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屾回报呢。不管怎说,他现在主持者应县的工作,是应县的一把手,人是他让抓的,刚走了一会儿就把人全放了,万一他追起来,得有个恰当的理由啊。交代不过去,就是和他对着干,和他对着干,一点好处也没有,说办咱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啊,两人心里不安,来向温馨讨对策,毕竟是他让放的。
温馨倒是大度,“追起来就往我身上推,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找我们,决不会找你,我觉得咱们做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不好交代,不管谁看,都是明着和他作对,”龚凡生满是忧虑地说。
“怕什么,他吃不了你,顶多也就训几句,说轻了就吃着,也别和他计较了,咱目的达到了。要是他追起来不散伙,就和他恼了,咱联合起来去告他,非把他揪下来。”
“可告他得有个理由啊,咱手里又没把柄,”齐东平说。
“把柄有的是,说他作风不正,整天沉迷于酒色;说他有经济问题,贪污受贿。先把他拉下马来再说,等检察院那帮笨蛋查清了,他也完了,臭名出去了,就算真是冤枉他,也没人敢用他了,”温馨撇着嘴说。
“说得有道理,实在不行咱就这样做。也许,伊一掌握了他的一些情况,现在伊一对他恨之入骨,让他出面告他比较合适,”龚凡生说。
听了他的话,温馨很是满意,“不愧是搞地下工作的,高,实在是高,就这样,老齐呀,这个事你去办,先把材料弄起来,以防不测。”
齐东平有些为难,心里很是不情愿,把他扳倒还好,万一扳不倒,到时候,两人三六五都推到自己身上,自己就是百口难辩,倒霉的还是自己,别看自己管着这一口,说不定自己也得进去。
看他有些疑虑,温馨和龚凡生相互看了一眼。
“你放心,咱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会让你自己顶缸的,万一出了事,我全兜着。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事,公安局独自办案,放不放人有这个权利,他还能说出啥,”温馨说。
想一想,也是,司法独立,政府不得干预,这是有明文规定的,想必他王屾也明白。虽说此事做得有些露骨,嫌疑也很大,可以编个借口呀,放长线钓大鱼什么的,随口就来。于是,就点点头“好吧,我去搜集,弄这些也是轻车熟路,我就是担心阎斌,这小子是和他一个鼻孔出气的,很多事就坏在他手里。”
“这还不简单,把他踢出来呀。比如放到下面去,正常的工作调动,怎也说得过去,”龚凡生说。
“可行,你也知道,他是王屾一手提拔的,这样做太明显了,谁也看得出是排挤,弄不好,适得其反。”
“老齐呀,不是我说你,你做事太优柔寡断了,思前想后,犹豫不决,往往事情就坏在这儿。老龚,我看还是你出面办吧,利索点,给他个出其不意,下手要狠,我再去市里活动活动,尽早把他轰下来,一了百了。”
“好吧,反正也走到这一步了,撕破面皮也不过如此,不能让个娃娃束缚了手脚,我去找伊一。”
就在这时,龚凡生的电话响了,他一惊,拿起手机看,又看着两人,“是刘芳的。”
“一定是王屾那小子让打的,接,看他说些啥,”齐东平说。
龚凡生点点头“喂,刘秘书啊,什么,王县长现在办公室等着我要我马上去见他?嗯,我知道了,好,就这样,”挂了电话,他小声的说:“那小子在办公室等着我呢,让我马上过去。”
刚说完,齐东平的手机也响了。接完后,还是一个事,“一定是阎斌那小子把事情告诉他了,怎么办,去还是不去?”
两人看着温馨,温馨骚着半秃的脑袋沉思着,“看来那小子知道了,要不我跟你们一块去?”
龚凡生摇了摇头,“这不是明着告诉他咱们在一块吗。”
“是啊,温书记,你不能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去,随机应变吧。”
“也是,这样,不管啥事,一定要告诉我,实在不行的话,早下手为强。”
两人点点头。
“你先去,我等会儿去,”龚凡生对齐东平说。
齐东平点点头,把手机放包了,站起来,“那我先去了。”走到门口,他又站住了,回头问,“你们说,他会不会对咱采取行动?”
“看你,还没去呢就三分胆怯,怕啥,公安局不是在你手里吗,一定要沉住气,别慌,”温馨给他打气。
齐东平点点头,开门出去了。
温馨和龚凡生说:“还是那么胆小,一辈子没出息。”
“他就那个德性,一辈子也改不了,可别让他说漏了馅,我还是快去吧,”说着,龚凡生站起来就向外走。
温馨站起来送他,只是把他送到屋门口,也没出来。是啊,他没有送人的习惯,这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了。
当龚凡生赶到王屾的办公室,刘芳茶还没端上茶,他和齐东平也就是前脚后脚的事。
“龚书记,坐”王屾指着座位招呼他。
“啥急事呀,还等不到上班?”龚凡生坐下后笑问。
刘芳把茶端上来,轻手轻脚的退出去了。
王屾呵呵笑着,“打搅二位休息了,其实也没啥急事,我想问一下医院的事是怎处理的?”他开门见山,直捣主题。
两人一愣,没想到他问的这样直接,这可不是他的一贯习惯,不再委婉,看来是真生气了,别看他笑挂在脸上,很镇静的样子。
齐东平的嘴努动着,不知怎说好。
“是这样,齐局长跟我汇报了审问情况,我觉得也没啥大事,为了社会的安稳和减小影响,我让他把人都放了。”
“都放了?”
“是,正想跟你汇报呢,看你忙得,也没顾得上,”龚凡生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偷看王屾的反应。
“真的没有一点问题?”王屾转向齐东平。
“是、是这样,这帮人,只是喝了酒闹事,按照治安处罚条例,我已经对他们进行了罚款,责成伊一回去好好管制他们。”
“他们把你公安局打砸的那样,你倒是对他们很宽容啊。”
齐东平嘿嘿笑着,听出是讽刺话,笑得比哭还难看。
“那阿鹏和孙毅呢,两人也是酒后闹事?”
“这两个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驴脾气,爱叫个真。我是这么想的,王县长,弯弯的月亮夜总会怎说也是咱县的定点招待单位,功劳不小,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该放一马就放一马吧,反正也没出啥大事,受害人那边也安抚了,伊一不但给她们结了医药费,还送去了三万块钱,也说得过去了。我是怕真要是深究下去,恐怕会牵扯很多领导,包括上面的领导,闹大了都不好,影响咱县的招商工作。”
“是这样,想得到很周到,”王屾离开座位,在办公室走了两圈,沉思着,又看着龚凡生,“你想过没有,这样处理,老百姓会怎看,又会有怎样的影响?”
“老百姓怎看有啥用,又不牵扯他们的利益,会怎看?就算有些议论也没啥要紧的,”龚凡生笑说。
王屾又转向齐东平,“齐局长,你怎看?”
齐东平嘿嘿笑着,“我和、我和龚书记一个看法,老百姓算个啥,让他怎样就怎样,要是有瞎传的,抓来关他几天,罚他几百,保证他老老实实的,一个屁也不敢放。”
王屾点点头,“你深谙此道,老百姓是好欺负啊……”
第七十一章 坚持正义()
再说,王屾一句话,齐东平的脸一下子红了,一直红到耳根,浑身就像爬满了毛毛虫一样的不自在,直瞅龚凡生,那意思让他替自己解围。
龚凡生嘿嘿一笑,“王县长,老齐说得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针对个别的人,如村里的村霸呀,社会上的闲散人员啊,这些你也都清楚。对他们不用点手段,有些事情还真不好办。像工业园征地那会儿,就有那么几个人跳出来拦着不让,又是上访,又是堵县府的大门,抓起来关了几天,罚了几千块钱,老实了,没那么多毛病了,老齐说得是这个意思。”
“是、是、是,就像龚书记说得,”齐东平忙说。
“是吗,看来是我误会了,那你们说今天的事儿谁是你们说的那种人呢?那个女孩,还是他父母啊?”王屾笑问。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张口结舌了。
“根、根本不是一回事儿,怎能相提并论呢?”龚凡生笑了笑说。
“那你说差别在哪儿?”
“这、这我说不上来,王县长,想说什么您就直接说,这绕来绕去都把我们绕坑里了,”龚凡生有点烦,仗着老资格,他顶了句。因为他知道,王屾不会把他怎么样,顶多自己不上班了,工资一分也不能少他的。
“直接说,那好,咱就不绕弯子了,齐东平同志,你在公安局干了多年,按说比我懂法,知法犯法,那是罪加一等,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人怎放得怎给我抓回来,抓不回来,你马上辞职,”王屾变了脸。
“这……”齐东平一脸苦相。
“去执行吧,别把自己毁在这事上。”
“王屾同志,现在不是文化大革命了,凡事依法说事,你不能硬性的指派执法部门干这干那,”龚凡生顶了句。
王屾依旧满脸的笑,“说得好啊,龚凡生同志,说得很好,你这个纪委书记没有白当,真是刮目相看了。按你的说法,你可以回家休息了。”
“你有什么权利停我的工作,我也是县里的常委,是三十万人民选的当家人,”龚凡生恼怒了,拍着桌子。
“是吗?三十万人民选你做当家人,真是走了眼啊,”王屾依旧笑嘻嘻的。
“你,”龚凡生气得,就像一头发怒的野猪,血红的双眼直盯着王屾,“愿不得温书记说看走了眼。”
王屾哈哈笑着,他站起来走到龚凡生身边,“龚凡生同志啊,你也是老党员、老干部了,这糖衣炮弹固然甜得有滋有味。但是,久了,你会被炮弹击倒的,我劝你,就收手吧,不要走得太远。否则,我不用往下说了吧?”
龚凡生哼了一句,点着王屾,“我龚凡生行得端,走得正,不管它刮什么风,我都巍然不动,不像有些人,椅子还没坐稳呢,就想刮飓风,小心别把自己刮下去,我看你还能笑几天,”说完,甩门而去。
齐东平也想跟着溜,王屾喊住了他,“齐东平同志,老龚说我刮飓风,那我就刮刮吧。刚才的话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我马上派人把他们重新抓回来。刚才老龚说得也是气话,都是多年的同志了,别忘心里去。”
“放心吧,老齐,我不会放心里去的。但是,工作就是工作,你也看出来了,伊一他们太嚣张了,不治一治,我们真是无脸面对三十万人民了,不能再睁只眼闭只眼了,你不但要把他们抓回来,还要立刻查封弯弯的月亮夜总会,特别是伊一,防止他们携款出逃。”
“是,我马上去安排,”齐东平答应得很干脆,掏出手帕擦着额头的汗,匆匆离去了。因为他知道,不办是不行了。于是,他赶紧给阎斌打电话,要他带人马上查封夜总会,又不忘告诉温馨一声。
温馨大怒,“什么,那小子真动手了,还罢了老龚的官,他也太嚣张了。”
挂了电话,温馨像热锅上的蚂蚁,背着手在客厅里来回的走着,我说刚才右眼皮老是跳,还真是祸事来了。
“老温啊,你都退了,还着个啥急,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反正不关你的事,”春妮看老头子心神不安的,忙劝。
“你懂个啥,怎不关我的事,我退了才两天呀,他就往我眼里塞棒槌,他奶奶的,不想活了。”
“谁呀,是王屾吗?”
“不是他是谁,谁还能做出这样的事?真是后悔死了,怎就没看清他是个这样的小人。”
“他做了啥事啊?”春妮好奇地问。
“做了啥事?他把弯弯的月亮夜总会封了,那可是我亲自招来的项目。”
春妮却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啥事呢,封了就封了吧,看你招了个啥项目来,藏污纳垢的,和以前的妓院有啥两样?”
“去你娘的,懂个屁呀,啥妓院,你老眼昏花了吧。把夜总会封了,你喝西北风去呀,”温馨大怒,骂着老婆子。
“你,什么狗屁夜总会,明明就是妓院,还夜总会了,挂羊头卖狗肉。再说,又不是你开的,你着哪门子急,”春妮被他骂得,就像鱼刺卡喉,上不来下不去的还真难受,也朝他凶。
“放你娘的狗屁,你知道啥,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