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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有另一个男人,提供我更优渥的条件喔。”嘻嘻笑着,仍旧继续把玩着雪茄剪,可是亚历桑德却故意加快了速度,让人不由得心烦气躁。
“喔?……是谁?”冷笑数声,麦克·鲍恩还真的挺好奇,有哪个男人如此大胆,意敢跟他争夺女人?
“雷夫·欧吉林!”
眼神一变,亚历桑德捉起桌上的牛排刀,狠狠的一刀扎进麦克·鲍恩的左眼里。鲜血飞溅,一切发生的太快,除了亚历桑德手段狠辣之外,还有很大一部分是麦克·鲍恩根本不相信,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做出攻击他的蠢事!
偏偏亚历桑德不仅干了,下手还毫不留情,所以当牛排刀扎进他左眼那一瞬间,麦克·鲺恩甚至没感觉到多大痛楚。
“啊……”颤抖着手连退数步,撞翻了桌椅,红酒牛排洒了一地,麦克·鲍恩捂着自己的左眼惨叫不己,鲜血不断、不断自指间涌出。
漾开一张漂亮的笑脸,亚历桑德得意的将插着眼珠的牛排刀扔回麦克·鲍恩身上,后才像触电似的跳开。
他们两人的等级实在相差太多,一名毒枭,一名恐怖份子,“胖子老麦”虽然凶悍,但是离开了他那些保镖,充其量不过是个中年胖子,亚历桑德却不同,他是自一般人完全无法想象的恶劣环境生存下来的狂人,甚至头部中了一枪之后仍能挣扎着活着、清醒过来,一时他疯狂起来,没有人能阻挡得了他的血腥杀戮。
包厢外头的黑衣男子们,听见了麦克·鲍恩的惨叫之后,全都敬业的冲了进来,一方面他们太过自信,另一方面他们要命的轻敌,没有人将看似女人样貌的亚历桑德当做一回事,所以并没有进门后就立即开枪,这份迟疑,注定了他们的命运,悲惨的一败涂地。
当第一名黑衣男子闯入后,亚历桑德冷笑了数声,手一撑,身子微微弓起,跟着像枝利箭似的弹了出去。细长的鞋跟就这样不偏不倚的刺中那名黑衣男子的脖子,跟着侧身一踢,翻了一圈,黑衣男子脖子被拉出一道长长的伤口,血管、气管被扯断,他甚至来不及发了半声惨叫,只能惊恐的瞪大眼睛,试图捂住自己伤口的倒下,鲜血受到压力的推挤狂飙而出,血柱四溅。
第一名黑衣男子倒下后,亚历桑德又是灵巧的一翻,轻而易举的自他上衣中掏出枪,跟着就是一连串枪声。这些只懂得狐假虎威,仗着人多欺负人少的黑衣保镖们,哪里是身经百战的亚历桑德择手?
不断的叫嚣怒吼,子弹四处飞窜,可是那名穿黑色皮衣,外貌像个纤弱女子的亚历桑德,却像是算准了弹道般优雅在火线中行走,每跨出一步,每扣下一次板机,就有一名黑衣男子倒下,而亚历桑德脸上始终挂着顽皮的微笑,猫玩老鼠似的慢慢屠杀着,他爱这种刺激、这种血腥的味道。
“鲍恩先生!这里”其中几名比较机灵的黑衣男子,知道不能跟钉红眼的亚历桑德正面冲突,悄悄的潜到战火的后方溜进包厢,护着早已吓破胆的麦克·鲍恩试图从餐厅后门离开。
“喔……亲爱的,临阵脱逃不是一个男子汉的行径,我很失望啊!”嘻嘻一笑,亚历桑德美丽的眼中闪出嗜血的光芒,舔了舔艳红色的双唇,随手拾起跌在地上的枪,踩着细长鞋跟的长筒靴,从容不迫的慢慢走了出去。算起来,他也是名敬业的杀手,外人以为他是恐怖份子,其实他并不是那么有理想,只是单纯喜爱杀人的快感,既然有人出钱要“胖子老麦”的性命,那他就不会放过他。
火并终于落幕,餐厅一片狼藉,许多顾客被流弹所伤,纷纷倒地惨哼着,服务生们和经理则躲在角落里,愣了许久才懂得报警求救,至于麦克·鲍恩的黑衣保镖们,通通惨遭杀害,身上无数个弹孔。
“喔……真是场灾难。”餐厅的另一个角落,较炙僻静的包厢内,一名天生灰发,挂着金边眼镜的男子,拿着丝质手帕捂着口鼻,有些嫌恶的看着一地的死尸。
“她失手了!‘胖子老麦’没死,这对我们的计划不利。”包厢内还有另一个女人,不如亚历桑德那般美艳火辣,但是眼神中有股狠戾,太过刚毅的线条让她的容貌看上去有些肃杀,但是这份严谨又让男人有点心动的感觉,所以先前说话的那名灰发男子握了握她的手,跟着爱恋的在她手背上轻吻一口。
“不,这样正好,总得有活口诉说惨况,还有什么比自‘胖子老麦’嘴中说出更有说服力?……真是幸好啊!幸好我们先和莱克丝·诺门合作,否则少了一只眼睛躺在地上打滚惨叫的就会是我了。”毫无同情心的取笑着麦克·鲍恩的丑态,雷夫·欧林吉十分满意亚历桑德的手段,他果然值得那些钱、那些军火,和这样的疯子当敌人,绝对会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我不信任她,只要有足够的钱,谁都可以收买她,莱克丝·诺门现在成了自由佣兵,她随时可能倒戈将枪口指向你。”绷紧脸,谭雅·尼尔森承认自己对亚历桑德充满敌意,没几个正常女人见过他之后还能保持心情平静。
亚历桑德是个天生的性感尤物,又撤长利用自己的本钱勾引男人,她不喜欢雷夫·欧林吉与他走得太近,一方面是因为对方太美艳、性感,另一方面是她生为女人的直觉,亚历桑德的疯狂让她感到害怕。
“哈哈哈哈哈……只要有足够的钱,谁都可以收买任何人的性命,就算是莱克丝·诺门的性命也不例外!……好了,别担心了!将消息放出去,以后纽约市只会有一个老大,那就是我,雷夫·诺门林吉!谁有异议,就会遭受到‘阿西娜’的天罚!”豪气的朗声笑着,雷夫·欧林吉觉得自己的计划简直天衣无缝。
自从与死而复活的亚历桑德联系上之后,这个血腥的计划就在他脑海里成型,还有什么比利用一名疯狂的杀手争夺地盘更有效率?莱克丝不会计较利益,他只是喜爱血腥与残杀而己,可怕的手段正好给其它黑帮一个教训,在他们心底狠狠烙上一抹阴影,不得不屈服。
“你了想对付莱克丝·诺门?”听出雷夫·欧林吉的话中有话,谭雅的眉头皱得更紧,虽然这是个一劳永逸的方法,但是“阿西娜”可不是普通人,从刚刚的火并中就看得出他的实力,普普遍遍的杀手根本取不了他的性命。
“她实力再强,也是个女人,我已经掌握了她的弱点,别担心。”又一次朗声笑着,雷夫·欧林吉得意不己,他之所以能在龙蛇混杂的纽约黑帮当中一步一步的站稳脚步,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除了够狠够恶之外,还有他的脑袋够清醒,各行各业当中都安排了眼线为他传递消息,不论亚历桑德将他的小情人藏到哪里,必要时,他还是能将人揪出,这样的戏码他熟悉的很,在纽约市中时常上映。
意识模模糊糊,桑提雅各布吃痛的呻吟一声,他不记得自己躺在地板上多久了,只觉得四肢僵硬疼痛,更要命的是他头晕眼花、浑身发冷,不管那个变态的亚历桑德给他注射什么,肯定不是好东西。
勉强的支持着自己爬了起来,桑提雅各布吃力的走近浴室,突然钻入耳中的细碎呻吟让他心脏跳漏了一拍,他肯定认得那个声音,万分熟悉的嗓音,派瑞斯正痛苦的呻吟、求救着。
“派……派普!”急忙的跨出一步,眼前影象又是一黑,桑提雅各布在倒下前机警的扶住墙,靠在浴室门边喘气,努力的克服着身体的虚弱感。
“桑……”气若游丝的叫唤,派瑞斯的求救声让桑提雅各布浑身发冷,勉强的眨了眨眼睛,看清楚他的宝贝弟弟被压在跌落的天花板下,裸露的钢条正巧不偏不倚的插在派瑞斯的身上,鲜血不断自伤口涌出,他却无力挣脱,只能躺在那里求救、等死。
“派普!”桑提雅各布想冲入半毁的浴室救人,衣领却突然一紧,整个人被向后拽开、推倒在地,又是一阵难忍的头晕眼花。
半爬起身子,正好瞧见亚历桑德空挂起邪恶的笑容关上浴室门,紧接着就是派瑞斯失控的惨叫声,桑提雅各布不敢想象他会怎么对待派瑞斯,鼓起勇气的扑上前去,却用尽气力眼前一黑的软倒在地……
“派普!”激动的叫唤,桑提雅各布一颗心怦怦、怦怦的飞快跳着,停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刚刚只是梦境,看了看四周,动了动四肢,他仍然被拷在轮椅上,囚禁在一件看似豪华的房子里。
勉强的转动着轮椅,桑提雅各布觉得自己微微发着抖、冒着冷汗,年垭不全然是梦境,至少他不舒服的感觉非常真实,努力的保持清醒,他必须自救,趁着亚历桑德不在时,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引起邻居注意,虽然只是恶梦,但是桑提雅各布仍然很不安,他跟派瑞期是同时遇险,他担心那家伙是不是真的受了重伤,有没有获救?还是了落在亚历桑德手里?他必须尽快逃离。
发现喀啦喀啦声响,光是将轮椅推到门边,桑提雅各布就气喘吁吁,左肩、左腹侧的伤口疼痛不己,更要命的是,双手被拷在轮椅扶手上,他就算伸长手去够门把都变和不可能。
“该死……”低声咒骂一句,桑提雅各布东张西望,这时候千万得保持冷静,他要想办法自救,想办法引起邻居注意,千万别惊慌,亚历桑德一时半刻还不可能回来……也许吧?
老天像是给他考验,又像是给他一份惊喜,从窗户看出去,离得有段距离的邻宅,有个女人朝这里探头探脑,不一会儿甚至大着胆子走近。
心脏又开始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桑提雅各布在屋子里转了又转,终于让他在茶几上发现一只铜制的烟灰缸,虽然从够着到拿起费了他不少力气,但至少现在手中多了件可用的东西,推着轮椅滑回窗户旁,深吸了好几口气,奋力的将烟灰缸扔了出去。
乓啷一声,窗户破了个大洞,玻璃碎裂了一地,屋外的史宾奇太太显然让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好大一跳尖叫不己。
“拜托……请……请帮帮我!我被绑架了,被监禁在这里!请……请帮我报警!拜托……”意识又开始模模糊糊,伤口一抽一抽的痛着,桑提雅各布冒着冷汗,吃力的求救着。
透过破裂的窗户,史宾奇太太好奇的朝内张望,果然看见一名有金棕相间短发的年轻男子被拷在轮椅上,从他苍白的脸色一看,身体似乎十分不舒服,一时之间同情心大起,想开门进入,却发现门、窗全让人锁上,不甘心的跑回自己家,她一定要告诉自己的丈夫,隔壁邻居是个变态,竟然绑架一名年轻男子,将他囚禁在屋里,她就知道那个女人有问题!
不大想理会,又拗不过自己喜好多管闲事的老婆,史宾奇先生不情不愿的被拖着走过邻居仍未来得及修剪的草坪。
“你快看!他真的被拷在轮椅上,你还不赶快帮他?”史宾奇太太推了史宾奇先生一把,后者神情严肃的瞪着屋内,他虽然不怎么相信自己老婆的说法,但看见桑提雅各布的脸上太过惨白,他担心那个年轻人撑不了多久。
才刚转身正想奔回家报警的史宾奇太太,让幽灵似站在他们身后的亚历桑德吓得又一次尖叫不己,后者虽然脸上挂着友善又好奇的笑容,但眼神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狠。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年轻人是谁?他为什么说让你囚禁在这里?”指着屋里的桑提雅各布,史宾奇先后厉声的质问着亚历桑德,他是个很传统的男人,自然不能忍受如此离经叛道的事情发生在他的社区里。
面对咄咄逼人的史宾奇先生,亚历桑德只是稀松平常的耸耸肩,微微笑,太过自然的态度让史宾奇夫妇一阵狐疑。
“你误会了!桑他有严重的精神病,成天以为自己被绑架,我了解不得己才带他搬到这里静养,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进来看看。”表情诚恳,亚历桑德眼眶中甚至还有泪水在打转,活像他才是受尽委屈的被害者,带着亲人到这个宁静的社区来养病,结果却让多管闲事的邻居误解。
屋里的桑提雅各布又泛出一层冷汗,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这时候他不敢再求救,甚至和祈祷老天,让那对好心的夫妇赶快离开别管他,如果让亚历桑德诱骗进屋内,他担心这两人的小命不保,是他连累了他们。
“不了!如果是这样,那是我们误会了!”史宾奇先生一把拉着傻乎乎直想往屋里闯的史宾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