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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人在难处,能伸出手来帮一把,那是多大的恩呀。
温馨也发现了舒达的心情比前几天好多了。于是,就问了句,“你爸的手术安排了?”
舒达点点头,感激的回头看了一眼,“多亏温书记给院长打了个电话,院长很照顾,还免了不少费用。”
“别说见外话,这是应该的。哎呀,平时太忙了,对你和王秘书呀,很少照顾,王秘书,安排个时间,咱去看看小舒的爸爸。”
“行,我安排。”
“谢谢温书记,”舒达感激的说。
“谢啥,跟着我,天天忙,两头不见太阳,也使你无法在父亲面前尽尽孝,我该感谢你呀。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你就到医院陪陪父亲吧,王秘书辛苦点,先开着车。”
王屾应着。
“不用不用,温书记,我姊妹儿多,用不着我的,”舒达忙说。
“既然温书记说了,你就应着吧,在老人面前近点儿孝,不要辜负了温书记的一片好心,”王屾劝他。
舒达这才应着。
“有啥困难跟王秘书说,让他给你协调。”
舒达使劲的点点头,跟了他多少年了,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这么暖人心的话,怎能不感恩戴德,激动万分呢。
工地快到了,已经听到锣鼓声了,透过车窗一看,路两旁的彩旗猎猎,人来人往。
这可是温书记亲自抓得一个项目,化工厂占地六千亩,每亩征地不足六百元,可以长期使用。说白了就是永久占用。所有手续都是他亲自过问办理的,这是明显违反国家土地使用政策的。但是,谁也不敢呀。
当然,他帮了这么大的忙,暗中的好处就别说了,一张汇票就是五百万,石化老总郭文正已经把汇票给了程乐龙,既然事情都办成了,就得兑现诺言,这就是交易。否则的话,书记一句话,这事儿就得撂下。
再说,温馨是谁,那就是应县的土皇帝,省里、市里的领导他都不放眼里。虽说,年龄大了,也快退了,就是真退了,能量也不小啊,现在投点资,值!以后说不定还有大用处呢。郭文正想着,心里美滋滋的,虽说寒风凛冽,他还是兴高采烈的站在那儿等着温书记的大驾光临……
修订于二〇一二年三月十七日七点三十九分
第十二章 暗流涌动()
第十二章暗流涌动再说,新颖石化奠基,县电视台的早来了,摄像机也已经架好。豪华的典礼台上,三个全新麦克显得格外显眼。应县的所有锣鼓队都请来了,厂里的员工也大都来了,人数还不够,花钱雇来了一批人,还请来了中学的学生排演了精彩的节目。
大清早的,太阳刚露出半个脸,所有的人都向这儿聚,早晨饭也都没吃,一直等到中午,每人才分到一个面包,一根火腿肠,一瓶水。所有的人都盼啊,盼星星,盼月亮,就是不见人来。大冷的天,西北风呼呼的刮着,可把所有人冻坏了。最遭罪的是学生,都穿着演出服,身上的衣服少啊,冻得都挤在一块,浑身抖个不停,小脸儿就像双打的茄子一样。男孩子还凑活,嘻嘻哈哈的蹦啊跳啊。虽然,冻得鼻子水都留下来也不知道。但是,还是很快活的。女孩子就不行了,打喷嚏声不断,有的都冻哭了,说回去那件衣服老师也不让,真是遭了大罪。
直到下午三点,总算把人盼来了,主事的人要锣鼓队赶紧的敲,狠命的敲。又大声的招呼其他人。于是,现场的气氛活跃起来,学生排练的秧歌队也扭起来。
当温书记的车停下,郭文正赶紧向前,亲自打开车门,继而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一把崭新的系着红绸子的铁锹送到温书记的手里,铁锹把还暖呼呼的,那可是专门有人用火烤着,不能凉,也不能烫手,攥上去感觉正好。为此,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温书记冲所有的人挥手致意,他接过铁锹就来到基石旁铲起了第一锨土扔到了基石坑里,其他的领导也很快的围成一圈,象征性的填了几锨土,奠基仪式就算完了,前后不到五分钟。
天太冷了,温书记和郭正文说了几句就上车,程乐龙赶紧挤过来,假装和温书记握手,汇票已经到了温馨的手里。温馨会意的冲他一笑,又用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上了车,车动了,所有的老头头儿都挥着手,脸上堆满笑。
准备了大半个月,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就为了这五分钟。郭文正挥着手,目送着疾驶而去的县领导后,他脸上的笑渐渐地有些僵硬。当车辆远离后,他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把手放在嘴边哈了几口气,又缩了缩脖子,还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使劲抽动了几下冻麻木的鼻子。程乐龙和他小声嘀咕着,他像是很满意。手下人凑过来小声问,“董事长,您看……”
“散了、散了,”他急急地说着,自己也钻进了小车里,一溜烟的走了。
主事的一挥手,“别敲了,别敲了,散了、散了。”
立刻,人群混乱起来,都迫不及待的离开去……
回去的路上,温馨不高兴起来,“这个小郭子,太不懂事了,打发要饭的吗。”弦外之音,就是对他的招待不满,主要还是那事儿,看了一下,嫌少,就这点表示,耍着玩吗。
王屾听出来了,问,“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等着吧,过了今儿,看我怎收拾他。”
正说着,他的手机响了,温馨看了一眼,把手机递给王屾。
王屾接过来,“喂,董事长啊,呵呵,算你小子还有良心,要是温书记感冒了,我可跟你问罪。你打发要饭的吗走?手头紧张,别找借口啊,谁不知道你是应县的财主,别小气,最好今晚上送来,知道就好,”他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温馨笑说:“这小子还算懂事,说今晚来县宾馆宴请,一并送过来。”
温馨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笑意。
回到县府,市纪委的人还没走,温馨礼节性的和他们见了面,“抱歉,抱歉,去赶了个奠基仪式,让你们久等了,坐、坐,大家坐吧,”他热心的招呼着。
所有人落座后,殷县长跟他汇报着,“我向苏主任介绍了一下咱县的纪委工作,苏主任对咱县的纪委工作给予充分的肯定的。”
温馨点点头,笑着对身旁的苏主任说:“有时间多下来走走,县里哪些工作干得不好,可以直接说,我不遮丑,有则改之,无则加励嘛。在应县,纪委工作是抓的很紧的。但是,就是再紧也会有疏漏,特别是改革开放这几年,我发现一个苗头,干部的思想上有些放松,西方自由化的腐朽思想如洪水猛兽似的侵袭而来,我们有些干部不知所措,不知如何让应,再加上一些糖衣炮弹,就很可能犯错误,使国家的利益造成损失,这是必须预防的。龚凡生同志,这一方面的工作必须抓紧,还有殷秀琴同志,你要往上靠一靠,亲自抓,把不好的苗头消灭在萌芽状态。”
两人忙点着头。
苏主任对他的话给予充分肯定,也不乏恭维的话,“老领导立场就是坚定,始终保持一颗警惕的心,这是我们应该学习的。来之前杨书记就交代,温书记是老革命了,这方面一定抓得紧,让我们来学习学习经验,把真经取回去,作为以后工作的指导。”
“呵呵,老家伙抬举我了,我的经验哪有他丰富,反敌特,搞侦查,他最在行。搞纪检这块,虽说有所不同,但也差不多。不同的是,以前是对外,对敌人,现在是对内,对自己的同志,工作比以前更难,也更棘手啊,这一点我理解。”
“温书记说得不错,但是有本质的不同,对敌人那是无情打击,那是彻底消灭;对自己犯了错的同志,那是挽救,是热心帮助,是警示,更是治病救人,把他从弯路上拉下来,走正路,监督他少犯错误或不犯错误。”
“说得好,说得好啊,看来有知识就是不一样,上纲上线,叫人信服。不像我这大老粗,信口开河,”温馨笑说着,带头鼓掌。
其他人也跟着鼓掌。
“温书记,见笑了,在您面前,我这是班门弄斧。”
“这是哪里话,客套啥,好就是好,不必谦虚。对了,你们来不单单是取经的吧?”
“真的没啥事,主要是来学习工作经验,”苏主任笑说。
“那好,我还有别的事,就不陪你们了,殷县长,就交给你了,你替我好好陪陪他们。”
“行,没问题。”
“那就这样,回去给我向杨书记带个好,”说着,和苏主任握手,就要告别。
苏主任伏在他耳边说:“温书记,我还有点私事想请你帮忙,咱借一步说话。”
温馨答应得很痛快,“行,到我办公室吧,你们先坐会儿。”
王屾作为秘书,书记走到哪儿,他得跟到哪儿。可是这次,他欠了欠身又坐下来,苏主任隐约流露出来的目光使他产生了怀疑,难道他们是奔温书记而来的?这样想着,再去观察别人,自然能看出一些蹊跷。
殷秀琴眼睛的余光不时的撇向他,这没逃过他的眼睛,还有市纪委的两个人,也不时打量他,他都注意到了。
温馨和苏主任出去后,屋里略显得有些沉闷,谁也不愿多说话,像是各想着自己的心事。
看是平静表面好像有一股暗流在脚下流动,王屾感觉得出,这好像是暴风雨的前奏。他早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会这么快。他们是不是想对温书记动手了?又觉得不对,他们的格应该不够啊,温书记怎说也是省人大代表。
他内心翻腾着,面目却平静如常,官场上多少年了,又是温书记的秘书,也是县府的办公室主任,虽说排名最后,也是县委常委啊,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修订于二〇一二年三月十九日九点三十三分
第十三章 ,各有所指()
第十三章,各有所指上回说到,温馨和苏洵出去后,王屾就有怀疑,定是苏洵通风报信来了,他们的关系表面上并不密切。其实,两人暗地里却频频来往。这一点,他最清楚。他看了殷秀琴一眼,看她有些尴尬,相视一笑,都把目光移开。殷秀琴来了还没有一个月,听说是高书记亲自安排来的,来头很大。他们见真正的关系并不了解。她的嚣张跋扈,上纲上线的话语,温馨很是反感。别看她来的时间短,啥事也插手过问,积极笼络其他人。对温馨,尊敬归尊敬,可一点也不怵头。这些,他看得出。也感觉到,对自己还是蛮有好感的,说话脸上就带笑,还隐藏着女人特有一份羞色,使人有点受不了。说心里话,王屾还根本没把她放眼里,甚至有点抵触她。她有她的想法,这个想法是不能说出来的。温书记快退了,她来妨碍了自己,就是这样。
殷秀琴来说明市委并没有考虑他,这使他有些失望。温书记明明推荐了他的,高长河又派她来,这是很耐人寻味的,不是高长河有私心,就是温馨耍弄自己,他根本就没推荐。现在,他并拿不准自己亲自要她来的,市纪检委的苏洵来,他疑虑很重,不是来通风报信,就是冲自己,为殷秀琴扫清障碍。
所以,对殷秀琴,他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正常的工作关系。倒是县委这些见风使舵,墙头草,两边倒,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暗里不时的贴近乎,献媚脸,看了使人恶心。还有那些屁股底下不干净的,抓住一切机会往上贴呀。这些个人,哪个没点问题?这些,他最清楚。特工出身,察言观色是小菜一碟。
“王主任,你看上去有些憔悴,这段时间是不是很辛苦,可要注意身体啊,”龚凡生打破了沉闷气氛,笑说。
王屾笑笑,“多谢老兄的关心,天生*心的命,想歇着,可是不行啊,很多事还等着呢。不像你老兄,整日里乐哉悠哉的,清闲得很呢。”
龚凡生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一家不知一家难,我这本经啊,难念着呢,不念还好,一动嘴,全家骂。”
“是吗,全家人可都在这儿呢,可别全得罪了,”王屾故意高声说。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笑,气氛也活跃了些。
“我哪敢呢,退避三舍还不及呢,只是被他们赶着鸭子上架,被*无奈呀。”
“龚书记怎还诉苦开了呢?全县纪检工作这么出色,当着市领导的面诉诉苦正是时候,这可是应县的政绩呀”王屾开着玩笑。
“别出我的丑了,我有啥功劳,功劳都是温书记的,我只不过是当个门面罢了,”龚凡生也开着玩笑。
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殷秀琴对这样的玩笑话显然反感,当着市纪检委的说这样的话,也不看看啥场面,把丑丢在家里当句玩笑话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