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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人语响,谁家郝欢乐-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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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么说,不是还一心等着你,大概是想在九泉下也要见一见你这懦弱无耻的负心汉,那颗心到底是怎么长的?你连她活着的时候都不敢见她,死后你确信你就有资格跟她相约来世了?”她理了下凌乱的领口,就要转身离去。这个人太恶心,她怕再看一眼自己会忍不住施//暴。

    “等等!”宇仁在郝欢乐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猛的叫住她,“我让你来是为了小语,是为了向她赎罪的!”一听到阿语,郝欢乐迈出去的脚步停住了,她郑重的走到了老人身边。“你要对阿语做什么?你又能为她做什么?以虚伪的身份参加她重要的婚礼么?”

    宇仁苦笑着,眼里流露出凄凉的温柔,“这孩子呀,一直过得太苦了。如果我当年有足够的勇气认下她,说不定一切都变了。至于你们的婚礼,我很想参加,可是我怕等不及要去向琴雅赎罪了。关于小语身世的真相,我撕毁了那半张遗书,就是希望给予她最后的保护。可这并不代表着万无一失,所以我告诉你,就是想让事情突发时,你们两个人,都不至于那么无措。那个畜生,那个人,还活着。在谢澜的手上,这就是我一直不愿意和谢家正面冲突的原因,我甚至还是谢澜在暗中最大的助力。不然她一个从不受宠的私生女,只依靠小语这个后起之秀,怎么可能上位得那么快?小语虽然很优秀,但毕竟年轻了一些……”

    宇仁还在说什么,郝欢乐已经听不见了。“那个人还活着。在谢澜的手上。”这两句话诅咒一般地在脑中回放。谢澜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她不敢想象,阿语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样子。好不容易放下芥蒂认下的父亲不过一个懦弱的负心汉,真正的父亲却是更不能说破的强女干犯!混账,阿语那么一个清冷孤傲的人,让她如何接受这么狗血的身世?让她亲手把她的亲身父亲送入牢房么?“不能让阿语知道!绝对不能!”她牙都要咬碎了,目光里蕴着的怒火,似乎要随时找人拼命一般。

    宇仁盯着她良久,轻叹着点头,“小语的眼光果然没错。我原本是想撮合良谦和小语的。我相信以良谦的能力,应该可以保住她。可是万万没想到,她找良谦,不过是为了报复我。更想不到,她为此不惜与虎谋皮。最糟糕的是,她两个人都没选,偏偏选了你,势单力薄弱小的毫无反击之力的你。更为了你,与谢澜撕破了脸,将掌握的证据捅出来,送谢澜进了监狱。她不知道,一旦谢澜将她的身世公之于众,她这新晋的天宇高层,将承受怎么样的质疑与诽谤。而且,良谦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保护她,用尽你的所有保护她,这才是我今天叫你来的目的。”

    一句一句的阴谋论如冷箭一般穿透了郝欢乐温暖的心,她捂着心口,嘴角倔强的上扬,“所以,需要我怎么做?杀了谢澜还是杀了那个人?”

    宇仁稍稍怔忪,终于反应过来,“还有心情开玩笑,说明你的心里素质不错。”只是这里边有几分玩笑,大概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你不会那么做的。小语的心在你身上,你不可能不管不顾的去做傻事。谢澜自被关了后一直没见动作,连我也猜不透她的意图。我只能在将死之前,将最大的权利交给小语,让她站在更高的地方,这样即使将来有什么风浪,她也有更多的自保余地。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而你,安抚好她,照顾好她,就够了。大概,能这么做的也就只有你了。拜托了。”他向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郝欢乐没有躲避,宇仁说得没错,她在实力和势力上起不到一星半点的作用。她终于痛恨自己只是个平庸至极的普通人,挡不住那些隐藏的利刃。可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也不会后退,即便那些人对付她比压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但她赌上一切,也不会放手了。谢澜也好,宇良谦也罢,对于阿语,她是不会放手的。

    待她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一推门看到桌上飘香的菜肴,听到厨房里兹兹的翻炒声,心里那种被毒蛇缠缚的冰冷不安才终于消散。她轻手轻脚的来到厨房,看着她心心念念的人儿把一头如瀑黑长直随意的扎在脑后,高挑清瘦的身形套上了笨拙的熊本熊围裙,清冷的气质被那头笨熊掩藏了不少,更添了几分人间烟火,真真切切的就在她的眼前。她看着她的爱人娴熟的翻炒着自己最爱吃的回锅肉,心里的感动从眼底溢了出来。“阿语,有你真好。”她的声音无比眷恋。

    然而油烟机比她还要热情肆意,闻人语回头瞪了她一眼,“傻看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打汤盛饭?一下子就会煮好的,饿不着你。”郝欢乐却是一动不动,只顾盯着她的阿语舍不得挪开。“你怎么……?”闻人语看着自家爱人又一副款款深情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用筷子挑起一块在锅里还冒着泡的肉片,送至唇边吹了又吹,又伸出可爱的小舌尖飞快的点了一下,确保烫不坏人后才向自家的郝吃货招了招手,“来”。郝欢乐的脚步便顺着那声婉转悠扬的呼唤,直直挨着那人站好。闻人语看着两人一个拳头都不到的距离,嗔恼地剜了她一眼,“张嘴!”清冷的下令。然后那块晶莹剔透的回锅肉就塞进了郝某人的嘴里。“不就一块猪大肠么?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出息!”

    她当然知道她家吃货是为了谁魂不守舍,所以她也很没出息的红了脸。

第163章 新的知识郝欢乐() 
158

    待两人吃过了简单而不失温馨的一顿晚餐,郝欢乐看看了厅里的时钟,笑容有些愧疚,“阿语,都怨我回来太晚了,电影赶不上了。”“你想看,我们还可以去看夜场啊。”闻人语不以为意,一只手却穿过了郝欢乐头顶的软发,“或者,你可以慢慢告诉我,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一双深邃的眼眸,柔柔的望进眼底。

    郝欢乐微微有些失神,才浅笑着解释,“是宇——是未来岳父约我单刀赴会,耳提命面地展开了深刻的思想道德教育,重新打造了我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后才舍得放我回来。”

    “哦?学到了什么好东西?”闻人语挨着郝欢乐坐下,舒服的靠在她的肩窝上,声音有些慵懒。一天紧张的议程一下,饶是做好了思想准备,也还是有些吃不消。不过这比起以前简直好太多了,因为身边多了一个她。再忙再累,只要靠在着踏实的肩膀上,心里就说不出的安宁。

    郝欢乐用下巴蹭着闻人语微凉的额角,在眉心落下一记轻吻,才贴着那光洁如玉的肌肤缓缓的回应,“这新的三纲五常嘛;妻为国纲,妻为家纲,妻为夫纲,是为雷打不动的三大基本妻纲,爱、哄、宠、护、求则为美好生活之妻道五常也。更有新三从四得,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错误要盲从,老婆化妆要等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生气要忍的,老婆生日要记得。阿语,你听听,这些新政策新指导不就是我的日常么?觅得如此良人,是不是该好好感激一下啊?比如说我们一起研究一些新的姿势,开发一下人体的新潜能?”郝欢乐的唇一路痴缠着缓缓下移,就要覆上另一双柔软。

    一只白玉般的手不解风情的拦住了一场本该温柔的缠绵,“可是你不开心,你说话的时候一直避开我的眼睛。”闻人语清冷的声音淡淡,轻轻的揭开了郝欢乐强撑的伪装。那双点漆墨瞳深深的凝视着她,似乎一眼就透彻心扉;缱绻柔情将她的灵魂轻轻裹住,“可以和我说说吗我是你的妻子。”

    郝欢乐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原来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每一丝情绪每一刻挣扎她竟然都懂,只因她是自己的妻!自己还想借着调///0戏她的机会将谈话的重心转移,好再贪婪的享受一下这美好的温存,暂时逃避那冰冷可怕的恶果。可阿语竟已如此的了解自己,除却情深,别无他法!如此情深,自己又如何舍得挖开她身上那个血淋淋的伤口?郝欢乐看着美好至极的爱人,脑子里浮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个想法让她自己都害怕得瑟缩了一下,才在闻人语疑惑的目光下,面色纠结的给出了另一个答案,“我从岳父家回来的路上,见到了刘露。”

    房间里很静,仿佛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到声音。可郝欢乐就连身侧人的呼吸也听不到了。她垂眸去看,却发现闻人语也同样垂下了眼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她的表情。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强迫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手心,再次加深这个谎言的真实性。“我看到一个人顶着个大肚子,急匆匆的走在瓢泼大雨下。肩膀和袖子都被打湿了,却将满满当当的购物袋紧紧护在腋下,大概里面是给将要出生的孩子置办的东西吧。她一个人,很狼狈。”

    “所以,你不忍心,就去帮忙了?体贴的将她送回家?”闻人语低着头,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郝欢乐心头蓦然一疼,恨不得把自己抽死。急忙解释,“没,我就帮她拦了辆计程车,还给司机塞了一张毛爷爷。话都没有多说几句。”她只是想编一个足够反映她心头郁郁的理由,好让阿语不去窥探那个更为可怕的真实,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伤害她的。“只是同情,一点点。”她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尽量减轻这个伪造却真实的伤害。

    闻人语却一下子站了起来,还推了郝欢乐一把,让她的后背直直撞进厚厚的靠背里。“她今天梳了什么发型?”“嗯?”郝欢乐有些怔忪,一开始她还担心阿语是不是今天见过了刘露,正在试探她?可阿语的语气很平和,嘴角似乎还隐隐翘起,就像在讨论今天打了几个雷一样的稀松平常。“我是说你还记得她今天是什么发型的吗?”闻人语一边轻问,一边撒开了束在脑后的发圈,青丝如瀑般垂泄而下,洋洋洒洒地释放出莫名的妩媚。郝欢乐眼睛都看直了,从了自己的心,“不记得了。”别说她不记得刘露的发型,连刘露这个人,她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

    闻人语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一手仍在捋着一头秀发,一手却轻轻的点上自己的薄唇,细白的指尖缓缓描绘着娇嫩的轮廓,吐气如兰,“唇彩,她用的什么颜色?”郝欢乐渐渐黯下的眸光死死锁在那莫名鲜艳的红唇上,猛吞了一下口水,“红色吧,大概。”

    “所以,你不忍心,就去帮忙了?体贴的将她送回家?”闻人语低着头,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郝欢乐心头蓦然一疼,恨不得把自己抽死。急忙解释,“没,我就帮她拦了辆计程车,还给司机塞了一张毛爷爷。话都没有多说几句。”她只是想编一个足够反映她心头郁郁的理由,好让阿语不去窥探那个更为可怕的真实,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伤害她的。“只是同情,一点点。”她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尽量减轻这个伪造却真实的伤害。

    闻人语却一下子站了起来,还推了郝欢乐一把,让她的后背直直撞进厚厚的靠背里。“她今天梳了什么发型?”“嗯?”郝欢乐有些怔忪,一开始她还担心阿语是不是今天见过了刘露,正在试探她?可阿语的语气很平和,嘴角似乎还隐隐翘起,就像在讨论今天打了几个雷一样的稀松平常。“我是说你还记得她今天是什么发型的吗?”闻人语一边轻问,一边撒开了束在脑后的发圈,青丝如瀑般垂泄而下,洋洋洒洒地释放出莫名的妩媚。郝欢乐眼睛都看直了,从了自己的心,“不记得了。”别说她不记得刘露的发型,连刘露这个人,她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

    闻人语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一手仍在捋着一头秀发,一手却轻轻的点上自己的薄唇,细白的指尖缓缓描绘着娇嫩的轮廓,吐气如兰,“唇彩,她用的什么颜色?”郝欢乐渐渐黯下的眸光死死锁在那莫名鲜艳的红唇上,猛吞了一下口水,“红色吧,大概。”

    “所以,你不忍心,就去帮忙了?体贴的将她送回家?”闻人语低着头,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郝欢乐心头蓦然一疼,恨不得把自己抽死。急忙解释,“没,我就帮她拦了辆计程车,还给司机塞了一张毛爷爷。话都没有多说几句。”她只是想编一个足够反映她心头郁郁的理由,好让阿语不去窥探那个更为可怕的真实,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伤害她的。“只是同情,一点点。”她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尽量减轻这个伪造却真实的伤害。

    闻人语却一下子站了起来,还推了郝欢乐一把,让她的后背直直撞进厚厚的靠背里。“她今天梳了什么发型?”“嗯?”郝欢乐有些怔忪,一开始她还担心阿语是不是今天见过了刘露,正在试探她?可阿语的语气很平和,嘴角似乎还隐隐翘起,就像在讨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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