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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如果有一天我因为学历低而为前途感到渺茫时有人问曾经混过那些岁月你后悔吗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兄弟无悔战今生谁的青春不犯二那些年我们爱过恨过伤过痛过唯独没有后悔过如果有来生我们还是兄弟js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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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 那些犯二的青春()
曾经年少轻狂,一声兄弟大过天,现如今,被现实生活所迫,各奔前程的身影渐行渐远,曾经多少的好兄弟联系越来越少,有的甚至断的了联系,更可悲的是竟然有些都不知道联系方式,曾经的热血去哪了?
明月下,独饮烈酒,高举空杯,叹明月几时有?咦!不是还有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吗?想到这里,心情似乎平静了不少。
再斟烈酒一饮而尽,仰月长叹:待到夕阳西下时,兄弟齐饮叙当年!
――致那些已逝的青春。
同事生日,所以请大家去ktv嗨皮,一同事提议说:“光喝酒没意思,不如换点其他的节目吧,用扑克牌比大小,谁输了就给大家讲述自己学生时代的故事。”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当然我除外。少数服从多数,所以我被迫加入了这个游戏,反正人这么多,也不一定是我输。
我想我人品也不算差的啊,第一轮我就输了,我点燃一支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讲述自己那些犯二的青春。
那时候大概六七岁左右吧,父母就把我送到本地的一所学校上小学,临行前还再三嘱咐我要好好学习、做个好学生,我随口说了一句好,父母对我的态度还比较满意。
把我送到学校,办好一切手续,然后和老师说几句客套话,无非就是说要好好教育和照顾我这些。
我当时就想:和他那么客气干嘛?他是替国家打工,领了国家的工资,教育和照顾我们这些好学生是他的责任。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我爸就要回去了,他想对我什么,但是被我打断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嘛。他欣慰的笑了笑,塞点钱给我就走了。
当时学校的人很多,有高年级的,也有刚来上一年级的,当然长得好看的女生也不少,只不过那时候我还小,思想也比较干净,只是单纯的觉得长得好看而已,没什么邪恶的想法。
还有一些傻大个男生看起来很牛叉的样子,说他们傻大个主要是因为比我高,算是有点嫉妒吧,至于傻不傻就不得而知了。他们头发就像老鼠毛一样向上竖起,穿着奇装异服,手臂上还纹有几个特别丑的图案,看样子是自己纹的,走路时头总是抬得高高的,好像自己很**似的。
当时我就想起那句至理名言:每当哥看见装比的人,总是忍不住抬头看着天空,不是哥有修养,而是在看什么时候打雷,劈死你这逼养的。
当然我只敢在心里鄙视他们而已,虽然我胆子也不算小,但前提是对方的战斗力和我相当甚至于在我之下。
我们班主任是一个女的,长得还比较理想,所以我对她又增加了几分好感。再次声明,我并没有邪恶的想法。
她把我们班的人全部带到教室,然后叫我们自己找座位,我四处看了一下,觉得靠窗户的一个位置不错,所以我决定要坐在那里,可是一个个子和我差不多而且皮肤有点黑的男生早我一步霸占了那里,我当时就来气了,过去和他争执了起来,我看他个子和我差不多,自信便高涨了许多,所以就和他打了起来。
可是我错了,他的战斗力比我强得多,我连续吃了他几拳,却只踢到了他一脚,正当我想该怎么收场的时候,老师过来把我俩拉开了。然后问我们怎么回事。
“他霸占我座位。”
“是我先看见的。”
“是我先坐下来的。”
“这还不简单啊,你们两个坐一起就行了,至于打架吗?握手言和。”老师见我们争论不停,就劝解道。
其实我也想过跟他同桌,可他却让我下不了台,偏偏又有那么多同学看着。
“我叫张旺贵。”
“我叫刘胜。”
我和他象征性的握了握手,从此我和他成了同桌,也成了好哥们儿。
那时候对男女那些事还不太了解,也就是偶尔听大一点的人说过。可我的同学们好像挺“懂事”的,经常对班上的女生动手动脚的,我为了赶潮流,以便表现出自己很“懂事”,所以我鼓起勇气和我邻桌的一个女生发生了点肢体接触,她没说什么,只是瞪了我一眼,我也没在意,所以就继续找其他女生做“大人”了。
到了放学的时候,一个高年级的男生把我叫了出去,出去之后他扇了我一耳光,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却没有还手,主要是不敢,他个子比我大得多,而且他在学校里混得挺牛叉的。
“以后最好别再骚扰我妹妹,要不然有你好受的。”他警告了我一句就走了。
我突然间想起来早上那个表现出我“懂事”的女生,我就纳闷了,他哥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想让他嫁了。
我有点不懂,那些男生怎么喜欢对女生动手动脚,有意思吗?那些女生还会跑去告老师,可怜的男同胞们总免不了被班主任上一堂政治课,可貌似不太管用,只要走出办公室,照样我行我素。
从那以后,我便不敢做“大人”了,更不敢去骚扰那个女生,所以我和刘胜一直都是好学生。
当张向飞转学到我们班,准确的说是留级,一切都改变了,他认识的人多,而且他哥在我们那一带混得也不错。所以我和刘胜就跟他在一起玩,他带着我们抽烟打架翘课。
还记得他教我们抽烟的时候,他给我们示范了一次,然后我们模仿着他的样子点支烟抽了起来,可当我吸进第一口的时候,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爽啊。
他说要多练练就好了,于是我们每天都跟他一起抽,慢慢的就会抽了,后来烟瘾越来越大。
我们每天一人凑两块钱去买五块钱一包的黄果树抽,那时候抽得起那种烟已经牛了,因为学校很多的老师也抽那种烟。
后来张仁海和张峰也转来了,张仁海的小名叫江海,我们都叫他江海,张峰我们给他取个外号叫八档。
他们两个都是胖子,不过张仁海稍好一点,他的体重和身高搭配起来还算协调,而张峰则是严重的失调。
算起来他们和我是一个家族的,张仁海跟我同辈,张峰却是大我一辈的,所以我总是不愿意跟他扯亲戚关系,更不敢骂他,不是因为怕,而是骂他的同时也在骂自己,比如我说艹尼玛,他就反过来说艹你奶奶。
他们很好相处的,刚来不久就和我们玩得很熟了,江海这货还给我取了个外号叫做猴子,我就郁闷了,有我这么长得帅的猴子吗?
有了他两的加入,再加上高年级的都下初中了,我们五个就成了学校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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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 被威胁至兄弟分离()
虽然说学生是不敢招惹我们了,但是很多老师都看我们不?眼,总是有意无意的找我们麻烦。
我们刚打了一个其他班的学生,因为我们向他索要保护费,他不给,而且还想要去找老师告我们,所以我们把他拽到厕所里揍了一顿,然后我们觉得很有成就感的回教室了。
其实我们也没怎么揍他,就是用凳子腿往他头上敲了几下而已。
我们在教室里得意洋洋的炫耀着战绩,很多男同学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们,那种感觉真的太有成就感了,不过我不太高兴,因为我喜欢的那个女生似乎对我们的战绩不太在意,只是用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们几眼之后就埋头看书了,我就搞不懂,我原以为她觉得我有男人的那种霸气,能保护她,没想到,唉!不提了,那是她没眼光。
就在张峰手舞足蹈的演示他刚才有多牛逼的时候,围在我们四周的听众一下子全部散开了,我警惕的向教室外看了一眼,刚才我们揍那个学生的班主任正面红耳赤的瞪着我们,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们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你们几个跟我到办公室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跟着他去办公室了,说实话,我的后背直冒汗,就只差腿没抖了,不过我却装作很淡定的样子,我不想让他们鄙视我。他们四个也很淡定,不知道是真不怕还是装平静。
到了办公室,那个学生的班主任什么都没说,转过身来连续扇了我们几耳光,可能他的手有点痛了,接着用脚踹我们。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左右,他可能是打累了吧!才停下来,我们的脸上不知道有几个手指印,反正火辣辣的,裤子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个鞋印。
“你们几个以后再敢打我们班的学生的话,我直接向校长反映,再给你们记个大过!现在给我滚!”他指着门外朝我们吼道。
我们低着头走出了办公室,刚才的牛逼劲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脸上的手指印和裤子上的鞋印。
我们没有直接去教室,因为这幅模样很丢人,所以我们去了厕所。
张峰掏出收保护费买来的那包云烟一人发一支点上,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吸着烟,好像把所有的气都往烟身上撒。
向飞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然后站起来说:“他妈的,劳资叫人砍他!”。
我被吓了一跳,用劝解的语气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你他妈不敢你退出,我们不勉强你。”江海白了我一眼。
我当时觉得面子受到了重创,果断的说道:“干就干,谁怕谁啊!”。
向飞翻出号码打了一个电话,估计说了个十分钟左右才挂。
“谈妥了,我那个社会上的朋友明天带人下来。”他高兴的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我们洗了个脸,再找了个刷子把裤子上的鞋印刷干净之后就回教室上课了,准确的说是回教室睡觉。
他们几个倒睡得很安稳,而我却睡不着,心里总是在害怕,不过碍于面子的问题没说出来。
后来想了想,反正他们都不怕,我有什么怕的,也跟他们一起找周公谈人生理想去了。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我们都被吵醒,看了一下表,已经放学了,张峰这货却还睡得很死,更夸张的是桌子上还有一大滩口水,不知道周公给他使了美人计还是给他鸡腿吃。
“校长叫你们去办公室找他。”一个男同学过来对我们说,然后又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跑开。
“不会校长又要揍我们吧!”我有些胆怯的看着大家。
“管他的,要是他敢动我们的话,连他一起收拾了。”向飞伸了个懒腰道。
我把张峰叫醒了,他用衣袖擦干净了脸上的透明液体问道:“什么事啊?”。
“校长请我们去办公室喝茶。”江海很无语加无奈的看着他。
我们几个朝着校长办公室走去,向飞这家伙还不忘整理一下发型,我突然间想到他的那句人生格言: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能乱。
我的后背又冒出了冷汗,好像去赴鸿门宴一样,有九死一生的那种感觉。
“咚咚”向飞敲了一下校长室的门,这可不是我们的风格,以前我们都习惯用脚踹的,不过今天的情况貌似有点不一样。
“进来。”校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过语气很平缓,似乎没有杀气。
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当我的脚踏进去的那一刻,我感觉就像进了地狱一般。
不过很出乎我们的意料,校长没有揍我们,脸上带着微笑,还让我们坐下。
校长平静得让人觉得可怕,我们愣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惴惴不安的坐下。
“你们是不是和王老师发生了点矛盾?”他还是面带微笑,他说的王老师就是揍我们的那个。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坐着没动,意思就是表示默认。
“我看还是算了吧,不要因为一点小事而闹得不愉快。”他用劝解的语气说道。
我们仍然没有说话,不过这次不是默认,而是表示拒绝。
他应该知道我们要叫人下来收拾王老师,敢情他是来当和事佬的。
咦!他怎么知道的?我们被出卖了,谁出卖我们的呢?
“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弄出什么好歹来,你们也脱不了干系,而你们还未成年,连累的是你们父母,你们也会毕不了业。”他终于使出杀手锏了,不过这个杀手锏似乎挺管用的。
他说的对,连累的是我们的父母,更重要的是还不能毕业,那样的话就有无数花样少女得不到爱情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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