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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去洗手间拿了电动剃须刀,落落跟随着我的的动作,抿着嘴唇,抬起了下巴,眼睛微眯,却认真的连半秒钟都不曾离开过我的脸。
后来,我在偶尔翻开他的自叙集的时候,看到了这么一句话。
胡须生在皮肤外。坚硬的没有感觉,然,当你的手触碰到它的那一刻,却像是忽的摸上我的心脏……
我拆开了他给我的礼盒,发现里面躺着一枚精致而美丽的胸针,银色的流苏,就像是破茧的翅膀,颤颤巍的,亮闪闪的。
一个没有情感含义却细致入微的礼物,一如他一般,克制而吸引。
第二天,我正式开始赌场的事宜,落落简单的叮嘱了我几句,然后我给可拉打了电话,让她过来照顾落落,才放心的去了赌场。
当天,我烫了大卷发,脖子上带着纤细的项链,穿着紫色的短鱼尾裙,银色V口小高跟,打扮的特别正式,婉约之中,散发着成熟的迷人香气,当然,这句评价,是负责我妆发的小羽说出来的,她还专门给我涂了护手霜,说是落总特地吩咐的,一定保养好我的手。
和高老板简单寒暄几句之后,一切便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起来。赌场不像夜场,只在晚上开业,赌场都是全天性的,而且环境比较密封,不见天日,这样就会让赌客忘记时间,赌它个天昏地暗。
赌场从外面看来,就是一家简单的酒店,因为在大陆,开设赌场是违法的,所以大部分都只能隐藏在地下,挂羊头卖狗肉。一般都靠赌客之间的口耳相传。
赌场内是不允许卖淫的,但是转移到楼上的酒店,就不算作卖淫了。
高老板的酒店里有专门派发小卡片的,一有新客人入住,小卡片就会从门缝底下塞进去了,人从我们这边调。什么清纯女学生,性感少妇,都只是换个服装的事,穿校服的不一定是女学生,穿制服的,也不一定是护士。
我对这里的赌客还不太熟悉。都是高老板在其中周旋的,好几个好面子的大款把钱往桌子上一拍,说:“把你们这最漂亮的给我叫过来。”
这要是说了最漂亮的,别的人不得闹起来,于是高老板话锋一转,说:“没有最漂亮的。全部都个顶个的漂亮。”
说完,高老板示意我一下,然后我就按他的要求,给他叫来了果果,对方一见果果这身段,满意的不得了。又是递烟,又是帮忙扔筹码的,不仅被伺候的舒舒服服,还倍儿有面子。
然后立马就有别的赌客,点了两个小姐,左拥右抱的,羡煞旁人。
我故意压制着胡清和柯之柔,一直没有叫她们两个人的名字,因为她俩起点比较高,在Muse都是当红的人,很容易忘乎所以,我这也是为了给她们一个下马威。让她们明白一个理儿,得罪我就没有钱赚。
就在我前面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后台出事,小姐被人给打了!
刚好这边的事也忙得差不多了,我就去了后台,当时一圈人围着,中间站着一个穿着特别骚包的男人,脖子上带这个银色的四方挂坠,这男人,大概就是米雪姐口中的那个冯添吧。
而被他打的,正是之前在Soso的时候,在尤子面前帮过我的小茹。
“桑姐来了。”
“桑姐。”
所有人在叫完我的名字之后,都自动排成了两行,冲我低了下头,然后靠着墙边站。
冯添人长得比较白,个子也很高,脸瘦长,浓眉大眼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市侩,讲话带点东北口音,听起来幽默,招女孩子喜欢,要不是米雪姐在之前就跟我提过他,从外表上还真看不出来他竟然会这么卑鄙。
“怎么了?”我问。
“这女孩叫什么?太不懂事儿了,高老板说了。每个人都得进行一次入职培训,结果她不仅笨的跟什么似的,还不乐意跟我学。”
我低头看了一眼小茹,她捂着脸,特别的委屈,蹲在地上,像是很害怕的样子,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这事要是想息事宁人,帮着冯添骂两句小茹也就过去了,但是现在,正是我巩固人心的时候,小姐眼睛很尖的,我现在手底下本来就没什么人脉,要是再不厉害,要不了多久,人就跑他那去了。
我现在要做的就两件事,一,树立威信,告诉大家我并不只是靠落落上位,没有什么真本事,二,拉拢人心,三,从冯添那里。拿回那个对米雪姐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我让小茹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从手包里拿出手帕递给她,让她把眼泪擦擦:“小姐也是妈生的,况且还是我带来的人,你哪里来的权利说打就打?”
“甭来这一套。只要她进入这个场子,就得听我的,这是高老板给我的权利,你要是不服气,可以找他亲自说,我管下属,天经地义。”
“那你的意思是,上级可以随便打下属?”
“你别断章取义,我的前提是犯了错,她犯了错,就必须得教训。”
“哦。”我恍然大悟似得沉吟一声,话锋一转道:“犯错?你个小学都没有毕业的文盲在这跟我装什么文化人?”
“草泥马的,你再给老子说一句!”
他闻言,直接跳了起来,伸出手指,恨不得指到我的脸上,我抬手,‘啪’的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随即揉揉发麻的手腕,直视他惊愕的脸,笑着说:“上级教训嘴臭的下属,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183。计谋()
我这一下真的用了大力气,以至于他的脸很快就浮现出来了一个红印子。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他也不好发作,只好装大度的用手摸了一圈脸颊,荒唐的笑了一下,对我说道:“妹妹,您今年还未成年吧?我告诉你,这一行不好做的,不是你睡了一个有钱得男人,就有能力扛起这把大旗,大家跟着你,能有什么前途,这样吧,咱有本事当着大家得面,亮出通讯录,看看你有几个固定客户?”
“真巧,我也怀疑你能教出个什么,我想高老板雇你是让你教小姐们言行举止,还有床笫礼仪的,而不是让你揩揩油,潜规则,做些下三滥的事情。”
身后的小姐,似乎有好几个都被他给‘教’过,一听我这么说,都纷纷的低下了头,不敢接触我的眼神,冯添咬咬嘴。一副对我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现在就想要整死我。
“既然你不服我的能力,不如我来教教你?”我走上前,一手耷在冯添的肩膀上,然后手指在他的颧骨处画圈,嘴巴上虽然笑着,言语却渐渐冷冰下来:“我告诉你,我手底下的小姐,个个都是上乘。美丽优雅有教养,不要拿你以前带过的那些地摊货和她们相提并论,也不要把你那下三滥的一套放在她们身上实验,既然进了大场子,就请你有点档次。”
冯添被我这一席话说的哑口无言,因为他确实没有立场否认,我的小姐们都被我说的兴奋了,毕竟谁都喜欢别人瞧得起自己。
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说出的话。都带着极其不服气的的语气:“那我还真要有时间请教一下妈妈桑的本事了。”
我双手拿包,得体的看着他,微笑道:“随时欢迎,保证你心服口服。”
冯添使劲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跟只落败的斗鸡一样,扭头就走。
就在他走掉的瞬间,周围立马响起了掌声,然后有个小姐大快人心的说:“早都看他不顺眼了,还是桑姐厉害,替我们出了这口恶气。”
“对啊,有桑姐在,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咸湿佬!”
虽然我今天第一天上任,但是这些小姐们已经在这呆了好几天了,因为得提前熟悉赌场得服务流程,所以来的比我早,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冯添一定是知道了小茹是处女,想要潜规则她,结果小茹不愿意,才上演了这么一出。
“好了,别聚在一起了,都回去等着上工,刚刚果果一把就拿了一千的小费,所以你们都精神点,轮流着来,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
她们闻声,快步回了休息室,等待着我的传唤,但是小茹没有走,蜷缩着背部靠在墙边,低头对我嗫喏道:“桑姐,谢谢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明明一张活泼可爱的长相,此时看来,却带着苦色,甚至那畏首畏尾,胆怯的模样,一如当初被欺凌的我。
我的校园生活,说出来也许不会有人信,可那确确实实是我所经历的黑暗啊,它就像一颗钉,插在我的骨缝里,即使往后的骨头再坚硬,也永远无法愈合。
比如看到小茹这副模样后,它又开始隐隐作痛,如同风湿遇到雨一般,折磨的疼。
我轻声问道:“他碰到你了没有?”
小茹摇了摇头,老实的说没有,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去安慰她,但想想,我们是上下属的关系,也就没有安慰她了。因为落落对我说过,可以帮助下属,但是不能和她们做朋友,因为一旦做了朋友,规矩就乱了。
我对小茹平淡的说:“你也回去吧,下次他要是再对你毛手毛脚,就来找我,别怕,这里还不是他说了算,落总不是叫你们来受欺负的。”
小茹闻言,一脸感激涕零的看着我,她穿着蓝白条纹相间的水手服,擦干眼泪,冲我笑了笑,然后回了休息室。
她是真正的大学生,可惜家里穷,又重男轻女,只供她弟弟读书,不供她,这个学还是她流了几斤眼泪换来的,家里一分生活费都不给,所以她才不得不下海赚钱。
不过她立场坚定,很早就说过,她不卖。
看着小茹离去的方向,我不由的叹了口气,今日我能帮她解围,明日呢?有句话说的贴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那个冯添,八成是要惦记上她了。
走廊事件之后,冯添老实了几天,一直活跃在外场,做公关,我们两个两班切,他上班的时候就会刻意打压那些不被他潜的人,小茹为了躲避他,一到他当值,就下钟。
不过他最近心思不在小茹那里,而是暂时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这么扫他的面子,他当然想一上为快,挫挫我得锐气,这样才有征服感。
但是他不敢,毕竟我的后台是落落,他不会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可我如果想要帮米雪姐拿回东西。就必须接近他,不仅要接近他,还要去他住的地方,这些天米雪姐私下里找过我,还教给了我一个办法,看的出来,她很着急,所以我也不得不加快计划,满口答应下来。让米雪姐静候我的消息。
只是消息是好还是坏,我也不敢打包票。
那天我在楼上与赌客敬酒的时候,故意多喝了几杯,然后倒在了上来查房的冯添怀里,稀里糊涂说着送我回家之类的话。
赌场里是没有休假的,不过小姐这个职业比较自由,缺钱了就来上班,赚上钱了就出去潇洒,没有什么限制,也没有上班考勤。
相比较之下,我们就比较辛苦了,必须时时刻刻都在,但如果我们要是有事,就可以让助理帮忙盯着场子。
冯添给他的助理简单的吩咐了几句之后,便迫不及待得抱住了我,贴在我的耳边问我的家在哪,我嬉笑着,有些疯癫般笑嘻嘻的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家在哪!
“要不然,我送你去酒店?”他试探得问,手偷偷放在了我的腰上。
当时我其实一点都没有醉,所以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我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尽管心里觉的恶心的想吐,但为了大局着想,只能强撑。
于是我翻了一个身子,和他面对着面。嗤笑着对他说酒店环境不好,床都被好多人睡过,我最不喜欢住酒店了。
然后我两只手同时揪住他领结的两边,晃来晃去,假装醉醺醺的挑起眉头,一副娇嗔的模样:“不如我们去你家,好好切磋切磋?你不是想看看我的本事吗~”
他一听,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主动,当即眉飞色舞的对我说:“既然妹妹要求,那就去我家,鄙人今天一定要仔仔细细的领教一下妈妈桑的销魂功,也好让我输的心服口服!”
“讨厌~”我娇笑一声,他连手指都止不住的收缩一下。
冯添的家不大,看起来像是租的房子,我一进门就吵着要喝酒,他想直奔主题,说我已经喝醉了,就不要再喝了。我不乐意,非要吵着喝酒,而且还要喝白的。
至于我为什么要喝白的,因为我的体质有点奇怪,喝洋酒啤酒都容易醉,偏偏喝度数更高的白酒不会醉,当然也不会到千杯不醉那么夸张,总之把冯添给灌倒,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为了防止意外醉倒,专门在上厕所的时候,吃了两粒解酒药。
推杯换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