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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笑?”发现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林曦娇声质问道。
“呵呵,没笑什么!只是,昨晚,我梦到有人在……”楚末说着说着,欲言又止。
“你?你在说什么呀,哼,真是的!”林曦神色一怔,紧接着脸颊一红,非常不满的就瞪了他一眼,显然现在的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昨晚,她的确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梦中她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由于是梦境,她并未看清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反正让她感觉很舒服,并且压抑很久的情感,最终得到了尽情的释放。
话说春梦无痕,可是她感觉梦境非常真实,回到村支部后,她就迫不及待的换了内衣,现在依然还有些向外这真实无比的梦境。
“哈哈,林曦姐,昨晚我的确听到了某人在梦呓,那声音虽然很低,但是非常的诱人,吓得我……诶,你怎么打人呀!”
望着她那娇羞的摸样,楚末爽朗的大笑起来,谁知最后竟然惹来了她的一番拳打脚踢,吓得他转身就跑,哪里还敢停留。
虽然楚末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林曦非常确定他就是在说她,毕竟昨晚她刚刚做了春梦,发出一些异样的动静,这当然在所难免。
望着楚末飞快逃跑的身影,气的林曦满脸通红,可是对此,她又无可奈何。
楚末身手了得,跑的很快,她又岂能追的上?
当林曦慢腾腾的回到村支部,发现院里非常热闹,原来是杜刚等人到了这里。
历经简单询问一番,她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杜刚不是被安排到龙尾下村开展义诊活动了嘛,随行的还有杜鹃和刘园,那个地方条件非常非常的艰苦,如果同这龙尾下村相比较,简直一个是地,一个是天。
“师父,那个村的流氓地痞太多,经常骚扰我堂姐,为此打了好几场架。最为可恶的是,为了保护我唐姐,我们三人只能睡在一个石炕上。”杜刚郁闷万分的发着牢骚。
“是呀,我们去的当天,免费发放的药品就被一抢而空。县上的两位女同志,当天就跑回了封龙镇。唉,别提我们过的有多惨啦。”刘园郁闷万分的附和着解释。
杜鹃搂着李梦瑶等人,暗自落泪,默默点头,显然他们两人所说,并无半点虚言。
得知杜刚等人在龙尾下村的遭遇,楚末等人都非常愤慨,其中最郁闷最生气的当然就是,临海县的主要负责人陈绍峰喽。
这么重大的情况,他刚刚知道,并且还没人向他汇报,他能不生气吗?
他生气归生气,目前最重要的当然是安抚杜鹃等人,顺便就让他们留在了龙尾上村。
“陈主任,既然龙尾下村如此对待我们这些义诊医生,那我们就不要再去那里了。谁能想到,在这样的新社会,竟然还有如此陋习不堪的小山村。”林曦愤慨不已的提议道。
“就是,如果是我,当时就把大家都招呼回封龙镇。”霍思琪气呼呼的附和道。
“就是,我们……”
随着楚末等人都咋咋呼呼,议论纷纷,陈绍峰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是难看。
龙尾上村的村民,淳朴老实,为何龙尾下村的村民,如此恶劣刁蛮?
显然此时此刻,我们的陈大主任,非常非常的想不明白。
不仅他不明白,在场所有人对此都是不明白,并且还非常非常的疑惑和不解。
随着杜刚等人暂时安置在龙尾上村,陈绍峰就匆匆忙忙的找龙村长询问情况,不管如何,他一定要问个清楚,这个龙尾下村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小山村。
第224章 首席弟子()
面对杜刚等人在龙尾下村的悲惨遭遇,楚末等人表示同情难过的同时,更多的当然还是激动和高兴喽。
俗话说的好,人多力量大,多个人多个伴呢,义诊活动也能得到更好的开展。
由于杜刚等人留在这龙尾上村,楚末这个房间的住宿就有些问题,拥挤点呗。
曾经三个人的时候,并不感觉这四米多长的通铺石炕小,随着杜刚和刘园两人的加入,顿时就感觉整个房间几乎都塞满了人。
“师父,你说另外两人是峰峦县扶贫办的?我们在龙尾下村,并没有遇到扶贫办的成员,难道那个地方,本县扶贫办都不敢去?”杜刚坐在石炕边上,郁闷而不解的问道。
“是呀,楚医生,刚子所说不假,我刘园可以作证。”刘园迫不及待的举手示意。
“啊?还有这等事?”楚末神色一怔,显然感到非常的意外。
就在他们三人坐在东屋石炕聊天的时候,只见谷雅兰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看到杜刚等人也在场,当场就吓了她一跳。
看到谷雅兰过来,杜刚亦是如此,显然感到非常非常的意外。
随着楚末快速下炕,简单解释一番,大家这才焕然大悟。
“楚大哥,杜大哥,刘大哥,龙尾下村就是被那些小混混搞得乌烟瘴气,平时呢就经常欺负村民。这些年来,甚至县扶贫办的在哪也呆不久。”
得知杜刚等人的遭遇,谷雅兰轻叹一口气,紧接着就解释了起来。
随着谷雅兰这番解释和叙说,楚末这才知道。
原来并非龙尾下村的村民不好,而是十几个小混混把这个山村名声给搞臭啦。
杜刚等人为了离开那里,甚至都不惜拿着行李,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山路,就这么来到了龙尾上村。不要忘了,昨晚,龙尾山地域可是刚刚下了一场很大的雷阵雨。
“杜大哥,刘大哥,雅兰不知你们过来,我这就回家加几个菜,顺便再蒸些馒头和米饭,为你们的远道而来,表示欢迎!”谷雅兰说完,不等他们回应,就匆匆向外走去。
望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楚末简直哭笑不得。
想起昨天刚刚盖的厨房,盘的柴火灶,反正现在还无法做饭,暂时也只能如此喽。
得知楚末治好了卧床多年的谷大娘,杜刚直接就噗通跪地,非要拜师学艺。
目睹此情此景,楚末眉头微皱,心中别提多郁闷啦。
“楚医生,看在杜刚诚心拜师的情分上,你就收下他吧。”刘园趁机说道。
“杜大哥,年长我很多岁,我怎能?”楚末面有难色,纠结万分。
“师父,我杜刚诚心学医,你就收下我吧。”杜刚跪地不起。
鉴于他一片苦心,拜师心切,楚末无奈,只好点头应承下来。
“谢谢师父!”杜刚激动不已,当即就起身,然后就给楚末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
目睹此情此景,刘园非常后悔,刚才没有一起拜师,否则现在他也许也成了楚家弟子。
说实话,楚末这人心就是软,还没几个回合,就被杜刚诚心打动。
当天中午,在谷雅兰家中,简单举行了拜师仪式,自此杜刚就成了楚末的首席大弟子。
楚末虽然不过二十出头,杜刚将近奔三年纪,但是对此呢,杜刚根本就不在意。
“刚子,我们这些人跟楚医生,不是兄弟相称,就是姐妹相称,你如何称呼我们呢?”
举行完简单的拜师仪式,刘园就开始跟杜刚开着玩笑,并且还笑眯眯的望向了在座众人。
“就是,杜刚,我林曦可是楚家医馆的正式员工,你作为楚馆长的首席弟子,那你怎么称呼我林曦呢?”得到刘园眼神传递来的信息,林曦当场质问一番。
“这,这,这?”杜刚当场就搞了一个大红脸,显然对此他有些不知所措。
刚刚收的弟子,直接就遭到众人调侃,作为师父的楚末,他又岂能不出面帮忙周旋?
“林曦姐,我们这些人兄弟姐妹相称在前,你们呀也就别难为杜刚了。我们虽是师徒,但是呢,我们依然还是……”楚末话还没说完,就被杜刚打断。
“师徒!师父,有关这点,绝对不能变,否则,那我杜刚就白拜师了。”杜刚强调道。
“是呀,楚末,我堂弟杜刚可是已经行过拜师礼,并且还向你敬了茶,你可不能反悔呀。堂堂的临海中医世家楚家,如果要反悔,那可就说不过去了。”杜鹃趁机附和着说道。
“哈哈,杜鹃,有你这么帮弟弟说话的吗?”秦玉珍激动的娇笑不已。
“我弟杜刚能拜在楚家门下,这可是我们杜家的荣耀。不要忘了,楚末的外公,那可是咱临海县有名的神医,最近刚刚获得华夏国医大师的称号。”
“你们知道什么是国医大师吗?倘若在古代,那可是御医级别的人物。如果我不是什么女流之辈,我也要拜楚末为师,这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
杜鹃一一扫视着众人,义正言辞的解释了一番,说的大家顿时都哑口无言。
貌似直至现在,他们这才想起楚末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神医楚鹊之外孙。
刘园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当时他趁机拜师,他现在也许,唉,不提也罢。
作为楚家祖传医馆的第十三代掌门,楚末完全可以开馆收徒。
鉴于自己目前中医资历尚浅,他从未想过这一点。既然现在已经收徒杜刚,那他以后就得有一个师父摸样,不能再吊儿郎当,无拘无束,顿感肩负的责任重大。
……
陈绍峰在请教了龙四海村长之后,得知龙尾下村就是一个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郁闷的他当天中午又喝多了。其中当然还有扶贫办的孙德兴,以及技术员张小伟。
孙德兴和张小伟之所以喝醉,只因再过几天,他们就要回县城了。
他们两人待在龙尾上村即将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天天忙活着扶贫项目——栽种各种果树,但是成效甚微。毕竟他们待的时间这么短,哪能在短短几天就能看到成绩呢。
再则说了,即便果树能丰收,还要面临着各种难题,比如说运输问题。
整个龙尾山交通十分不便,别说大型汽车过不来,就是小面包和三轮车行进在崎岖山路,就非常的困难,以及非常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坠落悬崖。
即便如此,他们依然还是选择了大面积种植果树的项目,毕竟如此重要的开山修路事宜,可不是什么小小的扶贫办所能解决的问题。
崎岖山路之中,还有很多横穿的大小溪流,每逢夏秋大雨之际,频繁爆发山洪,这更是增加了修路的难度,至今都没得到妥善的解决。
当陈绍峰他们三人摇摇晃晃的回到村支部,哪里还顾得上楚末等人,直接就躺倒石炕上,呼呼大睡起来……
望着借酒消愁的陈绍峰,楚末等人根本就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说实话,现在楚末有点同情陈绍峰,按说他本不用驻村,谁知就在他们这些医生驻村的前一天,陈绍峰这才有了这个临时决定。
有关这点,楚末对此非常的困惑和不解。曾经他侧面问过霍思琪,对此她是一无所知。
历经短短的五天时间,整个龙尾上村的120多户村民家,楚末和林曦两人走了一个遍。
过了今天,他们就要去附近的山村进行走访,宣传中医知识,继续义诊活动。
为了这次的支援山区中医义诊活动,临海县可谓是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短短几天时间,就在各方反响很好。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随着杜刚和刘园来到龙尾上村,楚末的做饭大计也随之得到了落实。
即便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不会做饭,最起码也能劈柴烧水,打打杂呀!
当天的下午四点多钟,陈绍峰这才迷迷糊糊的睡醒,当他得知杜刚已经拜师楚末的事情,整个人顿时震惊万分,心中滋味可谓是五味杂陈。
谁能想到,年纪轻轻的楚末,竟然收了一个奔三年纪的徒弟,其中杜刚正是首席大弟子。
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陈绍峰唉声叹气不已,心中别提多郁闷啦。
看到陈绍峰愁眉苦脸闷闷不乐的回了屋,刚刚酒醒过来的孙德兴,感到非常纳闷。
“绍峰呀,怎么啦?老哥怎么看你心事重重的!”孙德兴坐在床边,不解的问道。
“唉,孙老哥,你有所不知呀!随着我们的人越来越多,我反而感觉自己越来越孤立。我陈绍峰可是这次山区义诊活动的主要负责人,谁知,偏偏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
陈绍峰苦涩不堪的摇头叹息不已,显然此时此刻他还是闷闷不乐呗。
“呵呵,陈老弟,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你的问题呢,主要是你没有摆明自己的位置。在这里呀你就不要把自己当成什么领导!你看看老哥我,还不是天天跟着小张技术员,天天的向果园基地跑嘛!”
“说实话,老哥很羡慕你的!在这小山沟,能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