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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出任要职()
刘畅知道王屾不愿再提那些事儿,有意把话岔开,也就顺着他说:“说了,问题不大,就是有些瓜干霉了,我要他退货。”
王屾点点头,“干企业重在管理,管理跟不上,企业长久不了。所以出了问题一定严查,查出原因,找出责任人,不能放过,也绝不能姑息。”
“我知道,这些跑外销的、购原料的该给他们上上紧箍咒了。以前发现了一些事儿,也免了几个,其中就有季书记的小舅子,这小子竟吃回扣。”
“是吗,竟这样大胆,还吃回扣。我看不是免不免的问题,而是直接开除。当然,对季书记的小舅子暗里网开一面,看在季书记的面子上,打发到门卫上去吧。”
“我也正有这样的想法,咱不谋而合了。”
说着话儿,王屾的手机响了,是高长河打来的,也没多说,要他赶快去市里一趟,一刻也不能拖延。王屾应着,关了手机说:“你算来巧了,高书记要我赶到市里,像是有急事儿,咱快走吧。”又去和阿爸阿妈说了声就匆匆出门了。
王屾给刘畅打电话,和她说明情况,问她去不去。刘畅说开常委会走不开,也就不去了叮嘱他没啥事儿早点回来,王屾应着。
李敏开着车笑说:“听说我跟你去,嫂子多心了,想来监督,可有心无力。”
“说啥呢,你嫂子是那样的人?”
“女人都一个样,你还别不信。”
“我要是信的话,你跟了我这么久,你姐怎没抱怨一句?”
李敏从反光镜里看了他一眼,“那么自信,你就知道姐不抱怨,除非她……”
她没说下去。
“除非她怎样?”
“不在乎你呗,或是心另有所属,”李敏诡笑着。
王屾也跟着笑,“你个鬼丫头,是不是盼着你姐那样好满足了你的心愿?”王屾开着玩笑。
“啥!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吧,以为我稀罕你呀,也不看看自己啥条件,都是孩子的爹了。”
王屾大笑着,手机响,掏出手机看着,是李宁的,“中午饭就吃他了,这小子,也不快点把你个疯丫头娶去,”王屾笑说着接着电话,“喂,到半路了,嗯,又转院了,北京他的亲生父母来了?哦、知道了,马上就到了,”说着,挂了电话,“安然北京的父母来了,接他去北京了。”
“北京的父母?”李敏问。
“是呀,这小子有些背景啊,所以才有恃无恐。”
“到底怎回事儿?”
“我也不很清楚,听高书记说过一句,他是高干的子女,知识青年下乡时下放了,又正赶上文革,父母被打成了右派,关进了牛棚,这小子竟和父母脱离了关系,划清了界限,还参加父母的批斗会,扇他爹耳光。”
“不孝子,原来这样啊。”
“后来他爹娘平了反,恢复了工作,这小子也没脸见爹娘,可爹娘想他呀,就他这一个孩子。”
“原来竟有这背景啊。”
“还不止如此,听说当时他虽和父母划清了界限,造反派也不相信他,把他开除出了红卫兵队伍,还打了他,他身上的残疾就是那时候落下的。当然,这都是传说的,具体情况谁也说不清楚。”
“这么说,那两个孩子真不是他的,”李敏看着王屾。
“应该是吧,他哪方面不行,所以他很痛苦,也很变态。”
“那跟你有没有关系,哥,你跟我说实话吧,殷书记的两个孩子是不是你的?”
“瞎说!怎回是我的,我是那样的人啊,”王屾瞪大了眼睛,有些怒了。
“你别急呀,生啥气儿,我也不相信。就是、就是孩子长得有点儿像嘛,”李敏陪着笑。
“真有点儿像啊?”王屾小声问,看来,他心里也疑惑。
李敏点点头,“特别是帅震,那眼、那眉毛、那嘴巴儿,越看越像。”
“真的,”王屾搔着头皮,“到底是怎回事儿。”
“你和殷秀琴真没一腿呀?”李敏调皮的问,又道,“你这个男人那么勾女人的心魂,说不定连你也不知道就和她有了那回事儿,你们可是在一块儿不短的时间。”
“不可能,没有的事儿,可不能瞎猜。”
李敏笑笑,“不可能最好,否则你就麻烦了。”
一路说着这事儿,也没觉得有多长时间,车已经拐进了市委大院。其实,嘴上虽说着这样的话儿,心里却想着高书记叫他有啥急事儿,一时殷秀琴的事儿,让他出主意。二是人事变动的事儿,说不定今儿市委书记的位子就给他,想着,心里很激动,只好说些混话儿平定心情。
车还没有停稳,就见李宁从大楼里跑出来接着他们。奇怪的是,这次他只是和李敏打个招呼,没有了以前的腻歪,而是和王屾说:“省组织部康部长来了,像是有关于你的重要决定,都在会议室等着呢,快走吧。”有和李敏说他的办公室门没关,要她去那儿等,可能要等很长的时间。
一块儿走着,王屾小声问了一句,“是康泽海吗?”。
李宁点点头,“是他,来后跟高书记谈了很长时间。”
这个康泽海,王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在一起喝过一次酒,却没有多少交情。听说他和黄安然不错,具体的也说不清,黄安然有些事都是他背后操作。关于自己的事儿,有点突然,时间紧,也不容他多想,反正心里早想到了,有了底也不慌,快步走进常委会议室。
会议室里,所有的常委都在。屋里很静,他敲门进来,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他。看高长河和康泽海并排坐在主位上,市长宋长征紧挨着高长河坐在下首,康泽海下首的座位空着。李宁也不再管他,去自己座位上坐了,又瞥一眼尹秀琴的座位也空着。高长河招呼他,指指康海泽旁边的位子要他坐。王屾神情淡定的走过去,康泽海站起来,两人握了一下手,也没说话都坐下了。
康泽海看了高长河一眼,“那咱开始吧。”
高长河点点头,也没说话。
康泽海扫了众人一眼,清了清嗓子,“今天有两个议题,第一,高长河同志因身体原因向省政府提出离休的申请,省府接受了高长河同志离休的请求。第二,经省政府常委会慎重考虑,决定任命王屾同志为蒲姑市常委、市委书记。”
立时,会议室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事情还是有些突然。虽然,王屾也想到了,终究只是想,会前又没通个气儿,一时也不知说啥好,简简单单讲了几句,无非是服从组织的决定,不辜负省府的重托和高书记的信任等客套话儿。
会议很快结束了,所有人都很高兴,独有宋长征有些闷闷不乐,中午的宴会也没参加,推说身上不大好就回家了。其实,也都能理解他的心情,干了大半辈子市长,明年就到了退休的年龄了,连个市委书记也没混上,心里当然不痛快。按常理说,正常的提拔应该他是市委书记,王屾当个市长是所有人认可的程序,瞒着他直接爬到了他头上,当了市委书记,使他情以何堪,他的老脸往哪儿搁,农村的俗话,搁着锅头上炕,没门的事儿。今儿偏就发生了,他怎能受得了。虽说已经给他做了工作,明年就退了,当个年儿半载的书记也没啥意思,还不如让给年轻人,他们有精力,有能力,比咱这些老家伙强多了,还是发扬一下高风格,让给年轻人吧。他同意了,心里还是接受不了。他这样的情绪,高长河和康海泽是理解的,所以也没再去烦他,给他添堵。回家就回家吧,得给他个时间接受,又叮嘱王屾,工作中一定尊重他,毕竟是你的老领导。
王屾答应得很干脆,说过两天去看看他。
康海泽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你这回来,省委是考虑了很长时间的,也顶住了很多的压力,要不是高书记的坚持,省里不会下这么大的决心。蒲姑市是咱省的重点市,经济发展的火车头,你有能力,有干劲,省里一帮老家伙信任你,你一定要不负众望,把蒲姑市发展的更好,这一帮老家伙都看着你呢。”
王屾自然表了决心,送走他后,王屾才有机会坐下来和高长河说话儿。
高长河看上去很高兴,“好好干吧,蒲姑市交到你手里我放心。”
王屾点点头,“放心吧,高书记,我一定会把蒲姑市的事儿干好。我知道,都是你的争取和坚持,省里最后才决定用我。”
“也不全是,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主要是你自己干出来的。以前,我还担心黄安然会给你使混,现在好了,他走了,没人敢和你做对了,至于老宋,我再做做他的工作。”
王屾点着头,“黄安然的事儿很突然,这次回来还没有和他坐下来谈谈。”
“他是自作自受,谁也救不了他,也许这样更好,该消停了。”
“秀琴姐呢,一块去北京了?”
高长河点点头,“毕竟是夫妻一场,这档儿离婚是不可能的。”
“您也别太担心,高书记,北京的医疗条件好,很快会好的,”王屾安慰着他。
“说句实话,王屾,我不是不盼着他好,我倒愿意他成为一个傻子,对他也是个解脱。不说了,”高长河站起来,打量着自己的办公室,叹口气说:“真有点舍不得啊,以后,这儿你是主人了,新主人比旧主人更能使它有荣耀。”又指着墙上的‘清正廉明’四个大字,“我天天看着它,没有玷污它,希望以后你也不要玷污它。”
第二百五十五章 案件定性()
看着墙上“清正廉明”四个字,王屾很感动以前的猜疑也烟消云散,点点头,满是敬佩。
“那我走了,卸下了千钧重担,顿觉一身轻松,该回家看着两个外孙享受天伦之乐,颐养天年了。”
“也许以后会去叨扰您的,”王屾笑说着送他,他也没回绝。路上,王屾小声问,“对了,我回来了,李敏怎办?”
“省里考虑过,现在营区县离不开她,她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就是她真想回来,魏文瑞也不会放她,让你回来他就差点跟省长拍桌子,这会儿,无论如何她是回不来的。”
“这事儿她还不知道,接受不接受还很难说啊,”王屾有些担心地说。
“你给她做做工作吧。如今啊,她也是个难得的人才,能回来帮你当然更好,要是一时不会回不来也劝她不要有情绪,省里会考虑她的。”
把高长河送回家,看老太太看着两个孩子正在抹眼,劝慰一番后,王屾决定赶到北京去看看她,并把李宁带上,让他替换回她来,毕竟孩子小,离不开妈的。
高长河同意,他就欣赏王屾这点,啥事儿也考虑得很周全,做事儿很有人情味。从高书记家里出来他就给李敏打电话,李敏说在李宁的办公室里。王屾去后,看她情绪很低落,还以为她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回不来了,就想去安慰几句。李敏见他一眼却说:“你倒是回来了,把我自己扔那儿,刚才魏文瑞给我打电话让我尽快回去。”
“高书记刚给我说了,我也是刚知道,好了,别委屈了,这事儿以后再说,你们收拾收拾,明儿咱去一趟北京。”
“我也去?王、王书记”李宁问,看来一时不适应这可称呼,有点儿结巴。说话儿却客气多了,都是请示的口吻。
王屾拍拍他的肩膀,“和以前一样,别这么客气。”
“都是市委书记了,连我也得跟你客气起来,”李敏说,她心里还是有气儿,怎也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子,他回来了,就把自个儿扔哪儿,她真不知道自个儿能否在哪儿呆下去,离了他,她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回去的路上,李敏冷若冰霜,也不说话儿。王屾就劝着,“顶多也就几个月,到时候就回来了。”
“离了你我一天都不想呆,这算啥事啊,当官的回来了,把个当兵的留那儿了,就算功劳都是你的,我也有点苦劳吧。我又不求当官,让我回来就行了。”
“呵呵,不能这么说,省里都重视你了,你前途无量啊。”
“扯淡,我个小女子可不稀罕啥前途无量,我只想着相夫教子。”李敏说了句脏话儿,干企业干的,说话没那么淑女了。
“又说脏话儿,这有失你的身份,顶多也就几个月,从现在开始。再我给你看好李宁,他要是敢变心我饶不了他,”王屾故意逗她。
“他!谁稀罕他,我巴不得他变心呢,整天黏歪歪的,跟个娘们似的。我是说你,就明说吧,我离不开你,一会儿也离不开,离开了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了我。”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是我害了你了。”王屾念了声佛,想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