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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万岁爷在萌一下好了,他也就厨房和卧房能耍耍雄风了!
焦尸一具(一)()
大山里的星空是人生里一定要去欣赏的美景,天上没有一朵浮云,星星比任何时候都要亮,都要清晰,就像银灰色的天幕缀满了夺目的宝石,撒下晶莹柔和的光辉,雅致而幽静,漫天的星斗密集而辽阔,从西北天际,横贯中天,斜斜地泻向东南大地,浩瀚的让人仿佛身处在宇宙里。
偶一抬头,一道耀眼的光之弧线划过寂静夜空,闪着白光,静静坠落,如同星空流下的眼泪,那一条闪亮的白线,像银河的重现,擦出了无比奇异的光芒。
流星之所以美,美在那一刹那的璀璨,美在流泪的瞬间,也美在生命终止的空灵。
仰望星空时,烦恼不过是一片云烟,风一吹就散了。
这样的黑夜里,除了星光,还有火光。
尽管是夏天,篝火仍是必须的,除了照明外,也为了取暖,因为山里的气候是典型的早晚温差大,还能驱散夜里出来觅食的动物。
通过累积的木材和树枝搭好的木堆,火焰熊熊燃烧,红光闪闪。
众人吃完康熙料理的咖喱,喝着卫宝煮的Kopi(麝香猫咖啡),惬意的不能言语。
安卉和尤佳看到又一颗流星划过,赶紧站起来许愿。
“祝我成为大红大紫的影后,然后嫁进豪门!”
“祝我能成为世界上最牛逼的特效化妆师,还有老耿能发大财!”
在星空下许愿是很多人喜欢做的事情,漫天的星斗,尽着自己的力量,把点点滴滴的光芒融汇在一起,虽然比不上太阳的辉煌,也比不上月亮的清澈,但梦幻般的光,仍洒到了人间,照亮了人们的心头,给人们带来美好的梦想。
突然,后头传来景飒幽幽的一句,“祝天底下的变态杀手,全部能死绝。”
这就是人民警察的范儿。
安卉跺脚道,“阿景,这种时候你干什么说这种灰暗的事情。”
“哪里灰暗了,这是多么光明的愿望。”
尤佳笑道:“果然是上过人民警察杂志封面的女警,就是不一样。”
节操实在是高尚。
众人顿时笑成了一团。
山里的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吃完饭,收拾好餐具,漱洗一下,就可以进帐篷休息了,但有四个女人在,又是夏天,白天出了不少汗,免不得要洗个热水澡,卫宝的房车就充分发挥了作用。
为了安全起见,男人在车外守着,女人先上车洗澡。
这辆房车虽然奢华,但淋浴房只有一个,大家猜拳决定顺序,最后由尤佳先洗。
车门侧边的遮阳棚被打开,下头正好可以放个小桌,耿不寐和计孝南正坐在那打牌。
“皛皛,你终于肯把运动内衣换了?”车里传来安卉的咋呼声。
皛皛不好意思说这是康熙买的,只好轻嗯了一下。
安卉瞄了一眼款式,又叫道,“你竟然穿的是La。Perla的内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大上了?”
La。Perla,意大利顶级奢侈时尚品牌,产品众多,女性内衣类,被誉为是最能展现女性妩媚的产品,深受很多明星、名媛的追捧。
皛皛并不是很懂这些,但是内衣上的价格标签她是看过的,只能用‘烧钱’来形容。
景飒挤眉弄眼道:“作为好姐妹,你有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
景飒长牙舞爪的威吓,“皛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皛皛笑着退后一步,“别闹,真没什么要说的。”
这种事她能说什么,无非是某人觉得运动内衣有碍观瞻,影响他的视觉系统,不停在她耳边碎碎念,为了耳根子能清静,她只好换上。
补充:某人很会选内衣,穿着很舒服。
但,这些她可不好意思说出来。
女生在一起的时候,一旦闹起来,关系越好,闹得就越疯癫,抓对方胸是其中最常见的一件事,除了抓,还会捏两把。
“景飒,放手!”皛皛脸红的看着胸上的禄山之爪。
“嘿嘿,皛皛,又变大了哦,你抵赖不掉了,这是证据!”
“哪有!?”
“真的?让我摸摸!”安卉也扑了过去。
殊不知,这房车在遮阳棚开启的情况下,车门就算关上了,隔音也不是很好,这番对话被正在打牌的耿不寐和计孝南听了个正着。
两人都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其实带女生出来野营挺好的,听听这对话,多么让人浮想联翩。
计孝南听得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等皛皛她们洗完澡,便轮到男人们洗了,接着就是分帐篷睡觉的问题。
康熙自然是要和皛皛一起的,但等他洗完澡出来,安卉、景飒已经睡到了皛皛搭好的帐篷里,安卉本来是坚决不肯睡帐篷的,但是没人陪她睡房车,一个人怪孤单的,加上皛皛的说服,说难得出来野营,不睡一次帐篷怎么对得起野营两个字,她只好摸摸鼻子跟她进了帐篷。
进去后发现帐篷比她想得好太多了,地上铺着防水垫子,又软又厚,四周也是密封的,皛皛在四个角落还放了驱虫的药草,因为帐篷够大,全是睡觉的地方,比起房车上的床,滚来滚去都没关系,她也就不计较了。
康熙见帐篷门上的拉链都锁上了,连个进去的机会都没有,注定今晚是要孤枕难眠了。
在套套君上受的伤还没好,又来这么一击,他整个人都蔫了。
营地里,除了公用的帐篷和康熙所搭的帐篷外,还有一个大帐篷,是卫宝和计孝南用的,耿不寐则有自己单独的帐篷,他和尤佳两个人用。
康熙一个人在自己的‘高级公寓’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扒拉着头发,从睡袋里爬出来,郁闷的走进卫宝和计孝南的帐篷,两人刚睡下没多久,见了他,顿时一愣,“你怎么来了?”
“我睡不着,你们也不许睡!”
计孝南道:“我靠,你这什么心态!”
康熙啧了一句:“正常心态!”
计孝南喷了他一脸的口水,“正常!?你这脸上分明写着朕、要、侍、寝!”
即,欲求不满。
被戳到痛处的康熙凶狠一瞪,立刻魔王附体。
突然,皛皛在帐篷外叫了声,“康熙……”
康熙立刻从藏獒的露齿凶狠状变成了小绵羊,急忙掀开帘子,“怎么了?”
“有蚊香吗?我们帐篷里有蚊子。”
月光下,她乌发如漆,肌肤如玉,一颦一笑都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月光照射在她清澈的眼睛之中,宛若两点明星,随着晚风,隐隐能闻到她身上沐浴过后的甜香。
康熙第一反应是想扑上去,可惜,皛皛眼里有明显的戒备,还有一丝恐吓。
若想好好的过完这七天,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不用蚊香,过来这个帐篷,没蚊子。”
蚊子已被计孝南抓得一只都没有了。
计孝南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为了日后的人身安全,他没法不答应。
卫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于是,三个男人和三个女人互换了帐篷,等换完帐篷,皛皛去睡了,看着帐篷里关灯,康熙的郁闷一上头,就把耿不寐从帐篷里揪了出来。
两人正热火着,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掐断了,耿不寐被揪出去的时候,连裤子都来不及穿。
夜深人静,女人们已睡,四个男人却望着月亮干瞪眼。
一隅,糯米和芝麻窝在一起,睡在皛皛的帐篷旁,很是甜蜜。
耿不寐觉得人生真可悲,连条狗都不如。
夜很冷,也很无聊……
他的心更是拔凉拔凉的。
忽然,皛皛、安卉、景飒的帐篷又亮起了灯光,听动静,是安卉睡得不习惯,要求睡两人中间,正在换位置,帐篷里灯光昏黄,透过光,帐篷上忽然映出一道婀娜的身影。
计孝南眼亮了,觉得眼睛吃了个冰激凌,“猜猜这是谁?”
康熙一眼就认了出来,自豪的说道:“是皛皛,那两宫女没皛皛那么丰满!”
话落,他突然脸色一变,立马遮住其他人的眼睛:“不、准、看!”
“就是个影子,又看不到什么!”
“那也不准!”
“那去睡觉了!”
“不准睡!”
“……”
这样就有点过分了吧。
这晚,康熙做了一个很‘惊悚’的梦,梦到皛皛不要他了,和一群套套君们手牵着手私奔了,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他一身冷汗的从梦里醒了过来,吓得气喘吁吁,陡然想起自己带来的套套们,赶紧藏藏好,还要在这里呆上六天,要是皛皛自己买的套套用完了,说不定就惦记上他的了。
这绝对不行,他手下的这群套套君可不干杂活,只干一件事。
**
清晨,曙光乍现,疏落的阳光透过枝叶流泻下来。衬托着地面上斑驳的树影,如烟如雾,绵长的峰峦,看不到尽头,葱茏的树木,一眼望去尽是苍翠蓊郁,人在里头,就像漂浮在绿色的海上。
皛皛醒的比谁都早,出了帐篷,伸了个懒腰,营地里的篝火已灭,冒着丝丝白烟,芝麻见她出来了,跟在她身后摇着尾巴。
糯米懒洋洋的继续呆在窝里,皛皛摸了摸它的大脑门,见它很精神,从房车上的橱柜里拿出它专用的狗粮,按着计量杯的刻度,倒出适量的一碗,放到它跟前,因为怀孕,它胃口极好,一看到吃的就猛吃。
芝麻也饿了,撒娇的呜了一声。
皛皛笑道:“来,我们去打猎,抓到兔子你才有东西吃。”
芝麻立刻竖起耳朵,弓起背脊,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过了三刻钟,皛皛抓到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将它丢进自制的笼子里,芝麻吠叫了一声,摇着尾巴讨奖赏。
皛皛丢给它一只用白水煮熟的大鸡腿,它飞身接住,叼进狗窝里大快朵颐起来。
这时,太阳已升得老高,尽管烈日当空,但这里松林茂盛,林间树叶不会透进阳光,纵然透进来,也不过是一丝半缕,并不炎热,地上则是绿草如茵,繁花如锦。
不远处,漫天漫岭的桂花开了,一簇簇,一丛丛,远远望去,金光闪闪,像一团黄灿灿的金子。
她爱极了这样的大自然,宁静,安详,仿佛可以在这里过一辈子。
正当她享受大自然的拥抱时,后头扑上来一个黑影,像饿了几辈子没吃东西的狼似的,逮住她猛亲。
康熙醒的时候才知道起晚了,因为那个梦,他一晚上没睡好,整个人都处于低气压状态,一看到皛皛就耐不住了。
他啃着她的唇瓣凶狠道,“今天晚上不许和宫女睡觉!”
她笑,环住他的脖子,惹得他又是一顿猛啃,然后他喘着气抵着她的额头,像是不甘似的,又往她的鼻尖上咬了一口,但气势明显弱了,“皛皛……”
“除非你同意只是睡觉!”说完,她又不放心的补充道:“什么也不做的那种睡觉。”
她实在没脸皮在帐篷里和他做那种事,帐篷又不隔音,被人听见了多羞耻。
他对此很不满,但还是点头答应了,所谓肉可以不吃,但也要让他看到肉才行。
“饿不饿?”见她出了一身汗,笼子里有多一只兔子,知道她去打过猎了。
她往他唇上啵了一口,“饿!”
康熙又狠狠亲了她一口,牵着她的小手去料理台做饭。
等饭做好了,其他人闻着香味也都起来了,刷牙洗脸又是新的一天。
这样宁静安详,偶尔上山赏景,时而打猎捞鱼,晚上仰望星空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四天,尤佳和景飒在皛皛的教导下,已有了野营技能的初级水准,安卉出乎意料的对野营也兴趣了起来,像个野丫头似的满山跑,结果惹到一只野猪,被追得哇哇哭,好在计孝南发现的早,要不然她那张漂亮的小脸就毁了。
待到傍晚,皛皛准备教景飒、尤佳、安卉怎么屠宰兔子,三个人在她后头紧张的握着屠宰刀,手都在发抖。
皛皛将刚抓到的兔子从笼子里取出来,又肥又壮,大概是知道自己命不久也了,拼命的挣扎。
三人平日里都是吃肉的人,但亲手屠宰还是头一遭,不似皛皛那般冷静,根本都不敢动手。
皛皛将兔子翻过来,肚皮朝上,准备屠宰时,发现它肚子上有凸起的乳*头,肿胀得像一粒粒小樱桃。
她皱眉,一甩手,将兔子又翻转了回来,让它四脚着地,然后手一松,竟然让它跑了。
安卉惊叫道:“皛皛,你怎么让它跑了!?”这可是今天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