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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需要移植器官,他们是假意领养,实则是暗中在寻找适合儿子器官的人,阿悌不幸被选上,他们是想将他带回家后,养好了,再做手术,是肾,阿悌发现后,就逃了,因为没有身份户籍等资料,此后一直颠沛流离,也找不到正经的工作,最后只能去了救助站,这些你们可以去查,都是有根有据的,那对夫妻的名字我也知道,还有孤儿院的名字……”
杨笛将那对夫妻和孤儿院的名字都告诉了曹震。
曹震对他说的这些半信半疑,使了个眼色给张友成。
张又成点了点头,立刻跑了出去。
“他是个正直的孩子,即便我表明了身份,他也不愿意沾我的光,只想找份工作好好过日子,我自然帮他办了户籍,还有相应的身份证件。”
这点他的确有点滥用权力的意思,但从小尊敬的哥哥死了,只留下这么一根独苗,他怎能不好好照顾。
“难道他没告诉你,你移植的肝脏是杨箫的吗?”
“阿悌没有说过,我自然不知道,后来是你们告诉我,我才知道,我问过阿悌,阿悌说哥哥死的时候他还没出生,自然不知道。”
这说法完全没有漏洞。
杨笛感叹道,“哥哥死的时候还那么年轻,还把肝脏给了我,我实在是愧对他啊,曹警官,你们可要查清楚,不能冤枉了好人。”
“杨副市长,他说的那些你就真的没有一点怀疑?”
“有什么好怀疑的,阿悌做了我九年的秘书,不贪一分钱,也从来不会因为我是市长狐假虎威,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这样的孩子,我能有什么怀疑的?”
他不是不怀疑,而是太过尊敬自己的哥哥,把他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抱着一颗为父为母的心。
“杨副市长,恐怕你要失望了,他根本不是杨箫的儿子。”
“你说什么!?”
“他是……”曹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涉及了很复杂的医学知识,“总之他不是,DNA可以说明一切。”
若他们是亲属,DNA就会有关联,但没有,一条都没有。
“不会的,不会的!”杨笛激动的面色有些发青。
“这事很复杂,容后我再和你解释,现在想问问你,关于追踪器的使用,你知不知道?”
“追踪器?知道,阿悌有个警察朋友出了点事,弄丢了办案要用的追踪器,怕吃处分,就求阿悌帮忙,阿悌便为了这事求我,他难得求我一次,我自然答应,只是费用,阿悌还是自己贴上去的。”
“警察朋友?”
“荣树?”
“对,就是他,就是这个因为救女人质伤了腿的警察,通过他,阿悌开朗了不少,还通过他认识了其他的警察,都是交警。”
曹震现在是总算明白这对兄弟和公安局之间的千丝万缕了。
该死的是,这帮子警察竟然也没认出阿悌长得像楚冉。
不过也不怪他们,是交警,不是刑警,接触不到案子的档案。
杨悌恐怕就是利用了自己是副市长秘书的关系,笼络到了局子里的警察,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利用了他们。
黄薇会成为目标,恐怕就是饭局时,这些个交警朋友们不小心说出来的。
还有警车……是荣树。
他肯定熟知交警的巡逻的路径和习惯,因此才能避过他们,抓捕要杀的对象。
对了,还有警车的无线电,怕是也被他偷听了去。
现在想想,曹震只觉得毛骨悚然,只是杨悌怎么会想到要勾搭上杨笛?他猜测虽然都是九年前,但杨悌勾搭杨笛必然是在杜芙死后,那张杜芙和杨箫的照片,恐怕就从杜芙身上拿到的。
杨笛不怀疑他也不奇怪,杜芙在囚禁两兄弟的时候,肯定说过杨箫不少事,他肯定就是利用了这些,顺利地取得了杨笛的信任。
真是机关算进啊。
杨笛问道,“曹警官,阿悌的事,你们再好好查查!”
曹震看着他,心里着实有些不忍心了。
“杨副市长,最正确凿!”
杨笛一听,整个人都快厥过去了,后头的助理立刻扶住他。
曹震即刻让警员带他们去休息室。
不久之后,张又成回来了,调查了孤儿院和那对夫妻。
所说属实。
“怎么会?”
“孤儿院说,这孩子是他们在Y市的一个破落场所找到的,像是逃出来的。”
“逃出来?你是说楚冉被领养后,他也逃了出来?”
“只有这个可能?”
“这也真是命了,逃出来,没遇到好人,全遇到为非作歹的人了。”
不疯魔才怪。
张又成又道,“那他后来又是怎么和楚冉相遇的?”
“谁知道,这只有他们兄弟俩自己才清楚了!”
这对兄弟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做了孽,遇到的人竟然全是疯子。
“杨悌还是不肯开口,兄弟们都已经没法子了。”
“他绝对不能放,我们已经放出消息了,现在就等楚冉了。”
兄弟俩不是相亲相爱吗,楚冉肯定会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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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失望哦,还会有一更,但恐怕要晚点,我争取凌晨放出,预计要过12点了。
今天去拍了身份证照片,原来的到期了,二狗哥如此正气凌然的一张脸,竟然拍出了女匪的效果。
容我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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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nd 259 结案和殒命(三)()
医院里,镇定剂的作用下,康熙半梦半醒,大概是做了个噩梦,突然浑身发颤,大汗淋漓,惊叫一声后,他仓皇的坐了起来。
“皛皛!”
耿不寐就在床边打盹,听到他的声音便惊醒了,见他脸色不甚好看,白中泛着点青色,就知道他准是又梦到皛皛了。
“躺着,医生说了,你现在要多休息。”烧还没退,容不得他瞎折腾。
“我梦到皛皛对着我在喊救命!”
“梦都是反的!”
“不!”康熙捂住胸口,汗湿的脸孔有着明显的恐慌,他的心跳得很快,像是在警示着什么,“我……我要起来!”
“起来做什么,你连站都站不稳,躺下!”耿不寐用力将他摁了回去!
康熙是真没什么力气,一下子就被耿不寐推倒了,慌乱中他下意识地摸向怀里的人偶,却没摸到。
“皛皛!”此皛皛非彼皛皛,是像皛皛的人偶,他也有一个,但被他束之高阁,独独只将皛皛的人偶揣进了怀里,他着急的抖开被子,胡乱寻找。
“在这!”耿不寐从枕头底下摸出人偶,往他怀里塞去,刚才他睡着了,人偶滚了出来,他怕会摔倒地上碎了,又知道他离不开它,就塞到了枕头下面,“娘娘好着呢,就像这人偶,一定会平安回到你身边的。”
康熙宝贝的抚摸着‘皛皛’的五官,深情专注,然后又将它拿到脸庞蹭着。
耿不寐觉得他是魔怔了,精神肯定有问题,决定明天一定要找个医生瞧瞧他,再这么下去,他也甭出院了,直接转去精神病院得了。
卫宝买了宵夜回来,这本是计孝南的活,但这小子现在心里只有安卉,叫不动了,只好自己动手了,见康熙了,他忙吆喝道,“来,给你买了胡萝卜粥,现熬的,可鲜甜了。”
康熙恍若未闻,一门心思的抱着‘皛皛’,耿不寐或许说的对,他真是出了精神问题了。
那个假皛皛荣树在他眼前死去,把他刺激大发了,即便他也知道皛皛没死,但精神上的刺激,不是说好就能好的,阴影太大,让他总是有一种皛皛会离开他的恐慌,这刺激没个把月恐怕恢复不过来。
耿不寐打开一罐咖啡喝了一口,“别喊了,他听不见!”
“他又怎么了?”出门前,他还是好好的。
“做恶梦了!”
卫宝明了了,端着胡萝卜粥放到床头柜上,粥还烫着,放一会儿凉了再给他喝。
他回头也拿了一罐咖啡,想说话,又怕康熙听到,随及将耿不寐拉倒窗边,离了一些距离,确保康熙听不到后才说道:“回来的时候,我遇到了景飒,她说那个姓楚的,还是死不肯说话。”
杨笛在警局认出了人,但那人到底是杨悌,还是楚冉,依然没有答案,曹震会让他认人,也是想测试他是不是尸坑案的帮凶,两兄弟太像,也莫怪杨笛会混淆。
“这种人就该直接枪毙,什么人不好抓,非要抓皇后娘娘,瞧把康熙这痴情种折腾得。”耿不寐的老母鸡性子又上了线,满脸的愁苦和不忿。
“我看这人是个硬骨头,警察估计撬不开他的嘴。”
“那要怎么办?”
“这事麻烦就麻烦在我和你都不是警察,否则叫几个流氓狠狠揍他一顿。”
耿不寐横了他一眼,“你这就是废话!”
卫宝是卫家未来的掌门人,明路上的人脉自是不用讲,暗道上的人脉也是不少的,商场如战场,没点黑道人脉,根本没法混,不过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平时平时不入他的眼,有也不过是防患未然,可眼下他真的是想请个黑道恶煞出来,好好讲楚冉教训一顿。
耿不寐看出了他眼里的不甘,提醒道,“你别乱来,这事还是交给警察,你别把自己给搅和进去,万一东窗事发,你家老头子非被你气死。”
“我就是不甘心,你看康熙被他折磨成什么样了,疯人院里的人看起来都比他好些。”
“行了,我知道你是心疼兄弟,可这事急不来!”
急也没用,他们又不是超人,会特异功能,也不是机器猫,有任意门,想到皇后娘娘身边去开个门就行了。
真要胡来,只能是添乱,弄不好还会惹一身骚。
说着,两人又瞥向康熙。
他正对着皛皛的人偶傻笑。
耿不寐心里一紧,说道:“小宝,我看还是找个心理医生过来看看比较好。”
卫宝也意识到了康熙的不对劲,“我马上联系S市第一人民医院,让他们找个专家,就算用捆的,也让他明天一早就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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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曹震是想尽了办法想让审讯室里的楚冉又或是杨悌开口,可他就像个千年老蚌壳,怎么撬都徒劳无功。
他双手撑着桌面,怒目瞪着眼前的男人,“不要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你到底是杨悌还是楚冉,还是你觉得这样耗着,你就会赢?”
杨悌,对,他就是杨悌,不过这里的人没人能确认他的身份,他现在的身份是楚冉,所以他不会开口说话。
杨笛已经来确认过一回,他装作不认识,彻头彻尾的装傻,还演了一回被警方强行逼供的戏码,使得所有整个警察局都是焦头烂额的拿他没办法。
他有自信能继续缄默下去。
只要到了48小时,了不起他被控个伤人罪,能判几年。
想到伤人,他暗自咬了咬牙,他低估了那个丫头的能耐,没想她会来这招,伤敌一千,自伤八百,倒是让他吃了一惊。
不过,这伤敌一千还有待商榷,只要继续坚持下去,警察自会无功而返。
曹震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偏又拿他没办法,若不是他是个有节操的警察,真想使点阴招,就像电视里那般,关了摄像头,将他逼到墙角,在他胸口垫本字典,往死里揍,这种打法,只会让他痛,却不会留下伤痕,法医也未必能验出来。
还有……像注水牛肉一样,往他嘴里灌水,灌到他的胃撑。
但这些只能想想,他却不能做。
两人又僵持了十来分钟,正当曹震决定换张又成进来接替他继续审问时,杨悌突然有了动作。
他捂住了自己的右眼,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发出阵阵呻吟。
曹震皱起眉头,这耍得是什么花招。
他看起来愈发痛苦了,捂住右眼,一直在喊疼。
曹震怕是陷阱,不敢轻举妄动,赶紧叫外头的张又成进来。
“曹队,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好像突然眼睛疼了起来。”
张又成也变聪明了,打了个电话,让方乔过来,他是法医,也是医生。
方乔进来后,瞧了一眼,“他是不是有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