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百二十四章 ,感到危机()
讲解员讲完了,司瑞挤过来,“咱再和王市长到李董事长的宾馆看看?”
黄安然点着头,把李敏喊过来,“走,到你爷爷的五星级宾馆看看,想必你也没去过几次,那可是咱县第一家五星级宾馆,餐饮、购物、居住、休闲,办公于一身,场面大着呢。”
一番话引来一阵掌声。
“好啊,我还没好好的参观过?”李敏笑说。
“你没去过?”黄安然有点不信。
“去是去过,没细看看,跟着王市长,每天有忙不完的工作。”
“抱屈了吧,王市长,你也得给人家小姑娘些自由的时间,不能光让人家干工作,咱倒是没啥事了,人家事还多着呢,别误了人家,”黄安然打趣。
王屾笑着,“看看,你这一诉苦,有人抱不平了,好、好,这次回来,给你半个月的假,这可是看在黄书记的面子上。”
相谈甚欢。看黄安然和上次回来的沮丧完全不一样,整个人完全变了,变得自信心很强。里面一定有啥事啊,对自己来说并不是个好兆头。王屾忽然感到了自危,这可是从没没有过的,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浑身竟颤了一下……
看来早通知了,李敏的爷爷早等在了门口,还有些穿着红旗袍的大美女分列在两旁迎接。老李头的两个儿子,如今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副总裁,穿着打扮都很光鲜,派头十足。
下车来,通过介绍,王屾才认识李敏的爸爸。李敏的爸爸很热情,紧紧握住王屾的手,“敏儿能跟着你,这是她的造化,是你改变了她呀,谢谢,谢谢,早就想拜访您,也一直没机会。”
王屾笑着:“不必客气,你女儿很优秀,也很能吃苦,是棵好苗子。”
“呵呵,王市长过奖了。”见女儿白了他一眼,只好打着哈哈。
李敏的爷爷拉着王屾,那个高兴,亲自领着一行人参观,最后要王屾题字。王屾摆摆手,“我的字不行,拿不出手,还是请黄书记题吧,他的字可是很有名的。”
黄安然也不客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脱去西服,挽挽袖子,写了八个大字“李氏集团和红旗宾馆。”在场的人齐声叫好,报以热烈的掌声,都说好。
黄安杰哈哈一笑,“时间长了不写,手硬了。”
一阵赞叹后,又开了个座谈会。会后自然是丰盛的宴会,宴后又都去了舞厅。王屾这才有机会和李敏的爷爷说话儿,谈到去营区县投资的事,李敏的爷爷还有顾虑。风景点是不少,但是硬件还不行,投资了,一半年没有收益。再说,政策也跟不上,风险不小。
王屾就劝着,“是啊,风险是有,毕竟是个封闭的地方,知道的人很少。但是,风景确实不错,你要是担心有风险,咱搞个合资开发怎样?”
“合资开发?”
“是啊,和政府合资,五五制,政府出一半投资,您老出一半,公司归你管理,效益五五分红,你看怎样?”
老李头想了想,“这倒是个新思路,我再考虑考虑。”
王屾点点头,“好吧,您老要是有意,具体细节咱再商谈。”
“行,就这样,王市长,我信得过你。”
不容他们多说,黄安然推门进来,“你们在密谈啥,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开着玩笑。
“呵呵,有目的,挖墙脚来了,”王屾笑说。
老李头赶紧起身让座,也笑说:“很长时间没见了,见了面就有说不完的话儿,你怎么不跳啦。”
黄安然坐下来,“没那个心情,你是不是劝老李头去营区县投资呀?”
“一言说中,一言说中,你的目光很敏锐呀,啥事也瞒不过你,”王屾笑说。
黄安然点上颗烟,摆摆手,“笑话我是不是,哪有你眼光敏锐呀,李董事长,小心上他的圈套,血本无还呢,营区县,山旮旯里,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上哪儿投资,那就是把钱扔到无底洞里。”
王屾点点他,“你呀你,我费了半天劲,让你两句话给搅黄了。”
三个人都笑起来。
“不过,营区县还真是块未开垦的处女地,潜力巨大,李董事长,抢得先机,回报是丰厚的。”
王屾拍拍黄安然的手说:“唉,这就对了,有头脑,咱们呀是不谋而合,”王屾笑说。
老李头也笑说:“是呀,借两位领导的吉言,董事会会抓紧研究,商机不能错过,两位领导如果有意,可以入股,咱们利益共享,风险同担。”
“什么,拉我们两个下水呀?”黄安然笑问。
“老朽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呀,规划这块是你们的,投资这块是老朽的,合作共赢吗,不违反国家政策。”
“还是算了吧,国家政策也没说这是合法的,不能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更不能钻政策的空子。”王屾说。
黄安然打个哈哈,“你呀,就是过分谨慎,去省里的时候,董省长跟我说,为了深入改革开放,国家正在出台让有能力的干部到经济建设的第一线去的政策,而且保证公职不变,做出突出贡献的干部同样条件优先提拔。”
“是吗,这个是个大胆的尝试,”王屾笑说。
黄安然点点头,“这好像是专门给咱的护身符。”
“怎么,你要下海呀?”
黄安然摆摆手,“我想了,直接下去不保险。也不用直接下去,利用我们手中的资源和人脉为企业保驾护航呀。”
“是呀,刚才我的意思就是这样,我只管出资,剩下的工作都是你们的,咱也是响应国家号召,你们也增加了收入,”李敏的爷爷笑说。
王屾摇了摇头,“按说,国家真出台这样的政策就欠考虑了。”
黄安然打断他的话,“你呀,一定会说会产生**是不是,你呀,杞人忧天了。你的意思,都像你一样,光奉献,不要报酬,那咱们吃啥喝啥,都拖着要饭棍去要饭吗,你呀你。”
“黄书记说的是,合理的报酬是正当收入,谁也说不出啥来,国家能不考虑吗,出台这样的政策,发挥政企优势,创造更多的财富才能造福于民吗。”
“听听、听听李董事长说得,多么深刻,都说到点子上了,发挥政企优势搞改革开放,这方面你真是落伍了。”
王屾笑着,“还真跟不上形势了。”
其实,李敏爷爷开的这座五星级宾馆,黄安然就有股份,占到了百分之三十,他没投入一分钱,只是在土地出让价格上,各种手续关系上折算的股份,百分之三十也是他自己说的,他也很慷慨,赚了钱呢就分给我,不赚钱呢,我也一分不要,就是一点,我是一分不赔的,就看你们经营了。李敏的爷爷是满口答应,虽然只是口头的,这一年来的收入,分给了黄安然六十八万,黄安然当然对他很照顾,可以说有求必应,这不是又刚批了一百多亩地给李敏的爷爷,那可是黄金地带,紧挨着新行政中心,打算投资超市。
当然,这些王屾是不知道的,就是李敏也不知道。老李头,这个刚正不阿的老头儿在改革的大潮中变了,价值观念变了,也许这就叫适者生存吧。相比王屾,因为他还坚持着不但是道德底线,还有价值观的底线不变,金钱对他来说没有一点诱惑力,甚至他还很抵触这个方面。因此,黄安然的观点他一点也不赞同,但也一时说不出理由,必经国家对这方面并没有限制,像他说的,还有出台鼓励干部下海经商政策,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真有点落伍了,有点跟不上形势了。
上午去的,吃了晚饭后,黄安然一伙还不想走。王屾坐不住了,只好先走一步。李敏说去送他,手里还提个礼包。李敏的爷爷把他送出来,王屾看着李敏手里的礼包问,“这是什么?”
“一点纪念品,不成敬意,不成敬意。”老李头忙说。
王屾从李敏的手里接过来,看了一眼,“礼品还挺重的,可是,我不能收,老爷子,对不住了,这是我的原则,”说着,递给了李敏的爷爷。
“只是一点纪念品,人人都有份的,”李敏的爷爷很尴尬。
李敏也劝,“你就收下吧,只是一件羊毛衫,我特给你选的。”
王屾摆摆手,“得值几百块钱吧,很重了,不能收,走吧。”
李敏冲爷爷坐了个无奈的动作,那意思是说,你还不信,这回信了吧,说着上了车。王屾从车窗跟李敏的爷爷招招手。
车开走了,李敏的爷爷愣在那儿,黄安然走过来,“看到了吧,他就这德性,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异类。”
李敏的爷爷摇摇头,“像他这样的,真是很少见了。”
路上,李敏也有些不高兴,“你呀,也太不给爷爷面子了,不就是一件羊毛衫吗,三百块不到,还是我提议的,你知道他们的礼物都是什么吗,两千多块钱的全自动手表。我知道你不会要,就出去亲自给你挑选了一件羊毛衫,你那件,袖口都破了。”
“谢谢你啊,不过这场合我能收吗,再说,你姐刚给我织了一件新毛衣,还没穿呢。”
听这话,李敏更生气了,但是不好发作,阴着个脸不再作声。
“我看啊,你爷爷变了,不再是以前我认识的那个老李头了。”
“你是不是说我爷爷变成奸商了?”
“呵呵,没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呀,我还看不出呢,现在都这样,我爷爷是做这行的,哪位神仙伺候不到,马上就有小鞋穿,以为做买卖那么容易啊。”
“这我知道。”
“你不知道,看看吧,今天来的哪一个敢惹,都是实权派,吃的玩的拿的,一样不能少,就像我爷爷说得,他还是好的,里面有我的薄面,也有你的薄面,也就是来蹭点饭吃,别的,少不了这个,”李敏说着,用一只手做了个点钞票的动作。
王屾点点头,“这些能想到。”
“想到了怎样,没有一点办法,”说着,车拐进了县委大院。
家属区门口,李敏忽而冲王屾一笑,“对不起,刚才态度不好。”
“呵呵,转的到快,不进来坐坐了?”
“倒是想,看你邀请不诚恳,算了,不给姐添堵了,咱啥时候走?”
“说不定,我给你电话。”
李敏点点头,看着他莞尔一笑,“真想吻你一下。”
王屾笑着摇摇头,下了车。
丈母娘正出来,“哟,姑爷回来了,那个是谁?”
王屾打了个哈哈,“妈,想出去啊。”
“啊,买点菜去,孩子睡着了,他姥爷看着呢,你喝酒了吧,快回家歇歇。”
“没事儿,你小心点。”丈母娘答应着出去了。
家里,丈母爷正在院子里悄无声息的打扫着卫生。庄户人闲不住,小院子被他整理的井井有条,干净的使人不忍他上去。
“爸、歇歇吧。”丈母爷嘿嘿笑着,“回来啦,孩子都睡着了,小畅接了个电话说单位有事就走了,你妈出去买菜了。”
王屾心里只想笑,这么长时间了,丈母爷还跟自己这样客气,“爸、歇歇,咱泡壶茶喝,顺便说说话儿。”
丈母爷答应着,看他脸面发红,“你喝酒了,快进屋歇着,我烧水泡茶,”说着,忙进了伙房。
本想着跟丈母爷唠唠,手机响了,一看是魏书记打来的,就知道有气,要他明天无论如何要他回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刘畅担心()
话说魏文瑞打电话来,要王屾无论如何得回去一趟,口气很急,也没跟他客套,像是有啥重要的事。王屾答应了,猜想着一定是为了西门帅的事儿,看来季福来和季德才要受处分。有点处分也好,给点警告,免得越滑越远。魏书记怎知道的这事的,他不想知道,看来习市长这次也保不了他的秘书了,像他这样的人,保不了必杀之,以灭口。可是,西门帅的背景也许使他不得不保,要想在仕途上再登一步,没有他就不容易。怎么办?也许只有和魏文瑞对着干,对着干又不得不考虑后果,毕竟不是啥光彩的事,真要闹大了,一切都得完。想来想去,又怪罪季福来和季德才,两个蠢材,一个西门帅也看不住,让他做出这荒唐事儿,真是该死。想到这儿,王屾倒替季福来和季德才担心起来,看来,两个人成替死鬼了,魏书记不放过他们,习振忠更不会放过他们。他们冤吗?冤,本没他们的事儿,也不冤,谁让他们动机不纯,想巴结,却选择错了对象。
王屾光想了,老丈人把茶端来也没看见。见他思考事儿,老丈人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院子里,刘畅回来,他忙示意女儿小声点,又指指西北屋,低声说:“在想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