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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呀,是对脾气了,啥时候也得先谈工作。王屾啊,黄安然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你和他接触多,最了解,和伯母说说。”
王屾看着高长河,他有点为难。
“来,上车上说,“高长河说。
车上,高长河说:“王屾啊,不瞒你说,黄安然的为人我听到些,所以对他很不放心,秀琴答应,看她好像是在赌气,我和你伯母又不能过多的干涉,但是又不能眼看着她将来有个不美满的婚姻。”
“是啊,王屾,他的人品到底怎样,秀琴和他能幸福吗?”
“伯父、伯母,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感情的事真的很难说,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以后幸福或是不幸福。从这方面很难评价一个人。当然,仕途上,黄安然比我强,这方面我不如他,游戏规则他摸得很透,把握得很准。其他的,也没啥大毛病,总的来说,人还不错。要是不放心呢,就劝秀琴别那么急,两人好好的接触一下,时间长了,彼此的也都了解了。”
老俩口点点头,“王屾啊,你还得费费心,找个机会和秀琴谈谈,劝她不要那么急,婚姻是大事,不是儿戏,要慎重。”
“放心吧,伯父、伯母,我会找她谈的,”王屾说着下了车。
和他们招着手,目送他们离去,他转过身,却看到殷秀琴站在他身后,把他吓了一跳。
“又装好人了是不是?”殷秀琴一脸蔑视。
王屾尴尬的笑着,“怎这样说我,好像我是你的仇敌似的。”
“不是吗,我没想到你会真来。”
“这么好的事我能不来,不欢迎吗?”
殷秀琴冷笑一声,“你最慢毒了,不但来看我笑话,还往我伤口上撒盐。”
“我往你伤口上撒盐?你这是怎啦,说这些使人摸不到头脑儿的话。”
“你是真能装啊,杀人不眨眼,我恨你,”殷秀琴恨恨的说,转身走进了酒店。
看着她的背影,王屾心里明白了**分,殷秀琴答应黄安然,他这是故意做给自己看,报复自己。难道他对自己还不死心?自己已经结婚了,真要这样,还真得好好劝劝她,黄安然不可靠,固然他爱殷秀琴,更多的是看到高书记的权势,想一心往上爬。可现在怎样劝她,他觉得很棘手。
黄安然走了出来。显然,他喝得不少了,走路有些不稳。王屾赶紧过去扶着他,“喝得不少了吧,别喝了。”
黄安然打了个嗝,“刚才高书记和你说啥了?”
“呵呵,也没说啥,嘱咐我看着你们别喝多了。”
“是真的?”
“那还有假,进屋吧,多喝杯水。”
“王屾,还不说实话,是不是为了你的工作呀,放心,等我走了,应县一定是你的。”
“黄书记别乱说,真的没有这事。”
回到酒桌,几个人跟王屾不散伙了,非要跟他喝。王屾没办法,喝吧,转了一圈,他没事,有人不行了,齐东平趴桌子上了。
黄安然和殷秀琴到外面去了,一晚上两人还没在一起说会儿话,这使人看了很不正常。应该是高兴的事呀,两人好想谁也高兴不起来。
不一会儿,黄安然从外面进来了,啥也不说,面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的举动使人一愣。殷秀琴并没有进来,看来,两人是不欢而散。场面有些尴尬,都在偷看黄安然。
黄安然大声地吆喝服务员,“都把酒倒满,咱喝,不醉不归。”
吓得小服务员赶紧倒酒,酒倒满了,他端起酒杯,“来,喝!”说着一仰头,把酒倒进了嘴里,也许太快了,没来得及下咽,或是根本已经咽不下去了,一下子打了呛,喷了一桌子,杯子也倒了,筷子也掉了,跟着就哇哇的吐气起来,弄得是酒臭熏天。
李宁赶紧招呼服务员打扫,几个人把他架到了休息室的沙发上让他倒下休息……
王子营
第一百一十四章 吓走小偷()
再说,看黄安然的神情,谁都明白,这事黄了。否则,他不会无所忌惮,真是出大丑了。
龚凡生摇了摇头,凑在王屾耳边说:“没戏了。”
王屾装没听见,身子晃了晃,显出也喝多的样子,故意给龚凡生看。
李宁把王屾叫出来,“你看怎办?要不要告诉高书记一声?”
“千万别,也别和秀琴说,你也回吧,就说我们回去了。”
“这样不好吧,万一高书记知道了怪罪,”李宁很为难。
“喝醉了酒也不是啥事,等黄书记歇会儿我们就走了,”王屾说。
李宁又开了个大房间,所有人都进去休息。谁得话也不多。其实,都喝得不少了,本来是高高兴兴地事,谁也没想到会弄得这样,都觉得很窝囊。
黄安然睡过去了,还打起了呼噜,冷不丁的还骂几句,也不知他骂谁。但是,没有谁再敢凑近他,谁也不去找那个难堪。王屾很注意,不再单独出去。他知道,这时候出去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特别是老龚,觉得他一直在盯着自己。这只老狐狸,说不定是黄安然专门让他这么做的,居心叵测呀。
殷秀琴一直没来,按说她这样很不对,都是好心为她的事来的,怎能躲了呢,不管怎样,礼节上也说不过去。
着急的是李宁和贾爱国,两人有点懵,不知怎办好,进来出去好几趟,急得直转圈。
黄安然又吐了两次才安稳下来,呼呼的睡着了。
快十一点了,酒店等着关门了,要不是他们这些有身份的人,人家早说话了。酒店经理陪在那儿,客气的话很多,脸上的笑却不自然,看来很无奈。
王屾看了看耿雨荷,“耿县长,天也不早了,要不咱回吧。”
耿雨荷点点头,又看看龚凡生和齐东平。齐东平比刚才好多了,虽说醉眼迷糊,却也神志清醒,“咱走吧,我背着黄书记。”
李宁笑说:“齐县长,照顾好你自己就行。要不开几个房间你们住下吧,”李宁让着。
“能回去就回去吧,”耿雨荷说。他是二把手,他说了算。
很快的,舒达和刘凯上来了。两人想架着黄安然走。可惜他一步也不迈,拖着走了两步,鞋子掉了。刘凯个头大,他背起了黄安然,其他人跟着下了楼……
现在,王屾很怕见到殷秀琴。弄得这个样,她若是再纠缠自己,那怕是和自己说几句话也有可能被怀疑。所以,他故意走在耿雨荷和龚凡生之间,把黄安然弄上车后,他马上上了车,对舒达说:“快走。”
还真不出他所料,刚拐出大门,从反光镜里就看到李宁在招呼他。“走,别管他,”王屾说,又很快把自己的手机关了,他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车驶出市区,舒达的手机响了,“李宁的。”
“装没听见,不管他。”
黄安然又吐在了车上,酒臭味简直熏死人,赶忙打开窗户,黄安然已萎缩在座位下。
“怎么办?”舒达问。
“直接去医院。”
医院里,黄安然打上了点滴,王屾才放了心。他开了手机,有很多个未接电话,他懒得处理。躺在病房的床上长出了一口气。
舒达下去洗车了,舒金匆匆进来。
王屾忙起来,“黄书记喝醉了。”
“没啥事吧?”舒金过去拨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和王屾说:“王县长,我派名医生和护士来护理就行,天不早了,要是没啥事的话就回去歇着吧。”
“那好,又给你添乱了。”
护士和医生进来后,王屾就告辞出来。手机响了,是耿雨荷的,王屾和他说着。
楼下,舒达刚冲洗完车,车内还是酒气熏天,“回去吧,明天早过来,记着给黄书记再捎身衣服来。”
舒达应着,“我送你回去吧。”
“我还是溜达着回去吧,车上的味受不了。”
“要不我派车送您回去?”舒金问。
“算了吧,也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谢谢你,”王屾和舒金握着手告别。
走出医院,他拿出手机一看正零点。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他抬头看了看,黑色的天幕闪着几颗星星,四周万籁静寂,一切好像都在睡眠中,远处的霓虹灯还在闪烁着,更显出了天地的冷清。
想着黄安然突然心情变化,一定是两人谈崩了,从殷秀琴看自己的眼光,他体会的到,看她里面满含忧郁和怨恨。自己也没对她承诺过什么,她多情,自己也无可奈何,还是啥也别说好,感情方面的事是解释不清楚的。
一路想着,后面的车在他身边听了下来,舒达探出头来,“王哥,上来吧,味不那么大了。”
“走吧、走吧,我马上就到了,”王屾冲他摆摆手。
“那我走了,王哥。”
车远去了,红色的车屁股在远处很显眼。他也加快了脚步。县委就在眼前,门卫可能困了,叫了几声才把门打开。快走到家门口了,他突然发现有个黑影趴在自家墙头上正在往里窥探,下面还有个黑影。他大吃一惊,第一感觉就是小偷,赶忙隐身一旁,迂回着快速接近他们。
墙头上的黑影好像觉得没啥异常,回头招呼外面的同伙,就想往院里跳。王屾脚下一发力,腾空而起,就像一阵风,一脚把墙头上就要往下跳的黑影踢了下去,瞬息隐藏在黑暗中。
只听哎哟一声,黑影跌了下去,正好砸在同伙的身上,两个人摔在地上半天没敢动,尽管疼得呲牙咧嘴。王屾躲在暗处禁不住想笑,就这点伸手也想偷东西。
终于觉得没啥危险,听到呻吟声了“你干啥?怎那么不小心。”
“有人踢我。”
“放你妈的狗屁,我怎没看见,”说着一把推开他去。
“真的,我正想跳……”
“去你妈的,”一巴掌扇过去,还很响。被砸得黑影怒火冲天,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好像是砸着腰了,双手掐着腰,疼的脸都变了形。
摔下去的黑影捂着腮帮子再不敢说话,他倒是没啥事儿,慢慢地站起来,“那要不咱走吧?”
“活没干完,你他妈的白拿了钱,自己去,我盯着。”
像是很无奈,被打的人又双手扣着墙缝往上攀。王屾想着,他们好像有目的而来,打算偷什么,难道是地下室?他大吃一惊,眼看着有个黑影又爬上墙头,决定先吓走他们。于是,再次闪出,就像一只黑色的大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把黑影蹬下去。
黑影“啊”的一声跌下去,再次砸在下面那个人身上,也顾不得疼了,两个黑影撒腿就往后院跑。王屾紧跟在后面。两个黑影就像受惊的兔子,脚下像生了风,近三米高的墙头一跃而过。
王屾看到,外面有辆车接应,两个黑影钻进了车,黑色轿车风驰电掣般离去了。
真是惦记地下室的钱,不免心中惊慌,赶紧回家,越墙而过,先到厨房看,没啥异样,放了心。
北屋的灯突然亮了,也许被刚才的动静惊醒了。“谁?”
听是刘畅的声音,他忙应着,“是我,我弄点吃的。”
“你刚回来呀,吓了我一跳”刘畅披着衣服出来。
“别感冒了,快进去,”王屾忙从厨房出来把她迎进去。
刘萍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出来了,“姐夫,怎会来得这样晚?”
“没事没事,你快去睡吧。”
“那我睡去了,”刘萍转身回屋了。
“我给你弄点吃的吧?”刘畅小声的说。
“算了,我吃了点馒头,快睡吧……”
王子营
第一百一十五章 基层挂职()
第二天,当王屾醒后,姐俩已经去上班了。枕边,刘畅还给他留个条,说饭就盖在锅里,让他起来热热吃。还告诉他今天去参观,中午不回来了。
他伸了个懒腰,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又想到昨晚的小偷,他们是什么人呢,怎就惦记上了自己家,难道还有人知道地下室的秘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弄不好会伤害到家人。
怎么办,钱不能留这儿了,这是一大祸害,得转移。要不就交出去,反正温馨也死了,本来就是国家的,把钱上缴国库。
可是,他想到黄安然,他们就是一群贪婪的狼,很可能国家没捞着一分,都进了他们的腰包。而且,这个事儿要是传出去,影响一定很坏,说不定刚刚稳定的局面再次掀起风波,一石激起千层浪,恐怕又满城风雨。
他想好了,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转移出去。他想到了刘畅家的那座山。可这钱也太多了,真要转移得想个法。他冥思苦想,一直想不出个稳妥的办法,不禁皱起了眉头。
手机响了,是黄安然的,问他在哪儿。他说在家里还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