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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的太多,干扰了企业的正常生产,不把这些黑手斩断,你是留不住人的。”
“王市长,说句玩笑话,你算不算是一只黑手呢?”
“老耿啊,如果我的手是黑的,恐怕世上再也没有白手了。我也和你说句玩笑话,你可要把你的手洗干净,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呵呵,干嘛那么正经儿,一句玩笑话、玩笑话,”耿雨荷笑得有些尴尬。
“我说得虽是玩笑话,也是大实话。老耿啊,怎说我们也是共事多年了,我说得是掏心窝子的话。虽然不中听。但那是我的心里话。人的**难满,不遏制住,就会一发不可收,真到了那个地步,就会自食其果,这个果子是苦的,而且很苦。”
耿雨荷点着头,笑得很不自然,“是掏心窝子的话。但是我自认为还能把握住自己。”
“那就好,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以后我们之间任何人出问题。为此,我很忧虑啊,特别是近些日子,咱县的投资商我接触的也不少,他们说的,我感触颇深啊。以后你们应该多听听他们的声音和需求,多和他们沟通,政府的工作职能也要改变一下,多引导和帮助,而不是过多的为了私利行政干预他们。”
“那就这样吧,王市长,话我也带到了,你的建议我一定会向黄书记汇报。”
看着离去的耿雨荷,王屾无奈的摇摇头,知道他并没有听心里去,真是枉费了他的苦心。他知道,如果他们按现在走下去,很可能栽跟头。有的企业老总偷着和他说,他们让秘书明目张胆的索要好处费,企业一年光这方面的开支就达好几百万元,不给还不行,不给企业就无法正常生产。听起来触目惊心,这股不正之风如果刹不住,应县走下坡路是必然的,说不定真的就毁到他们手里。
现在,对黄安然和耿雨荷,他真的没有多少好感,和相志邦合谋陷害他,他心里不是不明白,而是懒得跟他们计较。说句实话,对付他们,简直是小菜一碟。主要是他还在这儿住着,妻子还在这儿工作,他不想跟他们翻脸,不想家人受连累。防着他们就是了,只要他们就此罢手,事情到此为止,有时候,糊涂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儿。如果他们还不罢手,也别怪自己不客气,就现在掌握在手里的证据,足以把他们送进去。他不想害人,哪怕是违反原则的事,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大气候这样,不是他一个人所能遏制的,何况还不在位上。
但是,如果有人不择手段的陷害他,他也绝不客气,对他们的反击是致命的,他有这个能力。但是,还是希望他们识相点,大家相安无事,要是故意找茬或是背后再下黑手,他绝不会客气。相志邦,自己并没有出手,他已经败下去了,在北京说要做什么心脏搭桥的手术,这一关过去过不去还很难说。所以,他没有必要出手,人做尽恶事,都会遭报应,这就是因果。有什么因结什么果。但愿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看他走了,李敏就骂上了,“人模狗样的,什么东西。还冲你阴阳怪气的,爷爷说他的手最不干净,去年还勒索爷爷三十万块钱呢。”
“这种人不会有好结果,见钱眼开,以权谋私,早晚会栽跟头。”
“市里也不查查他们,还把他们安排在重要位上,这样能有好,”李敏说。
“监督缺失是个顽疾,搞经济建设中,更暴露了它的无能性。一些腐化思想浸湿着人们。特别是些领导,经受不住金钱的诱惑,一味的向钱看,很多人的贪欲就暴露出来了,如洪水猛兽,监督又跟不上,让他们钻空子是不可避免的。现在,有些官都想方设法捞钱,捞了足够的钱去叩开上级的门,做更大的官,捞更多的钱,再向上送,再做更大的官,捞更多的钱,如此的恶性循环,不贪污**那才怪,这不是个别现象,而是很普遍的,买官卖官,这是个关系链,是法律和规章的滞后形成的利益关系链,如果不遏制,对国家的危害无穷,改革成果也会被这些硕鼠吞噬。”
“有这么严重啊,你干脆写一篇报道,刊登出来,给贪污分子是一种警告,给国家制定法规的职能部门也是一种启建议,让他们赶紧立法。”
“你说的很对,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还在等待时机。”
“你是怕枪打出头鸟吧?”李敏笑问。
“有这种顾虑啊,不过不全是,认知是个过程,改革正是*的时候,不和谐的声音还是少点好,咱不触这个霉头,自己保持清醒头脑,冷静观察。”
“你是个阴谋家,”李敏笑说。
“呵呵,你说得好像有点褒义。通知季书记,把钱汇过去吧。”
李敏点点头,“好嘞,咱收获不小啊,季书记一定会高兴地笑掉大牙的。”
“要是我也高兴啊,有人送钱谁不高兴。”
“真有人给你送钱你还真不敢要,对吧。咱什么时候回去?”
“呵呵,过两天再说吧,好好准备着,说走就走”王屾笑说着,手机响,掏出来一看,是黄安然的。
李敏凑上来看着,“说不定耿老儿给你告状了,这么快就找来了。”
“呵呵,没事儿,忙你的去吧,”说着,他接了起来,“黄书记,是吗,好,我马上过去。”
“怎回事儿?”李敏好奇地问。
“殷秀琴来了,让我过去。”
“是不是请你当媒人吧?”
“你快走吧,这么多事。”
“那你晚上得请我,白跟你忙活一场吗,”李敏还赖着不走,她就是这样,只要见了王屾,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行,我的大小姐。”
第一百六十八章 ,说着假话()
王屾给刘畅打个电话说了声后,他直接去了县宾馆。
也许,崔杰早看到他了,一进门他就迎了上去,“黄书记他们在五楼呢,我送您上去。”
王屾笑着点点头,和他握握手,说着话儿,一刻也不停,直接上楼去。
崔杰告诉他,“这次没事了,只有黄书记和殷部长两个人。”
“谢谢你的提醒,要不是你,上次差点上他们的套。”
崔杰笑着,“没事就好。”
“他们没怀疑你吧?”王屾小声问。
“没有。”
“那就好,在这儿还是小心点。”
“我知道,您放心吧。”
到了五楼兰花厅,崔杰轻轻的敲门,门开了,是黄安然开的门,看到王屾,很热情的把他迎进屋里,又对崔杰说:“上菜吧。”
崔杰应着匆匆下了楼。
“殷市长,啥时候来的?”王屾热情的和她打招呼。
“刚到一会儿,刘畅呢,她怎没来?”
“给她打电话了,说是开总结表彰大会,很快就来的,”王屾笑说。
“很长时间没见了,还真想她了,”殷秀琴笑说着,没有了以往的忧虑,看上去心情好多了。
“是啊,你们真的好长时间没见了,刘畅还常提起你呢。”
“是吗,她还在政法委吧?”
黄安然点点头,“干得不错,威望也高。”
“那你就得多给她机会,干个实职,像法院、检察院等部门。”
“会的,马上就召开人代会了,我有这个想法。”
“那得谢谢黄书记了,不过呀,不要赶鸭子上架,她的工作经历浅,还需要磨练。”
“你可别小看她,不次的你我,”黄安然笑说。
“那你是太高看她了。殷市长,这段时间很忙吧?”
殷秀琴点点头,“以前还不觉得怎样,真到这个位子上,觉得担子很重啊。本来,这个重担你该挑,无奈你逃脱了,我先给你挑着,你回来还给你。”
王屾笑着摇摇头,“能回不回来还很难说,这担子是轮不到我肩上了,你要是挑不动,还有安然呢,让他帮你挑。”
“他啊,先把他这差干好再说吧,”殷秀琴轻蔑的口气说。
黄安然嘿嘿笑着,“我是要加把劲了,要不的话,真的拖后腿了。”
门推开了,服务员端着菜上来了。
“刘畅怎还不来,我给她打电话,”殷秀琴说。
“还是我打吧,”黄安然说着,掏出手机,刚拨通了,刘畅也进来了,“对不起,有点晚了,开了个总结大会,”她笑说着,很亲热的和殷秀琴说着。
女人就是话多,说起来没完没了。
王屾小声的问黄安然,“还有谁来?”
“就咱四个,婚礼也没通知你们,很对不起,算是补上吧。再说,咱很长时间没单独在一块了,早就有心单独请你们聚聚,也一直没时间。”
“我理解,咱们之间没必要这样客气,”王屾笑说。
黄安然点点头,“你也快走了吧?”
王屾应着。
“正好,也算是送送你。”
“你呀,这么客气我还真受不了。对了,刚才可能惹得耿县长不高兴了,他没给你提吧?”
“老糊涂了,别搭理他,不干点正事儿,这几天特烦他。”
“嗨,你们说啥悄悄话,”殷秀琴问。
两人忙把目光转向她们。
殷秀琴看了王屾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刘畅,“今天呢,我和安然那请你们两口子算是致歉吧,婚礼也没通知你们参加。”
“安然已经跟我说了,咱们之间别那么客气,我们理解,你们是以身作则,不铺张浪费,这很好,再有一次一定学你们,”王屾开着玩笑。
“你还真想一次,别说刘畅,我就不干你,”黄安然笑说着,又转向刘畅,“他要是真有别的想法,告诉我和秀琴,咱们一块对付他。”
“呵呵,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敢了。”
刘畅笑着,“像你这样不顾家的男人,我才不稀罕呢。”
“对,说的太对了,心思都在人家那儿,连家也顾不上,你得注意点了,”黄安然替刘畅说话儿。
“你看,黄书记都给抱不平了,我所啥也得改,”说着,他端起酒杯,“这杯酒啊,好好给你们庆祝庆祝,祝你们幸福。”
殷秀琴笑着,“谢谢你们的祝福。其实,我和安然结婚,谁也没告诉,谁也不想告诉,两家人吃了顿饭就行了。你们两口子英爱是第一个得到确切消息的。”
黄安然点点头,“我和秀琴商量好了,结婚后就请你们两口子,别人谁也不请了,咱在其位不带这个头。”
“是啊,这也是跟你们两口子学的,你们两口子是我们羡慕的对象,我希望我们的婚姻能像你们一样,”殷秀琴笑说。
“我们有啥羡慕的,谁像他那样,领着我回老家走了趟就完事了哎呀,”刘畅笑说。
“你这还算好的,我们还没回老家呢,”黄安然笑说着。
王屾端起酒杯,“以后有的是机会,来,咱也为殷市长的高升庆贺一下,这是双喜临门,这杯酒一定得喝。对了,为了咱后代,你们喝奶,我和安然喝酒……”
一斤茅台,两人喝干了。再喝,殷秀琴不让了,“你们俩醒醒酒去洗个澡吧,我和刘畅说会儿话。”
于是,两人去喝了壶茶,又去豪华浴室洗澡。
热气腾腾的月牙形温泉里,水面上荡开着一层层的涟漪,在池壁的阻挡下,还泛起微微的细浪。细浪簇拥着涟漪,涟漪偎依着细浪,就像娇羞的新娘和久别的心上人相聚一样。
两个人泡在里面,很舒服的长呼着气,再围着池子游一圈,甚至把脑袋浸没在水里,又猛地探出头来,用双手抹去脸上的水,长呼一口气,甩甩头上的水,这才做到池边的平台上,双手搓着身上。
黄安然游过来,紧挨着王屾坐下,长出了一口气,说了句,“真舒服呀。”
王屾看着他笑,“是啊,真舒服,这儿是你专用的了吧?”
“哪能这么说,我可不像温书记那样霸道,你随时可以来用。”
“真的假的?”
“看看你,说这样的话。记得有温书记那会儿,我来了几个同学想泡澡,还是求你帮忙,才和同学来这儿泡了会儿澡,那次很给面子,我还没忘呢。”
“是吗,没想到你还记得。”
“那是,谁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我可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这我还不了解吗,说实话,那一次,你给我打电话我是很为难的,因为温书记早有话儿,这个地方谁都不能来,我一个人就没来过一次,要不是温书记恰巧去省里开会了,我是不敢答应你的。”
“所以,我觉得你很中交,够朋友。那时,我才来几个月,其实咱并不是很熟,就是见过几次面,我是怀着是是的心理给你打电话的,你长久的没回话我还以为没戏,没想到你还是答应了,还亲自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