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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闲着,加入了寻找失踪儿童的义工组织,他对自己经手的儿童失踪案记得非常清楚,符合你说得一共有72件,其中55件是男孩,剩下的女孩里只有3件是8—10岁的年纪,其中2件是绑架勒索后失踪,后来尸体被找到,确认是绑匪撕票,这最后1件倒是符合你说得,但是孩子至今没找到。”
皛皛听了也觉得失望,这条线索看来又是一条死路。
景飒叹气道,“李老爹直到现在都很介怀这件案子,听说这孩子又聪明又漂亮,弹得一手好钢琴,因为父亲早逝,和母亲相依为命,靠着一个水果摊过活,本来挺幸福的,结果和母亲去水果集贸市场进货的时候被拐走了,最可怜是她的母亲,快70岁的人,至今没有放弃,仍守着自家的水果摊,巴巴的等着女儿回来。”
这样的案子就算不是自己经手,也会觉得难受,对于警察而言,退休后,最遗憾的就是那些自己没破的案子,到死都会惦记着。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案子都让人觉得难过,至少也有皆大欢喜的。”
皛皛不由笑道:“你倒是恢复得快。”
“李老爹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说他那些案子,为了查案,我是听他唠叨了半天,耳朵都起茧子了,不过,他经手的案子里,有一件真是幸运的离奇,也是拐卖案子,不过拐卖的是成年女性。”
“拐卖妇女?”
“嗯,不过人家可不是妇女,是个刚20出头的姑娘,和朋友去乡下采风时被人拐走的,这件事报纸也有报道,女孩子的父亲还是S市的名人,是个建筑师,我们那座三环电视塔就是他设计的,叫什么来着……秦什么来着……”因为9岁女童的拐卖案没有下文,她心情难免失落,听得时候就没认真听,一时间也想不起人家叫什么名字。
皛皛却想到了,“秦扬!”
“对,对,就叫秦扬,后来过了几个月,姑娘竟然自己回来了,可惜脸上留了疤……咦?你怎么知道人家叫秦扬?”她连娱乐新闻都不看,竟然会知道这个。
“因为你说得这个姑娘,我正好认识!”
这人就是秦媛。
“她什么时候失踪的?”
景飒说了个大概的年份,然后问道:“怎么了?”
“没,只是问问。”
她被拐走的时候,张志遥等人还在山区支教,她的店恰巧就在坤华大学附近,她的父亲三年前刚去世。
这一切是巧合吗?
这也太过巧合了,但她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那样的村子拐一个20来岁的成年女子过去,相较一个*岁的孩子而言,风险系数太大,而且已经成年的年纪不太容易教化,远没有*岁的孩子在长期的压迫下更顺从。
到底是她想错了,还是事实就是这么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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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媛其人()
“皛皛,你还在吗?怎么老半天不说话?”景飒催问道,“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皛皛苦笑,要能想到什么就好了,只觉得这案子越来越没有头绪,像一团被猫搅乱的线球,理都理不清。
“我什么也没想到,但有个人要去见一见。”
“谁?”
“秦媛,秦扬的女儿。”无论秦媛是否和案子有关,她都必须亲自去确认。
“你怎么会怀疑她?”
“现在说什么都是假设,你不如再问问小李的老爹,有关这件案子的细节,比如她被拐卖到了哪里,拐她的人有没有被抓到?”
“好,我回去翻一下卷宗。”
“我也不能确定她是否与虐杀案有关,但从目前我了解的情况看,她嫌疑有点大。”
景飒呼吸一沉,在电话里嚷道:“那我跟你一起去见她!”
“你去作什么,她不一定是凶手!你去了反而会误事,若她真的是凶手,知道警察开始怀疑她了,还不有所防备?”
“你不说,她怎么知道我是警察!”警察又不一定要穿制服,穿上便服谁知道她是警察,“再说了,我现在腿不好,要拄着拐杖走,属于伤患,她更不会怀疑了。”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伤残人士,我还以为你早忘了,这么来回奔波,上蹿下跳的,你就不怕腿再断一回?”
“少触我霉头,这是敬业!”她怎么说也是拿过蓝盾勋章的女警,这点素养还是有的。
皛皛拗不过她,“行,随你,那我明天下午两点到公安局来接你?”
“不用,有小李在,他现在是我的专职司机,接送很方便,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过去。”
皛皛将地址告诉了她,“记下了?”
“嗯,记好了,明天下午两点见。”
“好,晚安!”
“晚安!”
皛皛挂了电话,眉头紧锁的坐在书房里,她对秦媛很有好感,落落大方,温婉持重,虽有商人的精明,但不市侩,是个玲珑剔透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若是凶手,实在可惜。
康熙从门外走了进来,“大小姐,女王,皇后娘娘,可要吃夜宵?”
今天回来就没理过他,他只好主动上门求关注了。
她愁眉思索的脸庞立刻被他的称呼逗乐了,“什么大小姐女王,你又讨打是不是?”
他挤挤眉毛,“这可全是尊称,皇后娘娘。”还是皇后娘娘叫起来好听。
“皇后娘娘是已婚妇女,我还单身。”
他自信十足的说道:“放心,你很快就不会是单身了。”只要她想嫁人,他可以立马带她去民政局登记。
她戏谑道:“这是又多了一项副业?预知未来?”
“技多不压人啊,皇后娘娘,你瞧着好了,我这预言极准!”
“好,承你吉言,我等着!”
“嗻,那皇后娘娘吃夜宵不?”
“吃!”有的吃干嘛不吃。
自从他住过来以后,晚上八点以后不吃东西的规矩,早就荡然无存了。
“奶黄包?下沙烧卖?还是虾仁云吞?”在吃这个问题,他永远出的是多选题。
皛皛果断选择了下沙烧卖,用春笋、鲜肉和猪皮冻为馅料,不添加糯米,绝对鲜美多汁,但她只准自己吃两个。
康熙将蒸好的下沙烧卖放上桌,蒸笼里热气袅袅,揭开笼罩,鲜香之味便在空气里扩散,引得她食指大动,用筷子夹起烧卖沾点醋,一口咬下去,滋味美妙地连舌头都能吞下去,她没把持住,吃完两个又两个,直到胃撑住了才悻悻然的停了嘴。
“来,喝点茶,消消食。”康熙将茶杯递给她,是解腻的乌龙茶。
她喝了一口,冲淡了嘴里的鲜味,又站起来走两步,等肚子不那么胀了,跑去盥洗室刷了牙,然后满足的闭上眼睛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睡意渐渐涌了上来。
康熙收拾好锅碗瓢盆,走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像只小猫一样卷缩在床的中央,他静悄悄的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见她睡得香,不禁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居然抬手拂了一下额头,好象很不高兴他打扰了她的梦一样。
他又好笑又好气,偏偏要打扰她,用下巴摩挲着她。
她微微睁开眼,不知看没看清楚,一会儿又闭上了,不仅没抗拒,反而像只小猫似的回蹭他,含含糊糊的低喃,“康熙,我好像……不用……听你的心跳,也能……睡着了。”
温暖从她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带着说不出的魅惑,“你是在做梦,梦里才不用听我的心跳。”
“是吗?”
他继续蛊惑,“当然。”这来之不易的福利他怎么能让她断了。
她嗯了一声,自动靠近了他几分,滑溜溜的脸蛋白里透红,像只小苹果,他忍不住嘬了一口,几秒后,她伸手挠了挠被他亲过的地方,往他怀里拱去,一声不响的又睡了过去。
他弯起嘴角,搂着她一脸满足,呼吸声如树叶的微叹围绕着她,眉宇间只留下对她不可言说的宠爱。
寂静的夜里,只有两人彼此的呼吸,安详、沉静、几乎是相同的频率,十分和谐。
他漫不经心的叹道:“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能侍寝啊?”
没人回他,只有他迷蒙眼眸那一丝丝无止境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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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精神抖擞的上完课,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小吃街,在街口等着景飒。
“阿景,这里!”她招了招手。
景飒也朝她挥了挥手,走得又快又稳,俨然是习惯用拐杖走路了。
“你说的人在哪?”她对秦媛好奇极了,撇开凶手问题,这女子绝对算得上奇迹之人,“我昨天彻夜查了她那件拐卖案的卷宗,看完之后,我真心佩服她,这女人太有骨气了!”
“怎么说?”
景飒脸上扬起了一丝崇拜,“你知道她那张脸是怎么毁的吗?”
她摇头,“看着像是烫伤。”
景飒兴奋的公布答案道:“她当年去乡下采风,误上贼车,被一个卖淫团伙拐走,人家见她长得漂亮,就想第一个卖了她,她知道后,一声不响直接拿起烧着的柴,用有火苗的那端烫残了自己的脸。”
皛皛一震,没想到秦媛的脸是这么毁掉的,怪不得她从不掩藏脸上的疤痕,那对她而言是所有的勇气和骄傲。
“因为毁了脸,卖不出好价钱了,人贩子就把她卖到乡下,做人家的生子工具,被强暴后,她就怀了孕,然后趁人不备,偷偷用铅丝做了个勾爪……”景飒顿了顿,脸色略略发青,“呃……你懂的,流产后,买她的那家人把她毒打的遍体鳞伤,她还是不肯屈服,仍坚强隐忍着,直到找准机会逃了出来。”
听到勾爪时,皛皛的脸色也很难看,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别说自己动手,就算到正规的医院,找医生处理,很多女人都会腿抖。
“那个拐卖团伙抓到了吗?”她很想知道那帮人的下场。
“抓到了,一网打尽,带头的已被枪毙,从犯现在还在大牢里蹲着。”
“她当时被卖到了哪里?”
景飒回想道:“西北一带,不算太穷,只是民风彪悍,有点封建的小村落,也亏她路上遇到个好心人,要不准死在路上,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部分器官已经有了衰竭迹象,还好救得及时,没把命送掉,不过她流产后没好好养,又是用铅丝自己下得手,感染了细菌,整个子宫都切掉了。”
好好一个姑娘,就这么被人贩子毁了,真是人神共愤。
“那买家呢?”一个巴掌拍不响,要说人贩子有罪,那买家也有罪。
“死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景飒一脸气愤,“死真是便宜他们了。”
“死了?怎么死得?”
“她被救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警察做了笔录后,去了那个村子,那地方的人蛮横至极,全是法盲,真是应了一句穷山恶水出刁民,连警察都敢打,就像土地主一样,去了几次他们都不肯说,听说有个记者乔装混了进去,想做追踪报道,结果被村民发现,差点被活埋,警方就决定等她病好了亲自去指认,没想她病了半年,等痊愈去指认的时候,村子遭了瘟疫,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更问不到,真是人在做,天在看,报应不爽!”
国内有很多这样的村落,不止法盲,还封建,更极其护短,团结起来一起蛮横。
皛皛陷入了沉思,那岂不是死无对证,她有没有拐卖到那里也是一说。
景飒问:“怎么,你觉得不对?”
“这一点没有足够的证据,也只能是她说哪里就是哪里?”
“你是觉得她说谎?有必要吗?”
皛皛拢了拢眉毛,的确没必要,在那种情况下说谎是最不明智的行为,九死一生回来,见到父母,以她秦媛那样刚烈的性子,最想做的就是让害她的人绳之于法,又何必隐瞒自己被拐卖的地方。
她想起前天在店里喝咖啡听到的对话,那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