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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琴低着头没做声,眼光不时地往楼上瞄。
“秀琴啊,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想办法把你调来北京,咱们一家人团聚,孩子在北京呢,将来也有个更好的发展。”
这可是没想到的事儿,王屾和秀琴相互看了一眼,又转向仇荣庆。
“调动的事儿我来安排,最差弄个平级调动,甚至还要高点,你看怎样?”老将军问。
秀琴不知道怎样回答,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事儿。
“老将军,我看这事儿还是让她想一想吧,”王屾赶忙说。
仇萱一不时地看着王屾,不但是为了孩子的事儿,成熟男人的魅力吸引着她,她本是个伶牙俐齿的人,也很高傲,一般人是入不了她的眼的,而王屾使她动了心,虽说自己的丈夫也是男人中的上品,但是跟王屾比起来,差的不是一个档次,丈夫总是在人面前唯唯诺诺,甚至没有自己的主见。而这个王屾,表面上恭敬有加,却时时向着这个嫂子说话,不时用话引诱自己的父亲顺着他的话说,幸亏早商量好了这个决策,否则父亲很可能着他的道儿。
因此,没等父亲点头,她接口说:“哥哥留下的这点骨血,爸妈是舍不得的,他们觉得欠哥哥太多了,有孩子在这儿心里也好受些,还请嫂子理解爸妈的苦衷,不要记恨爸妈的做法。”
话已经到这份上了,还能说啥,平时很有主见的秀琴不知说啥好,光瞅着王屾。
“孩子的姑姑说的对,都是一家人嘛,也都是为了孩子,谈不上啥记恨,孩子不管在哪儿都是仇家的子孙对不对?”
老将军点着头,又转向秀琴,“这事儿你考虑考虑,要是放心不下父母的话,一块儿接来,你父亲虽说不和我一个部队,可我们都是军人,也好说话,你们来,啥也不用管,房子咱有现成的,绝不比你们在当地的房差。”
看来,老将军啥也考虑到了,这未必不是一个解决的好办法,王屾的心思慢慢地转移到促成这事上来了,孩子在北京,以后的入托、上学比在当地的教育条件好多了,高书记也来,自己以后就没有掣肘,也少些闲语,正中自己下怀。
就在这时,孩子醒了。秀琴急忙上楼,搂着两个儿子亲着,两个孩子见了妈妈更是亲,一口一个妈妈的叫着。当时感人的场面使在场的人眼圈都发红。王屾抱起帅旗,逗着孩子,“想伯伯了吗?”
“想,”帅旗说着还亲了王屾的脸一下。
“哎呀,真是个好孩子,让奶奶抱抱,”王屾说着把孩子递给老太太。帅旗还不大愿意。老太太接过来,那个稀罕。
就在这时,王屾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高书记的,忙接起来,“啥,你和伯母都来北京了,坐飞机来的呀,还有半个小时,好,我让舒达去接你们。孩子和秀琴啊,都很好,我们在北郊别墅呢,好,一会儿再说。”挂了电话,他和秀琴说:“高书记和伯母坐飞机来了。”
“亲家来了?”老将军问。
王屾应着和他说着。
“好啊好啊,我正盼着他来呢,马上冲院里喊司机,“快去首都机场接机。”
舒达说:“我和他一块去吧。”
王屾点点头。
“中午咱也不出去吃了,就在这儿吃,你快去准备准备,”他和女儿说。仇萱一应着。忙吩咐保姆去准备宴席。
高长河和老伴以来,哭天摸泪的说了一阵子,相互理解了,之间的误会也消除了,惺惺相惜起来。老将军把想法一说,高长河也愿意,老俩在哪儿倒是没啥关系,关键是女儿,换个环境也好,心情也许更好些。再说有这样个好机会进京,对女儿将来的发展也有好处,毕竟是京都,机会更多些。
说好了,又做了一通秀琴的工作。秀琴同意后,老将军一个电话,调动的事儿就着手办开了,这使王屾也放了心……
第二百六十八章 发现地窖()
在北京住了两天,王屾的手几差点被打爆了,都是工作上的事儿。家里还一大摊子事儿等着他回去处理。临走的那天晚上,殷秀琴出人意料的和王屾敞开心扉,“本想着能和你一块儿工作,这也是我常想的,可为了孩子的将来,也只能忍受了。”
“这是好事儿,无论对谁都好。过去的就过去了,该忘记的就忘记,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安然曾经使你很伤心,伤害过你,这样算是他对你的补偿吧。”
“我不愿提起他,他这个人心胸狭隘,嫉妒心又强,你走了这二年他心里还平衡些,假若他看到你现在,说不定还会做出啥出格的事儿。说真的,他好像知道了很多事儿。”
“不管他知道多少事儿,都是过去烟云了,咱不提了,”王屾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以后你还得注意点儿,董省长对你成见很大,提拔你当市委书记并不是他的本意,要不是爸爸坚持,你是上不来的。”
“这些我知道,高书记之所以晚退了一年多就是为了我。”
“你还是没明白我的话,我说的董省长知道你很多事儿是要你提防,别让他算计了你。”
王屾点点头,“谢谢你,我知道怎样做。经历了这么多事儿,该回归平静的生活了,不管孩子和我有没有关系,我都会负起那份责任的。”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就知足了。我不算个好女人,但我是个好母亲,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孩子。”
那天晚上,两人谈了很多,说了很多心里话,还是始终没说破孩子到底是不是王屾的。其实,这些对王屾来说,还是这样好,有些事儿不一定非要弄个明白……
从北京回来,王屾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市里处理了一些工作的事儿。等他再回家时,已经搬家了,县委家属院也拆的 面目全非了。这使王屾心里多少有些歉意,搬家这么大的事儿自己竟不知,都是刘畅一个人操办的。他们搬进了别墅,一共三层,还有个大院子,占地足有一亩多。虽说,王屾知道这是超标准的。可是,他也没提反对意见,毕竟不是他自己,全县科级以上干部都有一套,整个别墅区就上百套。再说,国家也没规定房子的标准,怎样把握,他心里也没底,可他心里还是有点担心,若是其他县市效仿建高标准的别墅,可能会出现一些社会影响。他把自己的忧虑跟刘畅说,刘畅对此嗤之以鼻,“官做大了,胆子小了,房子是花钱买的,又不是福利房,你怕个啥。和你说,咱可是贷款的,三十万的贷款是要还的,得还十年呢,你我的工资加起来还了贷款一月剩不下多少,以后得有过紧日子的准备。”
王屾笑笑,“这倒没啥,孩子还小,也花不了多少钱,光吃饭还是够得。”
“对了,”刘畅和他说,“拆迁时,在咱的伙房里发现了一个秘密地窖,你知道吗?”
“真的?”王屾摇摇头,“发现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阎斌领着人在地窖里忙活了一下午,一无所获。”
刘畅说着,话说得轻松。王屾听着心里可不轻松,阎斌的能力他是知道的,说不定他已经掌握了些什么。
“你出啥神,就差个电视了,这个差事交给你,我可不管了。”
王屾回过神来,“电视不好好的吗,还换啥,先看着吧。”
“你这个人就好凑合,这么大的客厅那么小个电视,不搭配,我想把小电视放卧室里,客厅了换个大的,一时还不好买,你想想办法吧。”
王屾审视着硕大的客厅,排斥的神情一览无余。刘畅就有点恼,“怎这眼神看人呢,这几天把我累个半死,你一句暖人心的话也没有还这样不愿意,怕对你有影响吗,又不是咱一家。”
刘本善搬了盆君子兰进来,想必是听到了女儿的说话,就说着女儿,“有话好好说嘛,那么大声干嘛,咱家不同于人家,很多眼睛看着呢。”
王屾忙向前帮着老丈人放花,笑说:“阿爸,这几天也把你累坏了吧?没事儿,她忙活了几天也累了,发点牢骚不算啥。”
听他这么说,好像是自己找事儿就越发的气了,“我发牢骚?家里的事你啥也不管,当个甩手掌柜,还嫌我发牢骚,到是人家的事儿挺热心的,没白没黑的。”
刘本善忙制止女儿,“你就少说两句吧,他那么一大摊子事儿还不够他忙的。”
王屾笑着,“阿爸,没事,让她说,省的憋在心里难受。”
刘畅就抹眼开了,“你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家里,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有啥想法可以直说,这个家里没了你也不是不行。”
“你这个孩子,怎说话呢,越发的说嘲话了。”
蔡爱花领着两个孩子进来了,“这是怎啦,吵吵个啥?”
“阿爸阿妈,没事儿,”王屾依旧笑着,又把两个孩子揽在身边逗着,“快去哄哄你妈妈,看搬新家搬的,都把你妈妈累哭了。”
小根小枝果然来到妈妈身边,小根还伸出小手儿给妈妈擦泪儿。刘畅搂着一对儿女越发的委屈,泪止不住的流。老俩个也叹着气儿,两口子间的事儿也不好多说啥。
王屾就主动检讨开了,“这个家我的确付出的很少,孩子小去挂了两年职,刚回来又这事那事儿的,啥事也全靠刘畅,阿爸阿妈也跟着受累,当着阿爸阿妈的面,我作检讨,这以后啊,多把些心思放家里。”
他这样一说,刘畅不说啥了,老俩个心里也受用,都替王屾说话,“吃着公家饭也身不由己,彼此体谅就是了,俺在这儿也没觉得受啥累,不就是做点家务看看孩子吗,能比种地累?俺和你阿爸身体还好,又不老,总不能吃了光玩吧,没点事儿干玩也玩够了。这样俺就很知足,看着这个家好好的,心里也高兴。你们都忙就忙吧,还得相互体谅点,有俺和你爸在家里,你们啥也别操心,好好工作就行。”
老太太一番话说得王屾很感动,“阿妈、阿爸,让你们受累了。”
“受啥累呀,这我还闲得慌呢,”刘本善笑说。
刘畅也笑了,“阿爸、阿妈,我就说了他几句吗,你们就护着他,好像他是你们亲生的。”
她的话一出口,都笑了,“你个傻丫头,姑爷女儿还不都一样亲吗。”
“阿妈说得对,我信阿妈的话,你还吃醋怎的,”王屾笑说。
刚说打这儿,王屾的电话响了,是司瑞打来的,说是省信访局的老肖来了,问他有没有空去陪一下。王屾看着刘畅,用手捂住手机和刘畅说:“司瑞打来的,省信访局的老肖来了让我去陪一下。”
“那你就去呗,和我说啥。”
“行啊,等会儿我就过去,”王屾说完挂了电话,一脸的抱歉,“很长时间没在家吃饭了,想今晚在家吃呢。”
“你看看,你们呢,也不容易,还不如个农民自由,”刘本善说。
刘畅看着王屾,“去换换你的衣服吧,看你的衬衣领子都变色了。”
王屾应着,夫妻俩每人抱个孩子上了楼。
“那我晚上少做点饭了,小萍他们也来电话说不回来吃了,”蔡爱花说。
刘畅应着,“多熬点小米粥,这两天我上火。”
从县宾馆回家已经十点多了,没想到阎斌还在等着他。老俩个见他回来后说了几句话就去睡了,刘畅哄孩子睡后下楼来,因为阎斌和她说取了几个鞋印核定后,不全是温馨留下的,还有个外人的脚印。这说明这个地窖不但温馨知道,还有别的人知道,联系到温馨儿子和老婆找到的那个日记本提到的一笔钱,是不是钱就藏在这儿,被另外的人弄走了?王屾原来是温馨的秘书,应该说嫌疑最大,阎斌考虑到这些,所以心里很着急,这可不是个小事儿,要是有人拿这事儿说事,恐怕会影响王屾。她听着也害怕,心里忐忑不安的。
听了阎斌的忧虑,王屾点点头,“你考虑的很对,应该说第一个嫌疑人就是我,说句真心话,给他当了四五年的秘书,除了知道他作风上有些问题,这些事儿还真一无所知,真是个老狐狸啊,还发现什么没有?”
阎斌摇摇头,“另外的那个脚印只辨别出六分之一,很难比对,说明这个人反侦探的能力很强,不好对付啊。”
王屾不得不佩服阎斌惊人的侦测力,这个地窖他精心处理过,温馨的那几个脚印也是他特意留下的,另外的那个脚印也许是自己纵身上来后留下的一点点痕迹,他竟能侦测得到,实在是不简单。他心里虽这么想,脸上却满是疑惑,“按说,除了他的家人,没有比我更接近他的人了,我都说不清楚他的一些事儿谁还能说得清楚。”
“我也是这么想,只要跟你没关系就行了,”阎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