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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羞涩中又夹杂着甜蜜,都在媒体面前接吻了,不就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君临被他提醒更加收紧了力道,“反正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媳妇了。”
唐夏害羞的推搡着他,“都在看呢。”
君临将她搂在怀里,眉眼里尽是温柔和宠溺,“那我抱抱。”
唐夏不屑的“嘁”了声。
君临没想到被她给看穿了心里的想法,脸微红,然后才缓慢的吐出:“真的?”
唐夏挑了挑眉,“我刚抱他,你不用妒忌。”
君临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最后什么也没说。
唐夏不以为意的点头,“哦。”
君临看着他稚嫩的脸,再看看唐夏脸上洋溢着的笑意,“我好像听说叶子杨才十八岁……”
叶子杨的脸微红。
唐夏温暖的朝着他笑着,“谢谢。”
君临看了他一眼,只因为他的那声嫂子,一扫脸上的阴霾,还算你小子有点眼力价。
“哥,喝水,嫂子,喝水。”叶子杨谦逊的递过来两瓶水。
为了力求真实,所以他手脚上带着的都是实实在在的铁链,重达好几公斤,带久了很容易手酸。
唐夏搀扶着君临起来的时候,助理和工作人员过来帮他的手链和脚链解开。
好在没有露出太大的破绽,导演一声咔更是让他大大的松了口气。
再加上还要当着君临的面和她搂搂抱抱,他就越发的紧张。
尤其在这部戏里气势特别强,他真怕自己会罩不住被碾压。
唐夏本来演技就特别好,再加上已经先后出演过多部电视剧,如今已经跻身为一线明星。
叶子杨在和唐夏饰演对手戏的时候,一直狂冒冷汗。
饰演独孤炼的男演员叶子杨,凭借一部青春偶像剧出道,因为高颜值和不俗的演技在近半年内迅速走红。
“好,咔!”简直完美!演技一流!台词一遍过!甚至连人物的心理都揣摩的比导演都要透彻!
“我不要他死,我要他生不如死!”她的声音像是卷着寒冬腊月的风,让人听的头皮都发麻。
“为什么?”他不懂。
抱着这样的目的,所以他每次研制出毒药,就开始找寻破解它的办法,然后他终于破解了,再想办法研制更厉害的毒药,然后再想尽办法破解,如此反复,他的医术在曼陀国已经无人能及。
因为擅长用毒,所以独孤炼的医术就愈加的高明,因为他要研制出根本没办法医好的毒药。
就在他几欲昏厥,又疼的醒来,如此反复了半个时辰,一道冰冷的声音便从他的头顶响起,“炼,治好他!”
“啊啊~!”他撕心裂肺的呐喊着,左臂已经溃烂,右臂都已经能清晰的看见里面的白骨,殷红的鲜血砸落在地面上晕染出了一朵朵娇艳的玫瑰花,他的双手、双脚皆被铁链锁住,他每动一下铁链就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因为太过瘙痒,他想要挠又不能挠,铁链碰撞在伤口上能带给他蚀骨的疼痛。
她知道他不但武功超群而且擅长用毒。
独孤炼抓着她的手,“你的敌人便是我的仇人,得罪我的代价可不是凡人能够承受的了的呢。”
“残心蛊,受蛊者全身像是钻入了千百只虫蚁,因为耐不住折磨他们便要用手挠,于是越挠越痒,轻则皮开肉绽,重则扒皮剔骨……”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含着轻盈的笑声,眼角眉梢里流露出的笑意让独孤炼心神荡漾,她软绵的小手贴在他的胸口,“炼,你好坏。”
“路上担心他逃走,所以给他用了个猛料。”
她的眼眸里映着他因为伤口撕裂疼的痉挛的样子,他猩红的眼睛怒视着她,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的神情,她笑着朝着独孤炼问道:“你给他下了毒?”
独孤炼看了他一眼,“陛下,他该如何处置?”
“咳~”地上躺着的久夜离喷出了大口的鲜血,打扰了这一刻空气中流窜着的暧昧气氛。
“我也是……”
“别哭!这辈子都不许在我面前掉一滴眼泪。”独孤炼温热的指腹擦着她的眼泪,他的眼中映着她的娇颜,“陛下,我爱你。”
“皇姐的大仇终于得报!炼,这都是你的功劳!”倨傲的脸上难得展露出脆弱的神情,她水雾的眼眸撞入了他的心里,将他的心狠狠鞭打着,他看到她眼中晶莹闪烁的眼泪,很疼很疼,当年就是因为她的这般神情,才让他义无反顾的决定为她舍命踏平央国!
在独孤炼的心里,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他一定会帮她得到,哪怕她要他破腹剜心他也愿意将刀刃双手奉上,而且他绝对会选择最锋利的那把刀给她,以至于让她不需要费多大的力,他从第一眼见到她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她!
女王的眼眸在划过凉意的瞬间拉了回来,她眼眸里含着笑意,她小小的脑袋贴在独孤炼的胸口上,软糯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炼~”
她还记得曾经皇姐带兵攻打央国的时候,万箭穿心而死,所以她登基以后就主张加强军事训练,而且训练无数死士为她效命,所以经过了两年的筹备后,她派独孤炼攻打央国!而且还特别交代独孤炼一定要活捉央国的狗皇帝回来!
独孤炼的眼眸里含着笑意,“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女王看着他的眼睛,“你竟然活捉了久夜离?”
“央国皇帝久夜离!”
独孤炼说有惊喜给她看,却不想是这样一个脏兮兮的男人,她眼中尽是冰冷的厌恶。
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男子,大片的鲜血从他口中流出,“他是何人?”
凤栖宫
载歌载舞的舞男们早就被女王的贴身女官遣退,她执着独孤炼的手来到高位,对百官宣布了他男妃的身份,并加封为贵妃。
独孤炼看着她灼灼的眼眸,俊脸染着一抹红霞,女王自是察觉到他的羞赧,想到他那个并未向外界公布的身份,就趁着今天公布也好,这份殊荣应该能抵得过黄金万两吧?
女王执着他的手,“此次独孤爱卿能大败央国,功不可没!”她顿了顿,“爱卿想要什么奖励?”
蔓儿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两个人之间流窜着的微妙的感情让所有人都不免有些好奇。
而他对她是知己更是爱人。
所以独孤炼才这般神情的看着眼前深爱的女子。
因为独孤炼要攻打央国的原因,两个人已经有半年未见。
这两个字饱含了深情,独孤炼不仅仅大将军,更是女王后宫的男妃之一。
独孤炼双目自始至终就落在女王的眼中,“陛下。”
女王推开身边的两个男妃,从高位上沿着台阶走了下去,她在伸出手扶起独孤炼的时候,说道:“爱卿快快平身。”
她眼中的冰雪不知在何时悄然融化,面上露着喜色,蔓儿也感觉到了她突然的改变,软软的身体从她怀里探了出来,就看见独孤炼痴迷看着女王的神情。
身穿一身银色铠甲的独孤炼一身血腥的出现在眼前,他单膝跪在地上,“微臣叩见女王陛下。”
酒樽搁在她的唇边微微抬起,辛辣的酒入了她的口中,她在吞咽酒的时候,眼眸瞥见了蔓儿眼里的嫉恨,眼眸里的冰像是从未融化过一般,她的唇角勾着笑意,女官的通传声骤然响起,“大将军觐见——”
女王冷艳一笑,让他顺势也歪倒在她的怀里,蔓儿透过她手臂间的缝隙,看向这个比他第一等的贱妃。
被礼部尚书引荐的男妃颜儿也不甘示弱的缠上女王,他执着酒樽,柔媚的嗓音里带着丝丝妩媚,“陛下~”
呵呵~不过她还是给了他个贵妃的身份。
蔓儿是宰相庶出的儿子,她还记得当初选妃的时候,他嫡出的儿子刚巧生了一场大病。
而她之所以佯装对他荣宠备至的模样,就是为了做给宰相看的。
她的怀里躺着一个穿着轻薄纱衣的男妃蔓儿,如葱般的纤纤玉手上执着一颗圆润饱满的紫晶葡萄递到她的唇边,冷硬的唇缓缓开启将他手中的葡萄含在口中,她看似含情脉脉的看着怀里的娇人,实则眼眸里没有半点温度,倘若不是为了巩固王权,她也不可能纳他为妃,她与他没有半分的感情可言。
金丝银线勾勒着的凤袍,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艳红的凤袍将女子的脸衬得极其的妖艳。
女王为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就感叹他身手不凡所以破格将他任命为大将军。
传闻女王在秋季狩猎途中遭遇山贼,当时差点死掉,幸得独孤炼出手相救,让她逃过一劫。
但唯一值得说明的是大将军独孤炼是个例外。
上战场的也都是女子。
女子的地位也明显是高于男子的,男子只需要在家里纺织做饭,女子们则要下地干活,或者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与周边的国家不同的是,这个国家的女子体格强健,但是男子们都比较柔弱。
曼陀国从古至今执政的都为女子。
这个国家的王!
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高位上坐着的女子。
正中央的美男们载歌载舞,穿着暴露,极尽妖娆。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觥筹交错,尽显奢靡。
这是一个长满曼陀花的国家,妖艳的曼陀花将这个国家布上一层神秘的气息。
他成为俘虏被大将军独孤炼进献给曼陀国女王。
就算是今日的国破家亡,他半点感觉没有。
他好像从来都是活在黑暗里的人,不曾见到过阳光。
信任的人背叛他,他爱的人利用他。
有着满腔的抱负,但是天不遂人愿。
好不容易偷学了点武功,还被太后发现最后吞咽下了化功散,导致功力尽失。
虽然明面上他像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实则太后专权,他从十岁登基至此,连一兵一卒都指挥不了。
君临饰演的角色久夜离,是战败国的傀儡皇帝。
所以剧组最先拍摄的就是他的部分,其他演员的档期全部推后。
可是现在他要管理的是整个君氏集团。
以前只有一个j。l。
但是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没有他根本不行。
君临之所以出演这部戏完全就是因为唐夏。
……
于是羞怯的就磨蹭到了他的身边,君临将她勾入怀里,眼眸里含着的笑意直达眼底。
唐夏本想傲娇一点,但是想到这毕竟是在外面,还是给他点面子吧。
唐夏心虚的嘿嘿笑着,君临朝着她勾了勾手,唐夏知道这是又到了他宣布主权的时刻。
君临挑眉看向她,那眼神就好像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脑瓜里在想什么。
这个角色貌似还真挺适合他的。
想到这里唐夏扑哧一笑。
那个哭的惨兮兮天天要她宠幸他的男宠水轩儿?
还是……
这个角色可是被女主强上,而且还有细腻描写的部分。
难不成他要出演的是久夜离这个角色?
坑深104米 救我!救我!()
唐夏在病房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君临,所以就给他拨打了电话。
彩铃响了很久对方才接上,他沙哑的声音让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唐夏见到君临的时候,他一下子扑了过来,将她抱的很紧很紧,“夏夏~”
他的声音破碎而温柔,他呼喊着她的名字,让她的心莫名的很疼很疼。
“你一定要比我先死,所有的痛苦我来承担。”这种将要失去亲人的痛苦,根本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唐夏很想要哭,但是她却更加明媚的笑着,“胡说什么呢?我才多大啊?你咒我啊?”
君临低头封住她的唇,他的眼泪流进了她的嘴巴里,她第一次在他亲吻的时候睁着眼睛,她看见他轻轻闭着的眼睛里有眼泪不住的流淌下来,他也有脆弱的一面,只有在她面前才流露出来的脆弱的一面。
他吻着她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她知道他在害怕。
因为拥有的太少,所以他才更怕失去。
爷爷脑溢血住院,爸又因心脏衰竭住院,他从未有过的害怕,害怕她也会消失不见。
两个人鼻息交错,他的唇抵在她的唇边,他高挺的鼻梁抵在她小小的鼻尖上,他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她的唇,才将她放开。
唐夏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颤抖慢慢消失,他紧绷的神情逐渐缓和,她手臂缠绕着他的腰际,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她安安静静的什么话也不说,他双臂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很疼,但是她知道他在感受她实实在在的在他的怀里的感觉,她扬着小脸,“老公。”
君临的心因为她的呼唤一下子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