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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啥话呢,我敢批你,就是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呀,”王屾开着玩笑,又郑重其事的道,“齐局呀,说句实话,我真怕你撂挑子。你也知道,现在,应县正处在关键时刻,没看出来吗,温书记已经放手了,殷县长又出了这事儿,把我推到这个位置上,不管怎么样,我得负起这个责来。现在呀,人心不稳,都在观望,维稳是关键。”
齐东平点着头,“吕端大事不糊涂,你小子不愧是干大事的人,我也看出来了,有些人心怀鬼胎,你可要多加注意。”
“谢谢,有您老替我把舵,船就翻不了。”
“放心吧,刚才我是试探你,为党工作了一辈子了,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对了,现在,公安局几个副局长也都到快退休的年龄了,都在等靠了,还有两个常年养病的,指望不上。公安局是真缺人啊。我也跟温书记提过,想把阎斌提为业务局长,温书记一直没给答复。我看这事不能再推了。”
王屾沉思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戴斌,“我看这样吧,按照正常的手给在组织部先打个报告,我会催促他们加紧办的。”
“好,回去我马上办,”齐东平说。
不知不觉的,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王屾看了看表,“走吧,请你们吃饭去。”
阎斌马上笑说:“还是我请你们吧,这个机会可不常有的。”
“行啊,该请,齐局长这么看重你,到时候可别给咱齐局长丢人就行,”王屾笑说。
阎斌搔着头皮,嘿嘿笑着,“哪能呢。”
三个人下了楼,就去了县府餐厅。阎斌跑前跑后的张罗着,进了雅间,王屾就给刘畅打电话,要她带刘萍过来一块吃。
阎斌拿着一叠餐巾纸进来笑说:“今天有口福,有笨鸡,还有齐局长爱吃的酱猪蹄。”
“是不是你小子早安排好的?”王屾笑问。
齐东平也哈哈笑着。
“不是、不是,凑巧了,”阎斌忙解释着。
“等会儿刘畅和她阿妹一块过来。”
“行,我正想给大嫂打电话呢。”
“什么大嫂,可别开这样的玩笑,”王屾说他。
阎斌一脸冤枉,“齐局长,您看,我是不是说错了?”
齐东平笑着,“你们年轻人呢,我是真羡慕,谈个恋爱搞得神神秘秘的,那么浪漫,不像那时候的我们,见两面,彼此中意,组织一个批条,两床被子搬到一起,行了,就算结婚了。”
正说着,刘畅领着阿妹进来了。刘萍冲他们笑笑,没做声。
“这是我阿妹,这是齐局长,”刘萍冲他笑笑。
“这是阎队长。”刘萍又冲他笑笑。
王屾看着她,觉得好笑,等她坐下后,忙问,“刘萍,没外人,别紧张,该说就说。”
刘萍长出了口气,“可憋死我了,姐夫,阿姐不让我说话,”刘萍说。
几个人哈哈大笑着,弄得刘畅很尴尬。
“没事没事,姑娘,愿意说啥就说啥,”齐东平笑说。
“谢谢伯父。”
又转向阎斌,“这位阿哥,该怎么称呼你啊?”看来她的兴趣在阎斌身上。
阎斌看着她竟有点口吃,“叫我、叫我阿哥?”他像是觉得不大合适,想改口却不知怎说了。
“行,阿哥,你和我姐夫谁大?”刘萍误会了阎斌的意思,还以为阎斌让她叫阿哥呢。
刘畅瞪了妹妹一眼,哪有初次见面就问人家年龄的,也太不礼貌了。
阎斌真紧张了,一时不知怎说,脸也红了。
王屾忙和她笑说;“他比我小一岁。”
“那正好,我也比阿姐小一岁。”
气得刘畅用眼剜她,怎么就觉得妹妹少个心眼似的,啥正好呀,真是丢人现眼,忙笑着解释,“我妹妹没出来过,不知道话怎说。”
阎斌心里却突突跳得厉害,“说得好,说得好。”看局长和王屾笑他,脸更红了。
“看看你,都把你阿哥问的脸红了,”王屾开着玩笑。
齐东平也笑着说他,“平时你的嘴不是很很贫吗,人家小姑娘几句话使你话也不会说了?”
戴斌那个尴尬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刘萍也看着他痴痴的偷笑,气得刘畅不时地瞪他。
“我催催菜去,”阎斌笑说,赶紧起来往外溜,差点碰到端菜进来的服务员。齐东平看着王屾笑指着他摇了摇头,又对刘萍笑说:“你是真厉害呀。”
阎斌来到客厅,禁不住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长出了一口气,今天是丢大人了,被个小姑娘三句话问得张口结舌,传出去还不得笑死人,哎呀,这是怎啦,怎有脸还回去。长得真是太漂亮了,世上还真有这么纯真的美貌女子,比她姐姐都美。
正在胡思乱想,王屾过来了,“干啥呢,就等你了,心情平静没有?”
“你还笑,丢死人了,你小姨子太厉害了,三句话把我雷倒了。”
“厉害吧,”王屾笑说这着有放低声音,“我可以帮你忙的……”
一顿饭也没吃出个啥味来,阎斌心里光胡思乱想了,甚至都不干抬头看人家,拘束的他,说话也颠三倒四,以往嘴里的俏皮话,脸上的幽默表情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齐东平早看破了他的心思,故意笑着问,“你长得这样漂亮,提亲的一定挤破门,找了婆家没有呀?”
“没有啊,伯父要是看到有合适的,给我介绍个呗,”刘萍心直口快,有啥说啥。
“好、好,让我寻思寻思啊,”齐东平笑说。
“那你可快点,”刘萍说,她好像等不及了。把个刘畅气得,哪有这样少心眼的妹妹,太憨了,人家逗她呢,她到当真了。
听了这话,看阎斌那个不自在呀,浑身像长了刺一样,筷子也不会用了,嘴巴也不会说了。王屾和齐东平相视一笑,心里都明白。
好不容易把这顿饭吃完了,人家姐妹都走出老远了,阎斌还回头看。
“你小子,快走吧,人家都走了。”
阎斌嘿嘿的笑着,上了车。
齐东平笑问,“怎么,看人家漂亮,对人家动心了?”
“没、没有,”阎斌忙矢口否认。
“还没有,你可给咱公安局丢人丢到家了,看你刚才的拘束样,我恨不得过去给你两个嘴巴子,瞧你那点出息,还说没有,你小子呀,这方面可是个弱智,真有意,是在女孩子面前极力表现啊,你倒好。”
阎斌笑着,感觉脸上**辣的。
“真有那心思我给帮帮忙,”齐东平又笑问了一句“没有、没有,哪有呢,”阎斌回头说了句。
“还矢口否认,哎呀,我是有心当月老啊,可是人家不愿意。”
“那、那你就说说呗,”阎斌说着,脸腾的一下子又红了。
齐东平大笑着,“你小子,挺正常的事,脸红啥,有这心思,下手可快点,别让人家抢跑了。”
“谢谢局长。”
“真愿意啊?”
阎斌嘿嘿笑着……
第五十二章 借口打探()
再说,温馨退休的事儿反弄得王屾心里慌慌的。想着,心里又不禁咯噔一下,整整十五编织袋的钱啊,他弄了半个晚上,没把他累个半死,人家到无所谓的样子。简直不敢想了,这个赃官,到底还有多少不义之财,他都想象不出了,吃进去的必须全部吐出来。
门轻轻被推开了,他抬头一看,是刘畅。
“吓了我一跳,你倒是敲一下门呀,”王屾笑说她。
“我还敲门呀,”刘畅白了他一眼,继而又来到他身边悄声地说:“市里要找温书记谈话了?”
“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王屾笑说。
刘畅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这事儿整个楼上都知道了,都在议论呢。怎么样,你觉得呢?”
“我觉得啥?”
“他们都说你要当县委书记了,”刘畅神秘的笑说。
“是吗,我倒没想过。”
“别装了,还瞒着我,”刘畅有点不高兴。
“真的,好了,人家说人家的,你别掺和。”
“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呀?”刘畅有点急。
“要是真有这事,我能不告诉你。”
“那你是怎事儿?”刘畅很失落的样子。
“怎回事儿?什么怎回事儿,反正组织部又没跟我谈话。哎呀,不说了,安安稳稳的干你的工作,我去温书记家一趟,他马上就要退了,怎也得去看望一下。”
刘畅站起来,向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着他,“你还是多为自己想想吧,都是落水的凤凰了,去不去的还有啥用?”
王屾走过来,用手刮了一下她秀气挺拔的小鼻子,“做人可不能这样啊,总得讲点情谊不是。”
“还没给他当够孙子呀,你真是犯贱。”
“别那么难听好不好,”王屾有点不高兴。
“我是说你该在自己身上想想,别因为我影响你。”
“又胡思乱想了,提不提我和你有啥关系。好了,干嘛和自己瞎联系呢,你个小脑袋瓜瞎捉摸什么,”王屾抱着她的脑袋,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现在不挺好吗,对了,我考虑着你还是到计生委当个局长吧,你考虑一下。”
“到计生委当局长?”
“对呀,单独顶一差,比在组织部干一般职员强,锻炼锻炼,对你有好处。”
刘畅满是狐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碍你眼,想把我支开?”
王屾怔了一下,像是刚认识她似的,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看你是想哪儿去了,疑神疑鬼的,这个空缺多少人都盯着呢。以前,我就向温书记给你争取过。他也基本答应了,谁知殷秀琴来横插了一杠子,把你要去了当她的秘书,事情就拖了下来,这个位子一直就空缺着。你还是考虑考虑吧,我觉得很合适。”
刘畅还是有点不相信,大眼里满是狐疑。
“看你,还想什么呢,以为我害你呀,真实的,对了,中午你们自己吃吧。”
“王屾,看着我的眼睛,别对我有外心,我可是你的人了,要是让我知道了,”刘畅说着,拿起他的胳膊咬了一口,疼得王屾直咧嘴,胳膊上留下了两排清晰地牙印,深深地陷进肉里。刘畅看着他,“长点记性,”说着,莞尔一笑,闪身而去。
王屾唏嘘着,用手捂着胳膊,“不可理喻,”他嘟囔了一句,重新整了下衣服,出了屋。
刘芳很快从一旁的屋里闪出来,神秘的冲他笑笑,“王县长,要出去?”
“啊,我去看看温书记,有事打我手机好了。”
刘芳应着,“王县长,你和刘畅姐的事到底怎样……”她没有说下去,看来她是很好奇。
王屾笑看着她,又像以前一样,摸摸她的脑袋,“整天胡思乱想啥,很想知道是吧?还是把精力多用在工作上,”说着,走了,楼梯拐口处还回头笑看她,又用手习惯性的点点她,算是个友好的表示。
刘芳很高兴的样子,搔搔高挽的发髻,满是狐疑的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家里,温馨依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长吁短叹,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市委找他要谈话的事。
老伴在一旁劝着他,“疙瘩,你不是早盼着这一天吗,怎么这一天来了又不高兴了?”
“谁盼着这一天呀,你个蠢女人家懂个啥,退了退了,就像街上的丧家犬,没人瞧得起。”
“可不能这么说,退了一身轻,愿意干啥就干啥,以后啊,就在家里专心养你的花。晚饭后,我去扭我的秧歌,你去打你的太极,在这儿住闷了,咱就到老家去,如今的沂蒙山啊,满山的树,空气好着呢,”老伴高兴的说。
“那穷山沟沟,兔子都不拉屎的石窝子有啥好,那些年你还没待够?哎,我说,我退了你好像很高兴?”
“别用你的牛眼瞪我,我不是去安慰你吗,还高兴,不高兴有啥办法,你又不是皇帝,一直当官到死。都老了,已经六十三了,要不是改了年龄,按说早该退了,这你还赚了两年呢。退了,也很好吗,要想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总算放了句真屁,我退了,整天守着你个黄脸婆你就安心了,不疑神疑鬼了。”
“你……”
气得老伴不再理他,推门出了屋,正看到王屾推门进来,她用手往屋里一指,“在屋里生闷气呢,你劝劝他,我买点菜去。”
王屾应声进了屋,“温书记。”
温馨睁开眼睛一看,“哦,小王呀,快坐。”
王屾习惯性的又去给他泡茶,温馨忙站起来,“还是我自己来吧,以后得习惯习惯,”他这是说话给王屾听。
“温书记,您放心,要是喜欢我给你泡的茶,我每天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