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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喜迎万岁爷破处啊!”
耿不寐:“……”
卫宝:“……”
小陈:“……”
喜迎什么,说不定皇后娘娘就要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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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了,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骨头好似散架了,动一下都是酸疼的。
“现在几点了?”她咕哝的问道。
“晚上七点!”
她又咕哝了一声,翻身就想睡一会儿。
康熙端着计孝南送来的饭菜,问道:“皛皛,饿吗?要不要吃饭?”
她摇头,她很怀疑自己还有咀嚼的能力吗。
康熙贴了上来,“那我们……继续……”
此刻,皛皛内心是崩溃的,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食髓知味,康熙就是典型的代表人物,开过荤了,他就停不下来了,不只往死里折腾她,还变着花样的折腾她。
男人对这种事,果然是可以无师自通,自学成才的。
期间倒也不是没让她休息过,但就一会儿,前后不足五分钟,他的小马达就又启动了。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瞪了他一眼,他像个没事人似的任她瞪。
他坐到床边,将她扶了起来,“我开玩笑的,来,吃了饭再睡!”体力消耗那么大,他怕她的胃会空的难受。
她看了一眼饭菜,有肉、有虾、有鸡,闻着香味觉得饿,但就是吃不下,她摇摇头,卷起被子,又想睡了。
康熙想了个办法,把米饭和鱼肉做成了,生滚鱼片粥,等她睡了一会儿,粥也凉了,再叫醒她。
“来,把粥喝了!”
粥煮得很稀,都不用咀嚼,喝下去就行了。
她嗅了嗅,闻到一股很清甜的味道,忍不住喝了一口,暖暖的粥一下肚,胃整个都舒服了,她眯了眯眼,又喝了一口,尝到了新鲜的鱼肉,糯的入口及化。
好吃!
她将一碗粥咕咚咕咚的喝完,等她喝完了,康熙用柠檬片泡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吃完了,漱漱口!”
皛皛听话的抿了一口,皱着脸叫道,“酸!”酸的她的小脸都拧巴,一口吐在吃完的粥碗里,把杯子推到他嘴边。
康熙顺手喝了一口,的确有点酸,是泡的蜂蜜还没渗进去,他加了勺蜂蜜,再喂给她喝。
这次甜了许多,又带点酸味,味道很好,生津润喉,她连续喝了两杯。
喝完,皛皛蹭了蹭枕头,咕哝一声,就睡了过去。
因为是第一次,她疼得很难受,血污又特别触目惊心,对于这点他无比震惊,震惊后是喜悦,心里还忍不住腹诽了一把,他的未婚夫是傻的吗,对着皛皛这样的可人儿,竟然没下手,他知道她很青涩,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她只是比较保守,不似西方人那般开放,加上性子冷,可能对这种事比较淡薄,次数少,但不是没有。
太多的疑问,他想问清楚,但又憋了回去,怕提起那个人,她会伤心,也坏了气氛。
皛皛睡沉了,他轻轻的躺在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
每个男人或多或少都有所谓的处女情结,这是中国五千年封建社会遗留下的历史问题,与重男轻女一样,很难改变,但若是将第一个男人,和最后一个男人放在天平上比。
康熙果断的选择了后者,因为他想要的是皛皛的一辈子。
未能参与皛皛的过去是他一生的遗憾,无论多么不甘心,他也改变不了,他也看淡了,但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浑身颤抖。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美好,令他兴奋、激动、欣喜若狂,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因为在爱情里,他也是个极普通的男人,有着和其他男人一样的虚荣心,他不会装腔作势,因为这是事实,男人对这方面的虚荣心,和送到嘴边的零食一样,说不吃,但真到了嘴边,还是会吃的。
他决定以后要是知道那家伙的墓地在哪里,他一定会送上一大束花,再给墓碑上的字描一层18K金,顺便帮他改一下墓志铭——这、个、男、人、是、蠢、蛋!
大、蠢、蛋!
他凝视着皛皛的睡脸,由于他的需索无度,她是怕的不行,连睡觉都紧紧揪着被子,以防他的强攻,他懊恼的扒拉了一下头发,这次是他失策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弄伤她。
见她睡得安稳,他也阖眼小憩了一会儿。
正是渐入佳境的时候,虽然可惜,但来日方长。
过了许久,皛皛悠悠醒来,见他睁眼看着她,一副兴奋的模样,她不知道,他只是太高兴了。
她心里一个咯噔,以为他又要使坏了,整个人都僵了,她可不想再气若游丝,将身体往旁边挪了挪,他这拉平均时长的战略实在太可怕,她艰难的,扶着快散架的腰,在床上又滚了一圈,将被单牢牢裹在身上,拉紧边角,打个结,然后恨恨的瞪着他。
康熙皱眉:“皛皛,我不是禽兽!”
她摇头,戒备之色浓重,谁说他不是禽兽的,他自己都承认了,说什么床下衣冠,床上禽兽是对他最好的赞美词,她是怕死他了。
康熙见她有点孱弱,心里不舍的很,想到她早上还要上班,将手机递给她,“打电话给特警队,明天请假,我知道你年假很多。”
皛皛一年有20天的年假,这是特警的福利,她却很少用,每年都是浪费的。
为了这种事请假!?
开什么玩笑!
“要是你不请假,也没关系,明早要是去不了,有人打电话过来,我来帮你请也是一样的。”
他已经都替她想好了,以丈夫的名义替她请假。
她杏眼圆瞪,想凶他,却是水雾弥漫,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十分妩媚。
康熙看着这样的她,心里就发痒,拿了手机给她,使了个‘赶紧’的眼色,说道:“要么请假,要么晚上别睡!”
皛皛一听到“晚上别睡”这几个字,就屈服了,夺过手机给特警队打了电话,理由是:她要去见心理医生。
这个理由好,特警队的人巴不得她能去见心理医生,还问她一天够不够,要不要再请一天,最近新人开始武器训练,她其实很闲。
她本想摇头的,但康熙在一旁也听着,听到这个,逼着她点头。
于是,本来只想请一天,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两天。
等挂了电话,她气呼呼的瞪着康熙。
康熙狠狠亲了她一口,“我不会再碰你了,真的,我发誓!”
“真的?”她狐疑着,戒备着。
他知道多说无益,用行动证明,往床边一挪,离她三寸远,睡得十分规矩。
她起先还不信,静等了很久,见他再不会扑过来了,心里松了口气,直接摊倒在床上。
没几秒,她就睡死了过去。
作孽啊!
等她睡着了,康熙爬了起来,很认命的克制自己,冲个凉水澡,冷静冷静,然后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打扫卫生,趁着皛皛睡得混沌,他连床单都洗了。
期间,皛皛醒了一次,吐得稀里哗啦,胆黄水都吐了出来。
典型的操劳过度。
他急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让她睡下了,他又开始了清扫工作。
过了许久,皛皛迷迷糊糊的又醒了过来,喉咙干的发涩,想要喝水,这个念头刚起,就闻到了清新的柠檬味,她猛的喝了一口,火烧一样的喉咙立刻舒服了很多,她满足的叹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康熙在她脸上啄了好几口,珍惜而又眷恋,他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闹钟,快要天亮了,让她再多睡一会儿。
他拿起手机,关掉计时器,翻开自己的记录,抚着下巴,笑得极为乐呵。
平均时长X小时XX分XX秒,还需再接再厉啊。
他又俯身啄了一下皛皛,欢脱的,精神气爽的下床,做他的煮夫去了。
没了他的折腾,皛皛睡得昏天黑地,连饭都顾不上吃,还是康熙做了鸡丝粥,一口一口硬塞进她嘴里的,她也没反抗,他给什么就吃什么,吃完了,倒头就睡。
她太过疲累,也被康熙的勇猛惊到了,睡的时候,仍紧紧揪着被子不肯放,结果热出了一身汗。
康熙深怕她着凉,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像柳下惠坐怀不乱似的替她抹了一下汗,换上干爽的衣服。
现在的他,收放自如啊!
再次证明了,男人对这种事,果然是可以无师自通,自学成才的。
等皛皛醒了……
他从头到尾只说了让她昨晚休息,可没说她放的两天假都可以休息,瞅了一眼计时器,再努力努力,争取创新高。
皛皛表示,再创新高,就该破世界纪录了……
真的,那已经不是人类的节奏了。
宇宙人!
很快,两天休假过去了,皛皛全身的疲乏依然未消,回特警队上班的时候……是扶着墙走进去的……
扶着墙……
因为腿是软的。
万岁爷表示,所谓名剑宝刀,通常要见了血才会封喉的!
皇后娘娘,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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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
白露停完车,走出停车场,惊见皛皛扶着墙蹒跚而来,惊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两天不见怎么就憔悴成这样了。”
她走近了一瞅,也不能说是憔悴,仅是眼窝的阴影浓重,明显是缺乏睡眠造成的,但脸色出奇的红润,平添了一抹娇媚,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被人精心呵护,终是绽放了,娇媚的让人心颤。
认识端木皛皛两年多,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娇媚,周身都散发着女人味,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是说去看心理医生去了吗,怎么变化那么大。
见白露一直盯着她瞧,皛皛的心咯噔了一下,看心理医生是假的,莫非她看出端倪了。
她咳了一声,转移她的注意力,“没睡好!”她是真的没睡好。
白露忧心道:“你是不是又发病了,要不要紧,医生怎么说?”她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件事,又道:“不对,张医生和老婆去了毛里求斯旅游,要下周才回来,你找谁看得病。”
皛皛的心又咯噔了一下,慌忙解释,“一个……一个朋友推荐的心理医生,从美国回来的,是PTSD的专家。”她暗地里抹了一把汗,就怕自己的谎言被戳穿。
白露完全没怀疑,“原来是这样。”她哼了一声,“我看也就是个庸医,你上周还生龙活虎的,怎么到他那回来就成这样了,我看你还是别去了,等张医生回来再说。”
她点点头,对于这件事她也不想多提。
“你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两天,反正最近你也没什么事。”
皛皛赶忙摇头,脸色惊恐,“不用!”
白露笑道,“让你休息还不好,干嘛一副上断头台的表情。”
皛皛内心是苦不堪言,但又不能说。
回去休息?
她要是回去了,铁定比现在还惨,她现在除了两腿间的酸疼外,便是困乏,只想找个地方睡一会儿,回去了,她就是想睡,也睡不了。
康熙的*深不见底,每一次欢爱,她都被他折腾得脑中一片浑沌,他像是不会疲乏似的,没完没了,无休无止。
昨夜也一样,她又被他折腾的昏死了过去。
清晨,他竟然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解决了自己的*,当她清醒过来时他早已不知进行了多久,如果不是他已进入最后的剧烈阶段,猛烈的摇晃足以摇醒死人,恐怕她还睡得不省人事。
她脸红的侧过头,咕哝道:“禽兽!”
“嗯?你说什么?”
她慌忙回头,“没,没什么?”
白露狐疑的看着她,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
“端木,要是睡不着的话,我先给你开点药。”
“不用!”现在这种情况,开什么药都不管用,康熙总会有办法将她吵醒的。
“那要不这样,你去我们医疗队的诊疗室休息一下,那有床,你可以睡一会儿。”
这个提议好,皛皛立刻答应。
白露正要走,她难为情的开口,“能不能扶我一下。”她现在没东西支撑就走不了。
白露愣了愣,见她颤悠着两条腿,噗嗤笑道:“你做了什么了,连路都不会走了?”
“运动做多了!”她没好气的说道。
此运动彼运动,但白露一点没想歪。
她是特警队的武术教官,爱运动是出了名的,要不然那一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