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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拨着电话想着,电话通了,“喂,老龚啊,是我,事情怎样了?嗯,伊一这个窝囊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么充足的时间。对,他好像没识破,那就好啊,能不能和老齐商量一下,罚个款啥的把人放了?行,我等着,最好快点,那小子要是回过味来,叫起真来还真有些棘手。”
温馨挂了电话,心情稍微镇静了一些。摸着自己的光头,倚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他一把抓起电话,“喂,什么,王屾发了话,不放?”温馨吃了一惊,“难道他闻出啥未来了,阎斌那小子。真是的,他是哪根葱,公安局谁说了算,老齐窝囊不窝囊?我知道,法、法、法,法是人定的,这点小事也办不了,告诉他,要是惹急了伊一,他也脱不了干系。还审什么审,赶快把人放了,小心夜长梦多,万一哪个怂蛋招架不住都说了,播出萝卜带出泥,你们就等着吧,”温馨猛扣了电话,自己给自己提醒,稳住,别慌,不会出事的,不会出事的。
现在,他有点后悔了,早知道都是这样的怂蛋,戳这马蜂窝干啥。他觉得自己出了招臭棋,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危险。
电话又响了,“什么,老齐让放人,阎斌不放?告诉老齐,免了他,他算个什么玩意儿。好了好了,我亲自给他打。”
温馨拨通了老齐的电话,“老齐呀,我,温馨。嗯,我知道了,马上放人,一刻也不能等。实在不行就说我让放的,看他能把我怎么样。说了,他不买账?你、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得,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住,窝囊不窝囊……”
公安局里,齐东平大发雷霆,他指着阎斌,“你给我听好了,马上放人,一切由我担着。”
“齐局长,你这是知法犯法,明明知道他们是些啥人,你就不怕被连累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我齐东平为党为人民工作了一辈子,在白区也工作了十几年,好人坏人我还是分得清的,啥也别说,赶紧放人。”
“可是,王县长有交代,要严查。”
“现在是啥年代,法制年代,政府不能干预执法,你懂不懂啊,按治安条例,该罚款罚款,该放人放人。”
阎斌气得涨红了脸,他掏出手机。
“你想干什么?”齐东平瞪着他。
“我要给王县长打电话,问问他的意思。”
“你啥意思,还把我这个公安局长放眼里不,我说了不算是吧,很好,你打,”齐东平火了,把眼前的水杯摔在地上。
其他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阎斌犹豫着。
“放人,马上放……”
所有的人被放了出来,伊一亲自来接人,还提了一个大纸袋子,来到阎斌面前,笑容可掬,“阎局长,得罚多少钱?损坏的东西我双倍赔,”说着,把沉甸甸的钱袋子放在桌上。
阎斌狠瞪着他,“把你的臭钱拿开。你小子行啊,手眼通天。”
“哪里,还不是阎局长对兄弟们手下留情。”
“别、别、别,别这么说,我和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去找齐局长吧,他愿罚你多少钱就罚你多少钱。”
“嘿嘿,阎局长,别这么说,都是兄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的好,兄弟们不会忘,是齐局长让我来找你。”
阎斌看着他,哼了一声,理都不理他,出去了。“阎局长、阎局长,”伊一提着钱袋子追出来,怎也喊不住他……
第七十章 官匪一家()
再说,中午了,没见刘畅回来吃饭,给她打电话也不接。王屾想着,一定是误会了。唉,这女人呢,他也没心思吃饭了,匆匆吃了几口就去了她的宿舍。
刚走到宿舍门口,刘萍正出来,看见他就像见了仇敌,一脸的冷漠。
“你姐呢?”王屾笑问。
“没回来,找我姐干嘛?”刘萍没好气的说。
“也没啥事,你出去呀?”
刘萍白了他一眼,“和你啥关系?”
听她口气不对,就知道是为了菜市场相遇的事误会了,也没心思和她解释,“你去忙吧,我走了,”说着,转身要走。
刘萍看他走,有点急,“你站住。”
王屾笑着摸摸她的头,完全是一个大人对孩子宽容的动作。刘萍一偏头,拒绝了他的友好。
“我还忙着呢,走了。”
“你是很忙,忙着谈情说爱是不是?”刘萍说着讽刺话儿,杏眼圆睁,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王屾笑着点点她,“女孩子火气大了可不好,不招人喜欢,我走了。”
看他真要走,刘萍有点急,一把拉住他,“不行,你先说清楚,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你不能这样欺负我阿姐。”刘萍抓了他的胳膊不放,瞪大眼睛盯着他。
“快松开,女孩子家拉拉扯扯的,让人家看见不好”说着,并向楼下扫了一眼。
刘萍冷笑了一下“你和不要脸的坏女人说说笑笑的就好了,不说清楚就别想走,”刘萍越发抓紧了他。
“说啥呢,好,那咱进屋说好不好?”
刘萍依了他,两人进屋来,她顺手关了门,并倚靠在门上,生怕王屾跑了似的,“说吧,那个坏女人是谁?”
王屾坐在沙发上,笑看着她,“看你,比你姐姐还着急,什么坏女人,可不许乱说。给我倒杯水。”
“自己倒,谁伺候你呀,你骗谁呀,都一块买菜了,不要脸,真是看错了你,”刘萍对他嗤之以鼻。
“和你说不清楚,又不关你的事,别掺和了好不好,在那边干得怎样?”他想把话岔开。
“不怎样,姐夫,你别说混话。和你说,你要是欺负我姐,我可不答应。”
“你呀,就别胡闹了,我啥时候欺负你姐了。”
这时,电话响了,是阎斌打来的,他不时的嗯着,“我知道,正等着他们给我个交代呢,你严密监视,防止他们逃跑,对,要严控。”
关了手机,看了刘萍还不依不饶的样子,笑了,“看你这个样,那个男孩子敢接近你。”
“我不稀罕,男人没个好东西。”
“呵呵,”王屾笑着,“你不是说我吧。”
“就是说你,姐怕你,我可不怕你。你要是敢欺负我姐,我跟你没完。”
“好好好,阿妹呀,我怕你行不行,”王屾自己倒了杯水喝着,又看了一下表,“阿妹呀,我还有急事。你放心,我不会对不起你阿姐的。”
“那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女坏人是谁。”
“啥女坏人呢,她是咱县的县长,前段时间病了,回家养病了,今天人家回来看看,哎呀,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也说不明白,人家可不是啥坏女人,作风好着呢。”
“你骗我,不是坏女人,为啥还挽着你的胳膊说说笑笑着?”
“啥呀,啥时候挽着我的胳膊了,你看见了?”
“是,我看见了,你们还抢着付钱,”刘萍不依不饶,像是很生气的样子,丰满的胸部急剧的起伏着,大眼里满是怒火,忍不住的还滚落下两颗硕大的泪珠。
“我真是看错了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姐不漂亮吗,她那么爱你,你们已经那样了,你还这样。”说着,抹了一下眼,抽动了一下俊俏的鼻子,眼角立刻红了起来。
王屾有点不知所措了,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哭,“阿妹呀,别这样啊,看你姐夫是忘恩负义的人吗。和你说,啥事也没有,你就别怀疑了,姐夫和那个女人去市场是工作,不像你说的那样,明白吗?”
“真的,不骗我?”
“要不我发个誓?”
刘萍笑了,笑得泪水点点,“那倒没必要,跟我姐发誓好了,她很伤心,回来都哭了。”
“真的?她不该这样,我给你姐打个电话,”王屾说着,掏出手机。
这一次,刘畅接了。
“喂,还在单位呢?吃了,正挨批呢,谁?咱家小妹呀,可厉害了,声讨我的几大罪状,就因我和殷县长在菜市场的事被你们撞见了,阿妹和我不散伙,骂了我个狗血喷头,”说着,他看着阿妹笑,“是,我知道,放心吧,还应付得了,嗯,行,我让阿妹接电话。你姐和你说话,”王屾笑着把手机递给她。
刘萍接过来,“喂,姐,”她听着,像是那头刘畅在说她,她白了王屾一眼,“本来是他的不对吗,咱都看见了,你还替他说话,算我多管闲事好不好,我不管了,”她一下子挂了电话,把手机塞给王屾,从门旁闪开,“你走吧。”
王屾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鬼精灵,要是我没猜错的话,现在正是你们最忙的时候,偷着跑回来是不是专门找我?”
“是,我姐傻,我可不傻,别让我再发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别看我姐容你,我可不容你。”
“你的嘴呀,比王熙凤的嘴还厉害。”
“王熙凤是谁,是不是那个坏女人?”刘萍又急了。
“等你姐回来问你姐,我走了,忙着呢,”王屾说笑着出去了。
刘萍想追出来,却看到走廊里有漂亮女人和王屾说话,心里恨得直痒痒,玉齿咬的咯嘣响。她简直不敢相信,姐姐怎受得了他和这么多漂亮女人亲亲热热,眉来眼去的。同时也为姐姐担心,提上自己新买的包,匆匆下楼来跟上了他。
见王屾上了办公楼,她也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他办公室。正好被刘芳撞见,还以为她是刘畅呢,等她走近了才发觉不是,但长得很像,满是狐疑,“你是?”
“哦,没事,”被发现了,她也不好意思。
“你找谁呀?”刘芳问她。
“不找谁,”她忙说,匆匆走了。
刘芳一直看着她走下楼去,这才敲了下门,走进了王屾的办公室,“真是奇怪,刚才有个女孩子长得太像刘畅姐了。”
“她呢?”王屾忙问。
“匆匆走了,问她找谁也不说。”
王屾笑了,“这个丫头,盯我睄呢,她就是刘畅的妹妹,长得很像吧?”
刘芳点点头,“确实很像,她是来找你的,为何又匆匆走了?”
“上班偷着跑回来,被我训了,像是来给我道歉的,看你在,不好意思了。”
“原来这样啊,”刘芳也没再问下去,跟他汇报着上午来找他的电话。
王屾听完,点点头,“你去给龚书记和齐东平打电话,让他们立刻来见我。”
刘芳应着,出去了。
此时,龚凡生和齐东平都在温馨家呢。得想个辙呀,这可是个严重的问题,看怎样把这个事情交代过去,还没向王屾回报呢。不管怎说,他现在主持者应县的工作,是应县的一把手,人是他让抓的,刚走了一会儿就把人全放了,万一他追起来,得有个恰当的理由啊。交代不过去,就是和他对着干,和他对着干,一点好处也没有,说办咱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啊,两人心里不安,来向温馨讨对策,毕竟是他让放的。
温馨倒是大度,“追起来就往我身上推,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找我们,决不会找你,我觉得咱们做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不好交代,不管谁看,都是明着和他作对,”龚凡生满是忧虑地说。
“怕什么,他吃不了你,顶多也就训几句,说轻了就吃着,也别和他计较了,咱目的达到了。要是他追起来不散伙,就和他恼了,咱联合起来去告他,非把他揪下来。”
“可告他得有个理由啊,咱手里又没把柄,”齐东平说。
“把柄有的是,说他作风不正,整天沉迷于酒色;说他有经济问题,贪污受贿。先把他拉下马来再说,等检察院那帮笨蛋查清了,他也完了,臭名出去了,就算真是冤枉他,也没人敢用他了,”温馨撇着嘴说。
“说得有道理,实在不行咱就这样做。也许,伊一掌握了他的一些情况,现在伊一对他恨之入骨,让他出面告他比较合适,”龚凡生说。
听了他的话,温馨很是满意,“不愧是搞地下工作的,高,实在是高,就这样,老齐呀,这个事你去办,先把材料弄起来,以防不测。”
齐东平有些为难,心里很是不情愿,把他扳倒还好,万一扳不倒,到时候,两人三六五都推到自己身上,自己就是百口难辩,倒霉的还是自己,别看自己管着这一口,说不定自己也得进去。
看他有些疑虑,温馨和龚凡生相互看了一眼。
“你放心,咱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会让你自己顶缸的,万一出了事,我全兜着。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事,公安局独自办案,放不放人有这个权利,他还能说出啥,”温馨说。
想一想,也是,司法独立,政府不得干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