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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燃烧|弹,不管是火焰的温度还是持久度都大大的提升了。
“分散!投掷完向极北山方向跑!”梁熙看着胡子王庭方向,露出一丝狞笑,想了想,又觉得狞笑不适合自己,于是“嘿嘿”奸笑了两声,再想想,觉得奸笑也不怎么样,干脆也懒得想了,眼见进了王庭,直接就着身边近卫的火把,点燃了一个燃烧|弹就丢了出去。
这里的房子都是石头墙、牛皮顶或者树皮顶,顶部再压上石头防风,被燃烧|弹一爆,立刻整个屋顶都烧了起来,那些还在睡梦中的胡子们立刻惊慌失措的冲了出来,他们刚一露面就被后面的突袭营士兵砍去了头颅。
生活在王庭的大多是胡国的王族和贵族,虽然他们都有一定数量的护卫,可是因为常年的身处高位,他们早就没了应有的警惕,再加上梁熙他们来的时间正好是凌晨,最深睡眠的时候,被火焰惊醒的胡子们根本就组织不起有效的反抗,大部分人都只想着如何抢救出屋子里的金银财宝。
就这样,梁熙他们一直冲到了皇宫所在,无数根点燃的炸药被丢进皇宫,突袭营的士兵立刻拨转马头就跑,跑出百米开外,才听到后面传来不断的爆炸声,那栋巨大的皇宫被炸得支离破碎,没多久就轰然倒塌了。
而这时候的梁熙他们,早就已经冲出王庭范围,向着极北山脉跑去。
突袭营从大梁国出发到胡国王庭,所用的时间不过一个多月,可是他们回来却用了足足三个月,回到大梁国的时候,连年节都已经过了。
想想也不奇怪,胡子刚刚登基的皇帝被灭了,王庭又被烧成了一堆废墟,连周边的许多部落也被烧了个七零八落,胡子不发疯才奇怪了,原本要去大梁国打草谷的十几万人疯狂的追在突袭营身后,把他们追得象兔子一样,从极北山脉一直跑到了极北之地,又从极北之地转战极东海岸,最后还算运气好,赶上了一座向南去的冰山,才坐着冰山脱离了包围。
去的时候,突袭营有三千人,可是回来的只有半数,很多人都因为受不了极北之地的寒冷而倒下,真正死在胡子刀下的却很少。幸好几乎百户以上的将领都完好的回来了。
回到突袭营的营地,每个人都非常的疲累,随意的吃了点饭,就回房倒下就睡了。
陈繁叫人烧了些热水,打算泡个澡再睡。他拿出了一些药粉倒在浴桶里,极北之地的寒气似乎一直留在骨子里,这些药粉可以活血去寒气,还是他的兄长陈简派人从京城送来的。
他先是在旁边洗去身上的污垢,才坐进浴桶,让那带着药香的热水慢慢将自己浸没,没一会儿,就觉得仿佛身体里的寒气都在争先恐后的从毛孔、口鼻里溢出,身体里那些被冻得仿佛僵硬了的地方,也开始变得柔软。
陈繁忍不住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放松了身体靠在浴桶上,疲惫几乎是瞬间就涌了出来,他立刻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在极东海岸乘搭的那座冰山上,不断晃动着在海上漂流,只是那冰山似乎并不寒冷,而是温暖得让他眷恋,他忍不住在冰山上蹭了几下,心里隐隐约约的想,这冰山怎么还有味道?不是海水的咸腥味,而是一种让他很熟悉的味道。
突然,他觉得自己的嘴唇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住了,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嘴唇上动来动去的,他忍不住骤起眉头,张开嘴想说什么,可是那东西却滑进了他的口里。
“嗯?”陈繁猛的惊醒过来,他一睁开双眼就看到了秦瑜的脸,这让他有瞬间的愣神,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只有陈繁自己知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他和秦瑜离开得稍微远一些,就会在梦中见到秦瑜,而且最奇怪的是,他每次见到秦瑜的样子,都和现实中的秦瑜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如果秦瑜在睡觉,他就会梦到秦瑜在睡觉。如果秦瑜在骑马奔跑,他就会梦到秦瑜在骑马奔跑。
陈繁没有告诉任何人这种情况,但是他隐隐的怀疑,自己是否和秦瑜有了什么羁绊。
秦瑜见陈繁呆呆的看着自己,忍不住俯下身再次吻上了陈繁的嘴唇,这次的草原之行,他们遇到了无数次的危险,好几次秦瑜都以为他们必定是活不了了,这种感觉让秦瑜感到害怕,他不怕死,可是他怕自己到死都没有得到过陈繁,这让他暗暗下定决心,即使是一次,他也要得到陈繁。
陈繁更迷糊了,他不知道现在是在梦中还是现实里,还有,为什么秦瑜会搂着自己,会亲吻自己。突然,他感觉到秦瑜的手正在自己的腰间抚摸,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陈繁这才发现自己躺的地方是自己的床上,而自己居然身无片缕的裸着身子,他立刻一伸手拉过被子,想把自己盖起来。
可是秦瑜的动作比他还快,他一手抓住被子用力一拉,被子立刻飞了出去。
陈繁一惊,眼角看到被子直飞到浴桶上,一半都掉进了浴桶里,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正在泡澡,然后在浴桶里睡着了,再看秦瑜,他的衣服湿了大半,袖子上还在滴水,应该是秦瑜把自己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陈繁虽然嘴里说得强硬,可是心里却觉得有些不妙。任谁光着身子和人说话,都免不了少了几分底气,而且他还躺在秦瑜的怀里,如果不用手挡着,怕是秦瑜整个人都会压在他的身上。
秦瑜却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陈繁看,那眼神就像是饿了几天的人见到了食物一样,让陈繁打心底的发寒。过了许久,秦瑜才说:“陈繁……我想要你。”
陈繁很想一拳打过去,可是这个样子,他连坐都坐不起来,更不要说揍秦瑜了。他全身都在发抖,也不知道是被秦瑜气的,还是被身上那只游弋的手掌给摸的。他愤恨的说:“如果我说不,你是不是要用强?”
“嗯。”秦瑜想也不想的说:“如果你不同意,我只能用强,所以,我希望你能同意。”
陈繁现在很肯定,自己果然是被秦瑜给气的发抖,这个人以前总是冷着脸,让他以为秦瑜是个冷心冷面的人,谁知道现在扒了那张冷脸,下面居然是这么个不要脸的人。
“行吗?”秦瑜的手掌已经滑到了陈繁的后腰,那紧实的肌肤、圆润的弧度让他的眼神越来越暗,他知道自己已经再也等不下去了,正如他说的,即使陈繁不同意,他也会用强的来得到陈繁,可是他还是抱着那么一丝的希望,希望陈繁能答应。
陈繁盯着秦瑜的眼睛,过了许久,才双眼一闭,说:“行。”
就在秦瑜几乎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陈繁的那一声“行”,把他惊喜得几乎要晕过去,他一把将陈繁紧紧搂进怀里,仿佛害怕他说出反悔的话一般,用力的堵住了他的嘴。
这两个人对情|欲一事都没有经验,可是秦瑜等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得到了陈繁的同意,其中的惊喜和激动可想而知,他不住的吻着陈繁,就象是要把陈繁身体里的空气全部抽出来,弄得陈繁烦躁不已,干脆也搂着秦瑜的脖子,两个人就象是比赛一般,只一会儿口腔里就泛起了鲜血的咸腥味。
“陈繁……”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瑜终于从亲吻的热情中清醒了一些,他把陈繁额前的碎发向后拨开,痴迷的看着陈繁的脸,这张无数次进入他梦中的脸,然后轻柔的从陈繁的额头、鼻梁、嘴唇、脖子……一路向下亲吻。
“嗯……”陈繁皱起了眉头,胸口微微的有些瑟缩,可是在秦瑜的唇舌的舔吻下,又忍不住挺了挺胸口,这种感觉太过陌生,不过并不算差,他甚至感觉到下|体那物也慢慢的挺立起来。
“等等……等一下……”陈繁睁开双眼,正好看到秦瑜用手扶着自己那物,打算放进口里,他忍不住用脚踢了秦瑜一下,说:“你……把衣服脱了。”自己都光着呢,凭什么这个人居然还穿着衣服,陈繁忍不住又开始有些恼火了。
秦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他直起身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衣服上的扣子,把衣服脱下来随手丢在一边,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身体,然后拨弄着自己的裤带,对陈繁挑了挑眉头,说:“你来?”
第165章()
“陈繁,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医师那里看看?”梁熙一脸的关心。经过这几个月在草原上的磨练,突袭营里不管是将领还是士兵,可都是千金难买的宝贝,说不得蔺秋所说的“军魂”就在他们身上延续。
“多谢太子关心,末将身体无碍。”陈繁虽然看起来神色平静,可是语气里却带了几分咬牙切齿。他完全没有想到,秦瑜会如此的无耻!
用陈繁的话来说,那天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同意与秦瑜那个混蛋欢好,被他折腾了个死去活来。陈繁心中想着,就当是还了秦瑜为自己解毒的情。
可是,陈繁没有想到,那之后秦瑜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每天忙完正事之后,就像是黏在了自己身上,陈繁走到哪里他都要跟着,弄得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经常有人望着他们两个神色暧昧,甚至有人私下问他,什么时候与秦瑜成亲。
最让陈繁生气的是,几乎每天晚上秦瑜都会跑到陈繁的房中。
一开始,秦瑜到也不是为了求欢。陈繁那次被他弄得太惨,虽然没有受伤流血,可是秦瑜那物实在太大,弄得陈繁后面肿得厉害,别说是方便了,就是坐都坐不下去。
偏偏陈繁还是个好强的性子,每日只能喝些汤水,还坚持参加训练,最后还是老成的林诚看出了端倪,才让他下去休息。
这种情况下秦瑜要照顾他,为他上药,陈繁还真无法拒绝,毕竟那个位置实在太过尴尬,陈繁自己上不了药,也不可能找别人为他上药。对于秦瑜每天上完药还非要留下来照顾自己,甚至爬到自己床上搂着自己睡觉,陈繁也都听之任之了。
可是等陈繁那处好了之后,秦瑜依旧每天晚上来到陈繁的房中,就让陈繁不由的开始有些担心了,秦瑜这家伙不会是食髓知味了吧?
事实的确如陈繁所想的那样,秦瑜不再只是纯洁的搂着陈繁睡觉,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了,这里捏一下,那里摸一把的,气得陈繁几次把他从床上踢下去。可是秦瑜不仅不气恼,还笑眯眯的一边说着讨饶的话,一边重新爬上床去动手动脚,弄得陈繁一点办法也没有。
陈繁哪里想得到,秦瑜这是向突袭营里一些已经成家的士兵拿了经验。要问什么经验?当然是如何在媳妇生气的时候,能顺利爬上床的经验啊。所以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又或者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反正在秦瑜不断的努力下,他终于得手,再次把陈繁给顺利的拿下了。
事后陈繁在懊恼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毕竟军营生活苦闷,北疆大营的附近还有青楼倌馆可以消遣,突袭营这里却几乎在荒郊以外,也导致许多士兵也会临时配对,解决一下个人问题。所以自己偶尔和秦瑜交欢,也不足为奇了。
可是秦瑜却似乎不是这么想的,他不仅每天晚上爬上陈繁的床,白天还越发的腻腻乎乎起来,端菜打饭、洗衣叠被,比最贤惠的妻子还要能干。弄得不少熟悉的将领都打趣陈繁,娶了秦瑜这样的妻子,那可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陈繁真的很想在这些将领的脸上糊上一堆牛粪,他们哪只眼睛看出,秦瑜是做妻子的?
虽然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秦瑜可说是任打任骂、任劳任怨,只对床第之事、上下之分,那可是一分也不肯让,就像昨天晚上,陈繁要求也让他在上面一次,秦瑜不仅不同意,还压着他足足做了三次,把他榨得一干二净才收手,弄得陈繁今天差点起不来床。
想到这里,陈繁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打又打不过,骂他又没用,偏偏秦瑜的功夫还好,每次都能拿捏住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弄得自己情|欲勃发,就算想拒绝都无能为力。
“陈参军,太子妃有请。”一个护卫走来对陈繁抱拳说道。
陈繁一愣,立刻道:“末将这就去。”
从草原回来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这段时间陈繁被秦瑜缠着,几乎没有时间去考虑别的事情,甚至连原本总是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太子妃蔺秋也没时间去想,这到不是陈繁见异思迁,他还是喜欢着蔺秋,只是这份喜欢的心思里,被强行插|进了另一个人,秦瑜。
陈繁站在这突袭营里临时的太子府门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走进去,他不希望蔺秋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