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寸fendi高跟鞋,手工定制的真丝套装,小颗钻石耳钉点缀得含蓄而优雅,妆容精致,无懈可击,美到同为女人的苏颜都要自愧不如。
尤其是站在演讲台上,这位雷厉风行的女外交官举止优雅、言语强悍,简直就是“光芒四射”四个字的最佳注解!
难怪陆韬这种炙手可热的小鲜肉,不过在隆国驻离岛部队服役时见她一面,就心心念念,从离港一直追回k市。
电话一接通,苏颜差点给对面的音浪掀翻在地上。
一猜这就是babyface。
许宁染能去泡吧,说明陆小爷没跟她在一起。这就比较麻烦了,以这两个人的诡异模式,搞不好这是又吵了架。
三天三夜!三更半夜~那边的dj嗨得像磕了药。
许宁染好不容易找到安静的地儿,一声“喂~”,像几天没睡过觉一样没精打采。
苏颜满肚子心事,硬着头皮问:“陆韬没跟你在一起?”
许宁染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他回家去了。你是要找他?”
“我找你。”没有办法,苏颜把喀布什这边的情况,包括安德烈亚斯的危险处境,她自己怎样被赵燮“关了禁闭”,一五一十地告诉许宁染。
“你想让我找办法帮你出来?”宁染根本不用她说出口,就猜个八九不离十。
想了想,她用很郑重的语气跟苏颜说:“这件事情,我同意赵燮的意见。既然可以跨国请求官方援助,你还是不要亲临一线去冒险,现在塔西的形式很难说清楚,咱们国家在塔西也还没有正式驻…军,对你来说,环境的危险很难预料。”
苏颜一听,赶紧给她吃定心丸:“我执行的是国际法院的委派,联合国在任何一个国家的维和部队都有义务保护和协助我。我跟白鹰国驻扎在那边的前沿军官也有点私交。苏伊湾(白鹰国驻塔西海军军事基地)可以保障我的安全。”
作为当前世界第一的军事大国,白鹰的军方实力,倒是无人会质疑的。
许宁染还在犹豫,与赵燮对她的看法不同,宁染对赵燮的判断总是相当信任。
逃出阿鲁汉()
苏颜接着说:“当初南非战乱期,你去德班处理外交事件,不危险吗?
你说过,保护战区的隆国公民,是你职责所在。现在我既然参与了无国界法律援助,就不可能放着我的案子不管。
安德烈亚斯很可能遭受过非人的虐待,被迫加入雇佣兵组织。现在,不仅他身处危险,我有理由相信,危险分子极有可能威胁他的家人。
如果我不能完成工作,保护无辜的人,那我在海森堡的就职宣誓还有什么意义?”
——我将牢记法律与公正是我的职责,并将职责的意义,置于个人的利益与安危之上。这是苏颜在海森堡接受无国界法律援助的委任之前,发过的誓言。
“好了好了,”宁染头疼地制止她:“知道你是律师嘴巴能说。你有这么多道理,怎么不试试说服赵燮?他也只想保护你。”
“保护我?”苏颜莫名地低落起来。
“他肯保护我一辈子吗?如果做不到,那我宁可从一开始,就按照自己的方式来生活。”
刚一说完她又后悔了,宁染的情绪似乎也不好,实在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这种丧气话。
许宁染并没有在意她的小心思,沉吟片刻,简短地说:“你等我消息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苏颜知道,只要说服了宁染,她离开“禁闭区”这件事,就八九不离十了。
许宁染离开babyface,坐进车里,拨通陆韬的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才接起来。
陆韬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混着不高兴,刻意压低了音量:“不是说方便时我会打给你么?老爷子吃了药,刚睡下。”
宁染一听,语气也忍不住有些刻薄,说:“放宽心,我不是来跟你爸妈抢儿子。我有事要你帮忙。”
她简单地在电话里讲清整件事,陆韬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让我想办法,把苏颜从喀布什弄走?”
“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陆韬犹豫一下,说:“但是赵燮和苏颜之间的事,我们不了解情况,最好不要轻易插手。”
许宁染没说话,在电话里一沉默,陆韬随即就明白了她的想法,无奈地说:“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别管了,有我呢。”
电话收了线。
夜色中,许宁染发动车子,往k市北郊住宅方向驶去。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后来赵燮跟陆韬之间的嫌隙,以至于很长时间,这两个男人一见面,空气里就充满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后话不提,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还是副队长刘大仁。
刘大仁一大早就出发,去临近的合作友军驻地开会,半下午才进军营。
刚一下车,就看见负责今天岗哨执勤的二小队队长“小李子”不断往营区外面张望,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叫过来一问,小李丝毫不敢犹豫,直接给他扔下一个重磅炸弹:苏颜消失了!
准确地说,是被大本营派车,带着上级的命令过来,接走了!
当时说是应联合国要求,需要苏颜代表喀布什这支律师队伍,去大本营参加一个视频会议。最多两三个小时,还给原模原样地送回来。
按照常规,这边岗哨本来要通知赵燮,但大本营来的人说时间紧急,会议马上连线,而且最多两三个小时就能送她回来。
赵燮的禁足令,毕竟是私自设定的。此刻大本营下达的却是公开命令。何况来的司机和随行人员跟这支驻军的人彼此都认识,所以竟然谁都没有怀疑。
直到四个小时后,人还没有回来,小李才终于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对。如果刘大仁再不回来,他也是要闯进赵燮的办公室去了。
赵燮刚刚处理完最后一摞文书,刘大仁迎面就闯了进来。
两个人立即杀到苏颜的宿舍门口,没有钥匙,再次抽出战术匕首随意一划进了门!
rimova的银色箱子还在床底下,简易的木衣柜里也还挂着几件衣服,连床头柜上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也基本齐全,唯独人不见了。
早有预谋!
这个时候,距离大本营的车离开已经足足四个多小时!
赵燮一个电话打往大本营,果然,得知苏颜已经在三个小时前,由大本营派车,直接送到了喀布什国际机场。
此外还有联合国和海森堡国家法庭的官方调令,指定苏颜前往西塔首都雅格城。程序、文书,完全合法!
追问之下,得知派车的指令来自一位比赵燮军阶高两级的军官,来阿鲁汉之前,这名军官曾在离港派驻很长时间。
陆韬!
作为一名前驻离岛特战军人,看来是真正的战争见得太少,居然跟着两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一起胡闹!
赵燮恨不得把苏颜跟她的“帮凶”一起揍扁,但现在根本顾不上发火!
这一次,他把电话直接打进了阿鲁汉战区总指挥官的办公室。
“报告,喀布什北驻防区,‘龙魂’小队前沿指挥官,少校,赵燮!本人紧急请求休假。由副队长刘大仁暂时接替指挥官职务。”
不知道他在电话里怎么说的,总之,十分钟以后,赵燮用一堆苛刻的善后工作作为交换,得到了一个十天的特批假期。
他随后把越洋电话直接打到了塔西,苏伊湾的白鹰国特战队的指挥室里:“帮我一个忙,我需要尽快去塔西,越快越好!”
苏颜颜追着赵燮跑了这么多年,终于,也轮到赵燮跟在屁股后面,追她一回。
就在雅格城附近的一座私人海岛,站在窗口,就可以看到蓝色丝绸般的美丽大海。
“签证记录和机票显示,那名叫苏颜的女律师已经走外交人员的特别通道,紧急离开喀布什了。预计再过十个小时,她就能到达雅格机场。”
“很好,”主人冷冰冰地答话。
“但是……另一名军官并没有同行,她是一个人。这跟计划不太一样?”
“无妨,”主人淡淡地说:“只要她来了,另一个不会远的。以他的能耐,最多不超过两天就能追过来。”
“是,”属下恭敬地应声,又忍不住问道:“要不要跟那帮人打个招呼?他们要是做得太狠……大老板交代过,赵燮要活的!”
主人嗤笑一声打断了他,对他的问题不屑一顾。
“用不着。几个小打小闹的团伙,不是他的对手。”
“说服”不了,改“睡服”()
苏颜逃之夭夭的时候,许宁染马不停蹄忙了好几个小时,也在默默策划她的“大事”。
下午七点多,刚一拉开门,陆韬一张山明水秀的脸就放大出现在眼前,他拿着钥匙正打算开门,吓了许宁染一大跳。
这么“巧”,简直哔了鬼!
“你,你怎么来啦?”许宁赶紧挤出一个自认为最自然的笑脸:“不是才给你家太上皇传召回宫?”
陆韬没理她,迈开长腿,轻松地挤开她进门,随手把门关上,眼光冷飕飕地扫一眼她身后的旅行箱,淡淡地问:“干什么去?”
“去x市!”许宁染反应飞快:“我有个宣传活动,顺便在岛上住两天。”
“是么?”陆韬一双桃花眼深不可测,像隔着一层雾气,意蕴不明地在她脸上淡淡一扫。
许宁染没由来地心里一颤,一半是给这双桃花眼撩的,还有一半,是要倒霉的预感。
果然立即应验。
陆韬长臂一伸,许宁染眼前一花,可怜巴巴地看着手袋里的证件夹到了他手上。
“去x市带身份证就可以了,用不着带护照。”陆韬很无所谓地说道,顺手取出里面的暗红本本,装进了自己口袋。
许宁染百爪挠心,却只好不动声色,露出一脸略带迷茫的白痴笑:“哎呀,上个月去离港血拼,怎么忘了把护照收起来!”
陆韬早就熟悉这女人装蒜的本事,懒得跟她废话,回头就要走。
胳膊一紧,回头一看,宁染像只树袋熊一样吊在他的手臂上,一双星星眼就快挤出眼泪,可怜兮兮地说:“你不会是刚来就要走吧?”
“家里有事。”陆韬声音温和地说:“我爸腰痛犯了,就这两天送他去温泉城疗养,走不开。乖,放手。”
“我不放!”宁染嘟着嘴摇头,一边抱着他的胳膊蹭啊蹭啊:“为什么我要乖!只有不受宠的女人才需要乖!我不要!”
陆韬本来没那么好的脾气,家事繁忙,还要抽出身来北郊“抓捕”她,一肚子的不爽。
但是宁染这么蹭啊蹭的,胳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的心也莫名软了下来:“那你想怎样?”
“就陪我吃顿饭,一点点时间就够了。”宁染笑得像个小姑娘:“我买了你爱吃的鱼哦。而且你不在的这几天,我都不想好好吃饭。”说着又是一脸委屈。
陆韬看着这个专爱在他面前撒娇的女人,心有不忍,鬼使神差地,居然点了点头。(所以说,男人还是单纯(⊙﹏⊙)b)
宁染低低欢呼一声,欢天喜地地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也不像平时那样,煮个饭还要缠着他陪,自己欢快地蹦跶去了厨房,动作轻快地煎炒煮炸,生怕慢一点,陆韬就改变主意了。
很快,四菜一汤上了桌,色香味俱全,还有香喷喷的花蟹粥。
许宁染去换掉厨房穿的衣服。陆韬先在餐厅桌旁坐下,一条鱼香气四溢,用碧绿的葱叶点缀,很是馋人。
衣帽间的门一响,陆韬闻声抬头,眼光却深沉地闪烁了一下。
宁染这衣服换得实在是……
水红的丝裙,紧紧贴合在身上,勾勒出每一寸丰盈的曲线。在灯光折射下,裙子衬托皮肤的细腻光泽,让人心猿意马,忍不住想象摸上去的手感。
“你这是吃饭还是……”陆韬忍不住说了半句。
“还是什么?”宁染轻笑,手中握着一瓶白葡,为陆韬斟满面前的酒杯,俯身之间,深处的“风景”若隐若现。
“没事~”陆韬喉结滚动了一下,决定把话咽回去。
正巧,陆韬的手机响起来。
宁染瞥见屏幕上“父亲”两个字,手微微一抖,一滴酒溅上陆韬的衬衣。她装作很平静,垂下睫毛,却给人感觉马上能掉下泪珠来。
如果这个电话一接,陆韬转身就走,那她的计划就完蛋了!
一定要够可怜!一定要够可怜!
“你接电话吧。”她明明想哭的样子,硬挤出来一个笑容。
陆韬感觉心都要碎了,犹豫了一下,道:“算了,没什么事,待会就去接他。”说着挂断电话,轻轻地拨一下静音键。
许宁染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