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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彦拉下了黎绛的爪子,点点头表示自己尽量克制,却听某人又愤愤道,“笑什么!人是铁饭是钢,这人饿了很正常,难道你都不用吃饭吗?”
情感发泄过后,黎绛又是那个不悦就会噘嘴的小孩子,想一套是一套的。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突然在想按照我父亲中国传统的说法你到底是属什么生肖的?”霍斯彦看着黎绛心情变好了,也不由开起了玩笑。
黎绛以为他又在拐着弯骂她刚才咬他的事儿了,把头一撇,“反正我不属狗!”
“恩,我知道。”霍斯彦耸肩,略显慵懒地回道。
她一愣,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那是什么?”
“恩……我想或许是后一年。”
“啊?”黎绛在艾勒学院时学过汉语课,自然知道一些中国的传统文化,看着霍斯彦那张忍俊不禁的脸时还真默默地背了遍生肖表,下一刻,立马对男人展开了无敌连环掌。
“霍斯彦,你才属猪!”
男人唇角扬起,大手在她肩上拍了拍,“啧,反应真慢。”
“王八蛋,有种别躲!”
黎绛从沙发上下来,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半个不留神摔在了地毯上,不疼,却龇牙咧嘴。
霍斯彦也没有扶她,只是像对待个小宠物似得揉了揉黎绛的头顶,“等我换身衣服,带你去吃饭。”
“少来!”女人坐在地上揉着自己发麻的脚,大声怒喝。
霍斯彦大声爽朗的笑了,心情也变得格外地好,脚步一旋走向了卧室,无视身后黎绛那张气急败坏的小脸和抓狂的咆哮。
许是错觉,这刻,他觉得这房间里的室温好像被调高了。
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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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家霍先生把你丢在英国就是让你不成功便成仁?”
黎绛转了转眼珠子,语气有些不太自然,“毕竟当初是我自己选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教育真够狼性的啊。”一旁的商羽成表现的满脸同情,啧啧两声后猛的将奶茶吸入嘴中,抿了抿嘴,半饷又自言自语,“但总觉得怪怪的。”
位于曼哈顿第五大道40街和42街之间的纽约公共图书馆不远处,一幢外部由乳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静静伫立,不高,最多只有二十层的样子,典雅外观和周遭清一色的钢化玻璃商务楼大相径庭。
“呶,到了。”
黎绛拍了拍商羽成的肩膀,指了指马路对面被行道树半遮半掩的那幢名为雅修的写字大楼。
商羽成抬头一看,“你打算把工作室搬到雅修?”
“不是打算,是已经。”黎绛目视前方,正好绿灯,便走过了斑马线。
“我还以为你会把工作室搬到那种鸟不生蛋的小树林里的,毕竟搞艺术的人都是神神秘秘的。”商羽成说着瘪了瘪嘴。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的工作室就会面临倒闭的危机。”她说着对商羽成一阵干笑。
商羽成一愣,故意挑眉坏笑,“倒闭怎么了?画家不都是无欲无求嘛。”。
“无欲无求不是死人就是上帝,可惜,这两者我都、不、是。”黎绛转头,笑米米的反驳了她。
“还有一点我说商大记者,我的本职是平面设计师不是画家,而我的工作室从事的是平面广告设计,虽然我们只有五个人,但都是各司其职,并非都是满脸胡渣、戴着眼镜、牛仔背带裤里插两只水粉笔的——”她便将手中的三明治包装纸潇洒的扔进了街边的垃圾桶里,挑眉落下了后半句,“搞艺术的。”
黎绛的动作如云流水一气呵成,呛得商羽成哑口无言,这儿女人,一遇到工作上的事怎么就变得不可爱了。
倏然出现的铃声打断了两人正要继续的对话,是黎绛的手机。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边走边接通。
“谁啊?”商羽成问道。
黎绛冷哼了一声,她才刚说了几句后对方就“我知道了,好好好”的说着连忙挂了电话,跟躲着个话唠似得避之不及。
将手机又重新揣进了短裤兜里,她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调调对商羽成说道,“我的助理,白茶小姑娘。”
商羽成眨眨眼,刚张开嘴黎绛便立马打断了她,她抬手做悄悄话的手势,特别神秘的挤眉弄眼道:“啊,亲爱的,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结果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本章完结…
第040章 :令人崩溃的工作室()
黎绛和商羽成进了一楼大厅,上电梯,按下了第11层键。
“叮——”
大楼的第11层除了黎绛的工作室外还有另一个传媒工作室,周日这个时间里依旧有不少人加班,是玻璃大门,透过玻璃依稀可见里面的员工有条不紊的身影。
传媒工作室的对面,就是黎绛的工作室的大门。
门不大,是花梨木质的,可让人崩溃的是门上挂着个槲寄生藤环,而且都是红色铃铛,想必开门便会响,藤环下吊着一块复古门牌,上面刻着“zeo的小窝”几个花纹体字样。
“小黎,你确定这是你的工作室?”商羽成咽了咽口水,有些匪夷所思。
因为相比于对面商务型的双扇大门,这边的完全就是森系居家小清新!
黎绛一脸的自然,“当然啊。”说完输入密码,推门而入。
偌大的办公室在黎绛还没回国就着手装修,而如今大体是已装修完毕,就差把地上一个个纸箱中的设备和资料搬进工作室,可是——
除了中间的一张长桌外,从里到外商羽成真心看不出一点儿办公的气息!
哦不,那张长桌也不算。
液晶屏幕前摆的不是会议桌,而是咖啡色和抹茶色的布艺沙发,落地窗前的榻榻米和地毯上的几张懒人沙发有着现代简约的都市气息,带有梯子的深桃木书架高至天花板,当然,它是空的,可这模样却好像到了哈利波特中霍格沃茨的藏书馆。
无疑,这一处处组合起来的空间透着一种怪异的画风。
但更让商羽成目瞪口呆的是,工作室尽有四分之一的面积是厨房!
板式橱柜、灶台、冰箱,该有的不该有的应有尽有,锅碗瓢盆目前还放在厨房洗手台上的几个纸箱里。
黎绛径自走了进来,把挎包往长桌上一扔,用手拍了拍桌子,一脸得意,“看!这就是我以后的办公桌。”
“这明明是餐桌……”商羽成低喃出口,不堪的摇头。
黎绛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一举两得!”
“所以……黎绛宝贝,你确定你是打算工作而不是吃喝玩乐?”商羽成双手搭在黎绛肩上,随着语速的加快使劲的摇她。
黎绛被她摇的有些晕,但还是很淡定的说了句,“当然。”
商羽成却徒然提高的声音,几近咆哮,“可你这儿哪有一点办公室的样子,你看着沙发,地毯,电视,还有厨房!这还真是你的小窝!”
“工作环境不能太压抑才能迸发出更多的创新激情嘛……”被她激动一吼黎绛低下了头,故意小声怯怯的说道。
商羽成无奈了,“啊,老天……”
黎绛却瞬间笑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小手拍了拍商羽成的肩,然后开始东张西望,“咦,对了,白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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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间15:47,曼雷克大楼。
“午安,爷爷。”
办公桌上的电脑显示屏中正进行着视屏通话,坐在老板椅上的霍斯彦神态慵懒,他一手支着额头,目光盯着屏幕。
直到视频中传出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
“斯彦,听说那个孩子回来啦?”显示屏中显示出了一个老者,他的眉宇间跟霍斯彦些许相似,从后面的布景来看老人此刻应该在书房,他坐着,手中握着一支贵族鹰头拐杖。
“您的消息还听灵通的。”另一边,男人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嗓音磁厚低沉,语气平淡仔细听却讳莫如深。
老者听出了他话中的嘲讽,连忙解释道,“别误会,我知道我答应你了,当年你收养她起我就再打算找这黎绛的麻烦,再怎么说那也是她的孩子。”说完最后一句话他叹了口气,语气略显了妥协。
霍斯彦听则挑眉,“可您最初不是还派人在城堡里监视她吗?这丫头还以为是鬼。”他说着优雅轻笑,眼里却滋生了肃冷。
“那是因为她当时的情况还有待观察!”霍老爷子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屏幕中他怔怔的盯着霍斯彦,神情又似为无奈,一字一句语重心长,“斯彦啊,黎绛现在是健康的普通人,但不代表她也一样。”
闻声,显示屏中的霍斯彦将身体向后一靠,唇角倏然僵硬。
…本章完结…
第041章 :助理白茶()
干愣了十分钟后果,就在黎绛正打算给白茶打电话的时候,门开了。
“白兄,你终于来啦!”
黎绛手机一甩便跑了过去,从背后一只手臂勒住了白茶的脖子。
是个十分帅气的女人,大概一米七几的样子,利落的棕色短碎发,一身英伦马甲装。
因为白茶的身高比黎绛整整高出一截,所以黎绛几乎是垂挂着的,没大没小的力量着实把她勒得够呛!
“松、松开,松开,咳咳咳——”
见白茶脸都要扭曲了黎绛立马松开了她,还一脸明知故问的看着道:“哎呀,你没事吧?”
“咳咳……快有事儿了。”
商羽成走了上前,她从白茶进门起从头至尾就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一副丧尸见到活人的模样,好半天落下一句,“敢问兄台是男是女?”
“我当然是女人。”白茶一愣,轻声笑了,儒雅爽朗。
黎绛也跟着轻笑,走都商羽成身边一胳膊搭上了她的肩,“看吧!都说跟你想象的绝对不符。”
商羽成咽了咽口水,“的确,不管是你的工作室还是你的助理都跟我想象的不符。”
其实就在刚才,她还想说“白茶”这个名字好温婉,本想调侃黎绛的助理不会是个柔弱的花瓶美人吧,因为据她所知黎绛从小就不爱搭理那种爱装柔弱爱发嗲的女生,却不想这一见才发现白茶竟是个比男人还帅气俊美的——女人……
商羽成又不禁扬天感叹,为什么这年头女人长得比男人帅气,男人长得比女人漂亮?
“佐伊,威廉说他们下周就会到,刚才文森特画廊打来了电话敲定八月末的联展就开幕,你的十副画准备的怎么样了?”白茶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相比起黎绛懒洋洋的样子她的严肃劲儿倒不像个助理了。
“我从瑞士带了五副画回来,还有五副我还没来得及让人从英国寄回来。”
了然,白茶点了点,搬起了一个纸箱放在了桌上打算开始收拾。
黎绛见她又是一脸死气沉沉便想到了某个动不动就假正经的霍先生,如此以来就忍不住想戏弄了。
“呀,白茶,你是从格陵兰老家来的吗?这是夏天啊,你穿这么一身长袖长裤不热吗?”
“不热,我习惯了。”
“恩?”黎绛凑上前去,一脸怀疑得盯着白茶看,小脸贴近的都快亲上去,“真的吗?”
“我怕晒黑。”白茶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满脸无奈得看向她,索性便这么说了。
黎绛吐了吐舌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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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霍斯彦下了班后没像以往那样派司机,倒是自己开车带着黎绛回到了德利拉维尔堡。
黎绛坐在副驾驶上往窗外看,大门缓缓打开,城堡内远处花园的各种花圃修建精致,即使坐在车里也能感受到空气浮动间暗香四溢,高耸的塔楼光芒万丈,至上而下的光束笼罩了整个城堡和大半的森林,傍晚的大片霞光如漫天火烧般席卷了德利拉维尔堡的塔楼檐顶。
如大火一般……
后脑倏然传出了隐隐的钝痛,如往常的一样,黎绛下意识的抬手按着后脑勺揉了揉。
“怎么了,头又痛了?”一旁开车的霍斯彦看了她一眼,问了句。
黎绛摇头,“没事,不是很痛。”
这是她这么多年的老毛病,医生也查不出原因,发疼的时间也没有规律可言,只是随着头疼的痛楚她的视线总会模糊,然后一片空白,具体是什么感觉她也说不上来。
到了城堡,海蒂威见了她后激动的拉着她左瞧右瞧的,一向严谨的老管家竟也啰嗦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霍斯彦本也就随他念叨,谁知道半个小时过去了黎绛还跟海蒂威聊起来了。
男人叹了口气,放下报纸,疲倦得揉了揉眉心后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这一老一小,“海蒂威伯伯,人她跑不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