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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理解,说真的,我真后悔我们为什么不早点敞开心扉。你刚才也看到了,刘畅怀孕了。”
“什、什么,刘畅怀孕了?”殷秀琴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王屾点点头,“这段时间忙得疏忽了她,我也是刚知道,所以,我要对她负责。”
殷秀琴沉思了半响,很伤感的说:“我知道了,祝你们幸福,”说着,她向王屾伸出手,竟忍不住落下了泪。
慢慢的,王屾握住了她的手,“谢谢你的理解。”
出租车来了,停在了他们的面前,司机不时伸出头来看着他们,又摁喇叭,见他们没反应,就想走。
殷秀琴招了一下手,笑了笑,“我走了。”
王屾点点头,还能说啥呢。眼看着殷秀琴上了车,车疾驶而去了,他怔怔的看着,一直看不到出租车方收回目光,又在长椅上坐下,心里顿觉空落落的。
有一对小情侣过来,勾肩搭背,痴痴的说笑着,坐在了他的身旁。小女孩也许是被王屾的英俊迷住了,停止了说笑,不是的瞅着王屾,任凭男孩子说啥也在没心思听,而是撅起了小嘴巴,坏脾气上来了,打掉男孩子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你少烦我。”
男孩愣愣的,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何原因女朋友生气,刚才她还好好的。
王屾识趣的离开了,顺着公路向前走,女孩子的眼光始终没离开他。男孩子发现了,两个人吵了起来。
王屾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
当王屾再见到刘畅,她躺在宿舍的床上,刘萍不时地抹眼儿,正在给姐姐熬小米粥,因为姐姐流产了,等她赶到医院后,姐姐刚从手术室出来,脸色白得吓人。
“姐,你干啥呀这是,”她哭了。
刘畅也哭了。
回来后,刘萍赶紧打电话给姐夫。对姐夫,她是恨透了,移情别恋,陈世美,一再的刺激姐姐,那个女人有啥好,论长相,给姐姐提鞋都不配。她恨不得找人把姐夫狠揍一顿。现在好了,姐姐把你的孩子流了,你高兴了。
王屾也恼了,“你疯了吗,有病吗,你有啥权利把我的孩子流掉?”他大声指责着躺在床上的刘畅。
刘萍不干了,使劲的推了王屾一把,把他推了个趔趄,“你还有脸指责我姐,你要是不在外面另找女人,我姐会流掉孩子吗?”
“小妹,你不懂。”
“我是不懂,可是我都看见了,你以为我眼瞎啊,去找那个臭女人吧,别在我们这儿了,”说着,刘萍还真就把王屾推出了门外,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王屾气得扬起了胳膊,顿了顿,他一下子擂在墙上,生气的走了。
刘萍在屋里等了会儿,外面好像没啥动静了,忙开门,四下找,哪里还有姐夫的影子。
“姐,你看他还真走了,好像咱对不住他一样。”
刘畅抹了一把泪,“走就走吧,别理他。”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明明是他错在先,还倒打一耙指责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我找他去,要是不乖乖回来给你认错,我让他臭名远扬,”说着,甩门而出。
“你个死丫头,快给我回来,”刘畅探起身子声嘶力竭的吆喝她,她才拉着个脸回来。
“把门关上!”
她关了门。
“你还让你姐出门不,姐的事你管啥?”
“姐,咱也不能让他欺负呀,你看他刚才的样子,就差点动手打你了。”
“姐愿意,你要是不听我话,明天就回家去。”
“你,你冲我发啥火,是你自己把孩子流了,又不是我让你去的。”
“你闭嘴,姐的事不用你管,”说着,刘畅是两行热泪。她的确有点后悔了,一冲动做了这傻事,母子连心呢,那未出世的孩子,最心痛的还是她。
看姐又哭了,刘萍也是泪流不止,“姐,你别哭了,我听你话。”
姐妹俩是抱头痛哭……
王屾恨恨的回到办公室,一桌子文件被他划拉到地下,真是岂有此理,那是新生命啊,竟这样的心狠。为了她,那是费了多少心思,不惜拒绝殷秀琴,说真的,那是以牺牲仕途和前程为代价的。等着吧,拒绝了殷秀琴,那等于自毁仕途,说不定很快就会有结果的,自己这个代理也保不住,别说转正了。这都是为了她,而她竟这样对自己。好好好,罢了罢了,自作自受,也别怪自己。
他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后,刘芳已经把地上的文件收起来了,“王县长,温书记已经来了两次了,他好像喝醉了,您是不是躲避一下?”
“躲避一下?没必要,简直太不像话了。”
阎斌进来了,刘芳赶紧退了出去,把门关好。
“怎么啦,发这样大的火?”阎斌小心的问。
王屾苦笑了一下,“没事,坐吧。”
“是这样,我有个重大发现,”阎斌神秘的说。
“什么?”王屾忙问。
“温书记有重大经济问题。”
对于这个,王屾并不吃惊,因为他早就知道,对他来说,不是啥秘密。
“你好像知道这些?”看他的表情,阎斌不解的问。
王屾点点头,“知道又怎样,他的问题我能不清楚,只是现在还没有确切证据。”
第七十九章 惊恐万分()
阎斌担忧的说着,把个黑皮本子递给他。“不光是他,还牵扯到咱县里好几位领导,”
王屾接过来,“这是什么?”
“伊一记得日记,每一笔送出去的钱,什么时候送的,送给谁,以什么方式送的,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王屾忙翻看着,禁不住皱起眉头,县里的七大常委,腚底下还真没有一个干净的,特别是黄安然,说啥也没想到,他收受的贿赂不少于温馨,最多的一笔竟有二百万。王屾禁不住倒吸口凉气,表面上道貌岸然,谦谦君子的样子,背后也竟这样贪。
“这个,齐东平知道吗?”
“不知道,上面也有他的受贿情况,所以没敢给他看。”
王屾点点头,“还有谁知道啊?”
阎斌想了想,“应该没人知道,查封弯弯的月亮夜总会时,我从他的抽屉里发现了这个本子,当时急,没顾的翻看,随手塞进了包里。刚才无意中看了一下,才知道事情重大,所以就过来了。”
“这可是个重要的证据,牵扯这么多人,真要办,县委就瘫痪了。这样,你马上去审伊一,先拿到他的笔供再说。”
“好,”阎斌答应着站起来。
“要秘密审问,用你手下最可靠的人,防止走漏消息,使他们狗急跳墙,横生枝节。”
“这我知道,你放心吧,一网逮了这么多条大鱼,说啥也不能让他们跑了。”
“那快去吧,越快越好。”
阎斌走后,王屾觉得事情重大,想给高书记打电话,抓起了电话几次又都放下了。对高书记他也不敢确定,万一出问题可就棘手了,觉得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探探口风再说。
拿定主意了,他穿好衣服,刚要出门,黄安然和龚凡生把他堵在了办公室门口。
“王县长,要出去?”黄安然笑问。
王屾点点头,“是啊,你们有事?”
“也没啥事,中午你没去,温书记恼了,差点掀了桌子,光怕他来你这儿闹,”龚凡生讨好的说。
“小刘说他已经来过两次了,”说着,王屾叹了口气笑笑,“我还有点急事,要是没啥急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说。”
“没啥事,没啥事,就是来和你说用一声,对了,殷县长呢?”这才是他来的目的。
“她有急事,看完病饭也没顾得上吃就回去了。”
“哦,是这样,你快去忙吧,”黄安然说。
王屾匆匆下楼了。
看着他的背影,龚凡生撇撇嘴,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黄安然的办公室里。“看他急匆匆的样子,怕温书记来闹他,是不是躲出去了?”龚凡生笑问。
“那还用说,没看温书记恨他恨得那个样子吗,呵呵,好戏还在后面呢。”
“这就好,这就好啊,温书记是聪明了一辈子,到最后办了这窝囊事儿,直到退下来了才明白,相处了几年,愣是没看透他,还天天被他玩得团团转,又是保举,又是到市里做工作,没少费劲,弄了这么个结局,不听他的了。不但如此,还弄他,你说他窝囊不窝囊。”
“活该,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早干啥了,还常吹呼从没走过眼,简直丢大人了,”龚凡生笑说。
黄安然端给他一杯茶,“不提他了,没劲,以后少凑他,省得他像膏药一样粘上咱。对了,伊一的事,你还得插手,别让他坏了事。”
“他敢,敢说半个字,我割了他的舌头。再说,伊一还算讲义气,不会胡说的,这一点我信他。”
“那要是万一呢?必须往坏处想,别看王屾现在装出难以应付局面的熊样儿,说不定是个套,迷惑咱的。”
“不可能,不可能,黄县长多虑了,发生了这么多事,咱都看着呢,还弄啥套,他哪有这份闲心。倒是阎斌这小子,得防着点,有些事,他常和老齐对着干,根本不听他的。”
“小喽罗,随他折腾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我就担心王屾,这个人藏的太深了,表面上给人弱弱的感觉,暗地里却是平地一声雷,光干惊天动地的事。”
龚凡生笑笑,不以为然的样子,“你太高看他了,他没有三头六臂。我看呢,比起您来,他还差一截。也就是糊弄的高书记欣赏他,还有殷秀琴背后里给他推波助澜,他才有今天这个助理。真正论才能,论人脉和威望,他不如你。”
黄安然摆摆手,“可不能这么说,他虽没有多少关系,道业深得很呢。你想想看,殷县长刚来时,两人可不对眼,甚至是对手,现在怎样,走到一起了,这个谁能想到。”
“这倒也是,一副好皮囊也能带来好处,这些傻女人就是光看外表,殷秀琴也是这样,不知那根筋出了毛病,被他迷住了,没看她看王屾的眼神吗,就像蚊子见了血,恨不得钻到他怀里去。还有刘畅,被他迷的团团转。两个傻女人,看着吧,都是被他利用,没有一个好下场。”
黄安然笑着摇摇头,“王屾的确有资本呀,那个女人不爱,我要是个女人呀,和他们一个样。”
“你是真会开玩笑,我也看出来了,对刘畅和殷秀琴,他是难以取舍。依我看,舍了刘畅还好,殷秀琴会帮他仕途路上一帆风顺,送他上青天那是举手之劳;要是舍了殷秀琴,那他完了,要是再加上温阎王从中作梗,他仕途到头了。”
“那好啊,省的咱费心思。呵呵,你是看得真透啊,但愿你的预言再能实现。”
“嘿嘿,真实现了,你也得加把劲儿。”
“那是一定,高老头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两人哈哈大笑着,齐东平慌慌张张的进来了,“哎呀,你们还有闲心说笑,祸事来了。”
“啥祸事呀,堂堂的公安局长还有摆不平的事?”龚凡生笑问。
“别笑话我,不但我摆不平,你们二位恐怕也束手无策。”
“这么严重?快说说,”两个人止住了笑。
“阎斌那小子去审伊一了。”
“就这事啊,我还以为啥大事呢,你也太危言耸听了吧?”龚凡生笑他。
“你们不是说已经审结了准备按治安条例处理吗?”黄安然的脸上失去了笑。
“是啊,党委会上已经定了,问题就出在这儿,他为什么也不和我打招呼就再去审他们?一定能够是受了王屾的指使,或是得到了啥重要证据,”齐东平说。
“啥时候的事?”黄安然问。
“就要现在呀。”
“刚才,王屾匆匆出去是不是为了这事?”龚凡生说。
“有可能,会不会他们一块去了?”黄安然也吃惊的说。
“那怎么办呀?据乔主任说,阎斌临走是跟王屾见过面的。”
“是吗?”龚凡生吃惊的看着他。
“先别急,咱分析分析,阎斌啥事和王屾见的面,乔主任说过没有?”黄安然问。
“这倒没问过,应该是今上午吧?”
“不可能,他们没这个机会,”黄安然肯定的说。
“叫乔主任来问问不就行了?”龚凡生说。
“算了吧,你就那么信她?现在关键是要弄清,他们真要去审伊一他们,去核实啥呢?”黄安然说。
龚凡生点点头,“黄县长说得对,难道伊一无意中说漏了什么,还是他们真发现了啥证据?”
三个人都紧张起来“伊一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嘴一吧嗒就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