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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怔怔的看着,哪里还有人影,只听池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泡。“哥、哥、王哥,你在哪儿,可别吓我。”她说话的声音虽小,回音却清晰。透过热气腾腾的水汽,碧清的水面上冒着水泡,还当开一层层涟漪,哪里还见人的影子。李敏一下子从石床上爬了起来,几步来到水边,“哥、王哥,”她喊着,声音中带有哭腔,并试探着下水来,水没过脚面,滑软如羊脂,暖暖的,她哪里感受得到,只顾着急了,水已经没到腰际,她嘴里不停地喊着,四顾看着,真是哭了。
王屾一下子从水里钻出来,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吓得她“啊”了一声就向后跌去。王屾一下子拉住她,抹了把脸上的水,笑嘻嘻的说她,“胆小鬼。”李敏一下子扑在他的怀里,粉拳就打上了,还真哭了,都哭出了声,“你干啥呀你,你干啥呀你,”哭着粘在他的身上。王屾忙哄她,“想跟你开个玩笑,还真吓着了,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乖,别哭了,这么大个人了。”“你太坏了,”李敏用手掐着他,满脸的泪水,哭的那个痛。王屾哎哟了一声,“你真掐啊。”
李敏终于破涕为笑,“不待这么吓唬人的,这是哪儿呀,想吓死我呀。”“不是说你胆子很大吗,别哭了,快洗洗,这可是神水,保你百病尽除。”李敏却粘在他身上不下来了,抬起脸看着他,小嘴努着,呼吸也有些急促,期待着什么。情到深处,身不由己,两个人亲吻着,衣服也已渐渐退去,从水里又移到了石床上,心与心的交融,忘记了一切的忌讳,当床上开启一朵鲜红的梅花,李敏唯一在他的怀里,笑脸像熟透的苹果,身子就像蠕动的莲藕一样白。又来到池中戏水,都开心地笑着,享受着最忘情,最美好的时刻。
当心情平静下来,王屾后悔了,恨着自己。李敏也羞惭了,不再说话儿,而是洗着两人的衣服,洗好后,放在池边的石头上,石头很热,衣服也干得快。现在的两人都赤身**,李敏却没有一点羞惭,洗完衣服后,她紧挨着王屾坐下,低声笑说:“我可要你负责的。”王屾讪讪的笑着,没有作声。李敏用手刮了一下他直挺的鼻子,“干啥呢,以为我缠着你呀,放心吧,啥事也没有,谁也不会知道,还和原来一样。”“我是不是有些浑?”李敏用手捂住他的嘴,“我愿意,没你的事儿,跟着你拼死拼活的干,知道吗,这就是我渴望的回报。”“你是不是傻,一点不恨我?”“把自己给喜欢的男人,这是最幸福的,别有啥负担,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听她这么说,王屾的心里不再那么内疚,但总有些后悔。
“别这样了,办正事儿去。”“啥正事儿,”王屾一时没转过弯来。“咱来干啥了?”王屾明白了,领她去了山洞。还有几袋子钱,李敏看着睁大了眼睛,拉开每个包看着,又拿出一沓钱,“这得多少啊。”“我也没数儿,”李敏的身体太诱惑人了。王屾控制不住,又去抱她,李敏也极力配合着,两人在山洞里又一番亲热。李敏笑他,“原来你这么强壮啊,我都有点吃不消了。”
王屾嘿嘿的笑着,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他领李敏来到一个黑皮箱面前,打开来,满箱的金表和钻戒,金链子也数不清多少,金光闪闪。李敏禁不住啊了一声,“原来你这么富有啊,这得多少啊,”她捧起一捧来又放下,两眼都闪着光。“挺诱惑吧,说句实话,我也曾想据为己有,金钱面前,诱惑太大了。可是不能,这些都是赃物,沾上了,就会满身的铜臭,洗都洗不掉那个味。”李敏只是应着,两眼一直没离开过那个箱子,扭头看王屾笑看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刚才你说啥来?”“我说呀,你挑几件喜欢的吧。”李敏睁大了眼睛,“你让我挑几件?”王屾点点头。“考验我吧?”“真的。”李敏一下子关了箱子,“我是那见钱眼开的人吗,别把人看扁了。”王屾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要。”“我只要你,”李敏开个玩笑,“看看吧,女人把最宝贵的都给了你,让你一览无余了,女人也就没资本了。”看王屾很不自在的样子,她越发的高兴,凑在他耳边,“咱谁也不欠谁的, 你别这样好不好。”“男人是不是都很坏?”李敏点点头,“你除外。”“我更坏。”“好了,唉,我问你,你啥时候把这些钱逗弄这儿来的?”“怎说呢,一时也说不清。”“说不清就别说了,你想把这些钱都花这儿?”“这也是它们最好的结果。”李敏点点头,“你真是世间一奇男子,世上多少人为了钱而丧命,你见钱不为所动,怕是神仙也做不到,玉皇大帝为人间降点甘露还下界来食人间的供品,如来给人家念经还要钱。你简直是神仙中的神仙,圣人中的圣人,就是过不了美人关,我世间一粗俗丫头,你就千方百计把我弄这儿来。”王屾笑着,“就是这点儿没过关,做不了佛也成不了仙,还是一俗人儿。”“我就喜欢你这样,性情中人,不虚伪,不造作。好了,先收起这些来**话来,让这些东西哪里来回哪里去,还得给它们起个好名儿,否则的话,它们会给你带来麻烦,甚至是大麻烦,说不定你就毁它们手里,没个出处啊,查起来,刨根问底,你就露馅了,满身是嘴也说不清。”王屾点点头,“这件事儿的确没想好,说不定真是个大祸,欠考虑了。”“还不算晚,你选择我,我就是你的福星,保证他们有个正当的名儿,我是财会博士,这事儿我懂行,”说着,附在王屾耳边笑说着。王屾不时地点头,“会不会连累你爷爷?”“放心,最多也就交笔税,钱还是换给国家。”“那好,就按你说的。”“好来,怎感谢我?”李敏挑战似地看着他。“你还想啊。”李敏一下子扑在他怀里,两人在水里尽情的洗着。
月在中天,竟越发的美。尽情了,两人上来,衣服已经干了,各自穿上,浑身无比舒畅。李敏看了一下表,“都快三点了,再有两个小时就天明了,咱得快点回去,别让他们疑心。”王屾点点头,“我还得背你,你可不许睁开眼睛。”李敏点点头,莞尔一笑,“我就喜欢你背我,一辈子让你背着才好呢,”说着,扑在了王屾的背上。来时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紧贴在他背上,觉得是那样的幸福。“眼睛闭上了吗?”李敏赶紧把眼睛闭上,“好了。”王屾想了想,把她放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布,“还是把你眼蒙上吧,这不比来,你要是不由的睁开眼睛一吆喝,让我分了心,咱可就摔个粉身碎骨了。”“你不是说就个小山吗。对了,别人能不能上来?要是被人家发现了啥也完了。”“放心吧,还没有谁能上来,”王屾说着,把她的眼睛蒙好,重新背起她,“抱紧了,”说着,提一口气来到崮边上,就像一只大鸟飞落下去。李敏的心是提到了嗓子眼,耳边又是呼呼的风声,哪里是走路,就像是在天空飞行,上上下下的,刚想说句话儿,却感觉到不动了,她还觉得天地都在晃动。觉得王屾松开了她,又听他说:“好了,”摘下了她的眼罩。李敏睁开眼,四下看了看,才知已经站在了宿舍门口,身子却晃荡了一下。王屾扶住她,“快去睡吧。”
第二百三十七章 ,首次飞跃()
再说李敏回来,轻轻地一推门,门开了。看来阿花给她留着门。她摸索着进屋来,阿花熟悉的呼吸声很均匀 ,看她没有脱衣服,和衣躺在床上,就轻轻地推醒她,“醒醒、醒醒,脱了睡,会感冒的。”阿花开眼睛看着她,又用水揉揉眼睛,“姐,你回来了。”“嗯,脱了睡,会感冒的,也不盖上被子,”说着,自上了床,脱着衣服。阿花也脱着衣服,还问,“几点了?”李敏没说,见阿花脱了衣服进了被窝,自己也进了她的被窝。两个人一个被窝睡已经很长时间了,阿花也习惯了,只是挪了挪身子,回过身去又合上了眼睛,她很困了。
李敏灭了灯,心里却很兴奋。今晚上让她得到了以前所幻想的一切。和心爱的男人心心交融,那是最美好的,最使人难忘的。那种快感无法用言语表达,就是觉得下面不怎么舒服。但是,她无法掩饰自己的心情。偷着笑,又自觉羞,用被子蒙了脸偷笑,明知道现在怎高兴也没人知道,还是用被子蒙了脸。
高兴了一回,心里又升腾出某些渴望,禁不住从后面抱住阿花,摸她的胸部。阿花也被她摸习惯了,并没啥反应。她轻轻地抚摸着,觉得阿花的胸部比自己的要好,要挺。心里想着,要是他知道,摸一把,一定也爱不释手。说得这个他当然是王屾。摸着阿花,又摸自己的,有些软。又嫉妒起阿花来,一个乡下女孩子,也不保养,怎就比自己的好。想着,手里多了些力道。阿华觉得不适,动了下身子又呼呼睡去。李敏更有些放肆,手往下来,“姐,别闹了,快睡吧,”阿花说着,翻过身来,面冲着她。李敏抽回了手,看着这个美人儿,心里羡慕的要死。这么个尤物儿,不知那个男人有福消受。要是王屾得了,她觉得理所应当,要让那些粗造的男人毁了,真是可惜了。胡思乱想着,也不知啥时候睡着了……
王屾躺在床上,心情平静了,也后悔的要死,直鄙视自己,怎还把握不住了,真是个混蛋,明天怎可面对。迷迷糊糊睡着,一晚上也没睡好。谁知,早晨起来,李敏见了他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些坏笑。吃了饭,李敏说:“我回去一趟,得住几天。”王屾知道她回去干啥,说了句,“要不让宋山送送你吧。”“不用,自己定的规矩自己不能破,反正是坐车也方便多了。”“这样,让阿花陪你回去吧,你自己回去我还不放心。”“真的吗?”李敏做了个怪相笑着,“那好,”就叫着阿花,阿花忙从韩大爷屋里出来,“今儿陪我回去一趟。”“行,我给领导请个假,”说着,也顾不得擦手就往办公室打电话去。王屾小声的叮嘱她,“最好谁也不让知道,你爷爷可以和他说说。”李敏低声说:“我知道,这事儿必须通过爷爷,否则也不好办,你放心吧,会办好的,咱只是给这笔钱找个好家儿,留它些日子。哪里来还让它哪里去。”
正说着话儿,季福来和季德才来了,两人着了正装,很郑重其事的样子。打着招呼,一起来到办公室说话儿。李敏收拾好了,来和他们此行。王屾本想送她上车的,碍于两人的面,也只是叮嘱她路上小心些,也别急着回来,等事情办好了再来,又和季福来和季德才说:“一个投资商,也是搞旅游开发的,人家还不愿意到这儿来,李敏回去做做工作。”“咱这地方知名度低,又穷,谁会愿意来,”季福来笑说。
李敏走后,很快的,其他常委陆续到了,通知办公室,开个碰头会。其他常委看到季福来和季德才,都忙来打招呼,心里也都明白,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真当家的还是他们,谁不上去巴结。两人也很客气,见谁也握手,没有了以前的骄横。季康有点为难,两人来了,座位怎排,名字牌儿该往哪里放。把王屾和李敏的名字牌挪到下首,显然不合适,也没有文件说两人恢复原职,口头通知都没有。副主任季文广和他小声说着,季康的额头皱成个疙瘩,“这样,让人把所有的名牌都拿掉,快点。”季文广一下子领会了,赶紧去办。刚收拾好,一伙人进来了,王屾还是坐在了他的位置,季福来和季德才也识趣,两边坐了,李敏的位子空着。王屾看了季康一眼,季康笑了笑,有意的避开。王屾就明白了,心想,姜还是老的辣。
所有人坐下后,都习惯性的拿出工作本准备汇报工作。王屾扫了一眼,笑了笑,“首先呢,欢迎季书记和季县长重新回来跟咱们一块工作。”看他拍手,于是都跟着拍手,很热烈。两人赶忙站起身来鞠了一躬,又坐下,脸上有些不自在。王屾也没继续说他们的事儿,而是和原来一样,各大局汇报着自己近来的工作。主要是招商局,李敏兼着招商局的局长,临走已经把工作托给了宋山。现在的宋山,头衔很多,兼着很多工作。王屾信任他,有啥事儿就托给他了,让别人干还真不放心,对他最信任。宋山也没辜负他的信任,啥事儿般的也很利索。所有的人都说他是三把手,李敏以后就是他,两人是王屾的左膀右臂。当然,都是私下里议论的,这也是事实。宋山汇报着工作,王屾不时地点头。他回报完后,王屾马上指示,“设立旅游公司的事儿要抓紧,有了这个部门也好和人家洽谈业务,这个旅游公司的经理你先兼着吧,以后再找合适的人选。”宋山点点头。
王屾又扫了大家一眼,笑说:“现在,咱最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