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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着王屾。
“住下吧,都喝了不少了,把衣服换下来洗洗,”王屾说。
两人点头,匆匆跟服务员去了。
“那我也回去了,看来真是不好办了。”
“您也住下吧,这么晚了,”王屾让着。
“还是回去吧,说不定高书记还在等我呢,这阵子呀,他被这事儿愁得……”
他没有说下去,摇了摇头。
王屾把他送上了车。耿雨荷走了过来,“王市长,您看看,黄书记也真是……”他也直摇头,没有说下去。
“他到底是怎回事呀?”王屾故作不明白的问。
“心情不好,两口子就像水火不容,”耿雨荷继续叹息着摇头。
“怎会这样呢,”王屾小声说了句。
季福来和季德才匆匆走出来,他们很难为情的样子,“王市长,我们得回去了,”季福来说。
“都几点了还回去,住下吧,喝了这么多酒我也不放心。”
“魏书记刚打过电话来说明天要去,”季德才接话。
“这样啊,那好吧,路上慢点。”季福来点着头,
“王市长,你啥时候回去?”
王屾思量了一会儿,“过两天吧。”
两人再没说啥,就像是做了啥亏心事似的,心虚得很,说话也唯唯诺诺的,匆忙上了车,就像是逃跑似的。王屾当然明白他们为啥窘迫,只是笑笑,送他们离开。
耿雨荷的车过来,“一块走吧,”他从车窗户伸出脑袋。王屾没有搭他的车,崔杰给他找了辆车也没坐,只身走出了县宾馆……
第二百零三章 探个究竟()
不知怎么,王屾心情很郁闷,看着城市灯火辉煌,他心里却黑暗一片。人脸前是官,黑暗中是鬼,**至极呀,长此以往,他真的不敢往下想,难道这是改革开放必然要面对的糟粕吗?
季福来在他的心目中,多憨厚本分的一个父母官。可是,在石榴裙下再也找不回自己,难道**的诱惑不可逾越吗,失去了纯洁的本性,剩下的只有堕落。我们的官呀,清正廉洁只能挂在嘴上,挂在墙上吗。一个个被糖衣炮弹击中还乐在其中,乐不思蜀。这不是个别现象,而是很普遍的,当见怪不怪时,当被人们觉得趋于正常时,什么事业、理想、目标,只能是空想了。
一路想着,又不时唏嘘,城市越来越繁华并不能说明社会发展了,毕竟这是个漂亮的外壳,集中社会财富去装饰这个外壳,去捞政绩,当成升官发财的台阶。不是吗,现在的应县就是很好的例子,外表光鲜,内部呢,连工资都发不下来,这些官呀,光吹牛皮,睁眼说瞎话,玩数字游戏,欺上瞒下。他不想想了,想起来就觉得一片灰暗,只觉得这个社会无药可救了。长出一口气,罢罢罢,想也没用,都这样,上行下效,他又有啥办法呢,正只有正己,还能去正这个社会吗,暗流涌动,势不可挡,自己横在面前,只能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还会被碾的粉碎。和他们在一起,他都觉得自己成了异类。随波逐流,他不会,保持本色,等待时机,他相信,就像人身上的疮,烂到一定时候,一定会自我医治的。社会的发展没有一帆风顺的。
想着心事,竟寻不到了回家的路,停下来四处望着才知走过了。前面霓红灯闪烁,人间仙境洗浴中心几个字特别显眼,门口停了几十辆豪华轿车,两名穿红色旗袍的女子在门口卖弄*,几个穿奇装异服的男子在门口转悠,还有车陆续的来,从里面窜出几名穿着暴露的女子众星捧月似的把客人迎了进去。
王屾看着摇了摇头,本想转身离开,忽的很想知道里面怎样,到底是不是个*的场所。他决定进去探个究竟,就信步走了过去。还没到门口,早有眼尖的女孩子发现了他,如一块红云飘过来,黏在了身上,刺鼻的脂粉气熏得人只想打喷嚏,还不丰满的前胸暴露出了一大半,加上胸衣松散,可以说,整个上半身暴露无疑,甚至下身的三点式也清晰可见。女孩就像只欢快的小鸟,却不吱吱喳喳,眼不大,却直抛媚眼,拉着王屾往里走。其他女孩子小声议论,只有羡慕的份。怎说,王屾看上去也像个大官,身上有官气吗,这些风尘中的女孩子最能识人。
王屾怕被人认出来,就像常客,随着女孩子走了进去。“哥,您先去洗吧,我等你。”女孩子莞尔一笑,一点也不羞涩。
早有个染着黄头发的男孩子递给王屾一套洗具,把他领进了浴池,还把一把保险门上的钥匙递给他。王屾看着男孩子,也就十六七岁,上唇上还毛茸茸的。男孩子长得不错,脸型棱角分明,浓眉大眼的,特别是性感的唇,很吸引人。男孩子转身要走,王屾喊住了他,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你陪我吧。”
男孩子一惊,愣在那儿,显得有些慌乱,“我、我不陪客、客人。”
一个比他大得多的男人走过来,光头、一脸肥肉,三角眼里透出凶狠的光。男孩子像是害怕他,闪在一边。光头像是听到了他刚才的话,冲他发狠说:“进去。”又转向王屾,堆起满脸的笑,“刚来的伢儿,您多包涵,要他的话,价格要贵些。”
王屾笑了笑,也不搭话,走了进去。男孩子一个趔趄扑进了浴池,一定是把他推进来的,差点撞在王屾身上。王屾看了他一眼,男孩子低下了头,乖乖的跟王屾进了浴池。
浴池很大,热气腾腾,人却不多,服务的男孩子不少,看来分工还很明确,有在更衣间服务的,有在浴池旁服务的。王屾装作很熟的样子,麻利的换下了衣服,回头看一眼男孩子,唯唯诺诺的,也*了身上的衣服。
洗着澡。男孩子并不靠近他,只在边上,把身子浸在水里,只露着个小脑袋,只是看着王屾。王屾有意逗逗他,招呼他过去,他这才站起身慢慢的来到王屾身边。王屾有意把他抱在怀里,他眼里满是惊恐,身子还抖着,就像个羞涩的女孩子,双手护着前胸。
王屾笑了,松开了他,“你这么不情愿,干嘛来这个地方?”男孩子嘘懦着,想说啥,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你是初中生吧?”
男孩子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紧抿着嘴,双眼里满是迷茫。从他的表情上,王屾知道,他并不是个坏孩子,也许是受到了挑唆,或是被要挟来的,心里有救他的想法。泡了一会儿,男孩子主动过来给他搓澡,他搓的很小心,也很慢,分明呼吸还有些急促,小脸也有些涨红。王屾故意和他说些轻松的话,问他是哪里人,在这儿一月挣多少钱。他说话像蚊子哼哼,但也能听得清。当问到你爹娘知道你在这儿吗,他不做声了,搓澡也变得麻利起来,嘴唇紧抿着,也不再说话。搓完澡,男孩子出了浴池,站在一边看着王屾,像是在等他。王屾也出了浴池,男孩子在前面带路,把他送进了蒸房里。当王屾从蒸房里出来,男孩子又把他带到了搓澡间,这儿有按摩推拿师傅。
看来,这项服务是选的,可以来也可以不来,刚才从男孩子的目光里他就明白了。王屾决定按摩一下,他是这样想的,有了这项服务,也许男孩子能多领一些钱。按摩完后又去冲了下澡,王屾用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眼光在搜寻男孩子。很快的,男孩子出现在他的面前,递给他一个短裤,他另一只手里还提了个小包。王屾冲他笑了笑,没想到男孩子不在躲避他的目光,也冲他笑了笑,就在前面带路,一会儿,他们来到一个包间里,包间不大,一个床占了三分之二的地方,门口处还有一对沙发。王屾在沙发上坐下,男孩子也把小包放在茶几上,从小包里拿出一张单子递给王屾,王屾接过来一看是消费的单据,刚才的几项服务已经明明白白的列在了上面,总共一百八十块,下面还有项*,这一项就二百八。男孩子看着他,手里拿着笔是想递给他,又没有递到他面前,只是拿着,观察着王屾表情的变化。王屾看着他笑了笑,他接过笔在那项*栏上打了个勾。男孩子像是松了口气,显得有些开心,接过单子还冲他鞠了一躬,终于开口说话了,“先生,您稍等,”说着,飞快的出去了……
第二百零四心中疑虑()
王屾很是痛心,这些堕落的孩子呀,要是自己在这儿,像这样的场所一定查封,挽救这些失足的孩子。他站起来重新打量着床上,床的中间铺了一块纸质的毯子,很是显眼,干啥用的,谁都明白。
很快的,男孩子领着刚才在门口迎接他的那个女孩子进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屋里有一点沉闷。女孩子冲王屾莞尔一笑,很大方的就要脱衣服。男孩子还把一瓶甘油放在床头,他显得比女孩子羞涩,背过身去脱衣服。
王屾及时的制止了他们,“你们陪我说会儿话就行,”他笑说。
这使女孩子很是诧异,“大哥,您已经付了钱的,”她的意思像是说不能退的,说着话儿她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只剩下遮露*的三点式。
男孩子却停止了脱衣服,愣在那儿。
“呵呵,钱我照付,你们只陪我说说话。”
“那怎么行呢,你已经付钱了,老板知道会罚我们的,是不是?”她转向一遍的男孩子,像是要他证实。
男孩子脸微微红了红点了点头。
“大哥,你消费了这么多钱,我们陪您应该的,放心吧,你会很享受的,”她说着就去解自己的胸衣,还和一边的男孩子说,“你倒是脱呀,还想做功课是不是?”
男孩子像是望着她害怕,又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王屾正在捉摸着啥是做功课,两个孩子已经*了,看着他们还未长成的**,王屾恼怒了,“把衣服穿上,还有点羞耻心没有!”他口气很硬,把两个孩子吓着了,愣在那儿,一脸惊恐。
“你、你是警察?”女孩子反应快,赶忙往身上套着自己的衣服,看来她还很警惕。男孩子也慌忙穿着衣服,衣服还没穿好就向外跑,王屾竟没喊住他们,等他出来,两个孩子已经不知去向,他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听到楼下乱了起来,惊叫声、叱呵声接连不断,有好些人往楼上跑,还听到有人喊警察。他立刻明白了怎回事,心理安慰了许多,这说明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糟。
这个场合不适合自己,还是赶紧离开好,真要让警察碰上,虽说没啥事,但必定有误会,再以讹传讹,还真就说不清。想到这儿,他马上进屋,刚掩好门,走廊里乱起来,蹬蹬蹬的跑步声好像振的屋子都晃动。他随手关了灯,透过门帘缝看了会儿,果真看到了警察,正追着衣衫不整的嫖客,“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严厉的声音不绝于耳。
走廊里安静下来,他看到了戴斌走过来,“捱屋给我搜。”王屾的脸上有了笑,有他在,应县还有救,他放心了,快步来到后窗户旁,等门推开的一刹那,他就像一只大鸟,悄无声息的飞了出去。
窗帘的晃动引起了警察的注意,还以为有人跳楼了呢,快速的奔过去,撩起布帘往下望,“局长,好像有人从这儿跑了。”
戴斌过去看了看,三层的楼不高,下面看得很清楚,没有人,又伸出脑袋往两边瞅,“你看眼花了吧,那是风吹的布帘动,再去别的屋里搜。”
王屾躲闪在一颗梧桐树上,他们说话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忍不住的偷着乐,也就是他,换了别人非抓个现行不可。
夜深人静,马路上静悄悄的,等阎斌的身影在眼前消失后,他又悄无声息的飘落在地上,急匆匆的往家赶。县委大院里这并不远,何况他走得又快,也就是十几分钟的光景就到了县委大院,他没有从大门进,脚下一发力,人已经进了大院里。在自家的门前,门还虚掩着,屋里也亮着灯……
孩子的哭声惊醒了王屾,忙睁开眼,看媳妇正在给孩子换尿布,他忙帮忙。
刘畅笑看着他,“把你惊醒了吧,没事儿,你再睡会儿吧。”
王屾往外看了看,天已经大亮,阳光在窗棂上晃动着,院里也有动静了,是阿爸阿妈,也不知在忙啥。王屾轻轻的起身来,看着宝贝直乐。
“你再睡会儿吧,昨晚回来的那么晚。”
“不睡了,今儿还得去市里。老婆,你真伟大。”
“伟大啥?”刘畅笑问。
“给我生了两个天使呀。”
刘畅笑着,“女人生孩子是本分,啥伟大呀。”
“可不能这么说,你功劳太大了,在咱家里第一,我给你记大功,”王屾笑说。
“别给我灌蜜汤了,我只盼着啊,你以后对我们娘三好就行。”她是话里有话,给他打预防针。她知道,在官场上混,保持本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