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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秀琴依了,把他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到袋子里,“先放这儿吧,走时拿着。”
来到餐厅,使王屾没想到的是,就刚才和王屾见面的姚部长一个人。
王屾一愣,“客人呢?”
姚部长笑着,“我这不是在这儿坐着吗。”
“就你一个人呀,”王屾哭笑不得,“你看我还特意换上了新衣服。”
“不错嘛,又增加了几分人才,”姚部长不时地打量、点头。
菜已经上来了,山珍海味摆了一桌子。落座后,王屾笑着,“就咱三人能吃了这一桌子,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殷秀琴和姚部长相互看了看,姚部长有些不悦。
“哦,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来姚部长,先敬你一杯算是请罪。”
姚部长很不情愿的端起杯子。王屾一饮而干,把空杯给姚部长看,姚部长抿了一小口,把酒杯放下。
看来还得一杯,王屾自斟了一杯,端起来,“来,姚部长,得罪了,我再干了这一杯,”说着,一扬脖,一杯酒又进了肚。
姚部长这才笑开了,喝了半杯。
殷秀琴一直盯着王屾,心情很紧张的样子。
很快的,王屾醉意已浓,红晕上脸,脸也睁不开了,身子晃了晃,趴在了桌子上。
姚部长笑了,“秀琴,这三杯倒很厉害吧?”
“姑,我不是说等会儿给他下药吗,怎么这么快就下药了,他一口还没吃呢。”
“傻丫头,他是个多聪明的人啊,刚才在楼下寒暄了几句,我看他已经有所怀疑了,不早点下手,恐怕功亏一篑,去做你的吧,我回去了。”
看殷秀琴不动,姚部长有点急,“你还是快点吧,药力也就三个小时左右,还有十五分钟是药力就发作了,”又对屋里的服务员说:“快把他扶楼上去。”
很快,过来两个男服务员把王屾架起来出去了。
殷秀琴坐着还不动,姚部长就说她,“快去呀,你还等啥?”
“姑姑,我有点怕,万一他醒了知道了一切可怎么好。”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醒了后啥也不会记得的,快去吧,以后可没机会了。”
“那他万一以后知道了,我还怎和他相处,他会恨死我的。”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还磨叽个啥,平常可不是这样的,要是错过这个机会呀,你就后悔把你。”
殷秀琴这才站起来,她的脸色有点惨白,浑身还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走吧走吧,没事儿,我送你上去。”
到了楼上,轻轻的推开门,王屾已经睡在床上。殷秀琴看了看,神情有点怕,她紧紧攥着姑姑的手,“姑姑,还是算了吧。”
“你看你,怎么,到关键时候了就退缩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吗,等他有幻觉的时候,和平常男女在一块一个样,你不要怕,我走了,啊,”姚部长说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就出去了。
殷秀琴的脸上有了汗迹,呼吸也有些急促,她很听姑姑的话,把门反锁了,一步一步来到王屾的身边,这可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啊,她哆嗦着手抚摸着王屾的胸膛,轻轻地给他解着衣扣,又脱着他的裤子。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竟浑身雪白,就像嫩藕,又像葱白,双臂和双腿上连根汗毛也没有,要不是*突出显示着男性的标志,这分明就是个女人的身子。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像一直贪婪的母狼。当她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后,轻轻俯在王屾的一旁,把面孔贴在他的面孔上,五指划过他的身体,停在他的*,禁不住的,那种冲动使她的手慢慢的侵入。
王屾动了一下,吓了她一跳,一动不敢动。大约过了十分钟,她看到王屾睁开了眼睛,双眼呆滞,甚至都不动一下。吓得她心都快从胸口蹦出来了,她不敢再动,双手护在胸前,哆哆嗦嗦的,就像一只发抖的羔羊。
王屾慢慢的探起身来,竟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并俯在她的身上,吻着她的胸部,她双手反抱着他,头不时的扭动着,躲避着他的侵袭。
很快的,他变得像头发怒的狮子,不再怜香惜玉,而是很疯狂的侵袭,她变成了他手中的玩物,身子被反过来转过去,她忍不住的惊恐和害怕,甚至呼吸都不顺畅,身体好像被他撕裂了,一阵阵疼痛袭击着她,哪里还有想象中的快感,好像整个五脏六腑被他掏了出来。
她害怕了、后悔了,挣扎着,使劲推他,无奈身子被他挟持着,腹中翻江倒海,被折腾的身子如棉花般瘫软,最后,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随他翻来覆去的折腾……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翻了下身子,终于不动了,又闭上了眼睛,好像熟睡了。
她流泪了,浑身麻木的甚至都不能动了。她喘息着,无声的流着泪。想这样得到一个男人的爱,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理智使她清醒,她慢慢地起来,早铺好的白色布上满是血迹。她没想到自己会流这么多血,又看看自己的下身。终于,自己成了女人。她把白布叠好,放在预先准备好的塑料袋里就匆匆进了浴室。
等她梳洗打扮好后,王屾还在熟睡,她不敢再在这儿了,想退却了,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他把衣服穿好,又把床整理了一番,他的手机还有换下的衣服放在床的一边,收拾好了,还不放心,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啥疏漏了才松了口气。心里却禁不住的委屈,泪不由自主的留下来,就这样把自己给了这个深爱的男人,却掩饰着一切,不让他知道。为什么这样啊,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那是委屈啊,爱一个人爱得这么辛苦,这么不可理喻,又这么荒唐。
满足了吗,得到了吗。眼看着王屾动了下,她不敢在这儿了,用纸巾擦干双眼,快速的溜了出来。
没想到姑姑在外偷听,看她出来,很是尴尬。殷秀琴也是,她怔了怔,轻轻地带上门就走。
姑姑一把拉住她,小声的问,“怎么样啊?”
她脸红了,点点头。
“那你不能走啊,你走了不白做了。”
“姑姑,我受不了。”
“哎呀,傻孩子,都木已成舟了,正好要挟他,快进去上床。”
“姑姑,我做不出来了,咱快走吧。”
“你看你这孩子,这么大姑娘了,事都做了还羞惭啥,快进去、快进去,他马上就醒了。”
“姑姑啊,你还让我活不活呀,”她硬拉着姑姑走了。
临走,叮嘱好服务员怎说,就拉着姑姑上了车,匆匆逃出了宾馆。
车上,姑姑很不高兴,“你看看你,眼看就成了,又打退堂鼓,白费了一片心思。”
“姑姑,你就少说两句吧……”
第一百零六章 路上奇遇()
再说,王屾慢慢的醒来,觉得脑袋发沉,就像脑袋里填满了沙子。他四下看着,一点印象都没有。
手机响了,是黄安然打过来的,他接了起来,“喂。”
“哎呀,你在哪儿,高书记找你呢。”
“哦,我在哪儿?”他四处看着,不由自主地说了句。
“你怎么啦?”
“啊,没事儿,我这就回去,”他头脑忽的清醒了些,一下子翻身起来。
“那你快点,”黄安然挂了电话。
王屾快速的穿着衣服,觉得这儿很陌生。
也许是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有个男服务员走了进来,王屾还没问他就说:“殷部长还有个会,她先走了,晚上要是住下的话就在这儿等她。”
“殷部长?”他打了一楞,一下子明白过来,忙问,“刚才我喝醉了?”
男服务员点点头,“是。”
“我喝醉了?”王屾自言自语,说啥也想不起自己怎喝醉了,又对服务员说:“我先走了,殷部长来时请告诉她。”
“好的,我一定转告,请带好您的东西。”服务把他换下来的那套西服叠好,放在兜里递给他。
王屾看了一眼,没有接,“还是殷部长来时还给她吧。”
“殷部长有交代,请你务必带着。”
王屾只好接过来。
“先生,要不要给您要个车?”
“谢谢,算了吧,”说着,他匆匆出了宾馆,截个出租车到了车站,就踏上了回去的路。
他觉得很饿,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吃没吃饭,越想越没点印象。而且,觉得嗓子干咳,有点恶心。同时觉得下身好像不那么舒服,甚至有点恍惚了。
黄安然不时地打电话催他,他找个借口说车在半路爆胎了,已经修好了,半个小时准到。
“还是我让舒达接你去吧,你说说给你派个车吧,不要,光耽误事,高书记已经问了好几遍了,我都没法替你编了,”黄安然一阵抱怨,认为这是故意出他的丑。
王屾从他的话语里听得出来,却也懒得跟他计较。不知是饿的还是怎的,他额头直冒虚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都有点虚脱了。
客车已经进了县界了,舒达打过电话来问他到了那儿。王屾和他说着,先叮嘱他买点吃的,在车站等着。
和他坐在一块的是个时尚的女孩儿,长得很漂亮。看他这样,几次想跟他说话,看来是不好意思。王屾也没有心情和她言语,他紧靠在座位上紧闭着眼睛,不自主的,半个脑袋挨在了女孩的肩上。
女孩儿看上去有些惶恐。但她并不反感,只是吓得一动不动。不知情的看,还以为两人是对情侣。倚在别人的肩上,他觉得舒服些,心里也恍惚知道倚在了别人的肩上,很想说声对不起,实在是没力气说。
一段不平的路,车颠得厉害,他们坐得又很靠后,一个深坑,王屾直接歪在了人家的怀里。那女孩子惊得双手交叉着护着上半身,又赶紧把他扶正,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上。看来她也不那么羞色了,甚至用手给他拉一下耸上去的外套。因为她觉得他并不像个坏人,再加上他的模样,惹得她内心有点乱。
王屾的手机又响了,响了很长时间,他没有接。
光从手机上她就知道他不是个平常人。那时,手机还是个稀罕物,有手机也不是一般官员所有的。她就猜测,不是官,就是个暴发户。当然,猜他是官得多,暴发户可没有他气质,大部分都是大老粗,穿的不伦不类。虽说他穿的不是啥名牌,但也绝不是土财主。
也没有刚才的光害羞心慌了,没仔细看他,现在心情平静了,就仔细打量他。光看他的脸就知道,光滑的跟瓷瓶儿似的,那剑眉,那挺直的鼻子,那微翘的嘴。最使她惊奇的是颌下连根胡须也没有,比女孩儿还干净。他眼睛虽闭着。但是,那双双的的眼皮还是能清晰的看出来。再看,眼角微微上挑,这不是标准的龙睛凤目吗。又打量他的身体,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不胖不瘦,那不是女孩儿心中的白马王子吗。
她想着,心里翻腾的更厉害了,就像过电似的,击得她心一阵一阵的荡漾,她甚至有握握他手的冲动。因为他的手紧挨着她的左腿,还不时搭在她的左腿上,这是很撩人的,她呼吸有点急促,脸也微微发烧,要不是长发遮着半个脸,她都觉得无地自容。
就在她想入非非时,车到站了。售票员的高嗓门使王屾清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倚在人家女孩肩上,女孩正冲他笑。他忙坐直了身子,“对不起啊。”
“没事儿,”女孩的声音很甜美,一笑,腮边两个深深的酒窝,她撩了撩长发,收拾着座下的东西。
车上人多,下车的人挤得很,女孩儿主动问他了,“你是干啥的?”她问过了,又觉得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
王屾忙说:“我叫王屾,在县人大工作,有啥需要帮忙的可以去找我,你呢?”
“我叫李敏。”
“哦,刚才实在对不起,”王屾很抱歉,笑说着,站起身来却晃了晃。
女孩儿忙扶住他,“你没事吧。”
王屾摇了摇头,“有点眩晕,”说着就俯下身拿自己的东西。
“我帮你拿着吧,”女孩儿眼疾手快,早把他的衣袋拿在手里。
两人下了车。
舒达就在车旁等着,看到王屾,像是舒了口气,“王县长。”
一声王县长,女孩儿愣了愣。王屾一下子扶住舒达,弯下身子想呕吐。
“王县长,你这是怎啦?”舒达有点急。
“他好像病了,”女孩儿忙说。
客车司机从后备箱里把女孩儿的行李包拿了下来,直接提到了她面前,“你的行李包。”
女孩儿微微一笑,说声谢谢,又把手里的衣服袋递给舒达,“这是他的包。”
舒达也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