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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现在就去救人!,记住了,要谨慎行事!我现在去封印黑雾的源头。”
“是!”
村民们听到命令后,齐声应是,握紧手中的棍子,接连踏进更加浓郁的黑雾之中,黑雾也随之吞没他们的身影。←百度搜索→
神婆面色凝重的看着那些人,然后朝着黑色祠堂的方向走去,黑雾显然无法阻碍到她。
“吼!”
那只黑狗护在麻衣婆婆周围,这时的体型变得庞大,将那些试图靠近麻衣婆婆的疯子,不费吹灰之力的拍飞。
那只白狗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样子,趴在黑狗的身上,时不时打个哈欠。
麻衣婆婆很快来到祠堂,手中握着五只小旗子,旗子的颜色分别是黄、绿、蓝、红和褐色,嘴里念着咒语:“五行拘阴,相生相克,辟易幽祟,五行旗阵!开!”
五支旗子发出耀眼的亮光,围绕着祠堂飞快旋转,然后深深插进地面,五色光芒化作五条光柱直冲天空。
从祠堂中溢出的黑雾,如同被滚烫的开水烫到一般,开始急速收缩,些许残留在外的黑雾也被村民们扑灭,原先被黑雾控制的人接连倒地,手中握着的利器掉落到地上。
“哈哈,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有机会见识到五行旗阵。”
祠堂中传出一道温和的笑声,麻衣婆婆向后退了几步,拐杖横于胸前,做出戒备的姿势。
“别对你的二叔这么生疏嘛,来,让我抱抱吧。”
麻衣婆婆木然的看着出现在祠堂门口的青年,那是一个丰神俊朗,脸上挂着和煦中带着几分腼腆的俊美男子。
俊美男子脚步轻快,来到麻衣婆婆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麻衣婆婆的脑袋,笑道:“干得不赖嘛,一下子就把那些吓人的黑雾给收拾了。”
那只黑狗做出警戒的姿态,喉咙中发出低喝,锐利的犬齿透着寒光。
麻衣婆婆低着头,手脚僵硬,身体颤抖不住,如同受惊的小孩子。
“你的长相很像你的母亲啊,善良,包容以及坚韧不拔。”
麻衣婆婆啜泣道:“为•••为什么。”
男子瞥了一眼那只黑狗,然后摩挲着光滑的下巴,笑道:“可惜啊,论本领和果敢,比起你的母亲来,还是稍有不足啊。”
“我父亲可是你的•••大哥,你为什么要污蔑他。”
男子眨了眨好看的大眼睛,不解道:“噢?那件事啊,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全说出而已,谈不上污蔑吧?”
“不,不对,我母亲不会骗我!我母亲说了,我的父亲与村子的感情非常深,以他的性格更加不会杀人!”
男子抓住麻衣婆婆的拐杖,手上稍加用力,拐杖随之断裂,麻衣婆婆双目圆睁,默然不语。
“不要质问你的长辈,这不是一个乖孩子该有的素养噢。”
麻衣婆婆抬起头,看着男子脸上那依旧温和的笑容,内心不由得起了想要逃跑的想法,这是一种本能,遇见危险时的本能。
男子拍了拍手,说道:“你的母亲真是个了不起的人,为了给她的丈夫报仇,不惜使用蚀命蛊,你身为新一任的祭司,应该知道这种蛊吧。”
麻衣婆婆惊诧道:“蚀命蛊,以使蛊人自身的寿命为蛊,只要使蛊人在世一天,那么中蛊人的一生也将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中度过,而一旦使蛊人身死,那么中蛊人也将在痛苦中死去。”
“嗯嗯,很不错,不过你还漏了一个,那就是下蛊的人死后,魂魄将永生永世不得轮回。”
男子看见一只白狗从黑狗背上跳下,不由得轻皱眉头,往后退了几步,白狗慢条斯理的来到麻衣婆婆近前,伸出舌头,舔着麻衣婆婆的脸,黑狗依然呲牙咧嘴的盯着男子,眼中凶光大盛。
也在这时,一辆吉普车疾驰而来,男子轻笑一声,纵身一跃,跳到车子上,然后留下一句话。
“等我把最后的事情完成了,再来清算你母亲带给我的痛苦,再见了。”
黑狗叼起麻衣婆婆的衣领,躲开撞来的吉普车,麻衣婆婆闻言,情绪失控的咆哮道:“周源民!给我站住!”
第二十六章 公路狂飙()
本来在救人的周家村村民,眼见一辆吉普车撞过来,急忙躲避,然后指着吉普车离开的方向,破口大骂,有的村民来不及躲开,被撞飞了几米,上前查看伤势的村民脸上满是愤懑。
“妈!你没事吧?”
来到祠堂的周海,看着失魂落魄的麻衣婆婆,摇晃着她的肩膀。
“不,我不能让你们有事••••”
周海看着自己中了魔障的母亲,顿时手足无措,脸上尽是焦虑之色。
啪!
一声清脆且响亮的拍掌声,麻衣婆婆听见这拍掌声,身子一抖,无神的双眼渐渐恢复神智。
“我说麻衣祭司啊,你该不会是想就这样昧掉我的玉坠吧?”
麻衣婆婆抬头看向一个朝自己走来的青年,这个青年相貌俊秀,戴着副黑框眼镜,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发型,正是钟天胧。
“是你啊••••”
钟天胧看着吉普车离开的方向,沉声道:“确定是周源民了?”
麻衣婆婆神色阴沉,低声道:“是他,但他很强,剩下的是我们周家的事,跟你无关,我答应的玉坠,一定会给你的。”
钟天胧摇了摇头,说道:“确实与我无关,不过现在有个白痴的情绪很高涨,不去找周源民可不行。”
麻衣婆婆错愕道:“白痴?谁?”
“我要让周源民魂飞魄散!”
周大才发出一声咆哮,钟天胧堵住耳朵,无奈道:“所以,你有没有我可以用的代步工具,好让我去追那辆吉普车。”
麻衣婆婆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周海说道:“哎呦,是你小子啊,你想去找刚才那辆车的晦气吗?我带你去!”
“妈,你留在指挥大伙,我载这兄弟走一趟。”
钟天胧说道:“海哥啊,那么赶紧的吧,迟则生变啊!”
半分钟后,周海看着自己的计程车,发出一声痛呼:“我的车啊!”
钟天胧看了一眼停在四周的交通工具,发现全都沾满了黑色的粘稠物,有的车辆隐隐有腐朽的迹象,说道:“这里的车全废了,唯独那辆吉普安然无恙,看来是被施了什么法。”
“靠!全糊上了!”
钟天胧拍了拍周海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要不你拿根撬棍把这车拆了,然后就跟公司说是同行下黑手就行了。”
周海怒视道:“别光说啊!你为什么不替我拆!”
钟天胧摊开双手,无辜道:“骗保是犯法的,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
钟天胧无视周海饱含敌意的目光,自顾自的忿然作色道:“还真没一辆车可以用?!”
一个女村民叫道:“我有一架自行车!就在这里,说不定••••”
钟天胧看了她一眼,从身后提拉出一辆黑糊糊的女式单车,默默地看着那个女村民,女村民尴尬的咳嗽几声。
一道嘶哑的老迈声音,异军突起地喊道:“阿花!是时候轮到你登场啦!”
众人看向声音的来处,只见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面色凝重,手中握着一根绳子,绳子那头绑着一头通体浑白的大白胖猪,体型肥硕,甚至可以让一个成年男子坐上去。
“哎?老爷子你怎么出来了?”
瘦老头郑重地把绳子放到钟天胧手中,说道:“我家阿花为了村子的安危,决定助你一臂之力!”
瘦老头转过身子,朗声道:“大家可能不知道,就在刚才,这位小兄弟需要代步工具的时候,我家阿花就冲破栅栏来到了这里,我就知道阿花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决定也为村子出一份力!”
众人被瘦老头一阵慷慨陈词,激得热血沸腾,看向大白胖猪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炽热。
钟天胧面沉似水,看着那头大白猪,沉声说道:“我说老周啊,你没必要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吧。”
已经被周大才附身的大白胖猪,低声回道:“没关系,我不在乎!”
钟天胧跳脚道:“可我他娘的在乎啊!你见过追击敌人骑着猪去的嘛?!”
周大才:“••••••”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地从山峦之间映射而出,周围萦绕着薄雾,蜿蜒曲折的傍山公路上,行驶着一辆旅游大巴。
一个小男孩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不断倒退的窗外风景,吧唧几下嘴巴,忽然一道白花花的身影快速的在他的眼前闪过。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他的视网膜依然能捕捉到一个捂着脸的人,盘腿坐在一只大猪身上,这个极具冲击性的画面,估计能令他永生难忘。
小男孩推了推正在休憩的母亲,指着窗外,慌乱地叫道:“妈妈!醒醒!我看见一个人坐在一头猪猪身上啊!”
“哎呦,宝宝,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呀?乖,可能是你在做梦吧。”
小男孩见叫不醒自己的母亲,于是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又是一次无意间的抬头,正巧看见大巴正前方远处的路面上有一辆越野车。
而在越野车后头,一只白猪锲而不舍地追赶着,四蹄飞快地晃动着,掀起一阵夹杂着灰尘的小风。
小男孩嚷道:“妈妈!妈妈!前面!那只猪猪在跟一辆车子比赛呢!”
小男孩的叫嚷声吵醒了车上的乘客,乘客们闻言,抬头看向前方,那一刻,车内鸦雀无声。
一个脑袋上染着五颜六色的青年惊叫道:“靠!一头猪在跟一辆越野车互飚!妈的!稀奇了嘿!”
小男孩将手抵在嘴巴旁,作喇叭状,呐喊道:“加油啊!不要输!上吧!猪猪!!”
大巴中的乘客喊话声很大,坐在猪上的钟天胧依稀能听到加油之类的话。
此刻的钟天胧,脸上挂着无法言喻的笑容,眼眶中充盈着泪水,嘴里喊着:“驾!”
被周大才附身的白猪阿花抬头看了一眼,说道:“这叫喜极而泣?”
小绫端详了一会钟天胧,反驳道:“不,这应该叫破罐子破摔!”
白猪死死咬在吉普车后头,有好几次近在咫尺,但都被吉普车用几个甩尾摆脱。
“老板!后面有头猪死死咬着咱们呢!哎!是那个该死的小子!他居然骑着猪追上来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墨镜男,看着后视镜折射出的景象,目瞪口呆地蹦出一句话。
周琦央皱了皱柳眉,探出身子往后一看,脸上露出活久见的惊讶表情,然后喊道。
“再给我把速度加快点!把那个混蛋给我甩掉!”
“哎?那头猪怎么转方向了?”
“管它呢!快走”
墨镜男咬了咬牙,说了声坐好,然后将油门踩到死,车子就猛地蹿了出去。
钟天胧看着渐渐消失在眼帘的越野车,拍了一下猪头,叫道:“喂!老周!干嘛呢?快跟丢了!”
周大才失神道:“不行!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钟天胧见劝说不成,只好仍由周大才抽风,白猪奔跑的速度极快,带起周身的劲风,不过劲风没把钟天胧掀下去。
“不要啊!!”
钟天胧突然听到惊叫声,抬起头看去,只见一辆桑塔纳找死一般,朝着转角处的护栏撞去。
周大才低喝一声,加快速度,朝着那辆桑塔纳撞去,就像是一根铁钉,硬生生的将桑塔纳给钉住了,但车子还是有再次失控的迹象。
“快救人!我顶不了多久!”
钟天胧二话不说跳上车子,把挡风玻璃砸碎后,将驾驶座上的中年男子拖出来,抬头发现副驾驶座坐着一个少女,后座上坐着一个少年,见两人呆呆的看着自己,于是喝道。
“不想死的话!赶紧给我出来!”
少女和少年闻言,如梦方醒般急忙从车内下来,钟天胧拖着中年男子跳下车子,周大才见车中无人,往后退了几步,脱离桎梏的桑塔纳冲出护栏,掉下深不见底的悬崖。
钟天胧往中年人脸上拍了几巴掌,少女喊道:“别打我爸!”
说着就要扑上去,钟天胧漠然道:“你爸中了邪,我这几巴掌是为了激出他体内的阳气!”
少女闻言抿着嘴,不再动作,但仍然用警惕的目光看着钟天胧,少年拍着胸口,惊魂未定道:“我去,吓死我啦!”
第二十七章 冤冤相报()
中年男子发出一声闷哼,见中年男子恢复神智,钟天胧松开抓住他衣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