给我把真的找来。”
马小凡接着录像带赶紧溜了出去。
看到高长河气愤的目光,他忙解释,“我亲眼看的,可能一时匆忙,拿错了。”
王屾站起来,“你亲眼看到啥了?相部长,您是老领导,我一直很尊重你,你为何这般诬陷我,既然你亲眼看到了,所有领导都在,咱就等着你拿来,要是真的我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当场撞死在这儿,要是拿不了来,您说啥也得给我个说法。”
听了他的话,相志邦有点懵,嘟囔着,“怎会出现这样的事儿,不可能啊,自己亲自保存着,不可能有人掉包啊。”宋长征冲他摆摆手,“老相啊,你先坐下,说话得凭真凭实据,可不能诬陷人啊,既然你亲眼看到了,等会儿找来就一目了然了。”
相志邦看了他一眼,很丧气的样子,一脸的肥肉哆嗦着,汗珠子不时往下落,他用手试着,谁也不敢看,觉得时间是过得如此慢,就像钟表停摆了一样。
议论声由小到大。王屾轻蔑的看着相志邦,他啥都明白了,幸亏自己机灵,否则今天真毁他手里了。真没想到啊,这么狠毒。看来是他们合伙搞自己,黄安然和耿雨荷也脱不了干系。
马小凡匆匆进来,他手里拿着录像带,还没有走到相志邦面前,高长河就叫住了他,“放上。”
马小凡停下了脚步,他匆匆把录像带放上。王屾的心紧张起来,难道他们还有?可是,看着看着,他放心了,和原先的那一盘一模一样,没有啥新内容。重新看了遍,马小凡的腿肚子哆嗦起来,一下子瘫在地上,又赶紧站起来。
相志邦站起来大声说着,“不可能,不可能这样,一定有人倒了鬼,”又指着马小凡骂,“你们这帮蠢猪,看你们干的好事,快去给黄安然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怎回事儿。”
马小凡听了想溜,高长河一声大吼,犹如平地一声雷,惊得屋子都震动,“站住,你就给我站那儿,”高长河指指墙旮旯。
马小凡吓得身子晃了晃,赶紧站到一边。相志邦也吓了一跳,赶紧解释,“我上他们当了,让他们糊弄了,诬陷了王屾同志,我这就给黄安然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来解释清楚。”
“你是说是他们诬陷王屾同志?”宋长征问。
相志邦停止了拨手机,“是,”又忙否认,“不是,没有人诬陷他,是他们……”
他没有说下去,太突然了,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这个场实在不知该如何圆,心慌意乱,如坐针毡。
高长河看着李宁,“给黄安然打电话,让他半个小时赶过来,今天的事儿非弄个水落石出。”
李宁应着,赶紧出去了。
殷秀琴的脸色有点变,她没想到会牵扯出黄安然来。虽然并不喜欢他,甚至烦他。但毕竟两人马上就结婚了。
“高书记,不管他们的事,这是封匿名信寄给我的,到底是谁诬陷王屾同志,现在还不清楚。”
“你怎么就知道这盘录像带是诬陷王屾同志的,上面的内容一点也不牵扯他,你亲眼看到的不是这一盘?”高长河质问他。
相志邦语塞,半天才说:“也许是我记错了,老眼昏花了,有时还犯糊涂,不记事了。我先向王屾同志道个歉,”说着,站起来冲王屾鞠了躬,出去了。
是啊,不能在这儿了,自己打自己的脸,实在太被动了,怎还有脸在这儿。
看相志邦出去了,高长河使劲的一拍桌子,“真是岂有此理,马小凡,你说,到底是怎回事?”
马小凡吓得语无伦次,嘟囔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你慢慢说,说明白点,到底怎回事儿?”宋长征也猛一拍桌子。
“是、是、是……”
说着,他竟瘫在地上不省人事。正从外面进来的李宁忙抱起他,用手掐他的人中,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赶快把他扶下去歇着,不行的话赶紧送医院,”高长河说。
李宁应着,扶着他出去了……
一个小时后,黄安然和耿雨荷才来。两人显然得到了消息,那盘录像带出了差错。知道事情紧急,一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就是矢口否认,推辞那晚上喝醉了,具体怎样啥也不知道,打死也不说。
他们知道,咬牙坚持着,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能保住现在的位子,要是实话实说就栽了,啥也没有了,掂量来掂量去,也只有这样了。他们心里那个悔恨,都说相志邦老奸巨猾,怎办了这样的蠢事,背后搞个小动作也行啊,人不知鬼不觉的,还当面揭发。这倒好,你倒是狠了,一下子想把人家弄死,没成想弄成这样,还把咱们供出来,让咱们顶杠,真不是个人东西,临死还拉上垫背的,怎就瞎了眼听了他的鬼话。
两个人那个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弄不好这次栽大跟头了,从此和仕途无缘了,该死的,被这老东西耍了,他想当市长却拿咱当枪,末了还拿咱垫背。
两人很快被请到会议室,他们是忐忑不安,心跳急速,一脸惶恐。坐下后,高长河尽量用平稳的口气问,“知道为什么叫你们来吗?”
两人几乎同时摇摇头。
“工业园的事情怎样了?”
“县委正在制定措施,加大招商力度,已经有三家投资额超千万的企业来洽谈投资,”黄安然赶紧说。
高长河冲他点点头,“这方面的工作还要加大力度。不过要注意一点,制定招商优惠政策时,要符合国家的法律法规和有关政策。”
黄安然赶紧点点头,“这一点请高书记和各位是领导放心,我们制定的招商政策绝不会违反国家政策,”他说着,心情放松了许多。
“这个,你知道是怎回事吗?”高长河冷不防从桌下拿出那盘录像带问黄安然。
黄安然一愣,还没等他回答,耿雨荷忙说:“不知道,从没见过这个东西。”
高长河把目光指向他,“真的?”
耿雨荷眼里闪过一丝惊慌,还是点点头。
高长河又把目光转向黄安然,黄安然也赶紧点点头。
高长河把录像带放在桌上,口气严厉了些,“我希望你们说的话都是真的,既然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