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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理我懂,我的意思还是你去说和说和,他们对你还是信任的。”
王屾沉思了一下,“好吧,过两天我再去趟。”
见王屾答应了,黄安然像是松了口气,端起茶杯了喝了一口。
“凉了吧,倒了倒了。”
刘萍正好提了暖水瓶进来,王屾忙让她重新换水。刘萍赶紧过去,摸了摸茶壶说:“都凉了我重新给你们泡吧?”
“用不着,还没喝呢,换换水就行,”黄安然也说。
刘萍就按他说的把水换上了,却没走的意思,他看着黄安然,“黄书记,俺家阎斌辛辛苦苦的干了好几年了,单位啥事也离不开他,整天忙得不见人影。”
黄安然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是啊,老齐犯病后,公安局这幅担子就压他身上了,县里正在考虑这个事儿。”
王屾忙说:“刘萍啊,你出去吧,我和黄书记还有别的事儿。”
刘萍这才不情愿的出去。“你别听她的,一切按原则办。”
“阎斌的工作县里是认可的,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你放心,完全跟你没有关系,这是从工作的角度出发。”
“如果是这样,我也不干涉。但是,因我而提拔阎斌是不行的,你也了解我,我就不多说了。”
“完全跟你没关系,真的,闫斌是咱县局的顶梁柱,里里外外都是他,本不想给他压担子了。可是,那个苏腾,花花公子,实在办不了。还三日打鱼两日晒网的,社会关系也复杂,我不得不给他戴上嚼头牵制他。哎呀,很难呀。”
王屾知道他说很难是啥意思,官家子弟不学无术,整天在社会上混,社会关系的确复杂,让这样的人主持公安局的工作真得使人不放心。这是啥部门,司法部门的核心呀,公安武警,手中都有枪。把这样的部门交给一个社会背景复杂的小年轻的确不妥,万一出啥事儿就是天大的祸。这个事儿阎斌跟他说过,今天黄安然亲自提起来,忍不住和他说:“安然,这用人上要小心,出了大乱子很难收拾啊,一定要多把几道关,别闹出大乱子。”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阎斌政治素质过硬,他这个盾保险。我已经让老程调他的材料,这个程思源办事也拖拉,今天要不提起来我还真忘了,”说着,他拿出电话,“喂,我是黄安然,嗯,阎斌考察的怎样了,还在考察?考察个屁呀,他你不了解吗,办事怎这么拖拉,马上下文件。对,公安局党委书记,常务副局长,啥,争取速腾的意见他不同意,还推荐了黄欣?乱弹琴,人事安排谁说了算,你这个组织部长是怎当的,他算个啥鸟,一个社会渣滓不免他就是天大的面子还由他胡闹,马上下红头文件,”说着,砰的一下挂了电话,“你看看吧,都是啥工作态度,光当老好人,关都把不住,还是老同志呢。”
王屾只是笑着,他没表态。心想,弄到今天这样乱还不是你这个一把手的问题。程思源他还是了解的,很负责的一个老同志,做了这些年的组织工作了,相信他不会出啥问题。前些日子还见过他,说起来满脸无奈,一言堂是说谁,还不是你黄安然,组织部形同摆设,就如老程说得,说话还不如放屁。真不如放屁,放屁还有点臭味呢,别人还能闻到呢,不管是耸鼻子还是撇嘴还能给个表情反应。而自己磨破嘴皮子就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说了半天,一点表情也没有。
“这些老家伙都是老滑头,啥事也推给你,等现成的,”黄安然继续抱怨。
“是啊,一个人精力有限,方方面面这么多事儿怎会做的很周全,有所闪失是难免的。”
“说到我心里了,王屾,真的很难啊,每天光应付上面都应付不过来,又有这些烦心事儿,你看看我憔悴成啥样了,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几天不吃饭也不觉得饿,这样下去活不长了。”
“你呀,怎能这样说呢,劳心受累的,工作的确不容易,咱不能学诸葛亮,事无巨细,该放手的放手,抓主放次,用好人。特别在经济建设中,一定要用好人啊,否则就会犯错误。”
“这我懂,就是有点力不从心,你说我一双眼睛怎能盯着这么多人,真是讨厌死了。”
“是啊,稍一马虎就出问题,还得瞪大眼睛啊。”
黄安然点点头,对今天的谈话他像是很满意,没有刚来时的落魄了,“王屾,我真的很羡慕你,不卑不亢,说句实话,领导们都有点怕你,又很尊敬你,真的想跟你好好取取经,有啥灵丹妙药啊。”
“呵呵,哪来的灵丹妙药,真心做事,谁也说不出啥来,就是领导不喜欢呀。”
“对,真心做事领导不喜欢。但是,自己心里踏实,懂了,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是该回去了,高书记脾气有点暴,说几句忍着点,关键是和秀琴搞好关系,这时候应该不离不弃。组建个家庭不容易,现在不是都讲经营吗,家庭也得经营啊。”黄安然握住王屾的手,“谢谢你,我懂你的意思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初为人母()
送走了黄安然,还没进屋呢,刘萍就忍不住问,“姐夫,对俺家阎斌黄书记是怎说得?”
“怎说得!没说啥呀,阎斌怎啦?”
“哎呀姐夫,你怎糊涂了呢,就是俺家阎斌提拔的事呀,”刘萍有点着急,口不择言,竟说王屾糊涂,阿妈拽了女儿一下。
“谁说提拔阎斌啊,没提到这一节呀。”
“我都听到了你还怎说没有,”刘萍很不高兴,“阿妈,你扯我干啥,”她摆脱了阿妈。
阿妈气的进屋了。
“你偷听我们说话了?”王屾小声笑问。
刘萍脸一红,“我给你们送水听到的,就听到一点。”
刘畅小声说着阿妹,“你晕头了,让人家看见多不好,阎斌提不提拔你着急个啥。”
“阿姐,不能这么说,谁不愿自己的男人升官呀,我姐夫又在这位上,眼看着痞子都当局长了,俺家阎斌不太亏了吗,”刘萍很气愤的样子。
“你小声点,别吵醒了孩子,刚睡着。”
阿爸忍不住也说着闺女,“知足吧,你已经不错了,得让他当多大的官你才满意。”
“阿爸,你懂个啥,像我姐夫都是副市长了,阎斌哪点比不上姐夫。”
王屾忍不住笑了,“阿妹说的对呀,不过我这个副市长还不如你家阎斌这个副局长呢,起码他有实权,我只不过是挂了个虚名罢了。”
“还嫉妒你姐夫呀,好了好了,没事你快点回吧,别惊醒了孩子,”阿妈说着这个一根筋的闺女。
“你们……”
刘萍还真生气了,剜了阿妈一眼,气呼呼的出了屋。
“你看她,嫉妒心还挺强,啥时候也改不了,”阿爸说着她。
“阿爸阿妈,没啥事儿,早歇着吧,”王屾笑说。
老两口又看了会儿孩子,这才去睡了。
王屾关好了大门,进屋来,刘畅正忙着给孩子换尿布,哥哥醒了,哭了一声,妹妹也醒了,跟着咧小嘴。王屾手忙脚乱的拿着尿布,看着刘畅给孩子换尿布,心里比蜜还甜。
一个孩子吃奶,另一个孩子也要,不给就裂开小嘴哭。刘畅看不得孩子哭,只好一边搂着一个喂奶,躺着喂奶还好,要是俯着身子喂奶可就辛苦了,双胳膊肘半撑着,孩子吃奶倒是挺好,大人可受不了。
看她喂奶辛苦,王屾忙上床来,“我托着你也许你轻快点。”说着,他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刘畅怕痒,笑着,“你、你还是撒开吧,这样我更难受。”
“那我可帮不了你了,”王屾笑着,趴在一边看孩子吃奶。两个孩子像是怕他抢似的,小嘴紧含着,两只小手紧捂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还直瞅他。
“呵呵,真好,来,爸爸也吃一口,尝尝好吃不。”
刘畅看着他直笑,“等孩子吃饱了我也喂喂你。”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真吃。”
“行,反正也不差你一个。”
孩子终于含着*睡着了,刘畅轻轻地用手拍着,把被子掖好,来到王屾的被窝里,“来吧,你也尝尝。”
王屾毫不客气,他还真正吃了一口,咂摸着嘴,“还行,味儿不错。”又用手轻轻抚摸着,“比平常大了两倍,觉得沉吗?”
“去你的,”刘畅把内衣放下来紧搂着丈夫,“老公,当妈妈真好。”
王屾拍着她的背,“是真好,身上的肉好像多了。”
“这个吃法能不多吗,嫌弃我是不是?”
“都稀罕不够呢还嫌弃,”王屾亲着老婆,又撩开她的内衣看她肚子上的疤痕,“老婆,受苦了。”
“为了孩子挨一刀算啥,不苦,只要你不嫌我就行。”
“反正你下面也没用,要不咱就……”
刘畅拉开他的手,“你还是忍忍吧,我从书上说奶孩子干这事不好,会回奶的,你舒服一会儿孩子可没奶吃了。”
王屾一咧嘴,“真的假的?”
“骗你是小狗。”
王屾很丧气的样子,“那啥时候行啊?”
“起码得半年吧。”
“那么长啊。”
刘畅笑着,“怎的,忍不住了?”
王屾点点头,“都忍了一年多了。”
刘畅亲了他一下,“你不是有那个李敏吗。哦,老公,对不起了,跟你开玩笑的。等孩子掐了奶,你啥时候要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王屾紧搂着她。
“哎呀,你轻点,”她弓着个身子,怕他挤了她的*。
两人说着话儿,话题就扯到了殷秀琴的身上,说她的孩子,说她和黄安然的关系。王屾并没有把黄安然和他说的告诉刘畅,因为他隐约有种感觉,那种感觉好像从心海深处而来,似有若无。特别是殷秀琴生孩子时看他的眼神,那种眼神是夫妻间特有的,她紧握住他的手,嘴里嘟囔着,“孩子是咱的,是咱的。”
当时,虽顾不得多想。但是,过后想起来却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她是半昏迷时无意说的还是有意露给自己?在心里,他有个很大的问号,这个问号一旦晒在阳光下可能会惊涛骇浪,暴风骤雨。所以,那个问号他不去想,也不敢想,把它埋在心底。就算是一座火山,在地下无论怎涌动也不会让它喷发出来。
一晚上孩子吃了两次奶。看刘畅辛苦,王屾偷偷地把一点真气输入她的体内。这样,她就感觉不到那么辛苦了。为什么这么做他也不知道,就那么不由自主的手掌放在她的后背上,心念一动就看刘畅浑身抖动了一下,问他身上为何有电,怎还电了她一下。
王屾装糊涂,“啥,我身上还有电!我怎感觉不到呢?”
“真的,你真的电了我一下。”
王屾看着自己的手,“那我打它,”说着他用另一只手打了两下,拧了两把,“给你还下来了。”
刘畅亲了他一口笑着,“有时你真像个孩子,特好玩。”
刚吃早饭,刘萍红着眼睛来了。进来也不说话,吧嗒吧嗒的掉眼泪,那个委屈。
“大早晨的这是怎啦?”当妈的忙问。不问还好一问哭得更痛了,抽噎着不能自控。
阿妈忙搂了她。
刘萍哭说着,“阿妈,我要离婚。”
“和阎斌吵架了?”王屾忙问。
刘萍看着他,“姐夫,他、他打我。”
“慢慢说,为啥?”
“他个窝囊废,在家打老婆行,出门就像面团捏的。我让他今天去找黄书记说说他就恼了,就动手了。”
王屾明白了就说着她,“你让他去找黄书记,找黄书记干啥,我看你怎那么多事呢,这事怨你。”
他这么一说,阿爸也跟着说她,“你是没事找事,让他去跟黄书记要官吗,你简直昏了头,打你活该。”
刘萍哭得更痛了,阿妈也撒开了她,“你呀,你阿爸说的对,怎就这么不消停呢,在家里也是这个样,这个看着那个好,还是改不了。”
“你们都指责我,我做错了吗?”刘萍提高了声音。
王屾毫不客气,“你做错了,大错特错,不认得自己,到现在还不清醒。”
刘萍没想到姐夫这样挖苦她,她愣了愣,掏出手绢低下头擦着眼泪。
“刘萍啊,当着阿爸阿妈的面我得说你几句,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农村的俗话,自己的肠子有多长还用别人量吗。你让阎斌去跟黄书记要官, 说句不好听的,你还不如杀了他,这要传出去他还有脸出门吗。再说你让他去要官就能要来吗,你这是羞辱他,伤害他,给他难堪。赶快回去给他道个歉。”
刘萍坐着没动。
阿爸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