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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防止意外醉倒,专门在上厕所的时候,吃了两粒解酒药。
推杯换盏间,冯添渐渐的扛不住了,我问他现在兴不兴奋,他高喊着说兴奋,但是酒绝对不能再喝了,再喝他的枪就不顶事了,还是跟我好好学习要紧。
我一听,没想到他这个人还挺有心眼,为了防止他看出来我是在刻意把他给灌醉,于是跟着放下酒杯,在他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他就猴急的把我给按在床上,不由分说的就要去撕扯我的丝袜,我故意用力踢他一脚,却用打情骂俏的语气说道:“亏你还是当保姆的,手段真俗。”
“哎呦,照我的妈妈桑说,咱该玩点什么新鲜的?”
其实我当时也是有点晕了,但是心里面装着事,就得强打着清醒,这就跟为什么好多醉酒的人可以摸到家里的门,结果一到家就醉的不省人事的原理一样。
我一手抓住了他的领子,把他拽的翻了个身:“来,听我的,你给我乖着点,看我给你玩个刺激的,你可学着点,什么叫做姜还是小的辣!”
冯添被我的花言巧语给唬的一愣一愣的,酒壮怂人胆,我这一喝点酒,嘴巴溜得很。
紧接着,我把冯添往床上一压,然后找了一条他的长领带,把他的手给捆在了床头,他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去解他的衣服,气血止不住的向上涌,皮肤都红了。
我用手指勾勾,笑的一脸娇媚:“感觉怎么样?还要不要往下玩?”
“玩!当然要玩,快点让哥学学你有什么招数。”他咽了一下口水,眼睁睁的看着我半遮半掩的肩,又碰不着,只能口干舌燥的边催促,边说刺激。
我鄙夷的笑出声:“瞧你哪点出息,还有更刺激的呢。”
我找了块枕巾,蒙住了他的眼睛,让他什么都看不见,人一看不见了,其他的感官就特别的丰富。
我一看他兴奋的模样,心中立马有了底,于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下了床,对他笑的如同银铃一般迷乱:“你等等哈。我的裙子有点难脱,你猜我里面穿的是什么。”
他挣扎着扭头,想要把蒙在眼睛上枕巾给弄下去,结果越弄越急,最后直觉对我呼道:“什么也看不到,快别折磨我了,真的等不急了!”
他不断的催促我,我这才能确定他是真的看不见,边不急不缓的哈哈的笑。边说一些挑逗的话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他被我勾出了馋虫,嘴唇舔了一遍又一遍。
我赶紧背过身子,用脊背做遮挡,随即快速的从包里拿出手帕,以及一小瓶乙醚,利落的旋掉盖子,把乙醚倒在了折起的手帕上,再将手帕攥在手里。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和冯添一起喝这么多酒的原因。故意弄得满房子都是酒气,和乙醚的味道串味,让他发现不出来。
记得第一次给寻少下药的时候,我还会紧张的浑身发抖,甚至连现场都没有处理干净,露出了马脚,但是现在也可以算作一回生,二回熟,我竟然对这种事情,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虽然心还是会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冯添又一次的浪叫道:“宝贝儿,快来,快点,别折磨哥哥了。”
“我来了~”我赶忙收拾好东西,猛地趴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指揉着他的嘴唇,对他吹了一口酒气,为了让他先适应酒精的味道,随即故意醉醺醺的笑着问他:“香不香?”
“香,真香,香的我都要醉了。”
就在他说这话的期间,我直接把毛巾放在了他的鼻口上方,然后屏住呼吸,用另一只手去解他的纽扣,他被撩拨的大口大口传奇,还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他的兴奋扭动的身子才终于停了下来。下流的声音也逐渐变得模糊,等到我再次抬起头时,他已经呼呼大睡起来。
因为乙醚被稀释,所以见效有些缓慢,我怕他是装的,还故意用力拍拍他的脸,结果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确定他是真睡过去了之后,我才开始四处翻找,为了制造宿醉的假象,又打开了两瓶酒,倒进了下水道里。
我不敢使劲的翻,拉开柜子之后,粗略的看一眼就关上,因为我不了解冯添的习性,生怕被他发现什么破绽,所以格外谨慎。
但是我几乎把房间里能放东西得地方都给找遍,看到了无数个杜蕾斯,和黄色碟片,就是没有看到米雪姐所说的文件袋,找到最后,就还只剩下床底和衣柜。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疲倦的蹲在床尾,在心里默默祈祷这次一定要中,随后深深吐了口气,缓缓拉开衣柜下面的抽屉……
184。收拾东西搬走 钻石满6500加更()
当抽屉被拉开的那一瞬间,我终于看到所谓的文件袋,被几件衣服虚掩着,露出了一角,我立马小心翼翼拿开了上面的衣服,拿出了文件袋,发现它中间鼓起,四角是空的,像是放着一叠照片。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冯添,发现他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然后把用来绑他手的领带解了下来,顺便将他的裤子退到了他的脚踝处,再把我的丝袜脱下来,随意的甩到了他的身上,制造出混乱的假象,让他明天一早醒来,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我打电话联系了米雪姐。她听到我的好消息之后挺开心的,大概是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给搞到手了,然后她说她现在在外面有点事,让我明天把东西带到赌场,她下午过来拿。
我说好的,然后才回了落落的房子。那个地下室,我估计不会再回去了。
结果还没来的及回去,米雪姐又在半路上给我来了电话,像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我接了后,她语气有些为难的说:“桑桑,妈咪让我联系你。说……让你把地下室的东西搬走,今晚不搬的话,她就把什么都给你扔了,那你是现在回来?还是等我晚点回去帮你收拾,先把东西放到我那里?”
我闻言,喉头哽了哽,虽然有些真相,心里已经知道了,但是亲耳听到的那一刻,还是会抑制不住的难受。
我捂着听筒,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反正我也不会再回去那里了……”
米雪姐听完我的话后,沉默了,半天没有回答我,直到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催促她,她才再度反应过来似的对我说道:“好吧,那你收拾完之后,跟妈咪打个招呼吧,我今天晚上可能回不去了,明天见。”
“嗯。”
米雪姐说完后,便挂了电话,胳膊搭在车窗的边缘,看着窗外的浮光掠影,眼眶逐渐变的模糊起来。
既然这样,我想,我不必再去纠结什么了,我会抹去我在她生命里的痕迹,我会永远的,把她放在我悲伤的心底。
我捂紧嘴巴,迫使自己不要哭出声,将城市的浮躁与冷漠,深深刻到眼底,就让记忆彻底停留在七岁那年吧,我仍记得我妈在和汉子私奔的前夕,一个人坐在破旧的小院子里,倔强的含着眼泪。为我洗干净了最后一件衣服。
因为只要一想起那一幕,我就会打心底里坚信,我妈虽然打我骂我瞧不起我,但她还是爱我的……
我让司机师傅调转了方向,然后回到了狭小的地下室,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有的只是我蜷缩的残影,以及默默疗伤的眼泪。
墙脚处是我故意没有清扫的玻璃碎片,既当书桌,又当衣柜的柜子里面放着几件土的掉渣的衣服,带着木头的陈年旧味。
当我在坚硬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从来没想过又一天会住上落落那样的大房子,那感觉就像是睡在云端里,虽然舒服的惹人发困,但是却从未感到踏实过,仿佛一朝不慎,便会跌个粉身碎骨。
我把单子抽了下来,单子很劣质,用手一撕都能撕烂,我把它铺在地上,用来把衣服打包起来,还有床底下的书,大部分都是从收破烂的摊子上,五毛钱一本买的,都快被我翻烂。
我摸了摸,还是把它们都包进了床单里,因为我知道,落落是不会让我把这些破烂带回去的,自从跟了他以后,他让我看的全是时尚娱乐杂志。
他说。虽然这些杂志会拉低我的思想,让我变的浮躁又物质,但是,却构成了我的生活。
最后我只留下了几样东西,一个碎成两半的手机,一个邓亚楠送我的风铃。还有一本我的日记。
当我准备把东西弄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楼道里传来了动静,噔噔噔的高跟鞋声,一听就是的从我妈房间里走出的人,结果,那人不仅是从我妈房间走出来的,根本就是她。
随即,有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对我妈说道:“妈咪,求求你了,求你收留我吧,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我、我不想去站街,也不想去当发廊女,那太肮脏了。”
“你觉得你现在又干净多少,最赚钱的时候你走了,现在被男人免费玩完又跑回来,我告诉你。你已经不值钱,让开,当初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呢,像你这样的叛徒,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妈咪,看我这么多次求你的份上,你原谅我吧,都怪我太年轻了,不懂事,现在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会死心塌地的为你效力,我一定死心塌地……”
我闻言。缓缓的放下手里得东西,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地下室,迈上了阶梯,随即看见我妈和一个女的站在门外,那女的跪在我妈的面前,低着个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颊,加上天色已黑,我看不到她的脸。
我妈双手环抱在胸前,说话的声音不再是带着怒气,逐渐平缓了下来,她点了一下头,有些怅然:“刘姿琳,自到我手底下的那天起我就说过,我不需要你们有多大的本事,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死心塌地,无论别的地方有多好,都不能有二心,所以,不是我不收留你,而是因为你触了我底线。”
“我不是想要跳槽,我只是,我只是当时想要退行。”
这时候,我才从我妈的话得知,面前跪着的这个女人是刘姿琳,我当然还记得她,当初她在洗手间里想要轻生,还是我阻止了她。
刘姿琳长得很漂亮,172的身高,留着到腰部的黑色长发,杏眼,扇形双眼皮,皮肤白皙,苹果肌饱满,总是粉嫩嫩的,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深深的酒窝,甜美中带着性感,有点像马来西亚人。
她走的时候,像一只高傲的花孔雀,因为当时,她是我妈手底下最红的人。没曾想,今非昔比,再次回来时竟是这副狼狈得姿态。
我妈问:“那你混出个什么样子了,既然退行,为什么还要回来。”
“因为我发现我别的什么都不会,花钱大手大脚。没有多长时间,就把手头的钱给挥霍完了,又不想去干那些又累又不赚钱的活……”
“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入行的初衷?”
“供我妹妹上学。”
我妈闻言,冲着刘姿琳嘲讽的笑了一下,说道:“但是很显然现在你已经忘记自己的初衷了,这一行就是这样。干着干着就迷失自己了,只会越陷越深。”说到这,她的语气忽然干脆了下来:“你找别人吧。”
“我真的知道错了,妈咪,犯过错的人才更懂得珍惜,不是吗?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干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窝在这鸽子笼一样的地方,你的前途远不止于此。”
“因为……你很善良。”刘姿琳抬头,看向我妈说道:“就像桑桑妹妹一样善良。”
我妈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似的,怔了两秒,随即哼笑一声,显然对刘姿琳的这句话,十分的不屑,大概是觉得她在溜须拍马。
“善良?我的善良早就被狗吃了,继续跟着我也不会有什么前途,你另谋高就吧。”
刘姿琳一件我妈要走,立马慌里慌张的挽回道:“妈咪,我知道,凭你的本事。如果你要是真想做什么,一定能带着我们会混的风生水起的,你之所以一直偃旗息鼓,不过是因为有自己的打算,对吗?”
我妈闻言,稍微愣了一下,突然冷下声音,拂了拂手臂,对刘姿琳说道:“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好歹你也风光过,别把自己弄的狗都瞧不起。”
我妈说完,便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刘姿琳一把抱住了我妈的腿,求她收留,我妈甩了两下甩不掉,索性扬起手包就准备朝刘姿琳的脑门砸去
“等等!”我忙不迭的出声制止,随即噔噔噔的从地下室跑了上去,一把抓住了我妈悬在刘姿琳头顶上空的手,硬是将她的手压了下去,继而双目笃定盯着她仍旧带着淤青的脸,不容拒绝的说道:“你不收,我收